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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落下去了,殺戮咒瞬間帶走了她的生命。 時間仿佛靜止了,直到影子手里的老魔杖掉到地上,壓抑的哭聲終于放大了。 今天鬼殺隊終于完成了千年的使命,徹底殺死了鬼舞辻無慘,以永遠失去月漱為代價。 隱趕來開始清理現(xiàn)場,伊之助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老魔杖,他將老魔杖放在月漱手上。 眾人都沉浸在悲痛中,卻沒發(fā)現(xiàn)兩根魔杖在被放到一起時,尖端開始冒出了白色的煙霧。 一個隱的成員發(fā)現(xiàn)了,他指著魔杖大喊,“那是什么東西?發(fā)生什么了?” 眾人抬起頭,視野卻突然變換了,這里空蕩蕩的,入目一片純白,看上去像個車站,但卻沒有列車,站臺號是奇怪的九又四分之三。 眾人環(huán)顧著這個奇怪的地方,擁有絕對音感的善逸卻耳尖的聽到了腳步聲。 不會錯的,這是月漱小姐的腳步聲! 善逸猛的朝著腳步聲的方向看去,眾人奇怪于他的動作,也跟著看向那個方向。 一個人緩緩走了過來,長長的裙擺拖在背后,金色的長發(fā)被精致的盤起,那是他們從沒見過的,盛裝出席的月漱。 “你們來啦~” “我還是非常擅長閃回咒啊~” 月漱對著眾人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她帶著眾人朝前走去, “月漱,這里是哪?” 杏壽郎帶著哭腔問到。 “這里是我夢想開始的地方,我不想做公主,所以我成為了巫師,還挺不錯?!?/br> 走了一段路以后,月漱坐在站臺唯一的椅子上,仔細的看著大家的臉。 “你能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不死川實彌問出了大家最想問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我得繼續(xù)朝前走了?!?/br> 月漱看著眾人,笑容有些苦澀。 “你們聽,我的列車來了?!?/br> 伴隨著轟鳴聲,列車燈照向了他們,月漱站了起來,朝著站臺走去。 “我們贏了,月漱?!?/br> 眾人被攔在原地無法上前。情急之下,炭治郎對著月漱大喊 “我知道?!?/br> 月漱轉(zhuǎn)身看著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炭治郎, “別哭,就像我當初告訴你的,不要憐憫死去的人,憐憫那些活著的,尤其是活著卻沒有愛的?!?/br> “我該怎么做!” “你知道的?!?/br> 月漱對著大家笑了笑,然后她回過頭,消失在了白光中。 …… ☆、人和人終將重逢 月漱親啟 距離鬼舞辻無慘被徹底擊殺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月,鬼殺隊的大家都在蝶屋接受了治療,所有人都沒有大礙。 就在昨天,主公大人召開了最后一場柱合會議,鬼殺隊將在一周后徹底解散。年紀在23歲以下的所有隊員都要去學校上課。 煉獄先生好厲害,直接考進了大學!其他人也很厲害,完全不用擔心。我,禰豆子,善逸,伊之助,玄彌和香奈乎都在高中同一個班級,我現(xiàn)在就有點擔心伊之助了。無一郎比我們小兩屆,在初中,不過按無一郎的聰明,應(yīng)該很快會追上我們。 宇髄先生據(jù)說去學拍電影了,他要拍那種很華麗的電影,我也不是很懂這個。富岡先生和錆兔一起去做了劍道老師,據(jù)說是因為他們邊上的鮭魚蘿卜最好吃。 伊黑先生和甘露寺小姐要結(jié)婚了!婚期還沒定,不過已經(jīng)說好要邀請我們了! 悲鳴嶼先生已經(jīng)回到了他原來的寺廟里,他還把那里改成了孤兒院,專門接收孤兒。 不死川先生也在背書準備考大學,因為主公大人要求他去。主公大人的詛咒也已經(jīng)完全好了,最近在和天音夫人商討出去玩,把事都丟給了輝利哉。 忍大人和香奈惠大人開了一家醫(yī)館,以她們父母曾經(jīng)的醫(yī)館為名,每天人都特別多! 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也已經(jīng)喝下了變回人的藥劑,愈史郎最近在準備求婚,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ㄟ@個詞是我從忍大人那里學來的,我覺得很合適) 緣一先生據(jù)他所說已經(jīng)回到了你們相遇的地方,他說他想過那樣平靜的生活,希望他一切都好。 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過得很好!月漱也要一個人好好的。 炭治郎留 炭治郎將寫好的信疊好裝進信封,伊之助和善逸恰好進來,“走吧,炭治郎,我們已經(jīng)把月漱小姐的東西收拾好了?!?/br> 月漱其實也沒留什么東西,除了送信的小紅鸮和小雪鸮以外,就是兩根魔杖和她的皮箱。小紅鸮呆在杏壽郎家,小雪鸮也跟著繼國緣一離開了。皮箱在月漱死后就無人能打開了,魔杖更不用說,除了外觀,其它和普通棍子一樣。 三人帶著月漱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到了產(chǎn)屋敷耀哉送給月漱的房子里。房子不打,但是有著月漱喜歡的各種花卉,也有月漱喜歡的庭院。每天都有人打理,以保證假如它的主人能夠回來,也能第一時間入住。 三人將月漱的皮箱和魔杖放進她的房間鎖好,而炭治郎多留了一會,他將信放在箱子上,跟著善逸伊之助一起離開了,沒想到的是,這一離別,就是三年。 三年是什么概念呢,就是足夠曾經(jīng)迷茫的少年看清自己的心,變得成熟起來。 今天小雪鸮和小紅鸮都很躁動不安,繼國緣一和杏壽郎想盡辦法都沒有安撫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