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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父辛母心下皆是重重一嘆,辛母起身虛虛一扶說道:“終是自家人,起來罷。當(dāng)初我二人皆不覺你是阿越的良配,你年少功成,步步高升,權(quán)柄滔天,滿天下都找不出你這般的才俊,然而作父母的,我們都知道阿越的性子,必不是那深宅后院步步為營的當(dāng)家主婦,更何況你的滔天富貴,何嘗不是在刀槍箭雨中過來的?!?/br> 頓了頓,辛夫人接著說道:“可你確實(shí)讓我們看到了待阿越的真心,阿越亦心悅于你,我二人真真是替這皮猴兒松了口氣,三年前的事,錯(cuò)亦不在你,在我,是我?guī)Ю哿税⒃健ξ业暮门畠?,受了這三年苦,這三年……我真真,每個(gè)夜里都聽見你在喊娘……” 辛夫人說著,辛越的眼眶又熱起來,忙起身抓著娘親的腕子,急聲說道:“娘!怪我,是我沖動(dòng)魯莽……” 辛母摟著她單薄了不少的身子,一顆心又酸楚又自責(zé)。 “你們娘倆,莫要你錯(cuò)我錯(cuò)的了?!毙链笕宿壑觿竦?。 “欸,如今我也想明白了,甚個(gè)亂七八糟的原生身份,我嫁了你父親,生下了你,如今美滿團(tuán)圓,我都不在意了!”辛夫人本也是個(gè)爽利性子,嘆了一番便重新拾起了神采,拉起女兒的手,“只要咱們一家好好的,外頭的事兒,不都有我女婿嗎!” 被自家夫人的豪言壯語驚到,辛大人單手卷握,放在唇邊低低咳了聲:“今后萬事,都盼你二人能和氣相商,既成夫妻,便是一輩子都要麻煩對(duì)方,你瞧我與你母親,她何時(shí)不給我惹麻煩,而你父親我,自成婚以來,持家生子,無一不是要麻煩她,所謂夫妻一體,麻煩來麻煩去,不嫌不怨,不怒不氣,方是相處之道。” “是?!毙猎蕉她R聲應(yīng)道。 “來來,娘給你做了藕盒,汆丸子,紅豆芝麻沙糕一點(diǎn)兒都不甜可香了!別叫你父親知道,鹵食也給你備了一盒,已交代人給你放上馬車了!咱們自家廚房做的,比外頭的干凈!”辛夫人拉著女兒,一面偏頭絮絮說著,一面招呼著眾人坐下開了席。 心頭的大石終于放下,幾人都用了三年來最舒心的一頓飯。 用完飯,辛越等人接過身后小丫鬟們遞來的茶水漱了口,辛越放下茶盞,偷偷抬眼看顧衍,男人的臉上沒有半分不耐,她心底自躊躇著想要在家里多留一日,又怕他不喜在外留宿,一時(shí)舉棋不定,不知該如何開口趕人。 顧衍余光瞥見辛越擰起的眉頭,礙著岳父母在跟前,不好伸手去將它撫平,只是輕聲問她:“怎么了?” “你,你忙不忙?你若忙,便先回侯府罷。”她迎著顧衍關(guān)切溫柔的眼神,硬著頭皮說了。 顧衍一怔,真是用完便丟啊。 一旁的辛夫人聽了,暗嘆自家女兒這情根雖說是開了竅,可也開得太歪了些,便就趕緊攔下了辛越將出口的話:“你們剛回京,侯府里定有許多事務(wù)需打理,日后我們一家人見面的時(shí)候還多著,娘親今日可沒給你收拾屋子,用過飯便回去罷!” 辛越也愣了,她離家三年,最記掛的就是爹爹娘親,沒想到如今連娘家都不讓她住了,一時(shí)間委屈巴巴。 顧衍眼含寵溺:“無事,近日不忙,全聽你的?!?/br> 辛越眼一亮,卻又被自家爹爹搶了話頭,“你娘說得對(duì),來日方長,用過飯便回去罷?!?/br> 顧衍斜斜覷著辛越眼中的光芒剛亮起來,又倏地黯了下去,撅著嘴活像受了多大委屈。 待坐上了回府的馬車,辛越搖著顧衍的袖子,絮絮說著府里的變化時(shí),顧衍輕輕在她耳邊偷了一抹香,誘哄道:“你若喜歡,我便日日帶你回來,只你得想好,拿什么謝我?!?/br> 辛越的耳垂爬上一抹嫣紅,口中卻不買賬,“得了吧,定國侯日日往辛府跑,傳出去我家門口該比金鑾殿還熱鬧了?!?/br> 她想了想又輕聲叫他:“顧衍,謝謝你啊?!?/br> 顧衍也不問謝些什么,他心中明了,見她真心開懷,側(cè)頭俯在她耳邊低語道:“拿什么來謝我?可還能讓我摟著你睡個(gè)安穩(wěn)覺?” ……辛越發(fā)現(xiàn),她一開心就容易被找機(jī)會(huì)蹬鼻子上臉。 “莫怕,不逗你了?!蹦康倪_(dá)成,顧衍揉了揉辛越越來越紅的耳尖,又正經(jīng)同她交代,“這世上,知道娘身份的人我俱已處理干凈了,往后遇到自己不能解決的事,要,多麻煩麻煩我,可好?” “嗯?!彼p輕應(yīng)著,眼眶有些發(fā)熱,將頭靠在顧衍的肩上。 顧衍輕輕摸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聲撫慰,“明日我要去趟京郊大營,晚間回來,你自己用飯,待你的身子調(diào)理得好些了,我?guī)闳ノ魃脚荞R?!?/br> 跑馬?!辛越瞪大了眼睛,抬起頭驚訝道:“我還能去跑馬嗎?” 看著辛越瞬間充滿光亮的眼睛,顧衍抿了抿唇,:“自然,你如今傷勢(shì)未愈,經(jīng)脈滯澀,身子是比常人要更孱弱些,好好聽話調(diào)養(yǎng)好了才能帶你去,明白了?” “明白了侯爺!”辛越一個(gè)激靈,甩著他的袖子高聲答應(yīng)。 辛越此人,實(shí)在像只家養(yǎng)的貓兒,平日里跳脫不羈,心思清明,受了傷便跳得高高地,警戒這個(gè)世界,但若心情好了,便也能敞著肚子朝你撒嬌。 回想起回京前的那夜,陸于淵拋給自己一個(gè)瓷瓶,說出的話讓他心驚,“三年前,我從死人堆里把她撿回來,她渾身沒有一塊好皮,我花了多少功夫數(shù)十次從鬼門關(guān)里把她拉回來,顧衍,你小心些,別把她碰壞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