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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聿其笑吟吟道:“今日顧侯夫人宴請的是我們兩家,你一個不請自來的,倒是好意思問正經客人如何在這。” 辛揚嘀咕:“……早知順路,出來時怎不知叫上我一起?” 辛越聽得有些奇怪:“你如今又不當值,怎的和武安侯順路?” “這個……”辛揚面上顯出些許尷尬,“都是公辦,公辦?!?/br> 辛越狐疑地看高聿其,再看看辛揚,最后還是找了個最靠譜的問:“怎么回事?他又闖什么禍了?” 顧衍捏著茶壺左右看,似是有些猶豫,聞言不甚在意地說:“小事。” 辛越拿過茶壺交給身后的紅豆:“換一壺來?!边@是方才胖娃娃在她這玩了一會,她命人上的蜜棗茶,他定是不喜歡。 又定定看著顧衍,重復問道:“落得要和武安侯同路,這是闖禍闖進京畿大牢里去了?” “你哥哥說,他要下江南,缺點疏通關系的盤纏?!鳖櫻軓纳砗蠼舆^茶壺,給二人都倒了一杯。 再要說時,余光已經瞥到一道紅色身影過來了,大大剌剌往他們桌前一杵,道:“什么叫闖禍?小爺這是劫富濟貧,匡扶正義?!?/br> 辛越幽幽道:“把自己劫到京畿大牢?!?/br> 辛揚挑眉:“這你就不懂了,此乃是劫富濟貧的必要流程?!?/br> 辛越瞇了瞇眼,很想讓他感受一番清理門戶的必要流程。 此刻聽得一陣叮鈴叮鈴的輕響從門口傳來,由遠及近,伴隨道道輕緩的腳步聲。 開宴了。 辛越只狠狠剜了他一眼,道:“一會再同你算賬,坐回去?!?/br> 不一會兒,山梔身后跟著七八個小丫鬟,從門口魚貫而入。 皆是一水兒的紅襖青緞背心,袖子扎得緊緊的。 眾人到正中的長條案上站定,利索有序地將托盤里的物事一一擺出。 從辛越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幾個高高的圓肚青花壺,一排白玉蓮花高足碗,一排黃金杯,幾排琺瑯瓷盤,皆是九份,同宴中人數相符。 須臾,丫鬟們垂首而退。 山梔站定屈膝,含笑行了禮,繼而抬臂提壺,往白玉蓮花高足碗中一一傾入少許,辛越定睛一看,白玉高足碗中透出來的竟是些許殷紅之色。 山梔再提第二壺,清透的液體沿著碗壁逐一傾入,片刻后,將白玉高足碗端至眾人桌前。 辛越低頭一看,溫潤半透的白玉高足碗中,沉底的殷紅正絲縷化開。 一縷兩縷,片刻后,在碗中交纏成繾綣之態(tài),玉碗青潤,碗中望之彌艷。 眾人都被身前白玉碗引了心神,只聽辛揚嘟囔道,“什么玩意兒?甜絲絲的,咦,好酒……還有什么味兒……” 辛越端起小碗抿了一口,啊,是櫻桃酒,下邊殷紅的竟是櫻桃果搗成的紅漿,再細品,似乎還添了味青梅,還添了些什么呢? 一口品不出來,干脆再喝了一大口。 這一口下去,半碗酒都沒了。 她喉嚨口后知后覺地升起一縷火線,從鼻腔蔓延到胸腹間,腦子被沖得有一剎恍惚。 身旁探過來一只手,辛越順著看去,顧衍臉色不太妙,沉了聲叮囑她:“上面的是府里烈酒,玉瓊,這般豪飲,沒一刻你便要倒了?!?/br> “好?!毙猎教鹛饝溃譁愡^去悄聲道,“我這般聽話,你拿什么賞我?” “……”顧衍手里轉著一串伽南香十八子手串,聞言停了稍許,有些頭疼,才喝了半碗,已經開始說醉話了。 他將手串往她腕上一套,低聲:“夠不夠?” 辛越恍惚看著腕上的手串,方才他的手指劃過她腕間,套上手串時,說不清是套上了什么,道不明是劃過了哪兒。 心底是覺得不夠的,只是不知還想要些什么。 怔愣片刻,忽然聽得對面璇兒的一聲驚呼,“娘親!彩色的蜜水兒!山梔jiejie太厲害了!” 原來山梔給璇兒和小胖娃娃各做了一碗各色漿果調制的甜水兒,里頭五彩斑斕,簡直不舍得入口。 小胖娃娃聞聲而入,騎在十七肩頭,兩只小胖手上各端一盞雞蛋大小的蓮花燈,聽了jiejie的話立時便鬧著要下來:“蜜,蜜水兒,要!” “嘿,小胖子,來叔叔這,叔叔這有蜜水兒,比你那個可好喝多了。”辛揚舉著杯子哄他。 小胖娃娃屁股一扭,往辛揚那顛了幾步,握著辛揚的手聞了一下,捏著鼻子道:“辛叔叔,喝怪水?!?/br> 江嘉年眼一橫:“兒子過來,別跟你辛叔叔胡鬧?!?/br> 仆婦立時上前來要將小公子抱到位子上,卻被小胖娃娃一扭,回身看了一眼十七,不愿讓那仆婦抱起,自己便拽著十七的褲腿走到位子邊,豪爽道:“哥哥喝!” “……”辛越木了,“十七不會變成他們家的護衛(wèi)罷?” “不會,”顧衍斜睨過去,“耿思南養(yǎng)不起。” “阿越。” 兩道聲音同時叫她,辛越轉頭,端著白玉碗同汪清寧與江嘉年隔空碰了碰,三人偷笑著悶了一大口。 三個男人齊齊失語,顧衍直接將辛越的白玉碗端走,換了一盞茶水。 幸而方才散去的丫鬟,此時又從門口有序邁入,一一地端上杯碗盤盞。 片刻后,熟悉的一幕來了,山梔擦凈手,方才抬臂提壺時的自信從容之態(tài)悄然退去,又變回了羞怯的模樣,細聲細語道:“山梔請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