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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南長得那么像,性子也像,還是在南的墓碑前遇到的……甚至,會愿意為了救我,選擇護(hù)在我身前?!?/br> “那么炙熱的火焰啊,他一聲都沒吭?!?/br> 說到這,萩原研二緊緊抓著床單,像是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說道:“我寧愿今天死去的是我,也不要他擋在我面前,救我。” 松田陣平嘆了口氣,“所以你覺得他倆是一個人?” “坦白講,我不知道?!比c原研二攥緊床單的手越發(fā)用力。 “他們真的太像了,但我又怕是我認(rèn)錯了,反而將兩個人都傷害了,這段時間內(nèi)我一直在這兩種想法之間拉扯。” “整個人像是被分成了兩半?!?/br> 松田陣平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說道:“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順其自然,即使那個人不是南,我相信研二也會把對方當(dāng)做朋友的?!?/br> “我先出去一下。”說著,松田陣平就走出了病房,正好迎面撞上剛要進(jìn)來的兩人。 他點點頭,側(cè)身讓過去,諸伏景光卻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面露擔(dān)憂地拍拍對方的肩膀。 松田陣平一愣,勾出一抹微笑,隨后便轉(zhuǎn)身走開了。 他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仰頭靠在墻上,隨手點上一顆煙,在云霧繚繞間,他的眉眼憂郁又深邃,南……他真的還活著嗎? 那為什么不來見我們呢? 救萩原的人真的是南嗎?還是萩原產(chǎn)生幻覺了? 數(shù)不清的問題繞在松田陣平的心頭,嘴中的煙也跟著燃得更快了。 口袋中的手機(jī)突然響了,看了一眼上面的備注,降谷零遲疑了一會,隨后便笑著對兩人說道:“你們先聊著,班長一會就來了,我這邊突然來了個任務(wù)。” “先走了……”這樣說著,降谷零沖著兩人揮揮手。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到了一個房間內(nèi),降谷零微微晃動腦袋,解開了眼睛上的黑布,他沒有第一時間睜眼,在感受了一下外界的光源強(qiáng)度后,眼睫微顫,隨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出乎意料地,里面沒有人。 降谷零的心頓時就沉了下來,但隨后一個角落里,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好,抱歉,為了保密我只能以這種形式和你對話?!?/br> “你是公安部的高層?”降谷零一臉嚴(yán)肅。 男人愣了一瞬,說道:“沒錯?!?/br> “需要交給我的任務(wù)是什么?”降谷零直接開口問道。 男人輕笑一聲,說道:“爽快?!?/br> 隨后,他就將臥底的組織,以及臥底的注意事項告訴了對方。 只是這次,他們不需要獨辟蹊徑,更不需要把對方當(dāng)成廢棋。 所以給降谷零安排的身份,從成長歷程到接近方法都一應(yīng)俱全。甚至還專門給他派了一名負(fù)責(zé)聯(lián)系公安這邊的手下。 資料詳盡到男人看了都不禁咋舌感慨,和對方一對比,南也太慘了。 可降谷零卻沒有第一時間回話,直接換了個話題,問道:“南,他是不是也做得這個任務(wù)?” 男人的呼吸頓時一滯,他是關(guān)注過五人對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的。 從頭到尾最理智,也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真相的那個人是降谷零。而這也是他選擇第一個找對方談的原因。 因為他最理智,最冷靜。 他還收到過消息,在諸伏景光迷茫執(zhí)著地想要調(diào)查的時候,降谷零還一本正經(jīng)的勸過對方。 好家伙,原來這家伙才是從頭到尾一直不相信的那個人,還能猜到任務(wù)和織田南的死亡有關(guān)。 織田南啊,織田南,你這是找了一堆什么朋友? 活該,讓你騙對方騙得那么狠。 等等,說到騙,他記得織田南曾經(jīng)以為是自己對他的死亡情況添油加醋,讓萩原研二一直心懷愧疚,當(dāng)時他只覺得可能是萩原研二在試探對方,但現(xiàn)在一想……為什么不能是降谷零說得呢? 想利用織田南的愧疚把他引出來? 不對,他說得也可能是織田南用的那個借口任務(wù)! 想到這,男人有些驚訝于對方的縝密。但還是保持住自己的情緒,盡量平穩(wěn)著聲音說道:“當(dāng)然不是,織田南所做的并不是臥底任務(wù)。不過他的死亡確實是和我們那邊臥底收集的信息有誤相關(guān)。” “由此可見,一個好臥底的重要性?!?/br> 降谷零皺著眉頭,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臥底任務(wù)我接受了,所以我只想要一個真相。我不想被我的上司和我的朋友合起伙來欺騙?!?/br> “尤其還是拿生死這么重要的事情!” “他到底把我,把我們當(dāng)什么!”說到最后,降谷零帶著怒氣喊道。 上司頓了頓,得,他還得兼職做臥底的心理工作是嗎? 你們朋友之間鬧矛盾為什么沖我發(fā)火?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猜得沒錯。” 降谷零冷笑一聲,“我就知道,那家伙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dāng)朋友,死亡這種事情也是可以隨便亂說的?他還騙我們!最過分的是,還挑在那種時候,大家都在擔(dān)心他的安危的時候,給我們發(fā)告、別、短、信!” “他那是告別短信嗎?那是利刃!每一個字符都化作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往我們心上割?!?/br> 他看向聲音來源,眼睛緊緊盯著,像是要透過機(jī)器直面對方,身體被氣得發(fā)抖,一字一頓地問道:“做臥底是不是只要求檔案上是失蹤狀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