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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孩子們的待遇,千手一族的成年忍者,就不太妙了。 宇智波回歸云雷之后,就停止了對外的任務(wù)接取,也不在明面上以忍者的身份行動。 可宇智波比普通貴族強就強在他們是忍者,他們每個個體都擁有尋常人難以企及的實力。 悄悄行動當(dāng)然可以,然而,被人發(fā)現(xiàn)的后果是悲慘的。 這是宇智波融入云雷的關(guān)鍵時期,最起碼在發(fā)家初期,要收斂一點,不能引起貴族太大的反彈。 于是乎,黑絕落網(wǎng)后,千手一族在大陸上銷聲匿跡快滿兩年后,成年的千手們以宇智波一族的家忍的身份,正式登上雷之國的舞臺。 因陀羅自認為這樣做已經(jīng)很收斂了,可宇智波加千手這兩個一加一絕對大于二的忍界豪族聯(lián)合的消息,放在外界,絕對是石破天驚的。 宇智波的名號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在貴族中間傳播開來。 從前的他們是刀,誰都可以用,所以越鋒利越好,可是現(xiàn)在,這把刀想要翻身自己做主人,同時將同樣鋒利的另一把刀收為己用,徹底杜絕了其他勢力染指的可能性。 吃獨食,胃口還大,這樣的勢力,可沒多少人會喜歡。 諸多貴族心生忌憚,最為忌憚的雷之國貴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做出了反應(yīng)—— 大名惟宗寶木邀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田島,以宇智波在雷之國原有的從五位下河越守的官位參加“雷の日”。 現(xiàn)任大名所在的惟宗氏力量超越了清河氏本家后,完成了雷之國的大名嫡流更替,清河氏的力量早已大減,為了保留本家嫡流血脈,含恨與惟宗氏和解,并承認了惟宗氏的地位。 前代惟宗大名因此將兩家和解的日期定為“雷の日”,相當(dāng)于新的雷之國的建國紀念日,是雷之國內(nèi)尤為盛大的一個節(jié)日。 愿意在這種盛會上邀請宇智波——這相當(dāng)于他們變相承認宇智波的地位——可想而知這些人都已經(jīng)急成什么樣了。 作者有話說: 因陀羅課堂開課啦,今天要為大家講解的是“收斂”的新意思! 第八章 流言 宇智波田島和大長老一道去參加雷之國的建國紀念日雷の日,其他人留守家族。 中途,千手佛間這位千手一族的族長,也被叫走了。 看來雷之國的貴族們對宇智波和千手的好奇心相當(dāng)?shù)膹娏摇?/br> 幾人在雷之國都城逗留許久,提前上京,過完二月份的雷の日還沒完,又參加了四月份的雷の君の誕日,時間長到大名許諾贈送給宇智波的都城住宅都被宇智波們打掃干凈,可以住人了,才沒繼續(xù)留下。 過了四月份的大名生日,地方守護貴族們的參勤交代都結(jié)束,離開都城了,同樣是以地方貴族身份上京慶賀參勤的宇智波也沒理由逗留,大名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人。 貴族們共同維護地位,來源于血緣與武力的認同,當(dāng)沒有方法阻撓他人進入貴族階級時,武力值與家族勢力比之他人都遠不如的情況下,貴族們就會心生警惕。 不具備貴族身份的忍者只能是貴族們的手中刀,可是當(dāng)cao控刀的人是刀本身的時候,自身不具備威懾能力的貴族們就心慌了。 宇智波田島等人在都城心甘情愿逗留的三個月,毫無疑問給了貴族們一個信號——他們還是愿意遵循貴族們默認的規(guī)則的。 回到家族,宇智波田島的想象中,應(yīng)該是嬌妻幼子,撫慰他和貴族們虛與委蛇受傷的心靈。 可是,兒子們見面卻不太熱情,還問了他一句讓人實在摸不著頭腦的話: “爸爸,你要把弟弟送人嗎?” 宇智波田島:?? “胡說八道,我怎么會送兒子呢!誰和你們說的把弟弟送人?” “他們,他們都這么說啊。他們還說,爸爸和長老爺爺他們在都城待那么久,就是在和大名商量把弟弟送到誰家呢!” 宇智波田島就差賭咒發(fā)誓了:“你們是我的兒子,都是我的寶貝,我不可能把你們送人的!” 天地可鑒,這絕對是他的真心話。 聽完宇智波田島的保證,放下心來的宇智波光和宇智波斑,才讓田島去見弟弟宇智波歸。 宇智波歸是宇智波一族回到雷之國后才出生的,比斑小了兩歲,田島出門三個月,孩子已經(jīng)長開了,手腳有力,樣貌又是宇智波一貫的出彩,可愛極了,也怨不得宇智波光和宇智波斑這兄弟倆,會擔(dān)心爸爸把弟弟送人這種事。 宇智波田島以為這關(guān)就這么過了,郁悶地和妻子抱怨了兒子們的異想天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家夫人也信過自己要把兒子送人的消息。 要不是宇智波們在火遁上極其出彩,其他方面的忍術(shù)未曾過多鉆研,宇智波田島指不定馬上用風(fēng)遁水遁結(jié)合表演一個六月飛雪。 冤啊! 他實在是冤枉! 到底是誰給他的造的謠言?! 在族中開始檢查的宇智波田島,崩潰地發(fā)現(xiàn),這消息在家族內(nèi)部傳得沸沸揚揚的,實在是無風(fēng)也要起三尺浪。 他想去找同去的大長老為自己作證,如果大長老說的話族人們不信,至不濟,他叫千手佛間作證好了。 平日里他們倆也不甚對盤,死對頭給自己作證,一定是很有說服力了。 誰知道,這兩個不靠譜的家伙,看他的眼神,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