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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念想起剛剛阿大說起的傳聞,她眉頭一皺計(jì)上心來。 “你說晏家在尋人做法事?”她問阿大。 “晏家說是要為晏二夫人超度,”阿大道。 “你可看見都去了些什么人?”宋真清又問。 “昨日里就見有和尚尼姑上門,今日還是那些人?!?/br> “沒有道士嗎?”宋真清蹙眉。 “不曾看到?!?/br> 阿大這兩日都在晏家附近打探,聽宋真清問起有沒有道士,上下打量了幾眼宋真清又道:“不過,你可以去試試?!?/br> “怎么說?”宋真清白了阿大一眼,就知道阿大不安好心,難不成想讓她剃了發(fā)去裝尼姑? 阿大見宋真清轉(zhuǎn)眼變了臉色,知她想差了,忙又道:“今日一早,我在晏家后門碰見一個郎中,聽他說,晏家老夫人這幾日夢靨了,我猜晏家會請人驅(qū)邪鎮(zhèn)宅?!?/br> “夢魘了?”宋真清奇道。 白日不做虧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門,南安城里的人都知道晏家老夫人平日里吃齋念佛,可是個一等一的慈祥人,這樣的人怎會夢魘? 此事必有古怪。 “正是,”阿大猶豫了下又道:“若是說起驅(qū)邪鎮(zhèn)宅之事,還是道士們最為精通。” “道姑也行,”宋真清接了話茬。 宋真清心說去為晏二夫人超度她不在行,但論起驅(qū)邪鎮(zhèn)宅,她還是可以試試的。 第二日一大早天還不亮,她就穿著洗的發(fā)白的道袍出了門。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離開云嶺山時,一應(yīng)道姑的裝備都帶在了身上,就是為了某日以備不時之需。 眼下不就用的上了。 宋真清身披寬大的道袍,身佩桃木劍,舉著三清鈴,走起路來,鈴鐺清脆的聲音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她一時間頗有些得意。 直到晏家后門,宋真清才發(fā)覺自己還是天真了。 眼前是望不到盡頭的長隊(duì),著人一打聽,她這才知道,原來前日晏家剛放出消息,這兩日方圓百里的尼姑和尚都來了。 就連道士也來了幾個,宋真清站在隊(duì)伍中,心道,和尚尼姑們也不能免俗的為五斗米折了腰,畢竟聽說晏家出的銀子極高。 不過這也從另一方面證實(shí)了,前兩日來的和尚尼姑們確實(shí)沒能解決晏老夫人的夢魘問題。 可見前面的和尚尼姑們被一一勸離后,宋真清一時還以為自己猜錯了,莫不是晏老夫人的夢魘好了?心中不免七上八下的。 在她前頭不遠(yuǎn)處正是幾位道士同仁,眼見著晏府的人將幾位道友請了進(jìn)去后,宋真清又有了信心,原來做法事也要擇優(yōu)錄取,今日選的是道士。 到她了,宋真清一臉端正,拂了拂袖,剛想開口。 就聽面前那又矮又丑的中年男人突然說道:“哪里來的還沒長齊毛的臭丫頭,竟也敢來咱們府上行騙?” 宋真清被這話激的差點(diǎn)跳腳,沒長齊毛的臭丫頭?這是說誰呢?枉她還費(fèi)心打扮了一番,竟然被人如此貶低。 別看她年紀(jì)不大,可人家好歹是自幼長在道觀的人呢?可比其他道友道齡久多了。 她手中緊緊握著桃木劍,恨不得拿劍拍拍男人的腦袋,“你清姑奶奶是正兒八經(jīng)來自云嶺山清云觀的仙姑,仙姑知道不?不是行騙的小丫頭?!?/br> 可還不待她舉起桃木劍,卻忽然被一道身影擋住了,生生阻了她舉劍的動作。 “孫管家,老夫人正說要尋個仙姑做法,我瞧著這么多人,也就這一位仙姑?!?/br> 擋在宋真清前面的人聲音清越,聽著很是溫和有禮,只是他高了宋真清一頭,從后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后腦勺,并著背在肩上的碩大藥箱。 “咦,是金大夫呀,您來了,”那被稱為孫管家的男人忙露出了笑臉,殷勤招呼道:“老夫人真說了這話?要尋個仙姑?” 孫管家瞥了眼宋真清又走了兩步朝隊(duì)伍里瞧了瞧,除了這毛還沒長齊的小道姑,果真沒了其他人選。 “要不,孫管家去問問老夫人?” 金大夫氣定神閑,舉起袖子為自己扇了扇風(fēng),“這天氣忒熱,我還要去老夫人院里,先走一步?!?/br> 說著也不待孫管家做出應(yīng)答,拔腳就走了。 宋真清握著桃木劍柄,望著那金大夫的背影正有些發(fā)愣,就聽孫管家朝她擺擺手,“還不跟上去。” “唉?”宋真清乍聽這句話有些不明所以,但轉(zhuǎn)瞬的功夫,她就朝孫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那金大夫的后面去了。 人金大夫不說了嘛,老夫人要尋仙姑做法,金大夫又正要去老夫人院里,管家這是偷懶,直接讓她跟隨金大夫過去罷了。 果不其然,她剛走兩步,就聽孫管家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那就煩勞金大夫?qū)⑷私o順便領(lǐng)過去了?!?/br> 金大夫頭也沒回,只朝孫管家揮了揮手,也不知是應(yīng)了還是沒應(yīng),但宋真清只當(dāng)他應(yīng)了,那孫管家也是如此以為。 窺一斑而知全豹,僅此一事,宋真清便猜到,晏家有錢是有錢,但卻是個極沒規(guī)矩的人家。 看著金大夫背后的大藥箱,晃晃悠悠,宋真清有心搭話,卻一直不見金大夫回頭,自己又得辛苦維持道家高人模樣,總不能冒失的上前搭一下人的肩膀,說一句你好吧。 她正憋著一口氣,尋思該怎樣搭訕,既不莽撞又不刻意,卻發(fā)現(xiàn)金大夫忽然放緩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