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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真清的腦中暈暈乎乎的一直在想,兩年前發(fā)生了何事會讓孫道毀了別院? 兩年前……的事,宋真清忽然靈光一閃,瞌睡頓時跑的沒了邊。 是了,……兩年前,周少宸要來江南啊。 雖然最后并未成行,但消息卻早早的進(jìn)了有心之人耳里。 直覺里,孫道所說的鳳凰山別院被毀與兩年前江南官場的動蕩一定有所關(guān)聯(lián)。 或者也可以說,與周少宸欲對江南官場的暗訪有關(guān)系。 周少宸護(hù)送太皇太后去天靈山禮佛,并不是隱秘之事,又恰逢江南官場輪換,皇上派他暗訪江南官場也被視為理所當(dāng)然。 所以,周少宸并不瞞著韋無冕,也是因?yàn)?,這事對有心之人來說,根本不是秘密。 “據(jù)我驗(yàn)看,孫家別院中的七具尸骨恰是兩年多前被殺的,”金不換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顯然,以金不換的心智,定然也猜到了這一層聯(lián)系。 宋真清想起孫家別院的陳設(shè),那奇巧的閣樓,后院小屋窗間五顏六色的花紙,以及粉色的床帳,心中有了某種揣測。 “我以為,兩年之前,別院里有許多女子,你們想想看,那后院一排數(shù)個房間,曾住了多少女子?” 那些女子都去了哪里,答案不言而喻。 若這事別院的主人孫道不知,說出去也得有人信不是? 宋真清譏笑,從一開始,別院的主人就最有嫌疑,只不過,形勢不如人,他們初到鳳陽,人生地不熟的,總不能空口白牙的指認(rèn)人家就是兇手啊。 在這個世道,身為鳳陽首富的孫道喜愛女人,多養(yǎng)幾個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事,養(yǎng)在別院也沒什么,可他偏偏為何要?dú)⒘四切┡耍?/br> 當(dāng)真是欲蓋而彌彰懲不義也。 “還有,我敢肯定,那夜曾救了我與無冕的人此時定然還在山中,且與他在一起的還有個女人,那女人指不定就是傳說中的傷人女鬼。” 宋真清輕輕扯了扯唇角,有幾分嘲諷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惜。 “我以為,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還得去鳳凰山走一趟?!?/br> 韋無冕聞言撓撓頭,道出大家心中的疑惑,“清清,我們昨日去時已經(jīng)瞧過了,不止孫家別院沒人,周邊其他人家的別院里也全是一副破敗的模樣,別說人了,貓兒都不見一只?!?/br> “可你們一定忘記去一個地方,”宋真清篤定道。 “哪里?”韋無冕與金不換面面相覷,不知宋真清指的什么地方。 “無念庵?!?/br> 第85章 無念庵,從前是一座專門收容鳳陽城里犯了大錯女子的庵堂,但這些年,因種種緣故,漸漸沒落下來。 宋真清并韋無冕與金不換到無念庵時,正值午后,即便陽光還算和煦,但山中的秋日依舊陰涼。 剝落的墻壁,破碎的泥瓦,無念庵已廢棄多時。 兩進(jìn)的尼庵,前殿禮佛,后院居住,碩大的香爐依稀可辨昔日的輝煌。 比著指尖斜落的一絲光線,前殿一隅的一株桂花吸引了宋真清的目光。 桂花樹下剛剛翻新的泥土煞是顯眼,脧尋了好大會,待看到墻角豎著一把鐵鍬,宋真清眼中喜色畢現(xiàn)。 幾步過去,拖著鐵鍬,又回到桂花樹下。 還不待她舉起鐵鍬,已被韋無冕搶了過去。 “清清,我來,”笨拙的將鐵鍬支在地上,本想幫忙的韋無冕卻不知該如何使力。 “還是我來吧,”宋真清嫌棄的又將鐵鍬搶了過來。 鐵鍬入地,那樹下的土松軟如屑,只挖了不過一尺來深,“咯吱”,有東西與鐵鍬相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宋真清扔了鐵鍬,蹲下身子就著細(xì)土扒拉了兩下,便見一只混著泥土看不出顏色的包裹端端正正的埋在坑底。 宋真清三下五除二將包裹取出,拍打著上頭的泥,不多時,包裹的顏色漸漸露了出來。 “咦,這……這不是我的包袱嗎?” 韋無冕蹲在一旁,揪著包袱邊繡著的花紋,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有些不敢置信。 宋真清忙解開包袱,見包袱中只有幾件半濕的衣衫并幾枚玉佩,“路引呢?” 她將包袱里的東西散開來倒在地上翻來覆去又尋了兩遍,依舊不見他物。 她今日出門用的是姜木子的路引,當(dāng)然姜木子的路引也非她本人的,而是笑笑給的。 作為周少宸手下得力的探子,笑笑身份繁多,所以路引也就不止一張兩張了。 “對啊,清清,我們的路引呢?” 韋無冕撓撓頭,也頗為疑惑。 明明兩人的路引被他一道放在了包袱里。 “嘩啦,”就在此時,前殿忽然傳出一道聲響。 “走,去看看,”宋真清扔下包袱,拔腳就朝前殿走去。 殿外臺階上灰塵滿布,蛛絲纏繞,殿前的香爐翻倒在地,地上漆黑一片。 撩開搭在眼前的蛛絲,宋真清正欲進(jìn)殿,卻猛然驚覺有道黑影直沖過來。 “清清,小心,”她身后,韋無冕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 黑影從她面前一閃而過,“撲通”落在了臺階下。 宋真清轉(zhuǎn)過身來,頭頂光線一瀉而下,她半瞇了眼,一襲紅衣赫然映入眼簾。 那人背對著他們匍匐在地,辨不見容貌。 宋真清正要說話,就見那人緩緩轉(zhuǎn)了身子,揚(yáng)起了一張慘白如紙的臃腫臉龐,桀桀怪笑里夾了一絲可憐無助的悲傷,她道:“meimei,你也不要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