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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在哪?”德慈又問道。 “和明……和明師兄昨夜離去……離去后,今日,今日小僧并未再見師兄?!?/br> 許是迫于德慈大師的威嚴,小和朔話說的也不利索了。 “去將人喚了來,”德慈吩咐了一聲。 “是,”小和朔如釋重負般蹬蹬的跑走了。 趁著德慈大師將德善大師扶抱到榻上的這會功夫,宋真清轉(zhuǎn)頭打量起了禪房。 房中矮榻上除了兩個打坐的蒲團外,還有一張小幾,幾上擺著茶碗并一只茶壺,正對著小幾的地方立著一座佛龕。 宋真清摸了摸茶壺,茶水早已涼透,再看佛龕,佛香也已燃盡。 宋真清嗅了嗅,隱約里仍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香想必是無礙的,他們幾人進來這般久了,都沒出現(xiàn)異樣,所以毒并未下在香中。 再看幾上的茶壺,宋真清翻開蓋子,頓覺一股濃烈的異味直撲腦門。 她憋了口氣,直接將茶壺遞給了不遠處的金不換,“你聞聞這茶里可有不對?” 金不換剛接過去,便“嘔”了一聲,差點沒吐出來,遂將茶壺又朝韋無冕懷里一塞,“你聞聞。” 韋無冕傻愣愣的看著二人,一時不明所以,他將鼻子湊近了茶壺,只嗅了一下,便“啊”了一聲奇道:“少宸與德善大師很是相熟么?” 這話一出,宋真清愣住,湊了過來問道:“此話怎講?” 韋無冕呵呵笑了兩聲,才道:“噢,這茶名曰苦稞茶,少宸向來愛飲,但苦稞茶只生在西北大漠處,數(shù)年才收成一回,極為難得,一般人連聽也不曾聽過的,實沒想到能在德善大師房中瞧見這苦稞茶,想必是少宸送與德善大師的?!?/br> “這樣啊,”宋真清若有所思,轉(zhuǎn)頭詢問德慈大師,“德善大師與世子是否相熟?” 德慈早已將幾人對話聽在耳中,此時聽宋真清詢問,眼神閃了閃,抬頭應(yīng)道:“阿彌陀佛,周大人與住持確實見過幾回。” 這話答了也等于沒答,但宋真清卻是聽出了話中別的意味,兩人見過幾回,周少宸送德善大師東西并不是什么奇事,但怪就怪在周少宸為何要送苦稞茶? 休說這苦稞茶尋常人是受不得那個味道的,就說德善大師乃是出家人,日常食素且不貪酒茶,更是不可能愛喝如此濃烈的茶水。 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若是想弄清這其中的緣由,還得去問周少宸才好。 可周少宸已回京,所以這事不是一時半刻便有答案的。 況且金不換已驗過,茶水中并沒有毒。 所以,這苦稞茶與德善大師中毒想來是沒有直接聯(lián)系的,因而要弄清周少宸為何送德善大師苦稞茶的緣由也并不急于一時。 宋真清將心中所想隱了起來,又去打量房內(nèi)。 天龍寺雖距京城尚有幾百里路,但實際上卻為皇家佛寺,只除了每日香客敬上的香火錢,每年皇上還會有諸多賞賜。 因而天龍寺的禪房客堂每過兩年便會重新修繕,因而身為住持,德善大師所住的禪房一應(yīng)用度雖看著簡樸,但卻在簡樸里透著些大氣與低調(diào)的奢華。 就比如那蒲團,外頭更是用綾錦包裹,以至于青灰色的錦緞被點滴血漬染成了深黑色。 茶水里無毒,佛香也正常,那兇手到底是如何下的毒呢? 雖然是在打坐閉關(guān),可若是有外人進出,德善大師必然會有所覺,但以德善大師歪倒在矮榻上的姿勢來看,他當時應(yīng)是毫無防備。 會是和明在身后偷襲嗎? 也不對啊,德慈大師才看過,德善大師頭上頸部乃至后背都無傷痕,且據(jù)德慈大師所說,德善大師武功卓絕,非一般人可近他身。 宋真清正尋思這人是如何下的毒,卻不妨一低頭又瞧見那蒲團。 蒲團上點滴的黑色頓時讓她恍若所覺,對啊,那些血漬為何會成點滴狀呢? 宋真清忙彎了腰,從懷中掏出一張干凈的帕子裹了手,然后將手探向了蒲團。 小心翼翼扒拉了幾下,宋真清眼睛倏忽一亮,扯著蒲團被錦緞包裹著的邊緣忙叫道:“你們快來看。”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韋無冕金不換幾人包括德慈大師俱被這聲喚吸引,全都呼啦一下圍攏了過來。 第100章 只見雪白的帕子上正靜靜的躺著一個頭大肚圓黑紅相間的像蜘蛛又比尋常蜘蛛還要小的東西。 宋真清抖抖帕子,那東西動也不動,看樣子是已經(jīng)死了的。 “呀,這是什么?”姜木子率先發(fā)問。 宋真清搖搖頭,“我也不認得。” 說著她抬頭望向德慈大師,“大師可認得此物?” 德慈大師“阿彌”一聲,回道:“貧僧也未見過。” 再問其他人,也是個個搖頭。 唯有韋無冕撓了撓頭,不太肯定道:“我好似在哪里見過這東西。” “在哪?”宋真清眼前一亮。 韋無冕吭哧吭哧想了半天,就在宋真清將將快要不耐煩的時候,他一拍腦門,大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我在少宸案頭上曾看過?!?/br> “嗯?”宋真清微瞇了眼,不敢置信,“世子案頭?他養(yǎng)這玩意?” 這東西看著就像個不尋常的,說不準是個至毒之物,沒想到周少宸有養(yǎng)毒物的嗜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