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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真清話里說不出的埋怨,吧嗒吧嗒個不停,邊說還邊走到自己家馬兒處,拍了拍正狼吞虎咽草料的大黑馬,很是嘆息了一番。 女子聞言,也走將了過來,她手中還拿著一把新鮮的草料,看了一眼大黑馬,語氣十分的憐惜,“可不是,馬兒無夜草不肥,尤其出門趕路,一定要讓它吃飽了,不然它要是鬧了脾氣,那你們可得不到好?!?/br> 她說著一邊輕輕捋著大黑馬的鬃發(fā),一邊將手里的草料遞到了大黑馬嘴中。 宋真清見狀,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也這樣想?!?/br> 宋真清站在女子斜后邊,從她站的地方望去,正巧看到女子小巧的耳垂,以及面紗下若隱若現(xiàn)的精致鼻峰。 馬棚里,一盞馬燈明明滅滅,忽閃忽閃里,猶如女子蒲扇般的睫毛與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宋真清情不自禁的說道:“你長得可真好看?!?/br> 女子身形卻是忽然一僵,忙斂了撫摸大黑馬的纖纖玉手,攏起了袖子,頭也不回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br> 這般說著,她又伸手撫了下發(fā)間的步搖,似見步搖尚在,她輕吐了口氣,雙手提起厚重的棉裙,腳步匆匆的出了馬棚。 宋真清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微瞇起了眼。 在馬棚盤桓許久,又是拿草料又是摸馬兒的,難道她就沒發(fā)覺她手上早已沾滿了臟污? 然她仍舊去撫觸頭上昂貴的步搖,用雙手提觸身上價值不菲的裙擺,可見她要么根本不在意這些東西的價值,要么便是……她在驚慌之下不經(jīng)意的行為…… 到底是哪樣呢? 宋真清抱緊了胸,一時有些迷惑。 “阿嚏阿嚏”,忽然她鼻孔一癢,幾聲噴嚏過后,這才驚醒過來,她冷啊。 就在此時,馬棚外也傳來了一道輕輕的低呼,“清清,清清……” 是韋無冕尋了來。 宋真清走出馬棚,韋無冕見狀,來不及問她來馬棚做什么,忙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棉衣披在了宋真清肩頭。 “清清,小心著涼,”韋無冕心疼的道。 宋真清剛想說沒事,卻不成想又是一道噴嚏涌出,她忽然打了個寒噤,頓覺不妙。 在韋無冕憂心的眼神里,宋真清一再保證自己沒著涼,才好說歹說將韋無冕推出了自己房間。 但是宋真清心下明白,她恐怕真的真的受了涼。 在臨睡前,她特意喝了一杯熱水,想著興許是個小小的感冒,只要不發(fā)燒便沒事。 可是呢,她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夜半時分,她便起了燒,渾渾噩噩間,有人偷摸進了她的房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第114章 韋無冕睡的極不安穩(wěn),他像似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他被人按在水中,他不能呼吸,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就在這時有一人突然將他自水中撈了出來,那人面上焦急,恍惚中那人似清清,又似……誰? 母親…… 韋無冕醒了,他掐著自己的脖子從睡夢中猛然坐起,額上汗珠guntang,他拍了拍胸口,一時間驚魂未定。 是夢啊…… 竟是這般栩栩如生,仿佛……仿佛他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 韋無冕撩去額間汗珠,本想下床去倒杯水潤潤干渴的嗓子,可就在不經(jīng)意間,他轉(zhuǎn)頭卻見窗外亮起了火紅的光,他乍然一驚,也不顧黑夜寒冷,起身上前打開了窗。 窗外正對著馬棚的方向,此刻,馬棚里卻已是火光一片。 “砰”的一聲關(guān)了窗,他來不及思考,甚至連鞋子都未穿,蹬蹬幾下便來到門邊,開了門穿過長長的走廊一溜煙來到了宋真清門外。 “清清,”他心慌呼喚,沒成想房門竟被他一把推了開來,猝不及防之下,他被門檻絆了一跤,摔了個狗啃泥。 但來不及拍去身上的灰塵,他竟驚恐發(fā)現(xiàn)宋真清房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那人黑衣蒙面,緊緊箍著宋真清的脖子,手中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正指著他道:“別叫……” 韋無冕急急起身,低聲討?zhàn)?,“你別傷害清清,你是不是要銀子,我有,我有……你放開清清,這些都給你……”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朝黑衣人面前桌上一放,“給,都給你……” 那黑衣人眼眸閃爍,似有些意外,鉗著宋真清的脖子朝桌邊靠了靠,用匕首撥了撥銀票,陰陰一笑,“沒想到是個肥羊啊……” “錢你都拿走,你放開清清,”韋無冕見宋真清眉頭緊蹙,也不說話,像似不太舒服的模樣,他慌忙又問道:“清清,你怎么樣?” “咳咳,”低沉的粗喘氣聲在房內(nèi)響起,宋真清的聲音嘶啞又透著一股子無力,“我……我沒事……” “你快放開清清,不然,不然,”韋無冕想了想,一時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恐嚇對方的詞來。 “不然,怎樣?” 黑衣人呵呵冷笑一聲,將手中匕首拍了拍宋真清的臉頰,惡狠狠道:“不然……我毀了她這張臉……” 韋無冕大驚,他知道宋真清向來寶貝這張臉蛋,忙制止道:“不不,你別,你別……” 無措之下,他忽然想起一個主意,遂朝黑衣人走近了一步,舉起手做投降姿勢,面帶懇求道:“你放了她,我來換她如何?” 黑衣人挑眉嗤了一聲,“我要你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