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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是一開始便看不慣她,所以但凡她做了什么你都覺得是錯的,”太皇太后擼著懷中溫馴的貓兒搖了搖頭。 “以我說,她當(dāng)年之所以敢那般待冕兒,不過是覺得老二也不待見冕兒罷了?!?/br> 大長公主嘆息一聲,“誰說不是呢?老二一直將安云之死怪罪在冕兒身上……唉,你說他吧,當(dāng)時安云懷著身孕,他卻日日不著家,要我說,安云之死,誰也怪不著,就怪他……” “生死自有定數(shù),皇妹還是看不開,你呀,也罷,我看只待冕兒大好了,這篇你才能翻過去,”太皇太后也不再勸慰。 “皇嫂說的是,我呀,這輩子最大的愿望便是看著冕兒成親生子,別的也無所求了,就是吧,這個寶貝啊,總讓我提著心吊著膽,時不時的給我鬧一番……” 大長公主一說起韋無冕,眼中面上的神情都柔了些許,不復(fù)往常的凌厲,便是嗔怪的言語都能聽出幾分寵溺。 “對了,說起冕兒的親事,我可是聽說他此次回京帶了個姑娘,是不是有這回事?” 太皇太后聽大長公主說起韋無冕親事,忽想起從皇上那聽來的消息,隨口問道。 “是,這卻也是令我十分苦惱之事,”一想起宋真清,大長公主就頗有些不是滋味。 “皇嫂不知,也不知那丫頭給冕兒喂了什么迷魂藥,竟將冕兒一顆心栓得緊緊的,我但凡說一句那丫頭不好,或是提個頭要給他說親,他便要好好的給我鬧上一鬧,還對我道,若是那丫頭不嫁給他,他就出家做和尚去,皇嫂你說,這可了得……都是我慣壞了他……” 大長公主十分苦惱,便是韋無憂考中舉人也不能將她心中煩擾沖散半分。 太皇太后聞言卻是沉思起來,片刻后才道:“那丫頭既能牽著冕兒的心,說不得確實有些出眾的地方?!?/br> 說到這里,太皇太后頓了頓,在大長公主不解的注視下接著又道:“皇妹怕是不知,皇后與她也頗有些淵源?!?/br> “皇后與那丫頭?有淵源?” 大長公主絲毫不訝異太皇太后知道宋真清,只是令她訝異的是太皇太后話里的意思。 近來她一顆心全撲在冕兒身上,這才想起,好似很久不曾聽聞那丫頭的消息了,就是不知那丫頭何時與皇后扯上了關(guān)系。 “皇妹忘了皇后是從哪里來的?”太皇太后笑著道。 “是了,冕兒也是從鳴沙郡回來的,”大長公主拊掌頓悟,“這么說,那丫頭與皇后在鳴沙郡便相識了?” 太皇太后輕頷首,“據(jù)皇后說,那丫頭還是皇后的救命恩人?!?/br> 皇后新立,依規(guī)矩,其他各新進秀女都要待月余后才能再入宮,這期間為的便是讓皇上與皇后親近親近。 不說這位新立的皇后溫雅嫻淑,就是容貌上也是無可挑剔的。 皇上素來偏愛美人,皇后正合他的意,因而這些日子,皇上貪新鮮,皇后有心親近,所以帝后甚是琴瑟和鳴,閨房中難免便說些體幾話。 這不,還沒幾日,皇后便將兩年前,她經(jīng)歷了怎樣的驚心動魄才回的鳴沙郡與皇上述說了一番,皇上聽聞后,不但對皇后更為憐惜,甚至還隱隱夾著幾分愧疚。 畢竟,當(dāng)年是皇上下旨讓燕家母女進的京,若是沒那番變故,皇后又怎會流落江南,失了父母庇佑呢? 太皇太后從皇上嘴中聽來這一番往事,只覺皇后別看年紀(jì)小,卻也是個心有成算的,當(dāng)然,太皇太后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畢竟心中要沒點算計,又怎能坐穩(wěn)六宮之首? 因而每每瞧著日日來請安看似年輕卻不乏端莊持重,言語間更是大方的皇后,太皇太后心中甚慰,只盼著這位皇后不要像前頭那位就是了…… 第162章 韋無憂中舉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宋真清耳里,但她也不過聽了便拋至腦后,畢竟韋無憂中不中舉與她有何干? 豈不知,冥冥之中有些事情你覺得與你無干,卻七繞八拐總能與你扯上點關(guān)系。 韋無憂中舉,韋府歡聲一片,尤其是韋二夫人,走路都帶了風(fēng),頗有些揚眉吐氣的意思。 便是連韋二爺也日日在外應(yīng)酬,聽了滿耳朵的恭維聲,甚是覺得解氣,仿佛從前在背地里嘲笑他生了個傻兒子的聲音全都不見了。 這日,韋二爺在外頭飲了酒,剛踉踉蹌蹌回到韋府,便迎頭撞見府中管家欲出府。 “你去做何?”韋二爺大著舌頭,指著管家質(zhì)問。 管家一見韋二爺,方才還十分焦急的面龐登時緩了些,他忙上前攙住韋二爺下馬車,扯著韋二爺?shù)搅似ъo處,兜頭就道:“老爺,大事不好了,府中出人命了?!?/br> 韋二爺一聽還有些渾渾噩噩,拎著管家的衣領(lǐng),問道:“誰,誰死了?” 管家焦急,哪里管韋二爺還醉著酒,撲在韋二爺耳邊道:“是小郡主,被人發(fā)現(xiàn)溺死在了后院湖里。” “哪個小郡主?”韋二爺還有些懵。 “是劍南王府,劍南王府的小郡主,”管家跺著腳著急的道。 “劍南王府,”韋二爺一聽劍南王府的名字,酒意即刻醒了大半,“你說劍南王府的小郡主溺斃在了湖里?” “對,對啊,”管家被韋二爺兇狠的眼神嚇到,結(jié)結(jié)巴巴應(yīng)道。 “死了?”如一道晴天霹靂,將韋二爺震得差點站不住腳,“何時發(fā)現(xiàn)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