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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哪兒?” 系統(tǒng)??? 出事了,怎么都不提醒她一下? 正在吐槽著,驟然地耳朵聽到了一陣悠閑走進(jìn)來的腳步聲。 有人撩起珠簾,發(fā)出一串清脆美妙的噼里啪啦聲音,索淺淺眸光隨著聲音而去,就看見有個身形英挺的青年手里扶著把檀香扇,笑瞇瞇地走來。 他體態(tài)修長纖細(xì),有一種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美感。 長發(fā)意外的微卷,況且并未戴冠,只是一半以銀色卷云紋的發(fā)帶隨便地挽起,其他都隨意放下,微卷的發(fā)絲給予人一種很閑適慵懶的感覺。 身上著的月白色長袍,長袖大襟,衣擺飄飄,被游離的光線一映,流動著難以言說的華麗質(zhì)感。 索淺淺仔細(xì)一瞧,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暗繡著龍紋。 說這么多,一言以蔽之,眼前的這個青年并不是一個普通人。 一雙圓眸正含著笑望著她,“喲,醒了啊?!?/br> 索淺淺望著這有幾分面熟的面孔,再看這環(huán)境和他華貴卻不顯的衣著打扮,都能猜到這家伙的身份。 當(dāng)今皇帝……? 就是這么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 索淺淺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反應(yīng),于是面上竟然有些呆呆的。 皇帝卻滿心地覺得有意思,想要逗她,“聽說你的道號叫華云?” 他走到她身邊,挑起她的下巴,那雙溫順如羊羔般的圓眸輕輕含著笑,打量著她平淡無奇的面容臉頰,說出的話卻格外的惡劣。 “這張臉還真是平平無奇,和華云兩個字沾不到到邊。” 索淺淺拍開他的手,退后幾步,“不知閣下……把我弄到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索淺淺發(fā)現(xiàn)他圓眸中竟然還有幾分因?yàn)樗咕艿呐瓪?,只不過很淺,仿佛真的就不存在一樣。他還是那副悠哉,瞧著她,看猴戲一般的高高在上。 “因?yàn)椤覍δ愫芨信d趣啊,華云女冠?!?/br> “不知為何,看見你就隱隱想起了很久以前,曾經(jīng)在避暑山莊看見一只調(diào)皮鳥兒,你還挺像她的?!?/br> “我把你帶了回來,便是想把你困在這兒。折了翅膀的鳥兒,興許更加可愛?!?/br> 索淺淺瞳孔地震,根本沒明白這廝到底想做什么? 就……莫名其妙。 “華云女冠,怎么不說話?”皇帝聲音冷了下來,那副白湯圓的皮兒終于剝了下來,眼底醞著風(fēng)暴,笑意淺淺卻不達(dá)底。 索淺淺惱怒了,“你讓我說什么?” “莫名其妙地來到這里,又莫名其妙地聽著你說了這么一通奇怪的話。”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呢?!?/br> “不知道我是誰?”皇帝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嘲諷,他漂亮如玉的手指指著殿中隨處可見的龍紋,“女冠覺得,這天下除了朕之外,還有誰敢用龍紋?” “女冠是個聰明人,在朕面前也不必藏拙了。” 皇帝又柔和了神情,真似一個追求心上人的愛慕的一樣柔情似水。“女冠,朕對你很感興趣,你愿意一直留在朕的身邊嗎?” 說這話時,索淺淺倒還能感覺得到他的幾分真心實(shí)意的。 “恕……貧道拒絕?!边@叫個什么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 皇帝笑容僵住了,“為何?” 索淺淺道:“貧道是個出家之人,怎能待在皇上身邊。” 皇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啊,看來女冠還沒想通。什么時候女冠想通了,朕再來瞧你?!?/br> 卻也不惱,轉(zhuǎn)身便走。 索淺淺要跟著出去,卻發(fā)現(xiàn)外邊被人攔住,兇神惡煞的兩個禁衛(wèi)。 旁邊宮女還規(guī)勸道:“女冠,您請吧。” 索淺淺:“……” 合著她還被關(guān)小黑屋了? “系統(tǒng)!” 索淺淺無奈地發(fā)現(xiàn),它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她真的覺得最近自己有點(diǎn)流年不利,得燒香拜佛送瘟神才對。 呸,她現(xiàn)在是道士。就算拜,也得拜三清。 --------- 索淺淺的失蹤,阿依慕是一個發(fā)現(xiàn)的,好好的,就一個下午人就沒見著了。 “哥哥,女冠一定是出事了,你得幫我找找?!卑⒁滥街钡臉幼樱吹媚匠湫睦锖懿皇亲涛?。 他還覺得,這女冠是自己跑路了。 姝兒這個小傻瓜。 不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還是得找人的。 那天,皇上來了一趟,次日下午這女冠人便消失了,慕朝卿是有些懷疑的。 可找了一通,便是以蘭林衛(wèi)的手段,都沒有差點(diǎn)半點(diǎn),仿佛這個人被一只無形的手,抹去了所有存在的痕跡。 慕朝卿的動靜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有心人自然能夠發(fā)覺得到。 師府,月棠閣中。 南洲如實(shí)地稟告了給了自家公子,他抬眉露出些擔(dān)憂之色,不明白自家公子為什么也會對這位女冠的事情這般的在意。 但見雪衣卿相長袖微卷,擦拭過靈牌之上并未存在的塵埃,只留給他一個寂寥的背影。 “最近,陛下上哪兒了?!?/br> 語氣亦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在他身邊多年的南洲,卻默契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南洲去查過,再來稟告公子?!?/br> 雪衣人微頷首。 南洲離去時,望著內(nèi)屋里,不免嘆息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