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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霜見雖然看著也十分狼狽,但他身上并沒有毒液的痕跡。只是嘴角帶血,不時的吐出兩口血沫,老樣子是受的內(nèi)傷不輕。 文蛛的螯牙有意無意的將他們?nèi)υ谏硐?,戲耍似的戳著他們玩??吹贸鰜硭麄円恢毕胩娱_文蛛的攻擊范圍,但每每到了邊際,就又會被螯牙逼回去。 而行出云跟盛榮華攀上懸崖時遇到的烈火,應(yīng)該就是阿默所放。他們想通過燒毀底下的蛛絲逼的文蛛后退,誰知道文蛛竟然絲毫不懼,直接一灘毒液下來,將他們腳下的火撲滅了。 至于一直跟他們一起的沈別岫,卻不見任何的蹤影。 行出云眼尖,很快注意到,文蛛背后的空地上,有一個雪色的東西,幽幽的散發(fā)著璀璨的光亮。隨著文蛛的移動,時不時的顯露出它的形狀。仔細(xì)一看,竟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雪玉骨參。 他與盛榮華對視一眼,從她的眼里,看出了志在必得的意思。 行出云憂心忡忡的扯了她的衣袖,搖了搖頭:“不可,盛師姐。我們不是文蛛的對手?!?/br> 盛榮華沉默的看了一眼如今的形勢,她不是魯莽的人,或許是確實覺得沒有把握,她沒有進(jìn)入戰(zhàn)局。 “先離開這里?!?/br> 盛榮華果斷道。 這里是一處寬闊的平臺,既然要離開,那就只能再退下去,回來時的甬道里。 盛榮華正要轉(zhuǎn)身,忽聞文蛛身側(cè)傳來凄厲的悲鳴。 “阿默……” 阿默將徐霜見護(hù)在身下,背后潑了一灘的毒液,滋滋啦啦的燒灼聲十分的刺耳。 徐霜見驚懼聲剛落,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了盛榮華他們的存在。 不由的驚喜交加:“盛師姐……救救我們……” 盛榮華往崖邊走了兩步,根本就沒有救人的意思。 她的睚眥必較在十二仙門是出了名的,徐霜見瞬間眸底的光亮退了下去,臉色蒼白沒了血色,充斥著絕望。 他又將目光轉(zhuǎn)到了行出云的身上。 但是,之前的所作所為,讓他在心里根本就沒有存在任何的希望,只是抱著一絲僥幸喊道:“行師弟,求你們!求你們救救阿默,不必管我,她只是個影奴,神魂有失,全聽我指揮,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br> 行出云沒有動,看著他滿臉淚水,翻身跪在地上,絕望的哭求著他們,不由的有些猶豫。 但是文蛛不會給他們猶豫的機(jī)會。 它是雪玉骨參的守護(hù)妖獸,活了幾千年,本就通了人性。一看有外人上來,立刻就對身子底下的兩個人沒了興趣,打算就地解決。 綠幽幽的螯牙尾尖疾如閃電,齊齊向兩個人刺了下去,阿默一見,強(qiáng)自撐著身體,剛一起身,立刻就虛弱摔了下去。 徐霜見一咬牙,閉上眼睛迅速反手抱緊了她,避也不避,竟是做了死在一起的打算。 預(yù)想中的疼痛接踵而至。 第二十九章 徐霜見只是感覺疼的位置和方式有些奇怪, 是在腰間。似乎是什么東西緊緊的纏了上去,勒的他想要吐血。 身體被拉扯著一動,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文蛛的螯牙。這螯牙利劍一樣戳在臉側(cè)的泥土里, 他側(cè)著身子, 跟螯牙距離隔的極近,幾乎能聞到上面散發(fā)出來的鐵腥味。 下一刻, 身體被毫無預(yù)警的拽飛。 因為懸崖的蛛網(wǎng)被溢過來烈火給燒了個干凈,露出了原本懸在下面的野草跟藤蔓。其中的一條就纏在徐霜見跟阿默的腰間,將兩人拉到了崖邊。 “快下去?!?/br> 行出云急道。 腰間的藤蔓一松。 徐霜見看到行出云拉著盛榮華的衣袖, 在文蛛追趕過來之前, 兩人一起扯著一條藤蔓跳了下去。 他想都不想, 抱緊阿默, 也扯了一根青藤, 踏著崖壁跌跌撞撞的落到了崖底。 一落地, 雙腿一軟, 兩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行出云原本想去攙扶, 卻忘了手里還牽著盛榮華的衣袖, 他人一動,盛榮華卻是紋絲不動的,回頭一看,那人正冷著臉,又心虛的站了回去。 不怪他自作主張,實在是文蛛的動作太快, 根本就不給他太多思考的機(jī)會。 畢竟是活生生的兩條人命,他初出茅廬, 雖然也遇到了不少心懷不軌的人, 但到底還沒失了初衷, 不像盛榮華那么冷硬。 看到徐霜見哭的那么絕望,心里一軟,就將人從文蛛手里扯了過來。 “先到甬道里去吧,這里太危險?!?/br> 行出云摸了摸鼻子。 甬道矮小,只有一丈多高。而文蛛的體形巨大,就算追過來也無法進(jìn)入。暫時還算安全。 徐霜見一聽,感激的朝著行出云點了點頭,抱著阿默進(jìn)了甬道里。 行出云抬頭看了看高高的崖壁,文蛛并沒有追過來,拉了拉盛榮華的衣袖,討好的看著她。 “盛師姐,你生氣了么?我不是魯莽,我考慮過了,文蛛要守著雪玉骨參,不會追過來的。而且,這甬道狹窄……” “他搶了你的妻主,丟了你的朋友,還傷過你,為何你還要救他?” “不是妻主,只是有口頭上的婚約而已?!?/br> 行出云潛意識里不喜歡她將沈別岫安上自己妻主的名頭,繼而解釋道:“婚約是師父之命,并非沈師姐的主意。她有自己的喜好,她不喜歡我,便不是徐霜見,也會是別人。況且,是沈師姐哄騙了他,他不知婚約的事,自然也是受害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