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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小仙人來的巧,今日是十五,正巧是咱茶樓講書的日子。今日講的啊,是溫宿大家寫的話本,關(guān)于咱附近這儲鳳仙宮無相尊者跟歸容尊者幾千年來的愛恨糾葛,就連儲鳳仙宮里的仙人們啊都愛聽。你看這位子,一會兒就坐滿了?!?/br> 小二姐手腳麻利,一邊熱情的給他們擺點心,一邊給他們介紹,話未落地,其中兩個人已經(jīng)齊齊站起了身子。 白荼嚇得臉色發(fā)白,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氣息不穩(wěn)的道:“我們……我們快跑吧……他們……他們要講無相尊者的……” 行出云也是如臨大敵,看著下樓的臺階,扯了扯穩(wěn)若泰山的徐霜見的袖子。 “哎呀,怕什么呀。沒看到這里一群儲鳳仙宮的弟子嗎?他們都不怕我們怕什么。再說了,你看看這瓜子,花生,毛豆,這不明擺著要開始聽八卦了嗎?都趕緊坐下,不準走……” 說話間,已經(jīng)有一個面容清秀的中年女子抬步上了高臺。 驚堂木一敲,開講。 她今日里應該是接著之前的故事繼續(xù)的,三言兩語說完前因,接著直奔主題。她開始的時候,那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說到無相尊者懷了身孕,在宗門苦等著去了鴻蒙火獄的歸容尊者的時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 皆是一臉震驚。 反觀徐霜見聽得正興致勃勃,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吃著花生,眼冒金光的盯著臺上,時而隨著那女子的話憂愁,時而又十分的興奮,明顯是已經(jīng)沉溺在故事里了。 剩下的兩個受到他的感染,也不自覺的抓起了瓜子來。 直到驚堂木再次敲醒,三個人皆是悵然若失,互相對視一眼,行出云不由的渾身一震。 他居然不知不覺把這段故事聽完了。 “無相尊者不愧是六界第一美人,沒想到我們逐月宗的老祖宗也喜歡他?!?/br> “這個妄淵尊者,從未聽過。” 白荼竟然還接了徐霜見的話茬。 “她呀,聽說長的也挺好看的,是個修煉狂魔,可惜運氣不佳。你看,追夫郎輸給了歸容尊者不說,修為還沒人家厲害,最重要的是,她年紀比無相尊者大了整整幾千歲,老牛吃嫩草,是我我也不選她?!?/br> 徐霜見仰頭扔了?;ㄉ鬃炖铩?/br> “她可是你們逐月宗的人,你這樣說好嗎?”白荼道。 “哎呀,她又聽不到。她都隕落了上千年了,還能踢了棺材板爬出來揍我一頓不成?!?/br> “對了,無相尊者有孩子,我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啊?!?/br> “你笨啊?!?/br> 徐霜見一臉無奈的看著白荼:“這都是凡人亂寫的,哪里真的有孩子了。都是話本里的故事,當不得真的。不過因為這些話本,在凡人的認知里,這無相尊者跟歸容尊者,就是一對?!?/br> 行出云還是魂不守舍的模樣,兩人還以為他是因為聽了無相尊者的八卦,心里不安,互相對視一眼,齊聲哄他:“沒事的,法不責眾,你看大家都聽了?!?/br> “別怕,無相尊者不會知道的。” 行出云咬了咬唇,緩緩抬起頭來:“我……我想見一見寫話本的,溫宿大家……” 徐霜見跟白荼:“……??” …… 溫宿的話本,只在東周境內(nèi)的寫意閣有售賣。說起來 ,這溫宿也是個奇妙人,對修仙界知之甚深,什么奇聞密辛在他的話本里都能見到,若是仔細推敲,邏輯分明,竟跟真的一樣。 據(jù)說他也是修仙界的一員,只是身份成謎,亦不知是男是女,十分神秘。 說來也怪,雖說他寫的很多都是修仙界的事,但上到化神期的大能,下到筑基期的散修,話本上涉及到的人物,無論在里面的形象是正派還是反派,竟無一人敢到寫意閣置啄放肆。 最多背地里偷偷的將他的書打成禁閱,不讓門里弟子翻看罷了。 一開始看他們穿的都是儲鳳仙宮的弟子服,以為他們要買話本,寫意閣的伙計還接待的很熱情,后來聽說是想見溫宿大家。便直接給拒絕了。 溫宿只是個化名,實際上他的身份,誰都不知曉。這伙計戒備的看著他們,一旦幾個人有鬧事的預兆,就會立刻傳音給守閣的侍從,將他們給丟出去。 寫意閣并不是真的沒人來尋釁過,只是都被解決了而已。 “我……”行出云抿直了唇角,耳尖卻慢慢紅了起來?!拔蚁胝埶龓兔憘€話本” 白荼跟徐霜見一聽,頓時瞪大了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一路上他們就在問,這行出云要見溫宿做甚。 沒想到,竟是這個理由…… 小祖宗哎,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伙計估計也是第一次聽說客人有這個要求,也是微微一愣。 “能不能通傳一下,可以不見面,只需要說明,要什么報酬即可?!?/br> 幾句話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勇氣,他的腦袋幾乎都要垂到地上去了。 身后的兩人面面相覷,都沒敢多說話。 那他伙計估計看出來這小公子臉皮薄的很,看他一副羞臊的要哭不哭的表情,忙回道:“那小的……便去問問?!?/br> 說完,便轉(zhuǎn)去了后面。 徐霜見向前一步,正要說話,被白荼扯了袖子,搖了搖頭。他跟行出云相識多年,自問對他的性子還算了解,他太容易害羞了,此刻已經(jīng)到了羞惱的邊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