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甜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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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檸眨巴眼,抬手輕輕拍了拍男人寬闊的脊背,軟聲問:“哥哥在擔心什么?” 男人的腦袋抵著她,親昵地蹭蹭,語氣誠懇又認真:“擔心我家小檸檬被人搶走。” 不知道霍斯年是真的在擔心,還是裝可憐,反正孟檸都信了,她笑瞇瞇地湊近,吻了吻他的嘴角,聲音細細軟軟:“怎么會?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也不知道這樣的話能不能安慰到他,孟檸學著他之前吻她的樣子,親親男人的眉眼,俊挺的鼻尖,又吻他的唇,生澀而不得章法。 霍斯年咽了咽干澀的喉嚨,抱緊懷里的人然后側身,兩人的姿勢瞬間對換,孟檸直接騎在他身上。 霍斯年掀起眼簾,安安靜靜注視著她,黝黑的眼底暗流涌動,聲線壓低:“再親一遍?!?/br> 孟檸的眼神很無辜,卻還是照做了,殊不知這樣的神情落在霍斯年眼里,像是壓在駱駝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霍斯年縱容她的親吻,慢慢額頭的青筋爆出,瘦削緊繃的下顎線利落流暢,被親的呼吸都亂了。 孟檸自然也感覺到了,粉唇抿起抹極淡的笑痕,看到霍斯年的反應,忽然有一絲絲微妙的成就感。 霍斯年舔著唇,掌心貼著女孩纖瘦的脊背按向自己,語速不急不緩的開口,說了句什么。 孟檸垂眸,愣愣地看他,靜默兩秒后,慢吞吞的點了點腦袋,還是答應了。 而身/下的霍斯年像是一下活了過來,輕輕松松將孟檸抱起來,大步朝浴室走去。 孟檸摟著他的脖子,腦袋貼著他的胸膛,臉頰一點一點紅起來。 偌大的浴室,墻上的瓷磚被蒙蒙的霧氣打濕,孟檸的脊背貼上去,沾了潮潮的水漬。 溫柔的光暈里,男人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從浴室出來,順便洗了澡。 孟檸卷了被子,滑進被窩里,霍斯年半蹲在窗前,眼神很軟,撥過她沾在額前的碎發(fā),輕聲問:“手累不累?” 孟檸害羞地搖頭:“還好,不是很累?!?/br> 霍斯年狹長的眼尾輕挑,輕笑著調(diào)侃:“這次怎么不嚷嚷了?” 孟檸眨巴眼,眼睫上還沾著兩顆晶瑩的水珠,眼神純凈又認真:“因為我在哄你開心呀?!?/br> 霍斯年嘴角的笑意蔓延,握著小姑娘軟綿綿的手牽至唇邊吻了吻:“其實哥哥很好哄的,以后就像這樣多哄哄好不好?” 孟檸沒搭腔,毛茸茸的腦袋往被窩里縮了縮,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霍斯年。 這人真是沒羞沒臊,給點陽光,瞬間孔雀開屏。 霍斯年掀開被子進去,將被窩里的小鵪鶉撈進懷里,意味不明道:“其實你也可以和哥哥一樣。” 孟檸:“?。?/br> 霍斯年輕輕咬了口她的耳朵,低笑:“擁有和我相同的感受?!?/br> 孟檸顯然沒懂這句話的深層含義,于是接下來的夜晚,霍斯年用足夠的時間,以自己的行動讓她知道了還有一種新的哄人方式。 經(jīng)過一場暴雨的洗禮,果園里剛剛成熟的檸檬正等待果農(nóng)的采摘,品嘗。 檸檬雖皮薄青澀,卻意外的可口多汁,而品嘗檸檬的方式有很多種,果農(nóng)終于嘗試了最簡單上口的一種,可惜缺少品嘗經(jīng)驗,只能憑借本能的意識,和往日看過的品嘗水果的技巧,一步一步,一點一點自己摸索,中途偶爾還會停下來,以免自己品嘗的方法不對,傷害到檸檬,過程甜蜜又煎熬。 夜色漸深,孟檸哭哭唧唧,任由霍斯年怎么哄都哄不好,一想到剛才的一幕,又羞又惱的直蹬腿,眼尾又紅了。 霍斯年一邊聽著小姑娘抽抽噎噎的控訴,一邊心里已經(jīng)開始期待,下次會是時候。 見某人雖然嘴上在道歉,可眉梢眼角的壞笑絲毫不減,黑色綢緞的睡褲松松垮垮的墜在腰間,冷白清雋的臉透著肆意的蔫壞。 孟檸看到他那處露在衣衫開的鎖骨,于是湊過去,憤憤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這一回,她咬得比上次重多了,像在報復霍斯年干的流氓事兒。 霍斯年疼得輕嘶了聲,任由她咬,寵溺又縱容,待小姑娘發(fā)泄完,怨氣散了,他才笑嘻嘻地貼過來,修長白皙的手指蹭了蹭女孩柔軟的唇,認真道:“下回你這嘴要是換個地兒,可不能這么咬了哦?!?/br> 作者有話說: 12點之前二更 感謝在2022-07-12 23:28:00~2022-07-13 19:30: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蓓蓓43瓶;souffle 5瓶;今天也是想要暴富的又、楓笙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5章 霍斯年話里有話,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孟檸一聽,眼淚珠子淌得更兇了,兩條白嫩嫩的小細腿胡亂蹬著,大腿根還有兩個明晃晃,又曖昧的指印。 “你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剛剛的教學時間太長,霍斯年還是很心疼,不等懷里的孟檸捶他,他將人從床上公主抱抱起,去浴室洗漱,幫她仔細清理濕噠噠的地方。 孟檸都快羞死了,有些地方怎么能用嘴巴親呢,偏偏這家伙還總喜歡用舌尖頂她。 剛才那個不可描述的過程里,孟檸說不出什么感覺,只覺得奇怪又慌張,像是背著家長偷偷做壞事的小學生,酸脹酥麻,還有一絲讓人很丟臉的異樣,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抽抽噎噎的哭出聲,來掩蓋自己羞于暴露的真實情緒,還有打顫的雙腿。 霍斯年拿著用溫水浸泡過的毛巾耐心細致的幫她擦拭,孟檸睜著水霧彌漫的眼睛,泛紅的眼眶濕漉漉的,委屈地抿著唇瓣,總想移開腿,深怕某人盯久了,又控制不住,卷土重來。 霍斯年卻扣住她細瘦伶仃的腳踝,guntang的掌心貼著孟檸薄而敏感的皮膚,壓低的聲線嘶?。骸肮?,不哭了好不好?” 小姑娘真是水做的,哪哪都那么多水。 孟檸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柔軟嫣紅的臉頰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你怎么什么地方都咬啊....!” 這男人是屬狗的嗎?? 霍斯年垂眸,黑如鴉羽的眼睫緩慢眨了一下,眼神很無辜,表情更是人畜無害。 剛才剛幾下,其實也不算咬,就是用嘴含著,只是力道有些失去控制。 霍斯年放下手上的熱毛巾,喉間溢出的聲線低柔含笑:“你不是咬回來了嘛?!?/br> 看著女朋友腿上的指印,十分鐘前在臥室發(fā)生的事,此時如同電影回放,一幀一幀清晰地浮現(xiàn)在腦海中。 霍斯年眸色深深,突起的喉結緩慢地上下滑動,放下女孩掀上去的睡裙,幫她仔細整理好,而后將人抱回到臥室的大床上。 孟檸眨了眨干澀的眼眶,嘴巴一直嘟著,眼神依舊很幽怨,霍斯年被女朋友委屈的小表情勾著,心底那股燎燥的念頭又一次冒出來,囂張的蔓延開。 霍斯年克制著那絲心猿意馬,俊臉冷靜自持,語氣溫溫柔柔地繼續(xù)哄:“要是沒消氣,那再咬一口?” 他眼神誠懇的補充:“渾身咬一遍我都樂意?!?/br> 面前的男人認錯態(tài)度簡直是模范標本,孟檸慢吞吞的抬眸,看到他坦露的鎖骨,上面還留著她那個明晃晃的牙印。 孟檸的臉倏地一熱,慢慢意識到自己在被霍斯年帶歪的路上越走越遠。 她安安靜靜的看向霍斯年,眼神很乖,澄澈明潤的鹿眼就跟水洗過似的,透著清凌凌的光。 孟檸指了指霍斯年的鎖骨,輕聲問:“你這兒,疼嗎?” 她剛才咬的時候,沒有控制力度,看那牙印,應該是咬疼了。 小姑娘主動遞來了臺階,霍斯年眼巴巴地湊上來,“挺疼的,不過你親一親就不疼了?!?/br> 孟檸:“......” 這家伙的臉皮真是太厚了。 她才不親呢,而后小聲哼哼道:“我想喝水。” 剛才經(jīng)過那一遭,孟檸只覺得嘴巴干,嗓子也有啞,這會就跟岸上擱淺的魚似的。 霍斯年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瓜:“等著,我去拿。” 霍斯年拿了水過來,孟檸已經(jīng)昏昏欲睡,被身旁的男人扶起來,她半瞇著睡眼湊過去,就著他端水的姿勢喝了兩口,然后一咕嚕趴會被窩里,長發(fā)亂糟糟的,臉頰貼著柔軟的枕頭,幾乎一沾到便沉沉的睡過去。 看著床上的女孩入睡,霍斯年緩慢勾唇,眼神深情又繾綣。 他果然還是沒什么自制力,才會在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嗚咽聲中干了那檔子事兒。 霍斯年靜默片刻,放下手上的水杯,又幫孟檸蓋好被子,才去浴室又沖了邊冷水澡。 ...... 這一覺,孟檸睡得很沉,夢里壓著她的男人露出那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對著她晃啊晃,狹長幽深的狐貍眼冒著精明的光,像個勢在必得,伺機而動的獵手,誘著她,哄著她,低聲說:“別害怕,哥哥只是舔一下?!?/br> 畫面一轉(zhuǎn),孟檸變成一個小小的檸檬,男狐貍將她放在掌心,時不時親一下,捏一下,揉一下,還總挑她最敏感的位置,最后溫柔又認真的對她說:“你這么可愛,跟我走,我一定會對你好的?!?/br> 孟檸戰(zhàn)戰(zhàn)兢兢,明明怕得要死,卻還是小心翼翼點了下腦袋,最后被男狐貍叼回狐貍洞,嗷嗚一口吃掉了。 ...... 第二天,孟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而睡在她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早早起床去了工作室,走之前還留了張便利貼在床頭,上面寫著給她準備了早飯,至于午飯和晚飯,到時候會讓袁易送過來。 孟檸放下便利貼,揉著惺忪的睡眼,又趴在枕頭上賴了會床,直到枕邊漆黑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有人發(fā)消息過來。 她將手機摸過來看了眼,是蔣意歡發(fā)來的。 蔣意歡:“姐妹,昨晚戰(zhàn)況如何,有沒有很激烈?” 蔣意歡:“跟娛樂圈頂流睡在一張床上,是不是體驗感加倍!” 孟檸:“......”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孟檸看得太陽xue突突直跳,這要是如實將昨晚的戰(zhàn)況匯報,即使只是擦邊,估計蔣意歡也得炸。 孟檸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的回復:“沒有的事,我倆都很清心寡欲的?!?/br> 看著好友欲蓋彌彰的回復,蔣意歡已經(jīng)偷著樂:“你清心寡欲,不代表霍斯年也是哦~” 蔣意歡:“昨天一塊吃飯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全程跟著你轉(zhuǎn),尤其最后懟徐學長的那句,簡直氣場全開!” 沒想到,她一個不怎么追星的人,居然真情實感的嗑起了cp,而且女生是她的室友,男生還是娛樂圈的頂流男神。 真實情侶可比紙片人cp好嗑一百倍?。?/br> 看著蔣意歡發(fā)來的消息,孟檸握著手機,通紅的臉埋在枕頭里,羞得不知道怎么回復了。 ...... 運動會之后,孟檸在霍斯年這待了三天,他白天去工作室,晚上準時回家,兩人和尋常熱戀期的情侶一樣,即使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也總喜歡膩在一起,待在對方抬眸時,目光所及的地方。 短暫的相處之后,周日下午,霍斯年照例送孟檸回學校,孟檸準備下車時,卻被駕駛座上的男人叫住。 霍斯年顯然不舍得放她走。 他的胳膊懶洋洋的搭在副駕的椅背上,黑眸定定地看向孟檸,然后不急不緩地拉開衣領,冷白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鎖骨處,慢悠悠道:“你看,前天晚上咬的牙印還在?!?/br> 孟檸看了眼,鹿眼微微睜大,這么長時間過去,那個曖昧的牙印居然還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