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娶了對照組做夫郎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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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從兜里摸出了幾文錢:“麻煩了?!?/br> 許禾臉不紅心不跳的收下了錢,□□:“替你跑一趟是一回事,她要不要我可不敢保證?!?/br> 王郎也不是第一回 送東西給許韶春了,特別清楚門路,許禾也確實是很講誠信,許韶春要是沒收東西的話他會拿回來退:“知道的,知道的,你jiejie保管喜歡?!?/br> 許禾收下了東西,應了聲,又刨地了。 那男子見事情成了也沒有多跟許禾攀談,說正事兒還好,若是閑談的話半天也擠不出來一句話,誰還自討苦吃跟他多說,他也樂得不必多費口舌,背著手樂呵呵的就去了。 遠處的張放遠不由得失笑,這許老幺,看著挺老實的,心眼兒子還挺多。 “忙著呢?” 許禾聽見聲音心想今天生意這么好?又抬起頭,看見走近了的健碩身影,他眉心一動。 “想不到你還挺會做生意的?!?/br> 面對來者的調(diào)侃,許禾也沒有生氣:“這不是得還人錢嘛。” 張放遠又笑了一聲,很感興趣道:“欸,是不是經(jīng)常都有人送東西給你jiejie?。俊?/br> “嗯。” “都讓你轉(zhuǎn)手?” 許禾挑眉:“怎么著,你也有東西想讓我轉(zhuǎn)送?” 張放遠咂摸道:“那憑我們的交情,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交跑路費。” 許禾沒好氣:“從醫(yī)藥錢里扣。” “你這算盤打的可真順溜。”張放遠覺得很有意思:“我看王家老三那么上道,你干這事兒多久了。村里的人都想著討你jiejie回家做媳婦兒,你可沒從中少賺吧?!?/br> “官府來收賦稅都沒你盤查的厲害?!痹S禾道:“我也沒打發(fā)善心到專門給人跑路?!?/br> 張放遠笑的合不攏嘴,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的馬來,他扯了扯韁繩:“看看,如何?” 許禾一早就注意到了張放遠身后健壯的黑馬,哼哧哼哧的發(fā)出鼻息。 村子里好像只有地主家才有馬,價格可高,前幾年他爹也想著去買一頭?;貋砀N,去了一趟牛馬行,后來就再沒有聽見提過這事兒,也不知道張放遠哪里弄來的這牲口。 他由衷道:“很好。” “這馬受了傷,還得養(yǎng)上一陣子才能使。到時候等馬好了,我套個板車,你上城里我能捎送?!?/br> 許禾以為他要做載人的營生,早早的就開始拉客了,便應了一聲。 張放遠見他沒話了,不由得撓了撓后腦勺,想著再掰扯點什么,可又尋摸不到,反而是許禾先道:“你這陣子就是去看馬了?” “你怎么知道我沒在村子里?” 許禾微低了下眉:“我上山撿柴的時候路過你家門口?!?/br> “噢。我是走村去宰豬了?!睆埛胚h說完又強調(diào)了一句:“掙了點錢?!?/br> 許禾不知道他給自己說這個干嘛,不是都說財不外露嘛。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不在村子里的這陣子又風言風語的,村里人說他又去城里胡混了,前兩日張四叔還差點和人吵起來。 “那挺好的,還去嗎?” “要過年了,不去了,以后就在村子城里做點小買賣?!?/br> 許禾很羨慕男子可以自謀營生,想做什么就能自己去做,錢賺來都是自己的,不像他生來是個小哥兒,在家得依靠父母,出嫁要順從男子。燒點炭火編兩個雞籠去賣,回來錢都要被他娘盡數(shù)收繳個干凈,想要攢點私房錢比登天還難。 幸而他是臉皮厚,背著家里人讓那些給他二姐帶話帶東西的跑路費,能有個三兩文錢的進項,日積月累,不說能有大用處,上城里想乘個車還是能掏出錢來。 “快過年了,外鄉(xiāng)做事的都在回村,不出去了也好?!?/br> “是啊?!?/br> “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回了。” 許禾收起鋤頭,他是來點冬白菜的,臨走前他還好心告訴張放遠:“海棠灣那頭有很多冬草,可以割來喂馬?!?/br> 張放遠應了聲,看著許禾走遠后,樂呵呵的牽著馬回了家。 “這馬可真好。皮毛順滑黑亮,眼睛也清明,養(yǎng)好了肯定好使。”張世誠背著手圍著院子里的黑馬瞧了又瞧,眼角的褶子都快壓不住了:“看來牛馬行的販子沒有坑你高價?!?/br> 張放遠牛飲了一口涼水:“他們瞧我這樣也不敢坑我?!?/br> 張世誠愛惜的摸著馬,舍不得撒開手:“就是怕這腳養(yǎng)不好,那可就抵事兒了?!?/br> 張放遠道:“我骨頭折過,曉得骨頭折斷是什么模樣,這馬就是傷的皮rou,應該叫鐵器給夾了,但是沒夾太厲害。悉心周到的養(yǎng)著,要不了兩個月就好全?!?/br> 既是打了包票,張世誠就更加高興了。他們張家都沒有馬,老大家的牛還是用的轉(zhuǎn)轉(zhuǎn)戶,也就是幾戶人家共同買的牛,一戶人家養(yǎng)著用一段時間。時下張放遠單獨買了馬,以后能使的地方可多了去了,雖然一次性花費了七八千錢,但也總比胡亂花銷了強。 就是以后不用了轉(zhuǎn)手出去也還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這人一出去就是大半個月,他也生怕人因說親的事情又垮了,沒成想倒是因為這事兒還起了斗志,出去些日子馬都帶回來了。 晚上伯侄倆剝了些花生米,還喝了一盅酒。 “明天你大伯家里宰豬,你也過去幫忙吧?!?/br> 張放遠吃著酒,聽到他大伯,不由得放下了酒杯子。他大伯是張家門路最多的一戶,前世他也帶著東西上門去想求他引薦個差事兒做,他大伯娘卻連門都沒讓他進,有什么差事兒全介紹別人,倒是在村里博了個熱心的好名聲,壓根兒是不顧自家后輩,便宜卻又愛占自家親戚的。 以前他去大伯家宰豬他從來不給東西,他爹在世的時候經(jīng)常過去幫忙做事,沒討到半點好,后來他爹沒了,大伯一家也跟他們家再也不熱絡,有時候在村里撞見,他喊人他大伯大伯娘還假裝沒聽見。 說實話,他是不太想去的:“大伯家宰豬人肯定多,也用不著我去幫忙。人不夠他會來喊我?!?/br> 張世誠知道他這是嫌大伯沒叫他,勸道:“你這些日子沒有在村里,大伯也沒法來叫你不是。到時候要宰兩頭豬,一頭是要賣的,你手上活兒麻利,你幫忙就快了?!?/br> 張放遠嘆了口氣,到底是親戚,又是做后輩的,有時候也還是得撐著面子,主要是他不想他四伯難做:“好吧?!?/br> 翌日一早,張放遠收拾了宰豬工具就去他大伯家。 他大伯張世鑫有三個兒子,沒有姑娘小哥兒,兩個比張放遠年紀大,在外頭做貨郎,一個堂弟在城里做幫工,家里是大伯娘和兩個堂嫂在cao持,收入很可觀。 方才在他大伯家的田埂上頭就聽見院子里熱鬧的很了,今天來的人肯定比許家宰豬人還多。 他大跨著步子下去,他大伯張世鑫和伯娘正在招呼人,他的兩個堂兄還沒有回來。時下院子里已經(jīng)有好幾個婦人小哥兒在幫忙折菜,就連許家娘子劉香蘭都來了。 張放遠琢磨著他大伯的意思難道也是想跟許家結(jié)親?他堂弟張三雖比自己小兩歲,但是也已經(jīng)到了能成婚的年紀,這些他倒是懶得過問,就是不曉得今天許禾會不會來吃飯。 他正想著,走進院子里,諸人看著他都頓了頓,院子里安靜了一瞬。 “他怎的來了?” “什么時候回村的,還以為醉死在外頭咧?!?/br> “人大伯家里宰豬,能不過來嘛。” “來做啥,屠子都是另喊的。還有那誰不都來了……” 張放遠未聽私語,上前去同張世鑫打了聲招呼:“大伯?!?/br> 張世鑫瞧了張放遠一眼,全然不如待鄉(xiāng)親的熱絡,淡淡應了一聲:“嗯?!?/br> 早曉得他大伯不會多待見自己,心里也早有準備,不過是來走個過場罷了,說出去也是親戚。他便道:“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br> 話音剛落,張放遠就聽見屋里傳來一聲問:“張大娘子,你的柴火在哪里啊,我抱些去灶下?!?/br> 張放遠聽著聲音熟悉,從灶房里忙碌出來的婦人見著他也是一愣。 “她怎么會在這里?” 張放遠看著廣母,眉頭一緊,大有發(fā)火的征兆。張世鑫道:“自然是來幫忙的?!?/br> “大伯今天家里忙,來的鄉(xiāng)親還少不是?獨就缺她一個?” 張世鑫罵道:“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人來幫個忙怎么了?你說親不成難道要所有人都不跟廣家來往不成?!?/br> 廣母隨之也是低垂著頭,一臉的難色:“我還以為張大哥家今日宰豬讓我來幫忙,放遠兄弟是把之前的不快放下了,沒成想心里還是膈著。罷了,我這朝來的是不合適?!?/br> 說著就要楷著眼睛走,院子里的人連忙拉住廣母:“別啊廣娘子,看這事兒鬧得。” “放遠,你這孩子怎還上你大伯這邊來鬧咧。人家都沒放心上,你反倒是記仇了?!?/br> 諸人幫著廣母說話,張放遠冷笑了一聲,不就是欺負他不會惺惺作態(tài)嘛。 “大伯宅心仁厚,喜好結(jié)交,當真是讓人佩服?!彼滔略挘骸拔易摺!?/br> 張放遠大步流星去,院子里也沒個人攔著,反倒是都去寬慰廣母了。在家里來的有些遲的張世誠在外頭撞見氣怒沖沖的張放遠,知道這又是跟他大伯干起來了,他想拉張放遠沒拉住,只好趕緊跑到他大哥家去。 正要問發(fā)生了什么,看見廣母的一剎,登時又閉上了嘴。 轉(zhuǎn)而又出去找張放遠去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張放遠:你看哥的寶馬5系怎么樣?新提的,全款!你要是嫁過來副駕駛就是你的了。 第13章 張放遠氣憤了一陣,說來還是自己的大伯,為了拉攏鄉(xiāng)親,竟然把他不對付的廣家人請來,他是想著自己不可能上他們家去,沒成想自己回來了還去撞了個正著,結(jié)果當面鬧了個尷尬。 他自顧自走著,竟不知覺走到了先時許禾說的好割草的海棠灣。 這地界兒雖說叫海棠灣,但是卻并沒有什么海棠,只有個大平坡子,長滿了草,便是冬日生命力頑強的也還茂盛。往上走就是一片老竹林了。 張放遠的氣消了一半,想著為這些事兒而氣惱也不值當,干脆割點草回去喂馬算了。 可是摸摸身上,又只帶了宰豬的工具,這當兒忽然遞上來了把鐮刀,他眼前一亮。 “你怎在此處?” 許禾背著個密編的小背簍,扛著把大鋤頭:“應該是我問你為何在這里吧?!?/br> “你爹娘都在我大伯那邊幫忙,二姐也要過去吧?怎的你不去吃飯?” “你都沒去,我沒去也不奇怪。”話畢,許禾又覺得這話好似有些歧義,補充道:“家里人都出去了不好,我娘讓我看著家里?!?/br> “既是讓你看家,那你還出來?” 話說完張放遠便覺著自己說錯了話,所謂是留著看家,不過就是不想讓人去吃席罷了。 “我去了大伯家一趟,他們請了廣家人,我跟他們不對付,走了。” 他把方才的事情提了一嘴,許禾聞言也疊起了眉毛:“你別見氣,火炭沒落到自己腳背上是不會覺著疼的。” 張放遠笑了一聲:“你還寬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