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嬌寵妾妃(穿書) 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天庭5G托兒所、攝政王的小美人[重生]、重生大師姐不想努力了
李煦暗道:他已經(jīng)犯了大錯,現(xiàn)在萬歲爺鐵定不想理他,他還能讓表妹大婚才有鬼了? 可是李煦心里苦啊,別看他在外面很多人都要叫一聲大人,對他恭恭敬敬的。 偏偏在家里,他地位可是不高,全家人最寵的是他這個放手心里嬌寵長大的小表妹,可不是他這個在外面跑的糙爺們。 李煦心急如焚,內(nèi)心煎熬,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再寫書信去催萬歲爺,就是不用想也知道,這次萬歲爺看完奏折后,那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了。 不得不說,作為康熙從小一起長大的伴讀,李煦還是比較了解康熙的。 * 與此同時,夜晚了,熱河行宮里,萬籟寂靜的夜晚,行宮外荷花池中荷花絢麗綻放,行宮內(nèi),十二扇四季折疊屏風打開,內(nèi)殿里,躬身立著兩排服侍的太監(jiān)宮女。 整個內(nèi)殿寂靜無聲,屋內(nèi)安靜得仿佛一根針都能聽到。 眾人屏住呼吸,下巴戳著胸骨,眼睛只管盯著腳尖,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呼吸。 眾人眼睛都快瞎了。 特別是梁九功,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萬歲爺剛讓他將江南織造李煦大人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呈上去,萬歲爺表情就變了。 康熙本來起先都沒太重視這奏折,只隨意打開,他甚至還受‘情絲纏’影響愜意地喝上一杯清茶,接著后面差點沒被還熱乎著的茶水燙著了。 康熙看到奏折內(nèi)容,先是腦子轟一下炸開,接著是一呆,繼而是徹底愣住后恨不得當場將奏折扔伴讀臉上,將他大卸八塊。 瞧他這些號稱心腹天才的伴讀,干的這些好事! 砰。 康熙直接砸了奏折。 屋里瞬間跪了一地人:“萬歲爺息怒?!?/br> 康熙理都沒理一眾跪著瑟瑟發(fā)抖,心臟都快跳出來的御前宮人,氣得吹了一口熱氣又砸了茶杯。 梁九功心疼得在邊上安慰:“萬歲爺息怒,萬歲爺消消氣,奴才這就叫太醫(yī)給您看看手,有什么火您沖奴才發(fā)啊,別傷了龍體?!?/br> 梁九功小心翼翼將奏折重新?lián)旎厝ァ?/br> 這次康熙閉眼,重重靠在背后的寶座上,手握拳敲了下額頭,順手又重新拿起奏折重重敲了下桌面。 梁九功嚇得眉心一突:“萬歲息怒?!?/br> “出去?!?/br> “喳?!?/br> 這次梁九功就趕緊一揮手,跪了一屋子的御前宮人,跑得那是比兔子還快,那是生怕下一秒萬歲爺就后悔了,將他們發(fā)作一頓。 一屋子的人膽戰(zhàn)心驚下去后,都心有余悸。 先前萬歲爺翻動奏折的時候,響起一聲‘極慢,極緩,極沉重’的聲音,那可一點不像是翻奏折的聲音。 倒像是萬歲爺想將什么東西暗進案桌里。 畢竟眾人嗓子快跳出來間,確定耳朵沒聾,聽到奏折上宣紙被劃開的聲音。 所謂伴君如伴虎,想也知道今晚萬歲爺心情不好,誰撞上去到要倒大霉,還不趕緊跑得比兔子還快。 ——————————— (v章:02更) 默默羨慕也想跑的的梁九功:……。(他也想跑得比兔子還快。) 作為御前太監(jiān)總管,他顯然不能跑。 不但不能跑還必須刷存在感保命的梁九功:“萬歲爺,快戌時了,該就寢了?!?/br> 梁九功小心翼翼將茶水換過,又給康熙磨好墨,先試探性說了些太子爺幼時的事情,萬歲爺總算將頭抬起,皺眉看了他一眼:“聒噪。” 聒噪梁九功瞬間安靜一瞬,又硬著頭皮道:“是是是,奴才最聒噪,奴才罪該萬死,可是萬歲爺,奴才擔心萬歲爺龍體,這都戌時了,要不奴才給宣個后妃來伴駕吧。” “如果說您看到什么事情不開心,萬歲爺你要罰,要打誰一頓,倒是發(fā)作出去,可別氣壞了龍體啊?!?/br> 梁九功這次真感覺事情棘手,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做法,決口不提說讓打他一頓了。 一看事情就不簡單,他今晚可不敢往刀口上撞。 康熙終于舍得抬頭看這個閹人一眼,頗為奇怪他今天說話,謹慎得不行。 可就連太監(jiān)都知道說話注意,行事注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出錯。 為什么陪伴他長大的伴讀,作為他最信任的兩個心腹伴讀李煦曹寅,卻眼瞎成這個鬼樣子? 康熙將李煦洋洋灑灑(實際忐忑不安)寫的幾千字奏折,看了又看,那是恨不得扔在這個伴讀臉上。 瞧,他看到了什么?他那個伴讀李煦的奏折上寫道: 李煦:[萬歲,臣李煦、曹寅罪該萬死,微臣兩人將行宮八千多人,將當晚‘侍寢娘娘’所有證人一一對比下來,最后發(fā)現(xiàn)‘侍寢娘娘’的人有七八人。 微臣本想等萬歲將‘侍寢娘娘’的畫像對比后,將娘娘護送京城來。 然臣兩人,著實沒料到最后對比萬歲爺畫卷后,行宮幾個‘侍寢娘娘’都是想貪功,冒充‘侍寢娘娘’,現(xiàn)如今臣已將人關(guān)押起來,聽候萬歲爺發(fā)落。 …… 萬歲,臣死一萬次不足以恕罪:微臣和曹寅兩人,連夜對比了‘侍寢娘娘’畫像,萬歲爺給的‘耳墜’一一確定,最后確定人選兩人:‘微臣表妹王蔓菁’及‘臣姑父家二房堂妹王蓉蓉’] 康熙手指劃著奏折后面的字跡,尤其最后一行字:[經(jīng)過微臣和曹寅最后比對和確認,……,確定‘侍寢娘娘’就是微臣全家千嬌百寵著長大的小表妹王蔓菁。 …… 臣有罪,臣罪該萬死,然臣真不知‘侍寢娘娘’是微臣表妹啊。 萬歲啊,微臣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犯欺君之罪,更不敢有謀逆之心啊。臣對萬歲爺之心,日月可鑒??! 請萬歲明鑒!罪臣李煦、曹寅上!] 康熙一開始看完奏折什么表情呢?哦,他一開始都沒注意看誰是‘侍寢女人’? 畢竟他也知道對方有了身孕,只要安頓好就行。 康熙萬萬沒想到啊,最近他伴讀那‘閉月羞花’‘出水芙蓉’的小表妹,在他眼前出現(xiàn)的頻率有點高。 康熙甚至還從李煦第一次上奏折告狀時,就察覺了那個小女人,根本不是他那個伴讀看到的那個樣子。 那曾想,才短短兩月,他那聰明一世的伴讀就栽了。 栽了就罷了,還連帶著坑他一把,將他坑得都快沒臉了。 康熙一開始都以為自己眼瞎了沒看清楚,后面硬是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看,都確定他沒眼瞎,是李煦曹寅那兩個伴讀眼瞎了,心盲了。 在兩人眼皮底下的人,能眼瞎得兩個月尋不到人。 康熙氣得當場就摔了奏折,最后又氣呼呼撿回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還是確認了:那個要他親自賜婚的小女人,就是那晚將他打暈了跑路的‘侍寢女人’。 康熙指甲都按進奏折里了,依然沒能將那個小女人名字按消失。 康熙都懶得吐槽自己伴讀了,自己表妹就是侍寢女人,卻到處找? 重點是,伴讀還好意思,要他親自給‘侍寢女人’賜婚? 被吭得體無完膚加丟臉丟大發(fā)的康熙:……?(朕不但被自己信任的伴讀推進了坑里,伴讀還要拿泥土將朕埋起來。) 重點是,朕還得自己反悔,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去阻止這場婚事? 康熙拍著奏折氣樂了:他們這是典型的被賣了,還要幫著她數(shù)錢? 丟臉丟到家的康熙:真恨不得原地解決了沒用的伴讀。 從來沒這么丟臉過的康熙,都不知道如何評價這個事情? 康熙目前還沒想好怎么安頓這女人,卻想起來這個小女人就要招婿了? 實無語康熙:……?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那小妮子不敢做的。 康熙氣得扔了串珠,扔了奏折,最后決定不搭理那個李煦。 “明兒繼續(xù)幸巡蒙古?!?/br> 康熙暗想,就是晾他李煦再無能,也不敢讓他的女人懷著龍嗣再嫁。 康熙不想搭理李煦,第二天,就宣布了鑾駕繼續(xù)往蒙古走,至于江南的消息,康熙一一掐斷,他不好好敲打敲打他這兩個伴讀,康熙覺得他南方江山怕就是真的毀了。 * 無論李煦與康熙內(nèi)心多想敲王蔓菁頭,都與她沒關(guān)系。 王蔓菁最近準備了n多話術(shù)忽悠‘漂亮夫君’畫新娘新郎服。 張廷玉雖說謹守禮儀,可奈何對手套路太多。 書房里,王蔓菁可憐巴巴看著‘漂亮夫君’:“阿臣哥,你是不是不愿意成婚?不愿意負責?” 表面一副‘我好傷心’實際‘美滋滋等著新婚洞房花燭夜’的王蔓菁:“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愿意等?!保ú殴?,都到這時候了,不愿意也不給后悔了。) 白皙如玉的嬌俏青年,冷白修長的手指動了動,好看的眼睛從王蔓菁那張白凈的小臉上劃過,唇角微動。 他一眼看穿她眼底的狡黠,嘴唇輕啟:“沒有?!?/br>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朝王蔓菁方向微動了動,聲音輕緩問:“你喜歡什么款式?” 本來還以為漂亮夫君不答應(yīng)準備繼續(xù)忽悠的王蔓菁:“……?什什么款式?” 超多話術(shù)還未用上的王蔓菁:……(總感覺最近有點順利過頭。) “只要你喜歡的,我都喜歡?!蓖趼甲焐先绱苏f著,心底已經(jīng)想了n套新娘嫁衣了。 她不但想法多歪心思也多,夜晚,書房里的燃燒的燭火噼啪地響著,燈光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她一開始坐在離‘漂亮夫君’好幾個位置的美人榻上,后面趁著‘俊俏夫君’沒注意,她腳步挪啊挪,居然已經(jīng)慢慢越過四五個楠木圓凳,快靠近張廷玉了。 趁著‘漂亮夫君’問款式時,王蔓菁不但在心底想歪心思她還說了出來:“阿臣哥,你手給我,我給你畫幾個款式在你手心怎么樣?” 張廷玉就跟能猜到她想法一樣:“你畫個大概樣子在這?”說話時,小心推了凳子和畫紙過來,叮囑她小心坐著畫。 到現(xiàn)在都沒有摸到‘漂亮夫君’手的王蔓菁:……?(這也太警惕了。) ‘漂亮夫君’確實極擅丹青的,王蔓菁雖然沒拉到手,但是她收獲了好幾套嫁衣圖案、 新郎服也有,不過只有一套,都是按照王蔓菁最喜歡的款式畫的。 七月末了,到九月初大婚,滿打滿算其實就只有一個多月了,王蔓菁后面歪心思沒動,倒是認認真真開始練習女紅,和娘親和眾多江南銹娘一起縫制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