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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宮里面喜愛傅椋的那幾位,白諾臉上也洋溢起幾分笑,左右望了望,低聲打趣,“可不是,聽說那幾位可念叨娘娘呢,往日里沒給陛下什么好臉色?!?/br> 傅椋鳳眼一瞪,奇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 白諾笑道:“昨晚兒,我未曾侍奉在娘娘身前,是因為陛下打發(fā)我去了太后那里同她老人家講一聲,道是您被陛下先行借走了,待明日里頭再去同她老人家請安?!?/br> “哦,那是桂嬤嬤同你講得罷?!?/br> 想起宮里頭的那位老嬤嬤,傅椋露了笑。 如穆商言又或是如蘇衍、安修竹一類的好友,傅椋在過去三年里時常能見得他們,倒也沒有特別想念一說。 但一些長輩,如太后娘娘如桂嬤嬤,還或是深居后宮里的那幾位老太妃,因著身子骨又或是其他原因不能相見,傅椋也只能常常以書信,慰問這些惦念著她是否吃飽穿暖了的長輩。 昨日確實因為天色過晚,又因為其他的事情所耽擱,沒能過去探望,今日里頭想必是要去一次的。 只是她這腳也不知是否礙事,免得又引起長輩心疼…… 正想著,屋門卻被人小心地扣了三扣,老管事和藹的聲音就從門縫里飄了進來。 “丫頭可是起身了?” 傅椋和白諾對望了一眼,白諾當即起身去開了門,傅椋勾著腦袋朝外頭望,老管事一看,臉上就露了笑,連眼尾都擠出了深紋。 “老爺要回來了。” 傅椋喊了聲管事,又問道:“爹現(xiàn)下到哪里了?” 老管事笑道:“按腳程,應(yīng)是要到洪街口了,老爺今早走的匆忙,連墊腹早膳都未來得及用,想來是要餓咯?!?/br> 聽出了老管事問她的言下之意,傅椋想起今早那沒來得及吃上幾口的膳食,頓時所覺肚中空空,有些發(fā)餓了。 不過倘若她待會進了宮,免不了還是要當著幾位長輩的面再吃一些的。 她想了想,又饞起府里的桂花藕,便道:“就加一些桂花藕罷,我陪爹一道用,再多備上一些,待會我拿進宮去?!?/br> 府上的廚子有江南人,做出的桂藕香甜又糯,她還記得太后母后最是喜歡這一道菜的。 嚴管事應(yīng)下聲,要離去時卻又被白諾喚下,大丫頭看了眼正盤算怎么分藕的傅椋,對管事的道:“娘娘的腳方才下榻時崴紫了,雖瞧著影響不大,但估摸著還是要大夫來瞧瞧的?!?/br> 管事眉心一皺,擔心地看了眼傅椋,卻見他家小主子精神氣頭都不錯,察覺他目光后還無所謂地笑了笑,連半分痛色都沒流露。 一點也不像那些磕了碰了,就要掉眼淚珠子的金貴小姐們。 知曉其間原因的老管事嘆了口氣,又想起崴腳對傅椋而言其實不過是一樁小事,眉眼間的擔憂就散了些。 “已經(jīng)不痛了,”傅椋瞧著老管事背影,對白諾道,“隨便拿些藥酒揉揉就是了,哪里來得那么金貴。” 白諾板起臉來,仔細道:“若是傷了皮rou筋脈且需好生養(yǎng)著,今日怕不是進不得宮了,若是崴了骨頭,可是要再正回來的,娘娘也不想宮里那幾位為您擔心罷。” 正中七寸的傅椋:…… 她家大丫頭就不該叫做大丫頭,不如叫管事老媽子了。 太師府中一向是備著御醫(yī)的,據(jù)說是陛下專門欽點來照料太師的。 但明眼人心里都清楚,這太醫(yī)真正要照料的,是那位翻墻逛集,摸魚打鳥,上樹摘果,無所不作的傅娘娘。 “沒傷著筋脈,就是骨頭崴了些,正回來,不施力就沒事了,”習(xí)以為常的沈太醫(yī)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手里頭握著那發(fā)腫的腳踝就咔嚓一下,半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娘娘這三年看來是缺少鍛煉,下個床能把腳崴了的事情,微臣也還是頭一次聽說。” 倒吸了好一口涼氣的傅椋:…… 她疼的連眼淚都要出來了,這不是東西的玩意兒竟然還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不就是早年間去靜安時沒一并帶上她,感情是秋后算賬,報復(fù)在這里了。 隨手開出幾貼養(yǎng)傷藥的沈月夕漫不經(jīng)心地將方子拍桌上,背著藥箱就徑直離去,連頭都沒再回一下。 盯著遠去女子的瘦削背影看了片刻,傅椋轉(zhuǎn)臉去看白諾,幾分遲疑道:“你看沒看見她身上,好……好像漫著黑氣兒?” 白諾:…… 作者有話說: 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暫時還沒想好怎么更新,但是保底周更七千,一般晚上六點九點更新,如果都沒有就不要等啦,更新可能不規(guī)律,但是會快一點寫完,謝謝還支持青梅的你們,比心心。 第12章 腳上的傷比傅椋想的要輕一點,許是托了她自小就在墻頭摔上摔下練就的一番本領(lǐng)。 總而言之,在抹藥以后,除了走路時骨頭摩擦出的輕微酸痛感,再就沒有什么大礙了。 畢竟沈月夕的醫(yī)術(shù)還是很不錯的,饒是傅椋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就是脾氣有點壞,沒忍住,她心里念叨了句。 現(xiàn)下已經(jīng)往夏里入了,縱使身坐林中的飛檐亭也不覺有幾分涼意,反而風(fēng)中裹著花香,別有一番賞春的味道。 傅椋面前的瓷碗里已經(jīng)被菜壓滿,堆出小小的坡度。 她對面坐著的人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一看就是剛下轎就匆匆趕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