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惡意犯規(guī)、[HP同人]放學(xué)后叫我爸打你、[綜英美]坑文遛讀者、顧律師的戀愛協(xié)議、咸魚女配只想開飯?zhí)?/a>、嫁給反派太子后、[咒術(shù)回戰(zhàn)]靠譜的成年人在摸魚、黑蓮花憑演技修仙、[HP]在你手中轉(zhuǎn)動、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對于這位美人,太后神情淡淡,見她行了禮后才道:“蘇美人身子既然不適,便不用特地來請早安了,派個人同哀家來說一聲便是。” 蘇美人笑了笑,面頰上凹下小小梨渦,“您說笑了,您是長輩,臣妾是晚輩,怎么能派人來同您說呢?!?/br> 太后道:“既是來了,就坐著吧。” 蘇美人應(yīng)了聲,視線停在傅椋身上,“臣妾斗膽,這位jiejie倒是不曾見過,不知該如何稱呼?” 傅椋將要張口,太后眉心微微一蹙,拍了拍仍舊握在掌心的手對蘇美人開口:“你是該叫這一聲,這是哀家的阿椋,亦是當(dāng)今皇上的后。” 美人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對傅椋盈盈一拜,“竟是皇后jiejie,臣妾有眼不識泰山,還望jiejie莫要怪罪?!?/br> 傅椋嘴角略微一抽,心下里忽然有些同情起穆商言來,連帶著目光都憐憫了些。 第18章 美人雖好,看看養(yǎng)眼就行,若是天天這般,其中滋味想來…… 傅椋心中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 正趁此間又有幾位來請安的,美人便退去了一旁,這其中有同傅椋相識的,見她也在這里,面上無不都露了喜色。 正說著,忽聽人通傳,“蘭貴妃到——” 便見一傾城女子大步走來,她生得漂亮,穿著一襲胭脂宮裝,眉眼如畫,額心一點赤色花鈿,遙遙見得神情間有幾分困倦又漫不經(jīng)心。 可待近了,卻又忽似變臉一般,端著溫柔含羞的矜持模樣給太后請了請安。 周圍見了她的幾位美人神色各異。 “今日來得遲了,”太后面上的笑又柔了幾分,蘭絮長睫一扇一顫,將眾妃臉面瞧在眼中,又同傅??戳藘裳?,方露了笑,聲音里含著幾分小女兒的嬌俏。 “臣妾就猜是椋jiejie在這里,梳妝自是馬虎不得的?!?/br> 幾個后妃聽她這熟悉語調(diào),渾身下意識一抖。 早就聽聞這位同傅娘娘不對付極了,在搶陛下這種事上沒少花過心思,如今傅娘娘回了宮,這宮中里的局面怕是要換上一換了。 明明前幾日里頭才見過,偏要將這話說得是專程來見她一般,傅椋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不顯半分。 她配合著道:“也是許久不曾見蘭兒了,乍一看,竟是瘦了好些許,令人心疼?!?/br> 嘔,蘭兒meimei她是在叫不出口。 蘭絮:前幾日的糕點喂狗媳婦肚子里去了。 眾妃:要掐起來了! 誰人不知,蘭貴妃一向自以豐腴為美,見不得瘦姑娘,也聽不得旁人聽她瘦,傅娘娘這一席話可謂直接是火上澆油了。 果不其然,見蘭絮長睫眨呀眨,竟是蓄了些淚意出來。 她就站在那里,明明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竟就好端端的叫人察覺她平白受了委屈和欺負(fù),恨不得去怒斥罪魁禍?zhǔn)?,再吻了那珠淚,擁她入懷好生安慰。 罪歸禍?zhǔn)赘的锬铮焊甙。?/br> 別人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她這可是闊別三年功力更精進(jìn)了! 太后自也曉得這兩個小輩各自都是什么性子,也不言語,只老神在在地瞧熱鬧。 可其他后妃卻不知其中彎彎道道,尤其是那位蘇美人,眸底下興頭濃盛的厲害,似想看一場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好戲目。 “夸你兩句,怎就做出這般委屈神情,是給誰看?”傅椋依偎太后身邊,翹出蘭花指點啊點,“我若夸別人,人家自是高興的,怎到你這里就是這副臉色了?” “也是,我如今也算不得皇后,自也管不了你,同你不是一家?!?/br> 說到這里,她抬臉望望太后,眸底卻藏著狡黠。“阿椋身子有些不適,還請母后容阿椋先行告退?!?/br> 太后點了點她的鼻尖,知她是螞蚱性子一刻也坐不住,就道:“罷了,哀家也乏了,都散了罷?!?/br> 眾妃彼此看了看,見太后連一個眼色都沒給蘭貴妃,心里當(dāng)即清楚了門道,怕是這位太后喜極了傅椋,一個個告了禮都退走了。 從太和宮出來,傅椋正要繞個彎兒去找蘭絮,身后卻傳來一聲比一聲嬌的喚聲。 “皇后娘娘,娘娘,請留步?!?/br> 傅?;仡^,來人正是那位蘇美人。 蘇兮倩走到跟前對她盈盈一拜,“臣妾見娘娘安?!?/br> 傅椋一擺手,“不用見禮,起來罷?!?/br> 蘇兮倩見四旁無人,連上前幾步,“臣妾,臣妾有一事,想同娘娘講。” 今兒不過才見著第一面就有事同她講,這要再多見上幾面,是不是就jiejiemeimei喊個不停了。 傅椋漫不經(jīng)心地想。 “臣妾宿處同蘭貴妃是一個方向,方才……”斟酌著傅椋面色,蘇兮倩上前一步低聲道:“聽伺候那位娘娘的丫頭同下人說了什么替換,壽禮,還有皇后娘娘的名諱?!?/br> 一番話說得是含含糊糊,但意思出來了,這是挑撥??!不對,是嫁禍??!不對不對,是挑撥嫁禍! 傅椋眼前登時一亮。 實不相瞞,自入宮后,她一貫過得舒心,也沒什么人敢舞到她面前來,這種只能在野史和話本子里才得見的事情,她從前里也就聽個聲。 沒想到! 自三年后被遣去靜安守皇陵,什么刺殺,什么內(nèi)鬼,什么栽贓嫁禍竟然都齊活兒了。 這些事若是擱任何一人遇見,怕是嚇都要嚇?biāo)懒?,但傅椋不一樣,她心里頭可裝著一個豪情壯志江湖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