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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商言看了眼跪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宮婢,眸色沉下,輕笑一聲,幾分玩味。 “呵,太后宮里的?帶下去叫桂嬤嬤認認,若不是,連著一家老小都拉出去吧?!?/br> 這話中的含義無人不清。 這小宮婢拿了不菲的銀錢,本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但此時一聽穆商言連一家老小都要問責,趁著拿人的人沒來,連忙跪著往前爬幾步,一聲一聲,接連磕起響頭。 “陛下,陛下,是奴婢錯了,奴婢大膽,奴婢不是太后宮里的,你放過奴婢家人吧,求您放過他們吧!” 鮮血混著眼淚使得那張有幾分俊秀的小臉一塌糊涂,但縱使這種情況下,她卻也沒說明如此做的原因,只不斷求饒。 倒是個衷仆,傅椋不由多看她一眼,這一眼被宮婢看到,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又朝她跌撞爬來。 “娘娘娘娘,求娘娘開恩,是奴婢豬油蒙了心,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罪該萬死,求娘娘放過奴婢家人吧,求求娘娘了。” 一邊說,她還一邊不留余力地掌起自己的嘴來,聲淚俱下,凄慘不已,一時令在場的一些人微微皺了皺眉。 穆商言無動于衷,正要叫人將她壓下去好生審問,身后人群中卻有人忽然道:“你是罪該萬死,但好在衷心,只是用錯了地,若供出你身后的主子來,你的一家,我便做主保了?!?/br> 眾人紛紛讓了路,傅修然施施然而來,他一見到傅椋,就笑瞇瞇道:“哎,這就是我那便宜孫子?長得倒還挺俊俏?!?/br> 儼然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嚴峰在一旁簡直要吐血。 穆商言冷冷看了他一眼,“還不將你家的混賬拎回去?!?/br> 他可不想喜當?shù)?,還是個這么大的玩意兒。 被陛下怒斥一聲,嚴峰才連忙上前,在白諾的幫助下,硬生硬攥著嚴翎的胳膊扯下來,在嚴翎一聲聲哭著的娘親中,手起刀落,干凈利落的將人打昏了過去,又差著人將少將軍送回府,才算松了口氣。 傅椋揉了揉被勒疼的腰,長睫一掀,直直看向蘇兮倩,那眸光寒涼又如銳箭,直往人心口里頭扎,駭?shù)锰K兮倩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奴……奴婢……” 一邊是家里至親,一邊是服飾許久的娘娘,宮婢咬牙,抉擇不斷時忽然抬起頭,像是下意識間看了眼王月瑤。 而這一眼,又恰好落入穆商言和傅修然的視線中。 王月瑤睜大了眼,在穆商言冷冽目光看過來時,雙腿條件反射地一軟,她這一舉動似乎更坐實了心虛。 穆商言連問都沒問一句,就叫人將她拖了下去,留在眾妃耳邊的是一聲又一聲遠去的喊冤聲。 蘇兮倩看到王月瑤被拖下去時下意識繃緊了身子,直到那聲音遠去,她才后知后覺被脊冰冷,竟是汗意淋漓。 懲治完了人,眾人也都沒了再玩樂了興頭,紛紛同穆商言告了退,好好一場的壽誕等同于是毀了大半。 傅椋難得有些內疚,對穆商言道:“明日里頭得去同太后母后賠罪了。” 穆商言沉著臉沒有應聲。 “我細想來這件事,怕不是那個蘇棒槌做的,哦,就是那個蘇美人,棒槌是蘭兒給她取得,我瞧著倒也確實像。” 穆商言仍舊沒有作聲,只眸珠斜了斜,浸著些夜中月色的涼意,想看這小女子何時才能曉得他是生了氣。 “方才那小公子長得俊俏,也有趣,我倒也是頭一次叫人喚做娘親,新奇的厲害,既然那些人都聽見了,趕明兒我去問問他,愿不愿……哎?” 后面的話陡然消失。 見這小女子還敢提給別人做娘的事情,穆商言本就未曾熄的心火又叫著硬生生澆了勺油,竄得比雜耍藝人那口吐焰火的高度還高。 吃了味兒的陛下不由分說擒了傅椋的腕子扯進宮中,“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將身后跟著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攔在了外頭。 白諾和丁諾互看一眼,各自退去了。 殿內。 穆商言就著昏黃的燭色,對上那明亮略顯驚訝的眸子,咬牙切齒地問道:“就這么想給別人當夫人?” 某位陛下腦中:嚴翎的娘就等于嚴峰的夫人。 醋都要醋死了。 傅椋一臉茫然懵色的被壓在門板上,她瞧著眼前不大對勁的男人,柳眉一皺,也不顧這別別扭扭的姿勢,嗆聲起來。 “什么叫做給別人當夫人,好女不嫁二夫曉不曉得,我自是嫁了你,當不會在念著旁人,就算我不是好女,當真要嫁,那也是你涼透后的事情了。” 聽著前半句時,穆商言的面色稍稍好了些,然待這一句話講完,他的臉黑得已然同燒糊了的鍋底沒什么兩樣了。 “你想都別想,”男人冷聲,低沉的聲音里透著幾分陰惻惻的味道,“你沒聽說過皇后是要陪皇帝一起殉葬的?倘若哪一日我真涼透了,就下一道旨,你也跑不了?!?/br> 回應他的是傅椋端著笑意卻毫不客氣的一計重踩。 “本宮就曉得你巴不得,這回可算是將心里話講出來了吧?” 吃了一記痛的男人嘴角一抽,他話中的重點難道不是在一起上嗎?! “是誰先咒我涼透了的?” 穆商言低下頭,聲音間難得溢出些委屈的鼻音,像是七八歲同玩伴吵架鬧別扭的受氣孩童,一邊不想低頭認錯,一邊又受氣委屈,期盼著玩伴來哄一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