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48節(jié)
不過這個年代的電視機那可是金貴物件了,一般人家可買不起,一臺電視機四百多塊,這相當于一個工人一年的收入。 買電視還需要電視票,就算家里有錢,電視票也是一票難求,有許多人排隊等上一年也不見得能排到一張電視票,誰要是能買一臺黑白電視,那可是轟動街頭巷尾的大事。 “黑白電視有什么好看的,就那兩三個臺來回看,沒意思,還要托關系落人情,還是算了吧?!?/br> 顧遠挑眉笑道:“呦呵,聽你這口氣還不小,黑白電視不好看,感情你還想要彩色電視,彩色電視是進口的,更難買。” “我什么電視都不想要,咱們有那閑錢不如攢起來,等去大城市買幾套房!” 季善善對電視不感興趣,她更對房子有興趣,等她攢夠了錢就去市里買商鋪,買房,當個包租婆。 顧遠豎起大拇指,夸她:“我媳婦就是有志氣,想法果然非同一般!” 季善善抿唇笑了,笑罵一句:“馬屁精!” 兩人說笑間,聽見外邊有拖拉機開過來的突突聲,應該是幫忙搬家的車來了,正好床也拆完了,顧遠便開始往車上搬東西。 顧建國也過來幫忙,顧玲則是根本沒露面,張秀倒是出來了,猶豫著想上前幫忙,只是顧遠一個眼風都沒給她,她尷尬地站在那里,過了一會,見沒人搭理她,便灰溜溜地回屋了。 有開拖拉機的師傅幫忙,幾人很快就把屋子里的東西全部搬到了拖拉機上,裝了滿滿當當的一大車。 搬完了東西,顧建國站在門口抽煙,見顧遠過來了,便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他。 顧遠接過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別在了耳朵上,并不打算點燃。 他最近正在戒煙,因為媳婦嫌他身上煙味重,老不愛讓他親,香噴噴的媳婦和香煙比起來,當然是媳婦重要了。 “爸,煙不是好東西,對身體不好,你以后也少抽?!?/br> 顧建國點了點頭,吐出一口煙霧,說:“知道了,你成家立業(yè)了,以后和善善兩個人好好過,多讓著她點?!?/br> 季善善見父子兩人有話說,便去了前邊不遠處等他。 顧建國沉默了一下開口:“替我和你媳婦道個歉,你媽那個人,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瘋,等我回頭好好說說她,你別記恨她?!?/br> 顧遠敷衍地嗯了一聲:“沒記恨,你多注意身體,別老抽煙,多吃飯,有事就去家屬房找我?!?/br>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個道理顧遠也懂,只是他心里憋著一口氣,還有點轉不過彎。 顧建國看著眼前的兒子,轉眼間,當年雪地里那個凍得小臉通紅,連哭都不會哭的小嬰兒,已經長成了如今這個比他高大比他壯實的英俊青年。 “去吧,有空就回來看看?!?/br> 顧遠點頭,騎著自行車到了季善善跟前:“走吧。” 季善善點頭,又回頭朝著顧建國揮手:“爸,回去吧,我們走了?!?/br> 這一刻顧建國的眼眶有些濕潤,兒媳婦真是個好孩子,不記仇。 他擺了擺手,看著那一對青年男女迎著晨光向遠方走去,去迎接他們嶄新的生活。 第100章 搬新家啦 “媳婦,這房子你還滿意嗎?” 顧遠送走了幫著搬家的拖拉機師傅,轉身進了小院,這是一排二層小樓,他們住在一樓,前邊還帶著一個小院子。 季善善欣喜地說:“嗯,太好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門前的小院還可以種菜,等到了明年春天,咱們就在院子里灑上菜籽,到了夏天就有新鮮的蔬菜吃了!” 剛才她里外轉了一圈,整個房間加起來大約有五十個平方,進門就是一間不大的客廳,旁邊是臥室,再往里是洗手間和小廚房,空間雖然不大,但布局合理,光線也很明亮,這個時間陽光已經照進來了,曬得屋子里暖乎乎的。 季善善最滿意的就是洗手間了,這下上廁所洗澡就方便多了,再也不用燒水洗澡了,冬天也不用去上露天廁所了。 顧遠嘴角噙著一縷笑,靜靜地看著她像個小鳥一樣歡快地在房間里轉來轉去,嘰嘰喳喳地說著她的打算。 客廳里要擺什么家具,臥室的窗簾要帶著小碎花的,廚房里還需要添置哪些廚具,那明亮的笑臉上帶著興奮的光芒。 他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抬腳走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柔聲說:“善善,我真高興,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家,獨一無二的家?!?/br> 季善善回握他的大手,笑著輕輕嗯了一聲,靠進他溫暖的懷抱里,暢想著兩人的未來。 “不只是我們兩人的家,以后我們還會有小寶寶,是我們和寶寶共同的家。” “嗯,共同的家,咱們生一個哥哥一個meimei,讓哥哥來保護meimei,我來保護你,好不好?” 季善善笑著點頭,踮起腳尖在顧遠臉上印上一抹香甜的吻。 下一秒,顧遠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輕輕地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后落在那像是抹了蜜一樣甜的嘴唇上,輾轉反側,更深入地探索著。 只是這溫情很快被一道響亮的聲音打斷.. “顧遠,我們來幫你一塊..臥槽!” 韓德軍一把推開門,被屋里的一幕驚得當場愣在原地。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飛快地轉身關上門:“繼續(xù)繼續(xù),我們什么也沒看到!” 我們?敢情外邊還不只一個人,季善善羞紅了臉,把臉埋在顧遠懷里不敢抬起來。 完了,她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太丟人了! 顧遠安撫性地拍拍季善善后背,這才沖著門口喊:“臭小子,怎么連門也不敲!” 門外的韓德軍和李子萌尷尬地對視一眼,梗著脖子說:“誰知道你們大白天的就這么膩歪!” “行了,別臭貧了,趕緊進來吧?!鳖欉h過去打開門,把韓德軍和李子萌讓進來。 李子萌進來就看著季善善笑了,季善善心里不好意思,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走過去拉著她的手笑著說:“你們倆怎么一起來了?” 這下輪到李子萌害羞了,拉著季善善進了臥室,兩人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客廳,韓德軍沖著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朝著顧遠擠眉弄眼地說:“新婚的感覺如何?是不是膩歪在一起,一刻也舍不得分開?” 顧遠對上韓德軍那雙揶揄的眼睛,上去捶了他一拳:“去你的,想知道結婚什么感覺自己體會去,你都有對象了,還愁結不了婚?” 韓德軍幫著顧遠把家具放好,撓了撓頭說:“別提了,連個小手都沒拉上,能不愁嘛。” 顧遠看他那副郁悶的樣子,笑得特別歡暢:“你小子也有今天,平時不是挺能吹牛的嘛,怎么真刀真槍的來就不行了,我看你就是個紙老虎,一吹就破,哈哈..” 顧遠越說越想笑,看著韓德軍那副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出聲來。 韓德軍氣得撂挑子不干了,坐在椅子上說:“還是不是兄弟了,哥們還想著讓你傳授些泡妞技巧呢,看你這樣還是算了,還不夠你嘲笑的呢!” 顧遠終于止住笑,湊過去說:“我只說三個字,你可聽好了?!?/br> 韓德軍直起腰,連耳朵都豎了起來,一臉的迫不及待:“快說,快說!” “不要臉?!鳖欉h張嘴吐出三個字,不再理會韓德軍,轉身去干活。 韓德軍噌地一下站起來,氣咻咻地說:“好你個顧遠,你不想說就罷了,怎么還罵人呢!” 顧遠回過頭,好笑地看著他:“這可不是在罵人,我是說讓你不要臉?!?/br> 韓德軍更氣了,這不還是在罵人嗎! 顧遠看他那傻呆呆的樣子,笑著走過去,按著他坐在椅子上:“我是說追姑娘就得不要臉,你和人家處對象,比人家還害羞,前怕狼后怕虎的放不開,到底你是大姑娘還是她是大姑娘,平時看你挺機靈的一個人,怎么這會就不開竅了?!?/br> 韓德軍怔怔的,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難道他以前都做錯了,男人就得沒臉沒皮才能娶的上媳婦? 顧遠笑著拍了拍他肩膀:“哥們言盡于此了,剩下的你自己好好悟去吧?!?/br> 臥室的門打開,季善善從里邊走出來,笑著看向顧遠:“你們聊什么呢?就數你笑得最大聲?!?/br> 顧遠看了韓德軍一眼,替他打著掩護:“沒什么,臥室里邊你們收拾好了?” “差不多了,我剛才盤算了一下,咱們缺的東西還不少呢?!?/br> 季善善掰著手指頭數念,臥室里還缺個大衣柜。不然衣服被褥沒地方放,客廳缺一張餐桌,椅子板凳倒是嫁妝里現成就有的。 最重要的是缺一部分廚具,油鹽醬醋等調料也需要去買,這些東西都是眼下都需要的,其他的物件倒是可以慢慢添置。 顧遠聽了大手一揮,痛快地說:“正好今天有免費的勞動力,咱們缺什么現在就去買,一次性買齊,省得以后麻煩?!?/br> 韓德軍大聲嚷嚷著:“幫你干活可以,必須管飯,要不然不干?!?/br> 說完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不許吃食堂,食堂的飯忒難吃了!” 季善善笑著說:“沒問題,咱們先去買東西,等東西買回來,我親自下廚。” 第101章 再鬧就親你了 顧遠騎車帶著季善善,韓德軍帶著李子萌,兩輛自行車一前一后朝著家具店駛去。 韓德軍說他有認識的朋友在家具店上班,價格方面應該可以有一部分優(yōu)惠。 顧遠和季善善聽了自然愿意,有熟人好辦事,省下的錢正好可以整治一桌子好菜。 所以幾人也沒有去別處看,直奔韓德軍朋友的家具店。 等到了家具店,看著玲瑯滿目,各式各樣原木制成的家具,季善善都挑花眼了。 光大衣柜就有好幾個樣式的,季善善和李子萌兩人左摸摸右看看,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挑哪個款式的了。 韓德軍問顧遠:“她們女人買東西都這么麻煩?我看著都差不多啊,隨便買一個不就得了?!?/br> 顧遠笑著瞪他一眼:“等你有了媳婦你就知道了,你看你家李子萌還不是一樣,女人都這樣,有選擇猶豫癥,看見好的就都想收入囊中?!?/br> 季善善和李子萌商量了半天,總算是挑好了大衣柜。 是個淺棕色的兩開門衣柜,中間鑲著一塊大大的全身鏡,樣式簡約大方,不會輕易過時。 餐桌的樣式就簡單多了,清一色的八仙桌,只是在顏色上有所區(qū)別。 季善善很快就挑好了一個和大衣柜顏色相接近的餐桌,這樣放在家里顏色協調,看起來也沒有突兀感。 顧遠在家具店里轉了一圈,又看中了一個梳妝臺,剛要轉身去叫媳婦過來,就撞上個梳著馬尾辮,穿著入時的年輕姑娘。 “對不起,你沒事吧?” 這姑娘是有什么毛病吧,怎么悄默聲地站在別人身后,顧遠皺了下英挺的眉毛,禮貌地問了一聲。 被撞的姑娘紅著臉,一副含羞帶怯的樣子,她和母親來挑選家具,一進來就被顧遠深深地吸引住了。 他那英俊的相貌,挺拔的身姿,剛好符合她在心里默默描繪了無數次的未來丈夫形象。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更控制不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便想著過來和他搭個話,要是能要到聯系方式,家庭住址就更好了。 只是這個男人怎么看上去冷冷的,周身散發(fā)著冷漠的氣息,連個正眼都不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