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69節(jié)
她直接跑到飯桌子上,把那一大盆菜全倒在了地上。 又在桌子上胡亂揮了一通,那一大摞碗也打碎了。 地上一片狼藉。 劉母簡直要瘋了,她平時吃完飯都恨不得舔碗,一分錢要掰成五瓣花。 劉紅霞這個死丫頭像個瘋子一樣白白糟蹋了這么多東西,疼得她心都滴血了。 “住手,快住手,你這挨千刀的我打死你!” 劉母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撲上前打劉紅霞。 只是還沒碰到劉紅霞的衣角,她就踩到光溜溜的粉條滑倒了。 好巧不巧,一屁股坐在一堆碎碗片上,瞬間屁股就開了花。 疼得她殺豬一樣的嚎叫。 屋里亂做一團,劉紅霞趁亂跑出院子,騎上自行車逃走了。 孫少杰也想走,被劉彩霞緊緊拉著手不放。 “少杰哥哥,你不能走,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甘心看著我嫁給別人嗎?” 劉彩霞哭哭啼啼的,她猶不死心。 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已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她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不然,她媽真的會隨便給她找個男人拉出去嫁了。 孫少杰遲疑了一下,安撫道:“彩霞,你別著急,咱們兩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你先容我?guī)滋欤一厝ズ臀覌屔塘恳幌?,你耐心等我的消息?!?/br> 劉彩霞破涕為笑,乖乖點頭:“好,少杰哥哥,我等你,但是你一定要快點?!?/br> 孫少杰胡亂點了個頭,順著墻根悄悄溜走了。 等出了院子一看,自行車沒影兒了。 一定是劉紅霞那女人騎走了。 自私自利的女人,弄出這么多亂子,自己卻腳底抹油跑了。 等回了家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不然就翻天了。 孫少杰步行朝家走,邊走邊罵。 絲毫不覺得今天這事的罪魁禍首是自己,而是一股腦的怨上了劉紅霞。 走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有個年輕女人騎車走在前面。 看背影很像季善善,他正愁一肚子火沒地方撒,正好找她泄泄火,好好算算她惡意中傷他的事。 第136章 對他的思念與日俱增 這邊季善善從娘家出來。 她眉頭緊皺,心不在焉地騎著自行車。 顧遠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一直沒有消息。 這一個月她時時刻刻關注著災區(qū)的情況,整天寢食難安,擔心他,想念他。 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門前的信箱,看看有沒有他的來信。 不過這么多天過去了,顧遠并沒有寄信回來。 她知道凌城受災情況嚴重,通信受阻,就算是寫了信也不一定寄得出來。 沒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她每次都這樣安慰自己,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顧遠的思念與日俱增。 中間她去了公安局打聽情況,領導也只是安慰地說了幾句,并沒有透露具體的情況。 不過,好在韓德軍也參與了救災,也許兩人能互相幫襯著。 季善善正胡思亂想著,冷不防車子前邊冒出個人來。 她慌忙剎車,猛得停下來。 “你這人怎么走路的?怎么專往人家車前頭走!” 剛才要不是她反應快,就撞上了。 等她定睛一看,頓時就更氣了。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少杰。 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最不愿意看見的人。 她心情不好,不愿意和他多說話,直接調轉車頭就要走。 誰知道孫少杰直接站在她車前邊,擋住了路。 季善善冷著臉:“你什么意思?” 孫少杰勾唇輕笑:“顧遠去災區(qū)了?” 季善善冷哼:“關你屁事,怎么?我男人不在家,你就想欺負我?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就去告你,等顧遠回來了,也不會饒了你!” 她心里暗暗捏了把汗,鄉(xiāng)野小路本就偏僻,寒冬臘月時節(jié),路上半個人影也沒有。 要是孫少杰壞了心腸,對她圖謀不軌,她一個女人,總歸不是他的對手。 孫少杰墨色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季善善,過了片刻,突然就笑了,輕聲說:“善善,你男人走了這么長時間,最近你是不是很沒意思?” “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漫漫長夜沒有人給你暖被窩,你能睡得著嗎?” 季善善漠然看著他,孫少杰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她打定主意不接話,免得他更沒完沒了。 孫少杰見她冷著一張臉,心里泛起怒火,口不擇言道:“顧遠去那么遠的地方抗震救災,聽說凌城那個地方是震中,大小余震不斷?!?/br> “你說萬一他一不留神,被砸斷了胳膊腿,或者是砸死了,那你要不就是成了寡婦,要不就是伺候個殘疾男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呀!” 季善善冷笑:“你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么個屁,這屁也只有你這種人能放得出來!” “我男人是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不像你,窩囊廢,你就是陰溝里的臭蟲,只會嘴上逞強!” “有本事你拿出實際行動來,也去抗震救災試試,或者是去捐贈點捐些錢物,什么貢獻都沒有,也好意思在這說風涼話,我男人一定會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回來!” 說完這話,她徑直騎著自行車往前走。不管不顧的朝著孫少杰撞過去,嘴這么毒,撞上他活該。 等到車轱轆攆過來的時候,孫少杰終于躲開了。 季善善越發(fā)看不起他,有本事你別躲?。?/br> 卑鄙小人,也就會嘴上打打嘴炮! 她飛快地踩著自行車,把孫少杰遠遠甩在后面。 要不老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呢,顧遠這才出門多久,連孫少杰這種人見了自己都敢這么說話了。 要是自己單身一個人,還不知道要怎么受欺負呢。 孫少杰陰沉著臉看著季善善走遠,過了半晌,才重新抬腳往家趕。 季善善騎車回到家里,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越想越氣。 孫少杰這個王八蛋故意詛咒顧遠,心眼也太壞了。 她剛才就應該拿大棒子打他一頓解氣。 她找出一大堆臟衣服吭哧吭哧的洗了,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還別說,做完這一切后她就不生氣了。 看來干家務也是一種解壓的方法。 等到七點多的時候季善善早早地就躺到了床上。 這個時候也沒有什么娛樂方式,要是有個電視就好了。 也能打發(fā)些時間,要不自己一個人就顯得太無聊了。 她拿起床頭的一本書翻看起來。 看書的時候她又想起了顧遠。 想著他們之前的晚間生活。 她靠在床頭看書,顧遠幫著她按摩放松。 他們就算各干各的不說話,也有種綿綿的情意在兩人之間流轉。 時針指向八點,季善善關的臺燈,打算睡覺。 躺在冰涼的被窩里,她半點睡意也沒有。 冷冰冰的房間,冷冰冰的床鋪。 她的體質本就偏涼,到了冬天更是容易手腳冰涼。 之前有顧遠這個大火爐給她暖被窩,她并不覺得冷。 現(xiàn)在沒有了他,她只覺得身心都泛著涼,凍得她蜷縮成一團,緊緊地抱住自己。 可能是她實在是太思念顧遠,今天又碰到了孫少杰搗亂,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遲遲無法入睡。 “老公,我好想你,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 季善善悠悠嘆息,翻身坐起來,打開柜子取了一套顧遠的睡衣。 把坐在椅子上的那只大熊抱過來,把睡衣穿在大熊身上。 這只大熊就是顧遠射擊給她贏來的那只熊。 本來顧遠覺得太大了,放在屋里占地方,要把熊裝起來放衣柜頂上。 可她不愿讓它在柜頂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