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104節(jié)
陳雅婷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朝著他勾勾手指:“你過來,這事事關重大,可不能讓別人聽見。” 李大龍樂得和女神親近,急忙把耳朵遞過去,陳雅婷便附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 只是這話越聽,李大龍的眉頭就皺得越緊,等到陳雅婷說完,他眉心早就擰成了個疙瘩:“雅婷,你能不能換點別的忙,這事我可不敢做啊?!?/br> 陳雅婷柳眉倒豎,聲音驀的冷下來:“李大龍,你不是說為了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現(xiàn)在我不過是讓你辦這么點小事,你就打退堂鼓,你還想不想追我了?” 李大龍撓了撓頭:“可你也沒說是讓我去毀苗苗清白啊,她是我二哥對象,這事我可不敢做,讓他發(fā)現(xiàn)還不得把我活剝了,你還是找別人吧?!?/br> 語畢,轉(zhuǎn)身就想開溜,陳雅婷氣得跺腳:“你給我回來,苗苗早就和蘇嘉偉分手了。” 李大龍轉(zhuǎn)過頭,半信半疑道:“真的?” 陳雅婷忙不迭點頭:“你連我的話也不信了?他們早就分手了,你給個痛快話吧,這忙你幫還是不幫?” 見李大龍站著不吭聲,陳雅婷氣急敗壞道:“你就這么點膽子,讓你睡個女人你都不敢,以后可別在我面前吹牛,再說了,算下來你還占便宜了呢?!?/br> 至于她為什么要找李大龍辦這件事,無非是心底那點最惡劣的想法,空谷幽蘭一般的苗苗被自己對象的表弟玷污,看她還有什么臉來面對蘇嘉偉! 到時候她再趁著蘇嘉偉傷心難過之際,貼心地給他送上溫暖和愛心,就不信打動不了他。 以后她和蘇嘉偉過著王子公主般的生活,而苗苗只能做一個沒人要的棄婦! 陳雅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越想越得意,恨不得仰天長笑三聲,再看李大龍一副猥瑣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喂,你到底答不答應,不答應以后別來找我,我不想和膽小鬼交朋友。” 李大龍最怕陳雅婷生氣,更怕陳雅婷以后不理他,連忙表決心,順便給自己撈福利:“那要是這件事我辦成了,你能給我什么好處?” 陳雅婷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事都沒成,你就想要好處,未免想得太美了吧?” 李大龍猥瑣地呵呵一笑:“事成后你得答應讓我追求你,不能再躲著我?!?/br> 陳雅婷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只得陪著李大龍演戲,心里再看不起他,嘴上也說得好聽:“那是自然。” 兩人一拍即合,一場針對苗苗的黑暗風暴即將慢慢展開.. 第202章 一封帶香味的信 蘇嘉偉給兩個小家伙拍了不少照片,最后又拍了全家福,這才放下相機笑著說:“照片等洗出來給你們送過來,咱家這兩個小寶貝可真乖,配合得還挺好。” 顧遠抱著閨女親了一口,得意地笑:“那是,也不看是誰生的,我生的孩子自然差不了?!?/br> 蘇嘉偉見不得他那副嘚瑟樣子,轉(zhuǎn)移話題,說起孫衛(wèi)芬買的金鎖:“這金鎖看著不錯,是純金的吧?” 孫衛(wèi)芬給了他個白眼:“大商場買的,送我孫子孫女的禮物當然得是最好的,你要是能給我變個孫子出來,我也給你買?!?/br> 蘇嘉偉嘿嘿笑了一聲,拿著車鑰匙轉(zhuǎn)了一圈:“那你可要準備好,我們先走了。” 蘇彥下午還有工作,蘇嘉偉開車送他去單位。 等兩人走后,蘇微從包里拿出個紅包,錢太少了,她都不好意思拿出來:“善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東西你們也不缺,紅包你收下,可不要嫌少啊?!?/br> 季善善沒有拒絕,錢多錢少都是人家的心意,她接過紅包笑著說:“那我就替團團圓圓謝謝姑奶奶了,您能來我們就很高興了?!?/br> 蘇微干笑了一下,借著看孩子低下頭,不再說話,紅包里只有十塊錢,比起孫衛(wèi)芬的大手筆,她這十塊錢真是拿不出手。 不過她又安慰自己,孫衛(wèi)芬是奶奶,她只是個姑奶奶,家里條件又不好,拿個十塊錢意思一下就行了。 倒是徐蓮華有些出人意料地拿出來兩對銀手鐲:“我一個老太太沒有那么大的手筆,這兩對銀手鐲給我的一對小重孫,祝福他們兩健康長大?!?/br> 季善善有些吃驚地看著徐蓮華顫顫巍巍地給兩個孩子戴上銀手鐲,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沒想到專愛和人作對的老太太也能大方一回,說的話還挺順耳的。 不過這樣一對比,就顯得蘇微的紅包有些太少了,其實也是她自己多想了,自覺面上無光,打了個招呼,拉著李香蘭匆匆走了。 季善善望著李香蘭不情愿的背影走遠,嘆了口氣,蘇微這種望女成鳳的心態(tài)和后世父母給孩子報一大堆輔導班,逼著孩子去學習的做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高壓政策能不能換來她的得償所愿。 徐蓮華坐在椅子上喝茶,難得沒有說風涼話:“香蘭那孩子不是學習的料,蘇微也是太心急了,兒子不成器,就盼著閨女能出息,到頭來也是一場空啊..” 也許蘇微并不是真正地愛女兒,只是在乎女兒出息了以后,給她帶來的榮耀與利益。 —— 顧遠臨走的時候說晚上要加班,不回來吃晚飯。所以季善善也沒等他,熱了中午的剩菜隨便吃了點,就回到臥室陪兩個寶寶玩。 一大兩小咿咿呀呀的,說得倒是挺熱鬧的,玩了一會,兩個小家伙玩累了,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覺。 季善善打掃了房間的衛(wèi)生,后來又想起來衛(wèi)生間里有顧遠換下來的臟衣服,打算先給他洗干凈再看書。 顧遠昨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褲子上蹭得全是土,家里也沒有洗衣機,衣服全部是手洗。 看來還需要攢錢買個洗衣機,解放雙手,她就能騰出更多的時間干別的。 季善善往洗衣盆里倒了些溫水,又倒了一點洗衣粉,這年代的東西都特別實在,就連洗衣粉的去污能力也比后來的強。 把臟衣服拿過來準備先泡著,泡差不多了再洗,洗衣服之前她有個習慣是先掏兜,免得把重要的東西洗了。 她先是在外套兜里掏到幾張紙幣和半盒煙,看來這男人說戒煙是騙她的,都已經(jīng)不抽煙了,兜里干嘛還裝著煙,回來得好好審問審問他。 接著她在另一個兜里掏到一封信,已經(jīng)被團得不成樣子,皺巴巴的。 季善善以為是他的重要信件,笑著把信封捋平,準備先替他放起來,不經(jīng)意間掃了一眼信封,就被上面的字跡吸引。 字跡娟秀工整,清新飄逸,應該是出自女人之手。而且這封信若有似無地散發(fā)著甜甜的香氣,讓她覺得很不一般。 如果不是對收信人懷有情愫,誰吃飽了撐得沒事干要往寫好的信上噴香水? 實在是可疑,她糾結了半天要不要打開看看,最后還是忍住了,夫妻間再親密也要保留一絲空間。 等顧遠回來讓他當著自己的面拆開看也是一樣的,她沒有私下拆人信件的癖好。 嘴上說著不在乎,可心里到底也不痛快。甚至腦補出一個含羞帶怯的姑娘滿臉懷春的將信交給心上人的場面。 再加上白天劉雪英鬧得那一出,這樣一想就更氣了,洗衣服的時候就拿顧遠的衣服出氣,力道之大差點給衣服搓出個大窟窿。 狗男人都是一個臭德行,沒事長那么招人干嘛! 在家里招保姆,在外招年輕小姑娘,真恨不得拿毛筆給他在腦門上寫幾個字,已婚,生人勿近。 季善善在心里罵了顧遠一通,正在單位熬夜辦案的顧遠突然接連打了一連串噴嚏。 他摸了摸鼻子,心想媳婦這是想他了? 洗完衣服,季善善的無名火勉強消了些,轉(zhuǎn)頭看見那封怎么看都礙眼的信,捏著一角塞到抽屜里,眼不見為凈。 手癢癢的想拆開一睹為快,又強迫自己忍住,為了分散注意力,拿出一套卷子埋頭開始寫寫算算。 心不在焉地寫了兩張數(shù)學卷子,時間過去了一大半,夜?jié)u漸深了。 顧遠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了,他把外套扔在沙發(fā)上,又去衛(wèi)生間洗了臉和手。 這期間季善善一直待在臥室沒出來,顧遠邊洗臉邊納悶,平時他加班回來媳婦聽見門響就會迎出來。 又是替他倒水又是幫他做夜宵,今天一反常態(tài)地躲在臥室里不吭聲,難道是睡著了? 洗漱好后,顧遠又去了廚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鍋,一點吃的都沒有,拍了拍饑腸轆轆的肚皮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臥室里,季善善正在燈下學習,橘黃的燈光為她的側臉涂上一層光暈,襯得整個既溫柔又朦朧。 兩個小寶寶睡得正香,屋子里安靜極了,顧遠輕手輕腳地走到季善善身邊,站著看了一會兒。 第203章 對燈發(fā)誓,燈泡滅了 季善善知道他回來了,心里不自在也不想出去迎他,這會見他站在她身后不說話,那點熄滅的火氣又涌上來。 這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和她說話了? 顧遠彎腰把頭放在她肩膀,溫聲說:“太晚了就別看書了,小心傷了眼睛,我餓了,去給我下碗面條?!?/br> 季善善沒抬頭,筆尖稍微停頓一下,接著又唰唰寫起來:“掛面就在廚房的柜子里,你自己去煮,我還有題沒做完。” 顧遠親昵地在她耳邊蹭了蹭,這樣冷冷的小媳婦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任他神經(jīng)再大條,也敏感地覺得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只是又說不出來為什么,只能開著玩笑調(diào)節(jié)氣氛:“我媳婦真是用功,就沖這精神肯定能考上大學。”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在搞不清楚媳婦為什么生氣之前,說好話準沒錯。 季善善氣兒不順,哼哼了一聲:“少拍馬屁,我要不努力學習,在家里當個黃臉婆,哪天男人被搶走了都不知道。” 這話說的酸溜溜的,顧遠以為她還在說劉雪英的事,也跟著哼了一聲:“劉雪英真是白日做夢,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鬼樣子,我能看上她?” 季善善聽了他這話呵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子戳著他胸膛:“看不上劉雪英,那寫信的小jiejie看不看得上?。俊?/br> 顧遠一頭霧水:“什么寫信的小jiejie,我單位里全是糙老爺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里心里全是你,別人入不了我的眼。” 季善善繼續(xù)哼哼,從抽屜里拿出那封信,一把拍在他胸口:“那現(xiàn)在看看吧,看看是小jiejie寫的還是大jiejie寫的,我可沒拆你的信?!?/br> 顧遠接過來,胡亂掃了一眼,見寄件人那一欄寫了個陌生的名字,看也沒看,一把扔回到桌上。 “不認識寄信人,這信是昨天寄來的,我一天忙得團團轉(zhuǎn),哪有那閑工夫看信,你拆開看看是什么人寫的?!?/br> 季善善站起來,拿起信封揚了揚,臉上露出一絲笑:“真不看?萬一是一封甜蜜蜜的求愛信呢?” 顧遠看她終于露出來自他回來后的第一個笑,不由松了口氣,別看媳婦看著脾氣好,真生起氣來可不好哄。 又看了一眼那封信,不在乎地挑挑眉,聲音帶著笑:“誰會給我寫這種信,你盡管看,看完了快點給我去做飯,忙了一晚上餓死了?!?/br> 季善善狡黠地笑了笑:“那我可真看了?!?/br> 顧遠看她那小模樣也跟著笑起來:“就因為一封信就這樣對你男人,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婦。” 季善善不理他,坐在書桌前拆開信封,取出一張潔白的信紙,依然帶著香味。 展開信紙,只看了兩句,季善善就要氣死了。 開頭第一行就寫著親愛的顧遠同志,呸,還親愛的,真不要臉。 再往下看,先是寫了對顧遠同志英勇相救的感謝,然后再往下看就跑偏了。 什么自從見過你,你那偉岸的身軀就深深印在我的腦海里,夜深人靜時我時?;匚冻跻姷哪且豢?。 下面跟著一大堆膩人的話,落款人是安靜,晚報的記者。 還真讓她說對了,這就是一封求愛信,一封大膽直白的情書。 季善善不只生氣,心里還很不是滋味,像是在榨檸檬汁,酸溜溜的,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大膽的告白,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