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128節(jié)
小張又站出來勸李彩娟冷靜:“同志,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不能隨便誣陷人的。” 何書達見有人替他說話,也冷靜了下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李彩娟,你看也看了,別再胡鬧了,趕緊離開,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br> 李彩娟甩開小張拽著她胳膊的手,轉(zhuǎn)頭看向他:“公安局里怎么會有你這種沒腦子的貨,要是都像你們這樣判案,這世上還不知道要有多少冤假錯案,更不知道像小芹這樣冤死的人有多少,一群飯桶!” 小張被李彩娟指著鼻子罵得臉上掛不住,他的臉憋得通紅,好半天才中氣不足道:“你這個女同志怎么不講理,我們公安辦案講究的是證據(jù),你沒有證據(jù),憑個人主觀感情說出來的話難道比公安的尸檢結(jié)果還要嚴謹嗎!” 李彩娟沒好氣地看了小張一眼,不愿和他浪費口舌,只狠狠盯著何書達,厲聲道:“何書達,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你自己辦得天衣無縫,就能掩蓋你殺害妻子的真相嗎?你回頭看看身后,小芹正站在你后面呢!” 李彩娟的語氣陰森,何書達后背瞬間起了一層冷汗,甚至感覺后背有一陣陰風吹過。 他鬼使神差地猛地回頭,身后空蕩蕩的,什么人也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上當時已經(jīng)遲了。 李彩娟笑得愈發(fā)森冷,一字一句道:“何書達你在怕什么呢?” 何書達心虛到冒冷汗,額頭上冷汗涔涔,對上小張疑惑的目光,他勉強辯解道:“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什么也不怕,我是堂堂正正的人民公安,你別想拿牛鬼蛇神那一套嚇唬我!” 接著,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過小芹了,你說我殺了她,我拿什么殺她,難不成我會分身術?” 李彩娟上前一步,呵呵冷笑:“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了,你雖然不在她身邊,卻精心設計了這場不在場的殺人案,何書達,你的心機可真夠深沉的,不愧是干公安工作的,心思縝密,手段陰狠毒辣,小芹視你為一生的摯愛,你卻對她痛下殺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午夜夢回的時候,你的靈魂能安寧嗎!” 一席話說完,她揚聲喊道:“鐘小芹死得冤枉,請公安同志徹查此案,還鐘小芹一個清白,將殺人兇手繩之以法!” 院子里這鬧哄哄的一幕吸引了不少公安的注意,連公安局長謝廣明也驚動了。 他從辦公樓走出來的時候,院子里已經(jīng)站了不少公安,顧遠也在人群里。 李彩娟還在聲淚俱下地指責著何書達,嚷嚷著他是這起殺人案的導演者。 鐘小芹根本不是自殺,她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是上了何書達的當.. 謝廣明往人群中一站,自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威嚴氣息,他沉聲開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志,你可知道說何書達是兇手是要講證據(jù)的,你有證據(jù)能證明何書達是殺害妻子的兇手嗎?” 李彩娟看向謝廣明,她并不知道謝廣明就是公安局長。雖然他看起來很嚴厲,但她想替好友伸冤的心不變。 所以堅定道:“我有證據(jù)能證明鐘小芹不是自殺,因為這是一起何書達一手cao控的遙控殺人案!” “遙控殺人?” 大家都嘩然了,從來沒聽說過竟然還能遙控殺人! 數(shù)十道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何書達身上。 何書達眼里閃過驚慌,下一秒?yún)s哇的一聲哭了,撲到謝廣明身邊,緊緊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謝局長,我冤枉啊,我痛失愛妻,心里疼得就像有把刀在上面插著一樣,李彩娟卻血口噴人,她這樣說,無異于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再說了,我這一個月一直在單位上班,晚上在宿舍看書,連公安局的大門都沒有邁出去過,這一點小張是可以作證的啊,現(xiàn)在李彩娟誣蔑我殺害妻子,我怎么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謝局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不然我以后還怎么辦案,怎么立足于公安隊伍中!” 謝廣明扶著他站起來,又替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面色如常道:“你先起來。何書達一個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被謝局長站起來,卻是一副大受打擊搖搖欲墜的樣子。 第245章 遙控殺人? 謝廣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何同志,你作為一名人民公安,應該聽過這樣一句話,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何書達抹干凈臉上的眼淚,點點頭哽咽道:“我..我相信領導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的?!?/br> 謝廣明卻搖了搖頭:“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應該相信事實?!?/br> 何書達沒說話,臉色卻瞬間變得灰白起來。 謝廣明和藹地看向李彩娟:“同志,請你到我辦公室把你知道的說清楚,說說遙控殺人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 話落,他便轉(zhuǎn)身回辦公室,走了幾步后,又回過頭看向顧遠:“顧遠,你也到我辦公室來,幫著我一塊分析分析。” 顧遠點頭答應,離開前深深地看了何書達一眼,卻見他眼神陰狠地盯著李彩娟的背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李彩娟跟著謝廣明到他的辦公室,等她看清楚門上寫著的局長辦公室時卻有些遲疑地不敢進去。 謝廣明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拘束,和藹地笑了笑,示意她進來:“同志請坐,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br> 李彩娟握了握拳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想到好友的慘死,她的心里像是有一根鋼針在戳著,悲痛道:“我和鐘小芹是同一所學校的老師,也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說何書達是殺害小芹的兇手也不是胡編亂造的,是因為一切都太蹊蹺了。 我和小芹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在生理期的時候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我們求醫(yī)問藥,想治好這個病。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每到那幾天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謝局長和顧遠靜靜聽著李彩娟的訴說。 雖然她現(xiàn)在說的話和鐘小芹的死看起來一點關系都沒有,但兩人依然沒有打斷她。 李彩娟舔了下干澀的嘴唇,繼續(xù)道:“我和小芹一起求過多少醫(yī),吃過多少藥,可全都沒有效果。直到有一天小芹高興地找到我,說是何書達給她找到了一種能根治這種病的藥。 而且她還說這藥是何書達從一個名醫(yī)手里花高價買來的祖?zhèn)髅胤?,只要在來生理期的時候喝下,就能藥到病除。” 她頓了一下,一臉悲戚道:“這幾天正好是小芹的生理期,她還說自己先試試這藥靈不靈驗。如果吃了真有效果的話就讓何書達給我也弄一瓶藥水來,我這幾天一直在縣里開會,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去找小芹,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她突然自殺的消息?!?/br> 說完后,李彩娟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她和鐘小芹親如姐妹,兩人好得像一個人似的。 沒想到她只是去縣里走了幾天,回來后卻和鐘小芹天人永隔。 顧遠聽了李彩娟的話頗為吃驚,這讓他想到這一個月來何書達的種種異樣表現(xiàn)。 他幾次安排何書達休息,讓他趁著休息時間回鄉(xiāng)和鐘小芹團聚,卻都被何書達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他說自己剛調(diào)來單位,應該把兒女情長拋在腦后,盡快熟悉投入到工作中去。 當時顧遠還和科室的其他公安打趣何書達工作狂魔?,F(xiàn)在看來分明是何書達有意在給自己建立不在場證明。 或許此案真是另有隱情? 顧遠眉頭緊鎖,沉吟了一下問道:“那你見過何書達帶給李彩娟的藥是什么樣子的嗎?” 李彩娟想都沒想,直接道:“一個褐色的玻璃瓶子,里面裝著透明的藥水,聞起來有一股刺鼻的氣味?!?/br> 因為鐘小芹收到何書達寄來的藥后,興奮地第一時間就把藥拿給她看了。 鐘小芹是那么地信賴何書達,全身心依賴他,卻沒想到,到頭來她的枕邊人卻變成了要她性命的劊子手。 李彩娟說的藥和在鐘小芹房間里找到的藥瓶分毫不差,尸檢結(jié)果也證明鐘小芹正是服用了這種藥,才導致的死亡。 現(xiàn)在看來,那瓶藥水根本不是什么祖?zhèn)髦尾〉拿胤剑且话褮⑷说牡?,是何書達用來殺人的利器。 謝局長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站起來看向顧遠:“鐘小芹這個案子現(xiàn)在交給你全權負責,一定要查明真相,不使任何一個無辜群眾含冤而死!” “是!”顧遠站起來,朝著謝局長敬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他就匆匆走出局長辦公室,何書達現(xiàn)在有很大的嫌疑,需要馬上將他控制住。 但是李彩娟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當場和何書達鬧了起來,已經(jīng)打草驚蛇,也許何書達已經(jīng)畏罪潛逃也說不準。 顧遠在局里找了一圈,沒人見到何書達。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何書達已經(jīng)潛逃了。 “顧科長,你看這個?!毙埬弥粡埣垪l交給顧遠。 顧遠接過來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我不是殺害小芹的兇手,我去取證了,我將會用鐵的事實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落款人正是何書達。 小張瞄了一眼面色陰沉的顧遠,小心翼翼試探道:“科長,我就說是李彩娟那個女人胡說八道的,何書達怎么是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他已經(jīng)去取證了,我們應該相信他是清白的?!?/br> 顧遠無奈地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眸中一片冰冷,語氣也格外嚴厲:“小張,你是一名人民公安,辦案的時候切忌帶入個人感情色彩,何書達有重大嫌疑,這件案子你不需要參與了?!?/br>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徒留小張一人在原地愣神,沒弄明白科長這是什么意思。 夜幕很快降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內(nèi),顧遠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放著一封信。 這封信是李彩娟交給他的,說這是何書達寫給鐘小芹的,可以作為他殺害鐘小芹的證據(jù)。 這封信確實是何書達的筆跡,整張信紙上寫滿了甜言蜜語。 左一個親愛的右一個我愛你,在信的末尾何書達還不忘催促鐘小芹在經(jīng)期到來的時候按時喝藥。 第246章 月黑風高殺人夜 好一個按時喝藥,喝得不是治病的良藥,卻是索命的毒藥。 李彩娟推門進來,猶豫了一下說道:“顧公安,我想回去了,明天我還要給學生上課?!?/br> 顧遠擔心何書達會報復她,所以留她在公安局的招待所住一段時間,可她擔心她的學生。 而且覺得何書達應該不至于喪心病狂到對她做出什么傷害性的舉動。所以她在招待所的床上躺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今晚就回去。 顧遠坐直身體,將面前的信收起來,站起來說:“也好,天色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br> 與此同時,何書達正潛伏在李彩娟宿舍后面的小土坡上,這里地勢高,只要李彩娟回來,他第一時間就能發(fā)現(xiàn)。 那張說要取證來自證清白的紙條,也不過是他放的煙霧彈而已。 鐘小芹確實是他殺的,原本他的計劃天衣無縫,鐘小芹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死亡,可李彩娟那個賤女人揭穿了一切。 當李彩娟沖上來對他大打出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事情不妙,已經(jīng)有些脫離他的掌控。 當李彩娟說出遙控殺人這句話時,他更是當場沒憋住,差點嚇癱在地上。 他從來不知道李彩娟這個女人竟然這么聰明,他精心設計的計劃就被她這么輕而易舉的一語道破。 甚至驚動了謝局長,后來李彩娟跟著謝局長進了辦公室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就要暴露了。 現(xiàn)在的何書達已經(jīng)由驚嚇轉(zhuǎn)成深深的憤怒。 如果沒有李彩娟這個女人半路殺出來,他已經(jīng)順利將鐘小芹火化。 那么他也就徹底擺脫了鐘小芹的束縛,以全新的姿態(tài)和他的初戀情人文媚朝夕相守。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亂了,他成了殺害妻子的殺人兇手,全部都是李彩娟這個賤女人造成的。 何書達將這份仇恨全部轉(zhuǎn)到李彩娟身上,他不能被抓,他還要去找文媚過幸福生活。 那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李彩娟,除掉她自己就安全了,畢竟死人怎么會開口指控他呢?! 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他埋伏在李彩娟家附近,等李彩娟回來一舉將其殺死的計劃。 何書達趴在小土坡的隱蔽處,頻頻看向路口的方向。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點鐘了,李彩娟還沒有回來,家里的燈也一直黑著。 何書達精神高度集中,他擔心自己要撲空了,也許李彩娟已經(jīng)有所警覺,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 “這李彩娟真他媽的是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何書達自言自語地狠狠罵了一句,動了動發(fā)麻的雙腿,一眼不眨地盯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