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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只是一路上抓著他們絮絮叨叨五條悟是怎么欺騙她的,一大堆毫無邏輯的吐槽,不過如果硬是要總結、簡化的話,中心思想只有五個字,那就是—— “..唔。”伏黑惠冷著一副撲克臉,思索了片刻后抿了抿唇,才開口:“滾吧,死騙子?!?/br> 虎杖悠仁一驚,差點沒忍住為伏黑惠的勇氣可嘉鼓掌歡呼。 說得好..才怪,他們會直接死掉吧! 沒看見五條老師又掛起了那種讓人膽寒的燦爛笑容了嗎? 明明大中午的搞得背后涼颼颼的何必呢。. 虎杖悠仁的求生欲爆棚,馬上開口打圓場,“葵她是需要點時間冷靜下來,好好消化啦,我覺得她其實挺在意老師你的?!?/br> 后背的涼意總算是稍稍褪去了不少,虎杖悠仁提著的這口氣才終于放下來。 “五條老師,我覺得等葵冷靜下來之后,你再好好地跟她道歉的話,葵一定會原諒你的?!?/br>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搖頭沒有說話。 倒不是他不想找人好好認真地道歉,而是真的找不到啊! 東堂家已經(jīng)去過了,她沒有回去,曾經(jīng)在東京居住的那個宿舍也早就換上了新人在住,又沒有跟著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回來。. 葵到底去了哪里呢? .. 和虎杖少年他們?yōu)t灑道別之后,我沒有直接回京都老家,而是先去了以前的宿舍。 雖然知道已經(jīng)過去一年了,但是看見曾經(jīng)的宿舍已經(jīng)住進了新的小jiejie時我還是有點難受,就有種人走茶涼的既視感..雖然對我而言這一切都是幾天前才發(fā)生的事情。 而最重要的是,我忽然意識到我竟然無處可去了。 沒有中原老師的聯(lián)系方式,小高田目前不在國內(nèi),就連太宰先生竟然也不知所綜了。. 可惡! 我仿佛又回到了一開始離家出走來到東京的狀態(tài)——無處可去、身無分文。 歷史真的是驚人的相似! 兜兜轉轉之下,我竟然又回到了最初那家咖喱店。 老板正好在門口處搞清潔,見到了我先是一愣,然后又馬上揚起一個笑臉,“是葵葵子??!真的好久沒見了!” 我一愣,沒有想到老板竟然還記得我。 正想開口,肚子卻是先不爭氣地跟老板打起了招呼。 “。”我麻了。 老板看出了我的窘迫,笑道:“葵葵子餓了嗎?正好今天午市的時候還有做多的咖喱飯在,如果葵葵子愿意幫忙消滅它們的,那真的是幫大忙了!” 我眼眶一酸,然后身體很是誠實地跟著老板進店。 說是午市沒賣完的咖喱飯,其實老板是當場給我現(xiàn)做的,還順便給我準備了一杯水果奶昔,美曰:“是加辣版的咖喱,怕葵葵子你不習慣,可以解辣哦!” “謝謝?!蔽腋砂桶偷亻_口,但是意識到我目前的狀態(tài),有些尷尬地開口:“但是老板,我現(xiàn)在沒有錢,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留下來幫你干干啥的。.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力氣大的很哦!” 沒錯,至少我還可以出賣自己的勞動力! 但老板只是笑著搖搖頭,“葵葵子去年不是給我留了一筆錢嗎?就當是從里面抵扣就是了?!?/br> 行吧,倒是真的沒想到一年前的事了,老板還記得那么清楚。 真是個好人.. 就在我和老板兩人閑聊的時候,樓梯處走下來一個紅發(fā)男人。 來人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穿相當休閑寬松的衣服,手里還抱著一大跺書籍,一身冷清的書卷氣。 見了我,如同暖玉一般茶褐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開口問道:“你是..認識我嗎?” 紅發(fā)男人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嘛,算是吧。東堂葵對嗎?” 連我的名字都知道啊.. 我點了點頭,然后在我奇怪的目光中,紅發(fā)男人緩緩走到我邊上,然后將懷里的書整整齊齊地放在吧臺上,我看了一眼,最頂上那本書上寫著明暗二字。 嗯,是我沒有看過的書。 但是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印象中我并不認識這樣喜歡看書的文學青年啊..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疑惑,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我叫織田作之助,在附近開了一家書店,平時的業(yè)余愛好是寫寫書。至于為什么聽說過你..因為我曾經(jīng)也是港口Mafia的人,曾經(jīng)在同伴那里聽說過你?!?/br> 然后我震驚了! 書店老板和港口Mafia真的是完全不搭邊的兩個詞啊..要是寫書的話,完全可以寫一本什么《從港口Mafia刀口舔血退休后的幸福人生》..傳奇人生,絕對可以大賣好不好! 我首先第一個買爆! “哈哈哈,東堂小姐說得對,或許真的可以寫一本這樣的書?!泵麨榭椞镒髦募t發(fā)青年笑得一臉溫和,“但我只是港口Mafia最底層的人員,實在稱不上什么傳奇人生。要是真的如實寫成小說的話,怕是會讓觀眾大失所望?!?/br> 他這么一說,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那個..織田作先生口中的朋友,是指宮城先生,還是中原老師..亦或者是?!?/br> 他繼續(xù)我尚未說完的話:“是太宰治?!?/br> 果然是他! 我撓撓頭,下意識吐槽:“什么嘛..太宰先生竟然還能擁有看上去這么靠譜的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