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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達(dá)—— 阿娜達(dá)…… 阿娜達(dá)…… 是阿娜達(dá)啊…… 是清晰的阿娜達(dá)…… 怎么辦…… 感覺幸福的要冒煙了…… 坂田銀時抱緊了千葉,越發(fā)覺得這種開心的時候?qū)嵲诓贿m合這種亂糟糟的地方,帶著她離開了現(xiàn)場,一直保持著精神亢奮狀態(tài),到了河邊才把千葉放下來,男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炙熱專注的望著千葉。 河邊有堤壩,坂田銀時將千葉放在堤壩上,她坐在上頭正好和銀時平視,也讓銀時更清晰的看到了他可愛的小千葉那雙溢滿了溫暖的眼睛,河面的風(fēng)吹過來,幾縷發(fā)絲被風(fēng)吹起拂到銀時的臉上。 她像一無所知的孩童,甚至也不覺得這樣叫著一個男人為“阿娜達(dá)”意味著什么。 “你不怪我?” 坂田銀時近乎呢喃的說出這句話,在見到千葉茫然的搖頭時,終究還是沒忍住親近小可愛的欲`望,急切的抱住了她,仿佛抱住懷里柔軟的孩子,就抱住了自己的希望和救贖。 “坂田先生……” “小千葉,叫我銀時嘛,連阿娜達(dá)都喊了,為什么還要叫坂田先生這種生疏的稱呼啊,叫銀時叫銀時,阿娜達(dá)也可以~小千葉再喊一聲~” 坂田銀時一個大男人就這樣抱著千葉撒嬌,簡直就像猥褻蘿莉的變態(tài)大叔。 甚至大手還搭在小千葉纖細(xì)的小腰上,男人和女孩體型上的差異,乍一看,幾乎被控制在懷里,充滿了旖旎的色彩。 “銀時……銀時……” 千葉被銀發(fā)自然卷sao擾的小聲喊著他的名字,棉花糖似嬌軟的嗓音喊出那兩個字,坂田銀時感覺鼻子熱熱的,腦袋埋進(jìn)了千葉的小肩窩。 “千葉,你為什么那么可愛……真的考驗(yàn)銀桑的定力啊……” 千葉被銀時緊緊抱著,仿佛永遠(yuǎn)抱不夠似的,呢喃著或猥瑣或小清新的話語。 一直到月詠找過來,直接三根苦無扔向銀時,趁他躲避的同時,把千葉從他懷里搶過來,這個女人氣的連煙槍都掉地上了。 “喂!你想對千葉做什么!” 坂田銀時笑的格外欠揍和底氣:“當(dāng)然是未婚夫妻該做的事啊,銀桑我也是已婚人士了,這句話說的是我才對,時間還沒到,吉原的月詠老大特地找過來是想做什么?雖然銀桑是個上了年紀(jì)的大叔,但也不會容忍mama桑抽著小鞭子強(qiáng)迫小女孩去做不可描述的事的!” 月詠額頭青筋暴起:“如果千葉不愿意,她可以直接離開吉原!這次是有急事要千葉幫忙,晚上就送回萬事屋!” 坂田銀時緊繃的身體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diǎn),雖然新婚夫妻剛結(jié)婚就要分開,但這種情況貌似分開才是最佳的選擇,他需要好好考慮一個黃道吉日先把婚給定了下來,江戶有個桂神出鬼沒的,萬一哪天被他看見千葉了,那就麻煩了啊…… 某個天然卷想搞小動作,最好是誰都沒發(fā)現(xiàn),小千葉就已經(jīng)是他銀桑的啦! 坂田銀時笑的極其不懷好意。 “小千葉,晚上銀桑送你草莓派,來,叫聲阿娜達(dá)聽聽!” 千葉眼睛微亮,乖乖甜甜的喊道:“阿娜達(dá)!” “乖~” 銀時一本滿足的摸了摸千葉的頭,那戀愛的泡泡幾乎快溢出來。 月詠:“……” 急匆匆把千葉帶回吉原的月詠一路上給她灌輸了各種這年頭咸濕大叔的比例高的令人發(fā)指,要保護(hù)好自己不要給人占便宜之類的。 “如果是銀時的話,銀時很好,他不會欺負(fù)我的?!?/br> 月詠的心啊……拔涼拔涼的,她恨鐵不成鋼的給千葉梳著頭發(fā),戴上發(fā)釵,力道有點(diǎn)重。 “你懂什么叫欺負(fù)么?小丫頭……” 月詠沉著臉,沉默的給她打扮好。 “那位客人指明要你,并且是神威大人親自囑咐的,應(yīng)該是神威大人的朋友,你小心行事,他們……不是什么好人?!?/br> 雖然對月詠來說,這世上沒什么好人壞人之分,好人里也有垃圾,壞人里也有富有魅力的人。 可對千葉來說,她的世界并不復(fù)雜,幾乎可以一眼看到底。 任何能打亂她世界的人,都不是好人。 更何況,那個人的身份特殊。 高杉晉助。 走廊很長。 吉原重見天日之后,改造時,把走廊改造的很長,并且設(shè)計(jì)巧妙,游女從后園里走出來,自踏上走廊的那一刻,便全數(shù)進(jìn)入了閣樓上的人的眼里。 千葉在吉原總是穿藍(lán)色的和服,并不是她本人最喜愛藍(lán)色,而是她最適合藍(lán)色,發(fā)上的流釵在日光下反射出耀眼的色彩,華麗的和服,華麗的裝飾,白皙的沉靜的宛若人偶般精致的臉。 一路到了閣樓三樓,拉開和室的門,隔著一扇屏風(fēng),隱約能看到屏風(fēng)后頭有個正在品酒的男人。 千葉安頓在軟墊上,將手中的三味線稍微調(diào)兩下弦,這把三味線是那日那個墨鏡先生還給她的,今日還是找到之后第一次用它。 千葉彈的曲子是父親教她的,那時候她還在襁褓里,被銀時高杉他們抱著坐在走廊下,看著櫻花樹下的男人彈三味線,看得久了,就記住了曲子,以后長大了也會彈了。 彈出第一個調(diào)子的剎那,屏風(fēng)后的人端至唇邊的酒水似乎僵在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