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孤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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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暗,榮王府設(shè)七夕燈宴,往年燈宴都設(shè)在宮內(nèi),如今皇帝設(shè)宴王府,可謂是天大的殊榮。 躺在床上的紀知自然是無福欣賞這番美景的。 榮王府世子今已及冠,可并未娶妻婚配,就連陪床的侍女都沒一個,皇帝膝下無子無女,又和榮王是嫡親兄弟,現(xiàn)榮王請宴一場,借燈會讓世子與各家貴女們相看,皇帝自然是答應(yīng)的。 只可惜世子興致缺缺,早早退了場,那些被榮王妃選出的貴女,不是失望而歸,就是同其他人對燈去了。 “紀知姑娘,原來你在這,叫你過去呢?!庇幸坏琅@擾了正在書寫的女子,抬頭一看,竟是榮王妃身邊的侍女桃央。 “桃央jiejie,”她站起來,和桃央道好,隨即又問,“世子今晚未能相看?” 聽此,桃央一副愁苦模樣,“快別說了,王妃正愁呢,這都開宴了,還是那副樣子?!?/br> 她拉著紀知朝屋外走去,“去梳洗準備罷,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得好好把握才是了?!?/br> 紀知被拉進了凈房,她才進門,那芬芳香氣撲鼻而來,木桶里盛著香料花瓣,嬤嬤在桶前,又喚了兩位侍女來為她清洗,紀知滿身不自在,即便自己從前家境尚好,也無侍女服侍洗浴,叁個人看著,那身嫩白的肌膚上浮起淡淡的顆粒。 待紀知清潔后,嬤嬤又不知從哪拿來一粒丸子,作勢要塞入她體內(nèi)。 她嚇了一跳,連退幾步,“呀!” 嬤嬤用眼神示意左右兩侍女將她按在靠墻的桌上,抓著她白嫩的腿就是往里塞,xiaoxue因刺激泛了濕意。 “姑娘條件好,就抓緊機會好好享福吧?!笨祀p十的老姑娘了,身子還是嫩滑如嬰兒,嬤嬤不緊不慢地說道,又喚人服侍紀知穿衣。 那薄紗低領(lǐng),怎是常規(guī)衣服?紀知捂著胸口,連忙說道,心下雖驚,但面無波瀾,冷聲開口道,“嬤嬤給我這套衣裝作甚?” 老嬤嬤做事數(shù)十載,雖是對紀知這種百姓家出生的女子有此等氣魄感到驚訝,但這種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又怎是她的對手。 “姑娘,老奴這是按規(guī)矩辦事。”說罷,也不管紀知如何,讓人套好了衣服,攏上外衣將人送了過去。 江南琢柳先生的字畫一絕,年輕時游歷四海,四處送畫交友,可自從成家后便隱居鄉(xiāng)土,不再離開江南,成婚后一年誕下一女,取名紀知。 叁年后,紀夫人受寒身患重病,尋遍醫(yī)師無數(shù),卻只得拖著這副羸弱的身子,終是在紀知髫年之時讓女兒受失母之痛。 琢柳先生與其夫人伉儷情深,夫人逝去后并未再娶,教導(dǎo)女兒習(xí)書作畫,他的畫技高超,可謂是一畫難求。紀知及笄后,也并未與男子相看婚配,只可惜天妒英才,又過了兩年,一封舊友書信讓紀知遠出,便再也沒回來了。 傳信的來說,琢柳先生走的水路遇上水難,連船骸都撈不齊。 名家孤女。 可惜琢柳先生在世慣以名號為交,鮮少有人知他姓名,紀知在頭七為父燒紙錢時,整理書房才看到父親在京中有深交的好友,自從琢柳先生去了,周遭的登徒子對紀知虎視眈眈,紀知只好遣散了家中的奴仆,自身赴京。 她拿著名號挨個去問,竟無人認識,最后還是在橋頭聽阿婆張口,便是倉惶離去。 整整十八載,她竟不知,父親的好友是當今圣上! 她先驚后怕,若此是真,當今官家后宮空虛,膝下無子,她一孤女貿(mào)然求助,又何德何能。若此是假,拜見求情,便是欺君。 紀知想了又想,遂決定靠賣畫為生,可女子獨行本就不易,何況她早已無雙親依靠。 她的衣著款樣與京城人身上的并不相同,一個外地來的小孤女,自然成了地痞和扒手看上的香餑餑。 紀家昔日做過的好事數(shù)不勝數(shù),別說是施粥捐畫,曾城東那家私塾也還是紀家捐的銀子建起的。 許是好人有好報,那扒手剛碰到紀知的錢袋子,就被人制住。 那馬車上還有榮王府的旗子,馬車上走下一位身著粉衫的少女,瞥眼看那被侍衛(wèi)摁倒在地的扒手,“帶去罷?!?/br> 侍衛(wèi)含了聲是,遂將扒手帶去了衙門。 又看那粉衫女子走到紀知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子,“這位姑娘,王妃有請?!?/br> 紀知雖是驚怕,也還是上了馬車。 原是榮王妃見她眉眼之間似一位故人,一問紀知,果真是琢柳先生之女,她年少時與琢柳夫人相識,可惜紀知生母遠嫁江南后早早逝世,再無相見之時。 紀知一聽,又隨即問父親與圣上的關(guān)系,便從王妃口中得到證實——確有其事。 “是個苦命的孩子……”保養(yǎng)得當?shù)臉s王妃摸了摸紀知的臉蛋,“不若來我府上暫住一會兒,待我給你尋一份好差事。” 年少時的榮王妃可謂是京中才女,看紀知這份氣魄,自然知她不甘愿寄人籬下,便給了個臺階。 紀知含淚答謝。 平白無故接一孤女入府,榮王妃怎無打算? 世子未娶,府外沒有術(shù)士的貴女,房內(nèi)無通房服侍,先前宮里的管教嬤嬤送來兩個小陪房,被拒不說,又讓她們先斬后奏到屋子里伺候著,那婢子想是有了勾主子的心,領(lǐng)口掛的低低的,被他一腳踹出門外。 那日后世子便遣散了所有的侍女,只留男子伺候。 紀知既不是貴女,也沒有賤籍,若是能與兒子相看,日后也可做平妻,如若沒有,憑琢柳之女的名聲,榮王府也能多添一段善舉的佳話。 七夕前,榮王府將紀知請來屋內(nèi),希望她能與世子相看,只不過這相看,傳到了某些不懂事的嬤嬤嘴里,就變成了配房。 這才讓紀知身著輕紗躺在那張陌生的床上。 在這一路上都未曾見一位女子,可見是無侍女服侍。 也不知世子為人如何。 紀知緊了緊身上的外披,這身長衫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誰知這塊布料下的柔紗透骨。 父母死了,又是這層關(guān)系,便是寄人籬下的命…… —————— 陳繁棨是早早離了場,雖說沾酒不多,但身上淡淡的酒味也令他皺眉,剛踏入院子,便叫人備了水。 二十資歷尚淺,配了他守院子的活,現(xiàn)在主子來了,便跟在世子身邊悄聲說道,“王妃說給世子請了姑娘相看,讓世子去書房等候?!?/br> “拒了吧?!标惙睏さ溃觳酵镂葑呷?。 二十猶豫,“可……可……”可人不知道為什么送到去里屋了。 剛?cè)肓宋葑?,陳繁棨點了燈,打算更衣。 紀知躺在床上,嚇得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發(fā)抖,她已不知自己身上這片輕紗成了什么樣子,只是想到待會要做的事情,自己可是一概不知。 飲了點酒,這一時間尚未察覺屋內(nèi)有人,待喝了一口茶清醒后,才嗅到屋子里還有一陣幽香,他多年學(xué)武,自然能感受到屋子里除了自己以為還有他人。 陳繁棨走進床邊,果然看到被子被拱起,伸手一扯,只見一女子驚叫一聲坐起,藕臂環(huán)抱著上身。 來不及細看,男子又是朝著人一拉,將她往地上扯,捏住她的下巴,反問,“母妃讓人同我相看,竟是穿成這樣看的?” 紀知一愣,隨即回道,“小女不知,還請世子舍我長衫,小女這便離去?!?/br> 那瘦小的身子發(fā)抖,兩眼濕漉,可見是怕了。 陳繁棨望著她這雙眼睛,將她放了,坐在塌上。 “罷了,那頭讓你來服侍的?” 紀知點點頭,直起腰跪下,也不管身上羞恥嗎,答道,“是……” “誰傳的話?” “……”紀知依稀記得那幾個侍女怎么稱呼那位婆子,又道,“徐嬤嬤。” 即便是盤問了一番,陳繁棨也對府內(nèi)的侍女婆子不算了解,便說了好,又讓紀知往前來。 “既是來服侍的,那就照著規(guī)矩做?!?/br> 先前更衣時,早已脫了外衫中衣,余一間里衣也因方才的動作系子松散,肌理分明的胸膛半露,靠在床邊。 反觀紀知,被扯下床后,皮膚也有些泛涼。 她娘去世的早,父親又是男子,怎教她床笫之事?聽此伏身,眼眶又濕了。 陳繁棨只當她是欲擒故縱,“脫——” 紀知低著頭,將那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的紗衣褪去,胸前的圓潤在燭光下由朦朧變得清晰,櫻桃也因冷而挺立,她仍是跪著。 “怎么?做這檔子事都不會?”許是借了淡淡的酒意,陳繁棨心里雖是對今晚母親安排的相看之事存疑,但也不想放過她。 他將人一把從地上撈起來架在床上,“不會服侍人,還來這作甚?”說罷,又捉著她的手往自己里褲邊上摸去?!懊摿??!?/br> 紀知才知道自己是回錯了意,連忙下了床,扯著褲頭要把褲子褪下,陳繁棨也配合抬起臀,這褲子一掉,直挺挺的男根便打在她臉上。 他想起那會宮里送來的春宮圖冊,繼而捏著紀知的下巴,讓臉蛋更靠近巨根,問她,“會吃么?” 小姑娘惶恐地搖頭。 大手拉著她的小手摸上巨物,前后擼動,紀知又驚又怕,幾次想逃,陳繁棨兩腿一伸,將人圈在身下,令聲說,“套它。” 紀知從未見過男子身下的玩意兒,現(xiàn)在自己赤身露體,不知為何身下也沁出了水,陳繁棨這個角度只能見到她那對桃乳,紀知夾了夾腿,想要將這點濕漉遮住。 她不熟練,小手摸著青筋暴起的男根,和她手臂一般大小。 ——————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