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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看出她沒來得及藏好的驚懼, 也許也看得出她的躲避,可他偏偏什么都不問,什么也不說,哪怕只是傾身給予她一個意義不明的擁抱, 也沒有說出一句安慰人的話。 幸好他沒有多余的話。 她尤其不喜歡聽那樣的話, 也尤其不愿意在旁人面前示弱。 他的一切舉動都令她舒服得恰到好處。 寬厚的手掌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厲寧策張開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發(fā)什么呆?走了, 還沒吃完飯?!?/br> 她沒好氣地打掉他的手:“你的事情辦完了?徐敬呢?” “難得周末不忙,我放他回去接上課外班的女兒了。” “咦?看不出來,徐助理英年早婚啊。你給他有奶粉錢補貼嗎,我可以出雙倍招他?!?/br> “……” 兩人走進屋時,包廂內(nèi)的楚博航和邢止儼然已經(jīng)進入了煮酒論英雄的階段。 柴漾看著把酒甚歡,一笑泯恩仇的兩人,輕輕扯了一下嘴角。 這兩人都是相對純粹而赤忱的人,事情解決起來才并沒有那么棘手。 為了避免這兩人多說一些三水晚的黑歷史給厲寧策聽,她落座后強忍著想要加入他們喝酒吹牛皮的沖動,默默吃著菜。 厲寧策難得參與一次這么輕松的飯局,好整以暇地吃著菜,偶爾說上兩句話。 他余光落在柴漾身上,她的拇指飛速在屏幕上游走,手邊仍是滿杯的酒,看見她指尖不住在杯壁摩挲,又松開手,仿佛在經(jīng)歷著天人交戰(zhàn)。 柴漾趁兩位教練上頭時,正在sao擾大洋彼岸的袁青。 在下是你爹;兒子,起床沒? 青青原上草:沒有,一起床發(fā)現(xiàn)女朋友提分手了,我現(xiàn)在躺在床上懷疑人生。 在下是你爹:……哦。 在下是你爹:問你個事。 青青原上草:??? 青青原上草:姐,你變了,我以前分手的時候你起碼還會安慰我一句呢! 青青原上草:算了,你又啥事兒?。?/br> 在下是你爹: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念我的專職司機了。 青青原上草:我突然感覺被你當工具人想念好像比分手更悲哀一點。 柴漾一噎,怎么是個人都說自己是她的工具人??? 聽多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挺渣的。 在下是你爹:等我這邊安定下來,還是去招個像你一樣靠譜的司機吧,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連酒都不敢喝,要命。 青青原上草:你眼中的“靠譜”那要求可太高了,沒什么人比我這種知根知底的更靠譜吧。 青青原上草:唉,漾漾姐,你遲早要克服心理陰影呀。 青青原上草:你要是考出駕照,我送你一輛車,怎么樣? 在下是你爹;……不怎么樣。 “柴總,徐敬轉我了發(fā)給各俱樂部的文件,你也看一眼?!?/br> 厲寧策的聲音響起,楚博航和邢止的談笑聲戛然而止。 柴漾抬眸,停下和袁青的插科打諢,退出對話框,切換到自己的工作賬號上。 沒有貼防窺屏膜,她的cao作在厲寧策的視角里一覽無余。 他微微皺起了眉。 柴漾點開對話框,看到除了《重圍》新賽季聯(lián)賽規(guī)則文件上面還有一條消息。 厲寧策:想喝酒就喝,我等下送你回去。 她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回道:你送還是代駕送? 厲寧策:我。 厲寧策:需要我提醒你,剛剛的我也是清醒的嗎? 他沒喝酒,他回抱自己也是清醒的。 柴漾聽出了他的潛臺詞,耳尖微微一紅。 她收起手機,興致勃勃地舉起手邊的酒杯,對著其他三人敬道;“聯(lián)賽新規(guī)下周開會聊,敬我們的新戰(zhàn)隊……一切順利?!?/br> 四盞酒杯仿佛四葉草,聚在一起。 兩相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新俱樂部還沿用Vix的名字嗎?”她痛快地品了一口這香醇的紅酒,歪頭看厲寧策。 據(jù)她所知,勵云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名字都很有一致性。 厲寧策放下酒杯,滴酒未沾;“不,叫撥云?!?/br> 柴漾手腕一頓,喉嚨一酸,濃郁的酒香在鼻腔中蔓延開來。 與其靜守云開,孤等星月,不如親手撥開云霧見光明。 * 飯局結束前,徐敬竟然都把女兒哄睡著回來了。 他沒有拗過親自結賬的柴漾,準備等昏昏沉沉的兩位教練從廁所回來,載他們回基地。 臨走前,柴漾還叮囑他:“讓他倆明天好好醒酒,周一不能邋里邋遢地出現(xiàn)在會議室?!?/br> 徐敬正點著頭,忽然聽到她下一句:“和你們厲總共事辛苦嗎?” “?” 您還不死心想挖我嗎? 而他家老板宛如一個甩手掌柜,安安靜靜地抱臂立在原處看著他和即將上任的新老板極限推拉,然后在柴漾踩著小皮靴颯爽走出去的下一秒,抬手拍拍他的肩,跟了上去。 徐敬:“……” 厲總,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目送兩人并肩離開,徐敬生怕兩位教練在廁所里摔倒,走去洗手間外等他們。 有幾個人出來,徐敬認出是趙總那邊飯局上的供應商,他正要打招呼,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認出自己,自顧自地聊天從他身邊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