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她只想咸魚[星際]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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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安笑嘻嘻地沖訊問官挑了一下眉,踢踢腳邊翹起半邊的地板。 “魚都在這里。” 訊問官笑了,他對著手下一揮手。 “看緊研究院的大門,一個都不許放跑了?!?/br> 研究院里的所有工作人員被提溜成一串帶走了。 地板全部撬開,所有的人面魚被轉移到水箱里作為證據扣押。 游安想起那個還在倉庫里昏迷的研究員,“對了,還有一個?!?/br> 她帶著訊問官前往倉庫。 倉庫大門一開,所有人都被撲面而來的臭味熏退一步。 訊問官捂著鼻子,看向癱倒在鯡魚罐頭中研究員,表情出現(xiàn)一瞬間的扭曲。 “這人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實驗室不允許,只好偷偷躲在這里吃鯡魚罐頭吧?!?/br> 游安無辜地攤攤手。 訊問官表情微妙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戳破這顯而易見的借口。 當研究院的動靜傳到獄警司耳中時,他不禁眼前一黑,緊接著就是一陣暈眩。 奧特朗托獄警見狀,連忙上前扶住獄警司。 “您沒事吧?” 獄警司擺擺手,“巴德這個蠢東西,證據不及時銷毀,居然還留著等人來查?!?/br> 獄警司沉吟一陣,“這個事態(tài)不能再擴大了,就讓它終止在研究院里?!?/br> 奧特朗托獄警會意地點點頭。 “我明白了,巴德研究員會知道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br> * 第二天,調查組全體開會,討論對研究院后續(xù)的審查工作。 獄警司、獄警長、監(jiān)察長出于重視,都一起參會了。 三個領導各懷心思地寒暄幾句,會議便開始了。 有上級坐鎮(zhèn),大家的討論都十分謹慎。 三方拉扯來拉扯去,誰也不肯吃虧。 三小時后,得出的結論是每次審問工作都必須三方同時在場,不得私下接觸研究院的工作人員。 大家的調查進度需要及時同步共享,不能私自隱瞞。 游安:盡是些冠冕堂皇的官方話,腦殼疼,感覺一上午討論了個寂寞。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卻沒有人動彈。 只因為三個領導還在互相說著場面話。 獄警長和監(jiān)察長恭喜獄警司即將退休,安享晚年。 游安覺得獄警司肯定在心里罵:就是你們讓我享不了晚年。 獄警司則是夸贊兩位后輩年輕有為,星獄的未來就靠他們建設了。 游安的目光在監(jiān)察長明顯長出皺紋的臉上停留片刻,心里嘀咕: 對著這張臉都能說出年輕兩字,果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游安坐累了,她對著隔壁的訊問官打眼色。 [會開完了,你們不走嗎?] 訊問官朝監(jiān)察長那邊看了一眼。 [監(jiān)察長沒走。] 訊問官:[你不走嗎?] 游安:[獄警長沒走。] 兩人齊齊看向奧特朗托獄警。 奧特朗托:[獄警司還在這……] 這一刻,立場不同的幾人忽然心意相通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04 13:00:45~2022-05-04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公子如玉、榕20瓶;阿眠、47678364、任叔2瓶;菡茗、風里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下午,游安、奧特朗托獄警和訊問官一起坐在訊問室里。 坐在他們對面的是巴德研究員。 問話開始前,奧特朗托獄警和巴德飛快對視了一眼。 昨夜,他已經托人給巴德帶過話。 訊問官開始問話:“先說說那些魚是怎么回事吧?” 巴德看起來比昨天冷靜了許多。 “那是我們精心培育的新品種,基因提取自罕見的深海魚類,我們命名為長壽魚?!?/br> 游安的身體微微前傾,追問道:“怎么培育出來的?” 巴德坦然地靠在椅背上,“這就說來話長了,一個新品種的培育,恐怕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br> 游安牽了牽唇角,“倒也不必麻煩你給我們科普,這種魚的研究資料呢,你們培育過程總有實驗記錄吧?” 巴德神色不動,“前幾天,因為一個研究員毛手毛腳,不小心把資料都銷毀了?!?/br> 游安:“那就麻煩你提供一下所有參與培育的研究員名字吧,我們需要向他們逐一確認?!?/br> 巴德報了幾個名字,訊問官一一記下。 游安又多問了一句:“這個魚,你們只提取了魚類的基因嗎?” 巴德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接著肯定道:“當然,培育魚類自然用魚類的基因,我們還能用其他物種不成?” 游安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停頓幾秒,“希望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不要后面自打嘴巴?!?/br> 巴德篤定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br> 訊問官繼續(xù)問道:“為什么要把大批量的魚rou借他人之手送到后廚去?” 巴德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悔。 “那些魚rou我本來讓一名研究員銷毀處理的,誰知道他鬼迷心竅,貪圖蠅頭小利,把魚rou賣給了后廚的采購員?!?/br> 游安聽到這里,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訊問官記錄的手也頓住了。 “你的意思是,這批魚rou不是你們有意散播出去的?” 巴德忙不迭地點點頭,“當然,我們怎么可能故意這么做……” 訊問官的臉色冷了下來,“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后來你為什么千方百計阻礙調查,還把魚藏到了地板下面?” 巴德流露出些許羞愧之色,“我聽說那批魚rou吃出問題了,畢竟東西是從我們這里流出去的,我怕上面問責?!?/br> 游安忍不住想翻個白眼,這人的演技,光做研究真是可惜了。 巧舌如簧,謊話一套接著一套,張口就來。 訊問官:“你們事前知道這個魚rou吃了會有什么后果嗎?” 巴德訕笑兩聲,“我們怎么知道,之前也沒有人吃過?!?/br> “真不知道嗎?”游安冷聲道,“我看你們的研究員對這個魚rou避如蛇蝎,碰也不敢碰呢?!?/br> 巴德的眼珠轉了兩轉,“后來大家都知道這個魚rou吃出問題了,害怕也是人之常情?!?/br> 訊問官:“你是讓哪個研究員去處理魚rou的?” 巴德:“默克,就是你們之前來問過的默里。我也沒想到他有這么大的膽子?!?/br> 訊問官記下這個名字,標注一個重點標記。 游安看著沒有絲毫心虛的巴德,似笑非笑地問道:“既然你說這次的魚rou事件只是一次意外,昨晚為什么那么激動?” “甚至張口就要讓警衛(wèi)把我和謝協(xié)警綁到實驗室去,難道不是想對我們做什么嗎?” 巴德對著游安連連道歉:“游警官,昨晚是我昏了頭,我看到你們強闖研究院,一時激動才會這樣……這件事是我做錯了?!?/br> 游安眼神微暗,巴德這家伙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看來要想想辦法,能不能撬開其他研究員的嘴了。 她就不信整個研究院上上下下都是鐵板一塊。 對巴德的這番問話讓大家都稍顯疲憊。 走出訊問室,訊問官恨恨道:“這家伙,簡直滑不溜手?!?/br> 奧特朗托獄警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要是這次的事件能以意外收尾就再好不過了。 研究院固然有錯,但是罪不至死。 獄警司最多就是沒有約束好下面人的失察之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