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年代文對照組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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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的事她早從送完聘禮提前一步回來的長工那里聽說了。 長工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她小叔子帶去的野豬是有多大,糖果是有多甜。 那只在電視上聽過的各種抹臉的擦手的更是滿滿一大筐,還有那四季的衣裳,連衣裙看起來絲絲滑滑,紅色大衣更是只在電視劇里那些有錢的明星身上看到穿過。 現(xiàn)場的人收到秦東遠分給的豬rou又是有多門高興,小孩子們還圍著他蹦蹦跳跳。 全然忘記了他是個父不詳?shù)娜恕?/br> 蔣白屏越聽火氣越大--這雜種,打的不但是她兒子的臉,更是將她這個當家人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他有那么多的身家,她身為她的大嫂竟然不知道。--這小子難不成想脫離她的掌控? 不要忘了他的命是誰給的。要不是秦家,他早隨著她不名譽的娘去見閻王了。 但此刻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蔣白屏更好奇,他那些東西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她自認這些年小叔子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他一年能打多少獵物,她心里也有數(shù)。 野豬鮮花尚且可以說從山上弄來的,那高價的零食和價值不菲的服飾化妝品又是哪里來的? 蔣白屏瞇眼,小叔子還藏著她不知道的秘密不成。 及至晚間,秦東遠才踏著夜色回來,身上似乎還有一股酒味。 蔣白屏派人堵住了正要回自己茅草屋的他。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冷冷道,“小叔還真是深藏不漏啊?!?/br> 秦東遠眉頭一皺,大嫂指的是今日聘禮一事?他耐著性子解釋道,“這些是我?guī)土藙e人一個忙,那人的回禮。” 他沒說謊,也從來不屑于說謊。 聞言蔣白屏冷冷一笑,“果然是要成親的人了,媳婦兒還沒娶進門,便跟家里生分了?!?/br> 她會信他的鬼話?笑話,他一個身無長物的人能幫上人家什么忙,值得人家贈他這么多東西。 是時候給小叔子點顏色看了,不然他忘了是誰把他養(yǎng)大的。 也要讓他知道這個秦家還是她說了算的。 沒幾日秦家傳出遭竊的消息來,聽說家里的好大一筆錢丟了。 這......只要不腦袋被門夾的,都知道這矛頭指向誰---難不成秦東遠是偷了家里的東西,才置辦下這么豐厚的聘禮? 哥們,你姓秦,可別真把自己當秦家人啊。 第63章 偏僻的小山村平常除了婚喪嫁娶也沒什么大事,所以村子里雞毛蒜皮的事都能引起鄉(xiāng)親們的一波討論。 讓他們詫異的是最近幾次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的竟然是向來備受好評的顧家。 “這跟嬌嬌那孩子可沒啥關(guān)系吧,事都是秦東遠做下的?!庇腥藶轭檵蓩纱虮Р黄?。 這姑娘自從她娘去世,沒一天好日子過。 后娘不疼孩子倒是人之常情,沒想到親爹心里也只惦記著新娶的小妖精,親生閨女倒排繼女后邊。 “哼,我一早就說過秦東遠不是個好的,偏生你們被兩斤破豬rou蒙了眼,昨個還主動搭理他--也不看他是誰生的?!贝踔襁€想出好筍? 女人一邊拿手剔牙,一邊嚷嚷道。 今兒她婆婆做的豬rou韭菜餡餅子,她一個人炫了仨。好吃是好吃,就是韭菜容易塞牙。 “你胡咧咧啥呢,蔣白屏鉆你被窩告訴你她家里的錢是秦東遠偷的?”楊翠芬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 “你趕緊放開,拽我胳膊干嘛,我這不也是瞎猜的。”女人趕緊求饒。 但其實她心里早認定了此事肯定是秦東遠做的,否則不早不晚的,人蔣白屏為啥這時候放出消息來? 不過這楊翠芬也不是個好惹的,長得虎背熊腰跟個男人般不說,還嘴尖舌利的很,被她纏上可不好脫身。 “那你干嘛不猜是你男人偷的,上來就污蔑秦東遠?”楊翠芬冷笑。 “我,我那不是......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樣說?!迸肃止镜?干嘛盯著她一個人不放。 再說了,這不明擺著的事,前腳他大張旗鼓的送了聘禮,后腳他大嫂便對外宣稱家里丟了錢。 秦家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大家伙,秦東遠為了給自己長臉,偷了家里的錢置辦聘禮么。要擱別家這不算多了不起,可秦東遠不過一個頂著秦家姓的私生子啊。 “我警告你們,秦東遠和顧嬌嬌婚禮在即,管好你們的嘴,沒憑沒據(jù)的事再胡咧咧小心我去砸你家的鍋?!?/br> 這群王八蛋,一邊吃著人家的rou,一邊往人身上潑臟水。 當然也有不少明事理的。 “那rou啊,大雁啊,花啊一看就是從山上打的,人秦東遠靠的是自己的本事?!?/br> “對啊,他從十幾歲就背著弓箭上山打野雞,挖坑捉兔子,這么多年難不成一點積蓄沒有?”蔣白屏不會是看兒子被比下去了,故意給人家潑臟水吧? 夜深人靜 顧嬌嬌還沒睡,她在床上跟烙煎餅一樣翻來覆去的想著白天的事。 蔣白屏這一招夠陰狠的,她只說家里遭了竊,又沒指名道姓,這時候秦東遠站出來又分明有些對號入座的意思。 不主動站出來澄清吧,又少不了被人背后嚼舌頭根。 艸,這陰狠的女人。 招數(shù)算不上多高明,但有用--沒看今天村里的風(fēng)向有些轉(zhuǎn)彎么。 這些墻頭草們,不知道吃人嘴短么。 正在她絞盡腦汁想對策時,窗戶上額玻璃傳來嗒嗒嗒聲。 顧嬌嬌急忙從床上坐起,飛奔過去開窗。 秦東遠看著急匆匆跑過來給她開窗的姑娘,無奈一笑,“先去把鞋穿上。”這姑娘平常似乎愛光著腳在臥室里走來走去。 不冷么?--看來他回頭要給她弄條軟和的地毯鋪在室內(nèi)。 顧嬌嬌乖巧的回去套上鞋子,轉(zhuǎn)身回來笑盈盈的看著秦東遠,“吃飯了沒?” “嗯。”秦東遠慢慢靠近她,雙手握住她肩膀,蹭蹭她額頭。 他的小姑娘似乎剛剛沐浴完,渾身香香的。 這男人自從他們倆親事訂下來后,老是喜歡抱她。 顧嬌嬌有些害羞,同時又有些唾棄自己。 不知道的還當秦東遠來自開放包容的現(xiàn)代,她是一個“古人”呢。 她羞澀的戳戳男人的背,“冷不冷?”這男人知道給她準備四季的衣裳,怎么不知道給自己買幾件。 初春的時節(jié)還有些倒春寒,他只穿著一件外套。 “不冷,你呢,還好嗎?”男人嗅嗅小姑娘的頭發(fā),似乎梔子花的味道?她喜歡這個么,回頭倒是可以看看山上有沒有這種花。 “嗯?你說你大嫂造謠的事。--哼,她擺明了沖你來的嘛,我就怕外邊那些沒腦子的信了她的胡說八道?!鳖檵蓩蓺鈶嵉恼f道。 前幾天男人前來問她野豬的分配,當時累得站著都能睡著。她曉得男人為給她準備一份體面的聘禮,是下了大力氣。 看他被污蔑,她氣得簡直想哭。 男人拽拽她麻花辮,低聲安撫,“清者自清,別氣。” 他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這些年不說為秦家當牛做馬,但也付出了很多。沒想到在這節(jié)骨眼他大嫂如此污蔑他。 他心里本來挺生氣的,但此刻看她比他還氣,突然好受了很多 “你呢?”秦東遠輕輕摸著她紅潤的臉龐,“有沒有被嚇到?” 以后這樣的事恐怕還會很多---蔣白屏不會輕易讓他脫離她的掌控的。以前一個人他無所謂,但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受那個女人轄制。 他答應(yīng)了要讓她過上無拘無束的好日子。 顧嬌嬌嫣然一笑,“我才不怕,你也不要擔憂,我不是溫室里的花。別說這么點困難打不倒我,再來十個蔣白屏我也不怕?!?/br> 隨后她噘噘嘴,“我只是生氣那些人云亦云的,他們對你實在有太大的偏見,聽風(fēng)就是雨?!鄙踔吝@偏見是根深蒂固的,一時恐怕根除不了。 否則也不至于蔣白屏一句話就讓秦東遠陷入如此尷尬的困境中。 秦東遠輕聲一笑,“你相信我就夠了?!?/br> 但他不能讓她陪著他被懷疑被嘲笑,“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nèi)我把此事解決掉,嗯?” 三天之后就是他們的婚禮。 顧嬌嬌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她相信男人的能力,只是,“你用錢嗎,要不你先把放在我這里的錢拿走?!彼眍^下還放著男人前幾天送來的1100塊。 秦東遠捏捏她小臉,“都說了是你給作嫁妝的。” 顧嬌嬌摟著他胳膊,撒嬌道,“可是人家又不缺錢花。”甚至一直在琢磨投資的事兒。 “手里有錢,心中不慌。你男人養(yǎng)得起你,給你的錢你隨便花?!鼻貣|遠在姑娘耳邊悄聲道。 顧嬌嬌不知他如何擺脫這場嫌疑,但他說她就信--距離婚禮還有三天,索性她也不再胡思亂想。 慢慢等著看就是。 畢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終于到了婚禮這一天。 按照流程,秦家會在上午九點左右來接人,而在這之前,新娘子要梳洗打扮好。 顧嬌嬌面上并沒有跟家里撕破臉,所以出嫁這一日她早早便從族長家回來。 看著翩翩婷婷走進屋里來的meimei,顧書瑤不屑的撇撇嘴。 董靜本也懶得搭理這繼女,不過看著正在認真給女兒梳頭的化妝師,她學(xué)著繼女的模樣似笑非笑說道,“呦,嬌嬌啊,你說你婆婆死的早,也沒人給你張羅這親事,婚禮這天要專門預(yù)定化妝師化妝盤頭的。要不你跟瑤瑤商量商量,讓她一會兒把化妝師借給你用一下?” 來求我們娘倆啊,看她怎么奚落笑話她一頓。 呵呵,顧嬌嬌都懶得給她一個眼神,自顧自走到一旁洗臉。 “嬌嬌,你說你這孩子到了這種時候還犟啥啊。沒人給你化妝,沒人給你梳頭,你扎著馬尾等人來接你上花轎???”董靜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