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年代文對照組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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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表完了態(tài)度,輪到大房了,蔣白屏首先發(fā)表自己意見,“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東遠(yuǎn)分出去單過?!?/br> 說完略帶挑釁的望著顧嬌嬌。她怎么可能同意,怎么可能同意這小蹄子帶著她心心念念多時的財產(chǎn)搬離秦家。 只要兩口子繼續(xù)留在秦家,那筆錢她就有弄回來的可能。 她怎么可能同意他們從她眼皮子底下離開。 第140章 顧嬌嬌不知道是否所有的大boss都要最后登場,如此才顯得格外有顏面。 在秦家?guī)缀跛腥硕纪饣蚰J(rèn)他們兩口子可以脫離秦家單獨過日子之時,最大的障礙來了。 不過這倒在她的預(yù)料之中。---蔣白屏惦記她娘的東西惦記了那么久,甚至冒著家族名聲毀于一旦的風(fēng)險,都要做下?lián)Q親那般讓人不齒之事。 所圖的不就是李若蘭生前的那份嫁妝,以及靠著那份嫁妝積攢下的偌大家財。 紙包不住火,秦家如今已經(jīng)因所作所為名聲大大受損,雖然遠(yuǎn)遠(yuǎn)不到村里人紛紛對其退避三舍,扔菜葉的地步,但也不會跟以前一樣,走到哪里鄉(xiāng)親們都眾星拱月般將他們圍在中間。 秦家徹底失去了往日的榮光。 賠了夫人,卻一無所獲?蔣白屏怎么可能甘心。 她站出來反對顧嬌嬌一點兒不意外。 望著此時正面無表情注視著他們的女人,顧嬌嬌挑釁一笑。 有本事放馬過來。 自蔣白屏發(fā)表完意見后,客廳里其它人也都面面相覷。 半天無人說話,坐在長桌最上方的秦老根環(huán)顧了眾人一眼,目光最后才落到大兒媳身上。只見他不動聲色的喝了口茶,一邊用茶蓋拂去茶葉沫子,一邊平靜的問道,“老大媳婦,你為何不同意?!?/br> 不知是不是錯覺,顧嬌嬌竟隱隱約約覺得的他的語氣里掩藏著幾分不悅。 難不成他竟盼著名義上的三兒,早早脫離秦家? 可為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目前正在走下坡路的秦家若有她男人在,日子會好過許多。 秦老根為何卻迫不及待想將她男人攆出去?她不認(rèn)為跟所謂的出身,名譽有關(guān)。 不說事情早已過去二十多年---秦老根的媳婦不守婦道趁丈夫外出做工跟人通jian生下她男人這個“孽種”。 村里人翻來覆去咀嚼了多少遍,真不是稀罕事了。 若秦老根覺得她男人是秦家的“污點”,最好的處理時機是二十多年前。 再說最近東遠(yuǎn)和村里鄉(xiāng)親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如今大部分鄉(xiāng)親們遠(yuǎn)遠(yuǎn)見到她男人就熱情打招呼。 他父不詳之事更是很少再被提起,即便有那不長眼的說三道四,也很快被跟他們兩口子要好的懟了回去。 這些人不少是看在顧嬌嬌的面子上,看在她死去的母親李若蘭的面子上,但跟她男人會做人也分不開。 試問誰能拒絕一個待人赤城,辦事沉穩(wěn),性格豁達(dá),能力卓越的人做朋友呢。 顧嬌嬌當(dāng)初讓男人給村里人分豬rou,一方面是利用了人們愛占小便宜的心思,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更重要的是利用此契機將男人和鄉(xiāng)親們之間那道名為偏見和隔閡的銅墻鐵壁敲開一道口子。 讓彼此有互相交流,了解彼此的機會。村里人雖然嚼了那么多年的舌根子,但真沒有諸如要把她男人攆出去啊,禍害他的想法。 甚至該分給他的田,宅基地,一分不差。 她男人也不是什么洪水猛獸,無非困于這些年的流言蜚語,看似冷漠孤僻了些。 結(jié)果有目共睹。 顧家村的鄉(xiāng)親們沒有讓她失望,男人更沒有。--如今秦東遠(yuǎn)早已融入了顧家村這片他從小長大的土地。 所以秦老根想攆他們出秦家,不可能是因為男人的出身。再說別看秦家人因家中有這樣一個存在似乎引以為恥。 但秦家肯將給家族名聲帶來負(fù)累的孩子撫養(yǎng)長大,又給他們贏得了多少贊譽。 顧嬌嬌雖然一時想不通老頭子想將她男人趕出去的原因,但卻看明白了蔣白屏和老頭子在此事上看來并沒有達(dá)成共識。 蔣白屏明顯想越過老頭子,把他們夫妻倆留下來,繼續(xù)在秦家當(dāng)牛做馬,甚至將來伺機搶走她的東西。 她準(zhǔn)備如何出手?顧嬌嬌真是拭目以待呢。 一般來說,人啊,要達(dá)成某項目的,或者覬覦別人手中的東西,常規(guī)的手段無非兩種,威逼和利誘。 接下來是不是輪到她這上輩子的婆婆,這輩子的大嫂表演的時刻了? 秦老頭說完話后,只見蔣白屏慢慢站起來,面帶惆悵的望著長桌對面的秦東遠(yuǎn),默默嘆了口氣道,“時間過的真快啊,轉(zhuǎn)眼間你都二十多了,娶了媳婦成了家。我還記得當(dāng)年你剛來時的樣子,瘦瘦小小的。你娘......” 她略微停頓了下,才接著道,“你身體太弱了,我老是擔(dān)心你養(yǎng)不活。你和秦軒相差沒一個月,那時我每天奶完了他,再奶你。這些年名義上你是我的小叔子,但在我心里,你跟阿軒沒兩樣,都是我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br> 這是在打親情牌?倒不是不可以。 只是這女人又一次讓她刮目相看,臉皮竟然比城墻還厚。你說啥不好,說拿她男人當(dāng)自己孩子看。 誰家父母不讓兒子上桌,誰家父母不給兒子留飯?誰家兒子十二歲就去磚廠搬磚。 顧嬌嬌面對蔣白屏的厚顏無恥氣得簡直要笑出來,桌下男人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對她搖搖頭。 蔣白屏說完,也不看對面兩口子的神色,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這些年家里在有些事情上對不起你,那還不是因為...... 不過那些都過去了,我們都慢慢忘記吧。東遠(yuǎn),過去家里欠你的我會給你慢慢補上。” 說道這里她看了侄女秦梅一眼,目光閃動,轉(zhuǎn)頭繼續(xù)盯著秦東遠(yuǎn),“你們兩口子老是住那草房子也不是回事兒,刮風(fēng)下雨大嫂我都擔(dān)心的睡不著。我看不如這樣,你侄女馬上就要出嫁,讓她把那間院子讓出來,你們夫妻倆搬進(jìn)去如何?!?/br> 她這話一出,不說顧嬌嬌兩口子的反應(yīng),白秋菊立即炸毛了。 “憑啥,憑啥讓我閨女把院子讓出來。別說她還沒出嫁呢,將來回娘家住哪里?當(dāng)初說好了那間院子是留給家里出嫁的女兒們將來回娘家時住的房子。” 你跟你女兒鬧得不可開交,秦貞貞好幾年不肯回娘家。她跟她閨女可親著呢,巴不得將來閨女天天住娘家住。 秦梅也有幾分不舒服。她不反對把自己院子讓開三叔三嬸,可她自己主動讓是一回事,被迫又是一回事。 當(dāng)然她沒不糊涂到針對三叔三嬸,當(dāng)初她提議時,三嬸就立馬拒絕了她。 只是對大伯娘做出的決定很不服氣。 真有那份誠心,拿出錢來再蓋一棟小院唄,在后院那邊拆了重建也行啊。家里雖然敗落了,這點兒錢湊湊還是能湊出來的吧。 “大嫂,您說的對,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只是房子的事您不用費心,我意已決,要帶著妻子搬出去住?!鼻貣|遠(yuǎn)聽完蔣白屏的一番高談闊論后,沉默了半晌,最終語氣堅決的回道。 “你......”個不識好歹的。 蔣白屏有幾分惱羞成怒。她這個當(dāng)大嫂的已經(jīng)拉下了臉好聲好氣的勸他,甚至不惜得罪二房,為他爭取權(quán)益,他就這般對她? 真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那好,東遠(yuǎn),既然你堅持要搬出去,我們就來好好算算過去這二十年多的賬。算算秦家撫養(yǎng)你付出了多少?”蔣白屏瞬間變了臉色,不冷不淡的說道。 說道這里她不屑的斜昵了顧嬌嬌一眼,“我知道嬌嬌你牙尖嘴利,算盤打得又響,肯定會說東遠(yuǎn)為這個家做多少?!?/br> 你才算盤打得響,人家只會用計算機好不好。顧嬌嬌譏誚的心道。 “我只問一條人命值多少錢,你們可還得起?東遠(yuǎn),你該慶幸你出生在秦家,若你出生在別人家里,人家早已把你溺死在尿盆里。” 蔣白屏高高在上的睥睨著對面的兩口子,盛氣凌人的說道。 “大嫂今日既然舊事重提,那我也想問一句。家中人都說我娘當(dāng)初和人通jian才生下我這個孽種。那證據(jù)呢?都說捉j(luò)ian要捉雙,我的爹是誰?!鼻貣|遠(yuǎn)面無表情的盯著秦家眾人。 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顧嬌嬌不料男人竟然能提起這個話題,她知道表面上他已對此事釋懷,但頂著如此不堪的出身,誰能真正做到徹底放在。 不過算了而已。 聽男人這般說,她顧不得安慰他,急忙小心翼翼觀察著眾人的神色,企圖發(fā)現(xiàn)點兒什么。 只見幾個小的一副不知所措又略帶幾分好奇的模樣,跟她一樣來回打量著大人的神情。 在座的年輕一代除了阿朗大多數(shù)比她男人小,不可能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啥。 二房白秋菊兩口子的表情也相對正常,有幾分不屑,同樣夾雜著幾分好奇,以及幾分若有所思的神態(tài)。 二房顯然似乎知道點兒啥,但又不確定,顧嬌嬌顧不上二房夫妻兩口子。 只見她死死盯著秦老頭和蔣白屏的神態(tài)。 這倆人的表情絕對不對勁。 她男人剛才話音落地的剎那,二人的臉色便立刻大變。別以為他們掩藏的好,她就沒發(fā)現(xiàn)他們眼中閃過的那一抹心虛和震驚。 尤其蔣白屏顯然修煉不到位,手指更是不小心碰到了茶杯,差點將其打翻。 由此顧嬌嬌斷定,她男人的身世一定有貓膩,絕對不像對外宣稱的那般。只是她男人這些年來也沒少查證,一無所獲罷了。 蔣白屏望著此刻認(rèn)真的注視著她,似乎在等一個答案的小叔子,不自在的說道,“都過去那么多年了,你問這些干啥,總之你只要知道你欠秦家一條命就是了?!?/br> 說完她又理直氣壯的盯著對面的兩口子,一條命呢,你們要怎么還? ......把那份嫁妝留下不過分吧?她輕輕的用手敲擊著桌面。 顧嬌嬌望著她勢在必得眼神,冷冷一笑,正要開口,沒想到男人卻攔住了她。 只見他慢慢的站起來,沉聲道,“大嫂,可否借一步說話。” 蔣白屏聞言立刻點點頭,心里甚至有幾分期待。二人一起向院中走去,只是走了幾步,蔣白屏停下來,“不帶上嬌嬌?”畢竟東西在她手中。 “不用?!鼻貣|遠(yuǎn)平靜道。 蔣白屏點點頭,他要能做得了妻子的主,跟他談一樣。 二人走到院中的桃花樹下,背對著眾人交談起來。屋子里的人也沒閑著,紛紛猜測二人談話的內(nèi)容。 顧嬌嬌也有幾分擔(dān)憂,卻不是害怕男人出賣他,只是蔣白屏老謀深算,怕男人中了她的招。 一刻鐘后,二人一前一后回來。 顧嬌嬌急忙沖她男人跑過去,男人溫柔的拉起她的手,“成了,我們隨時可以搬走?!贝饝?yīng)你的事我終于辦到了。 顧嬌嬌驚喜,這么簡單?蔣白屏不會再攔著?當(dāng)然她整幺蛾子她也不怕,不過多幾分麻煩罷了。 她扭頭向蔣白屏望去過,卻被嚇了一大跳。 娘啊,這女人是怎么了,如喪考妣都不能來形容她臉上表情的一二。 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