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年代文對照組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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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便宜沒夠!久而久之,村里人都不待見張家母子倆。 顧家村的村長哪里不曉得這些,不過可憐她孤兒寡母,又看在張婆子沒扔下兒子跑路的份上,只能囑咐鄉(xiāng)親們少跟她計較。 幸好張文凱隨了他那死去的爹,性子跟他娘不一樣。他勤快,誠實,溫厚,知恩圖報。 至少對外表現(xiàn)的是這般。 他長大后,張婆子也比以往收斂了些,不再像過去那樣明目張膽占大家伙便宜。 這幾年張文凱為了回報鄉(xiāng)親們過去那些年的照顧,但凡誰家有個事,跑的都很快。 自家那幾畝地打理的也井井有條。 但礙于張婆子過去那十幾年的“yin.威”,誰也不敢把閨女嫁給張家。 所以當年蔣白屏不顧女兒的哭求,狠心打了鴛鴦。 可是誰能想到,都過去三年了,女兒依然之謎不語,竟然做出這等水性楊花之事來。 秦家的客廳里,上班的下地的都陸續(xù)回來了。看眾人的臉色,顯然都聽到了那些風言風語。 白秋菊臉色也不好看,她閨女眼下正在說親呢。家里出了這檔子事,她的阿梅還能說上啥婆家。 她心里憋著一口氣,氣鼓鼓的坐在客廳里,恨恨的瞪著她大嫂。 只是看蔣白屏此刻如喪考妣的模樣又忍不住有幾分同情。哎,真沒想到大侄女竟然是這樣的人。 還是她的阿梅好。不過她的阿梅呢? “娘,你忘了,meimei去給三嬸看廠去了?!鼻馗倚÷曉谀赣H耳邊說道。 白秋菊聽了點點頭,看廠子好啊,不比背著父母跟人鬼混的好? 這時坐在長桌最中間的親老頭看家里人都到齊了,拿著煙袋敲敲桌子,沉聲道,“你們都說說,說說這事怎么辦吧?!?/br> 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傳來,但顯然秦老頭已經(jīng)認定大孫女的丑事。 白秋菊聽了公公的話撇撇嘴,“還能怎么辦,等著陶家找上們來算賬唄?!辈贿^他們要不要在陶家找上門來之前,先去修理那張家母子倆一頓? 看著二兒媳唯恐天下不亂的眼神,秦老頭皺皺眉,“你是怕事情鬧的不夠大是吧?” 萬一,萬一那陶家不會發(fā)作,決定忍下此事呢?畢竟他們還有一個孩子在。若是事情鬧開,這孩子以后不是在村里人的白眼里長大? 秦老頭現(xiàn)在就想賭一賭,賭陶家不舍得。 蔣白屏卻不想干等著,她起身道,“不行,我要去陶家看看?!背隽诉@么檔子事,陶家肯定覺得臉面都被丟光了。 他們要是,要是打貞貞怎么辦。 “你給我坐下,你看什么看。”秦老頭沖著大兒媳怒吼道,“老頭子我信任你才把這個家交給你當。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分家的分家,搞外遇的搞外遇,賭錢的賭錢?!?/br> 蔣白屏聞言轉身不敢置信的看著公公。就算她沒教育好女兒,可是秦東遠要分家,秦東伯賭錢,這兩件事跟她有什么關系? 是她讓他們分家的,是她讓秦東伯賭錢的?明明都是她在拼命阻攔好不好。 到了這等地步,蔣白屏也不再害怕公公,她冷冷的看了秦老頭一眼,滿臉輕蔑的說道,“您也是在可惜那家廚具廠么。” 您是不是也后悔同意親東家分出去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什么廚具廠,你胡咧咧什么。”秦老頭一甩手中的煙灰缸子,憤怒的說道。 蔣白屏卻就沒有就此打住,管了這么長時間的家,她落下了什么好?三房三房非要分出去。 怎么秦家是洪水猛獸不成?二房的妯娌也從來不服氣她,覺得她管家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丈夫丈夫也不聽她的,三番兩次去賭博,攔都攔不住。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大家好好嘮嘮。 “爹,你這般生氣不僅僅是因為貞貞惹出來的亂子吧。你在惱怒小叔子辦廠從頭到尾都沒跟您說一聲對不對?”蔣白屏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爺子平時十天半月都不出一次門,飯菜都是讓人給端進院子里去。為何最近幾天天天往外跑? 還不是在偷偷探聽消息,看小兒子那家廠子辦的怎么樣。 說到這里,她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你們當初都不是同意東遠他們兩口子搬出去?偏偏都要和我對著干。怎么樣,后悔了沒?” 二房的兩口子聽了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蔣白屏卻不準備放過他們,“阿勇阿敢平時不老圍著他三叔轉。哼,三叔長三叔短?怎么他三叔辦廠子,也沒說把他哥倆弄進去??蓜e跟我說,秦東遠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彼平浊锞盏哪槪湫Φ?。 白秋菊身子一個往后仰,不悅的說道,“你吐沫星子要噴我臉上了?!?/br> “呵呵,我吐沫星子噴你臉上總比沒秦東遠對你們打來的這巴掌疼?!笔Y白屏冷冷一笑。 沒想到這時秦敢突然開口了,他不高興的看著他大伯娘說道,“你不要挑撥離間,三叔對我們好著呢?!?/br> “哦,對你們好?對你們好就是眼睜睜看著你們在磚廠辛辛苦苦的掙那一塊錢,不肯把你們弄到他那里去,這就好?”蔣白屏嗤之以鼻。 秦敢無語的搖搖頭,“您不知道不要瞎說,三叔說了讓我們在磚廠干到臘月,臘月再辭工。明年就讓我們進廠。三嬸還準備讓我大哥給她做質檢呢?!?/br> 他三叔說了,人家磚廠老板當初二話沒說就收留了他們。如今磚廠正是旺季,他們幾個不能突然撂挑子就走人。 做人沒有這樣的。 蔣白屏聽了一怔,轉身望了自己大兒子一眼。秦朗點點頭,“三叔也對我說了,只要我保證以后滴酒不沾,再也不動手打人,也會把我弄進去?!?/br>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聽了三叔的話的激動心情。能去廠子上班最好,但讓他最高興的是三叔終于肯同他說話了。 他知道短時間內(nèi),三叔還是沒辦法原諒他,但是他會等,一直等下去。 蔣白屏聽了眾人的話很是惱怒,好啊,這些人都聯(lián)合起來瞞著她??此齽偛暖偭艘粯樱麄冃睦镆欢ㄓX得她很搞笑吧。 什么時候秦東遠那兩口子把全家人的心都收攏了去。 不過,她冷冷的看了上座的公公一眼,你不是同樣被埋在鼓里。 她準備繼續(xù)說點兒什么好挽回剛才失去的尊嚴,沒想到正在這時,陶家人上門了。 客廳里的人一驚,趕緊站了出來,顧不得剛才的紛爭,都迎了出來。 “呵呵,親家母,親家公,你們來了?!笔Y白屏趕緊收起臉上的怒火,勉強笑著道。 “你們快請屋里坐?!卑浊锞找差櫜簧细Y白屏的不對付了,幫著待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接下來陶秦兩家勢必有一場大戰(zhàn)。 而這場大戰(zhàn)的結果關系著她女兒未來的婚嫁。 哎,別管家中內(nèi)部如何鬧的不堪,在對外的時候,白秋菊曉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她小心覷著陶家爹娘的模樣,面色還算和緩,似乎沒有興師問罪的模樣。只是,只是侄女婿的臉色實在有幾分不好看。 蔣白屏剛才在客廳里發(fā)瘋,說實話一半是覺得這些年活的憋屈的慌,同時又何嘗不是因為擔心女兒亂了心神。 此時不知為何看到女婿一家找上門來,她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哼,反正沒有證據(jù),讓貞貞打死不認就是了。 雖說被人看到了,但是憑借她秦家的威勢,尤其秦東遠夫妻倆如今又開著廠子,她就不信那人敢出來作證。 只要沒有證據(jù),他們秦家是絕對不認的。她的貞貞溫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來。 陶家婆子坐定后,半天沒有說話,直到兒子陶志勇捅了捅她胳膊。陶婆子才一臉無奈的開口道,“哎,說來都是我這個當婆婆的不好。貞貞還年輕,我平時該多教導她的?!?/br> 啥意思,指責她閨女沒有家教呢。蔣白屏不樂意了,“貞貞雖然年輕,但品性高潔,乖巧懂事。外面的那些風言風語,您聽聽就算。” 白秋菊聽了大嫂的話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娘啊,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讓人佩服。 陶婆子似乎也很詫異蔣白屏這樣說,她似乎有幾分不知所措,喏喏的低下了頭。 一旁自進門后便一言不發(fā)的陶家老頭張了張嘴,似乎打算說些什么,最終也沒說出來。 蔣白屏深深松了口氣的同時,得意一笑,不禁為自己的機智驕傲。這種事情本來就說不清道不明,糊弄過去算了。 陶家來他們秦家討說法也是白來,沒有。 只是陶志勇接下來的話卻讓蔣白屏傻了眼,也讓客廳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長大了嘴。 他們愣愣的看著陶志勇,仿佛沒聽清楚他剛才的話。 陶志勇抿了抿嘴,重復了一遍剛才所說,“貞貞已經(jīng)認了。” 認了?這是啥意思??偛粫钦J了外面的流言蜚語,除非她腦子進水了。 望著秦家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陶志勇略帶幾分恍惚的說道,“我聽說了外面的流言自是不信的?!鄙踔链蛩憬逃栆活D那些亂說話的人。 他的妻子最溫柔賢惠不過,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娘家都很少回。怎么可能與男子私會。 他知道妻子嫁給他之前有個青梅竹馬,但是這些年為了避嫌,妻子連娘家都很少回。 妻子不回娘家的原因,至少他是這般認為的。 只是等他回到家...... 想起下午妻子對他說的那些話,妻子的哭死,妻子的眼淚,陶志勇還有幾分恍惚,跟活在夢里一樣。 “貞貞說下午的事情是真的,她真的去見了她出嫁前的那位青梅竹馬。她說......”陶志勇抿了抿嘴,“她求我放她走?!?/br> 妻子說嫁給他的這三年他過的一直都不快樂。她說她懷念未出嫁時的那些時光,那才是她一生當中最快活的時候。 她說她根本就不想嫁給他,是她母親逼她和那青梅竹馬分開的。這三年,她一直沒有辦法忘記他。 妻子還說,這三年來他們私下偷偷見過不止一面。如今,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希望他這個做丈夫的能放過她,不要再纏著她。 “不可能,不可能,貞貞不會這樣說的?!碧罩居略捯袈涞?,蔣白屏立刻大聲反駁道。 她上前一把拽住女婿的衣服,憤怒的質問道,“貞貞怎么可能說這樣的話,就算她不愛你,心里沒有你,她總不放不下孩子?!?/br> 不可能的,她的閨女不是那樣的人。蔣白屏一直低聲重復道。也不知道在說給自己聽,還是在說給別人聽。 陶志勇苦笑,“我比您更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生活了好幾年的枕邊人,突然告訴你這幾年來她一直活的很痛苦。 她心中裝的都是別的男人,希望你能“大發(fā)慈悲”放了她。 是的,這就是妻子的原話。 希望他大發(fā)慈悲!哈哈哈,陶志勇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 他也想求求她好不好,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兒子的份上,不要把事情做到這么絕好不好。 只要她不承認,只要她同意和那“青梅竹馬”斷了往來,他可以當一切都沒發(fā)生的。 可是妻子連這點兒念想都不給他。 看著蹲在地上嗚嗚大哭的男人,不說陶家爹娘,連秦家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頭。 蔣白屏也六神無主的站在客廳中央,一個勁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jiejie怎么可以這樣,她太過分了?!毕掳嗷貋淼那孛吩诖巴饴犕晔虑榈乃薪?jīng)過,忍不住跑進屋子里,撲到母親的懷里大哭起來。 嗚嗚,姐夫好可憐啊,姐夫的爹娘也好可憐啊。看夫妻倆那手足無措的模樣,似乎做錯事的是他們二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