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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5)

    第十五章

    王倫見時辰已到,沖刀斧手一擺手,那大漢提著一把閃著寒光的牛耳尖刀走

    到近前。蕭雪韻面對這樣的慘景竟束手無策,心痛的幾乎要昏過去,四周的圍觀

    者卻被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刺激的異常興奮,有的說要先開膛破肚,有的叫先割

    奶子,有的則說凌遲應(yīng)從四肢割起。

    但那劊子手的動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開的

    大腿,兩個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紅腫的yinchun拉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鋒

    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鋒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fù)u著頭,嘴里含糊地叫著:「不啊……不……」

    但見寒光一閃,呼嚎變成了慘叫,姑娘一邊的yinchun已經(jīng)被割了下來。

    劊子手將割下的yinchun放在旁邊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個白色磁盤中,雪白的盤子上

    鮮紅的rou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

    地掙扎,鮮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又一聲慘叫,另一片yinchun也被割了下來擺

    在了盤中。

    周若漪疼的渾身發(fā)抖,大腿上的肌rou不停地抽搐,頭也垂了下來,王倫一面

    命人揪住姑娘的頭發(fā)迫她仰起臉,讓人們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著盤子

    里觸目驚心的兩片紅rou對臺下高聲叫道:「誰跟長毛造反,就是這個下場:零刀

    碎剮!」眾人聽罷抬頭再看,卻見那劊子手轉(zhuǎn)到了周若漪懸吊著的身后,滴著鮮

    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邊。

    眾人正納悶時,見那劊子手兩只毛茸茸的粗壯的胳膊從后面伸到姑娘胯下,

    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沒有了yinchun的rou縫。姑娘的yindao雖已被幾十根rou棍插

    入過,但六根粗壯的手指同時插入還是十分困難,傷口上流出的鮮血血很快染紅

    了貼在姑娘屁股上的兩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撐的疼痛難忍,痛苦地哀嚎起來,

    但那兩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時用力,片刻指節(jié)就全部沒入了姑娘的yindao。

    眾人還在狐疑中,一個可怕的場景出現(xiàn)了:只見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陰的兩只

    大手同時向外較力,原先因紅腫變得窄小的rou縫被拉開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掙

    扎,嘴里聲嘶力竭地嚎叫著。那大漢絲毫不為所動,兩膀越來越用力,roudong被越

    拉越大,已經(jīng)能看到里面鮮紅的rou壁。

    圍觀的人們雖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這血腥的場面激起了欲望,大聲地叫

    著好。姑娘全身肌rou緊繃,臉憋的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忽然人們隱約聽到咔吧一聲脆響,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斬?cái)嗔?,只見她的?/br>
    上氣不接下氣地一張一合,卻聽不到聲音。

    一直注視著姑娘下身的人們被驚呆了:因被拔光陰毛而顯得光滑平坦的陰阜

    那白皙的rou丘上出現(xiàn)了一條縱貫的不規(guī)則的細(xì)紅線,紅線越來越粗,嗷地一聲,

    震的人心發(fā)顫的嚎叫同時沖出劊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紅線變成了一道大裂口,

    血呼地噴了出來。姑娘的陰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陰的各種器官呼嚕嚕地從裂

    口掉了出來,在胯下掛了一大串。

    那劊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懸空吊著的各種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

    地割下來。割著割著忽然拽不動了,大漢一手撐開裂成兩半的yindao,一手用力一

    拉,一個拳頭大小茄子狀的東西被抻了出來,那是姑娘的zigong。

    劊子手并未馬上把zigong割下來,而是將它攥在手里,用刀尖豎著,把它剖開

    了,一股腥濃的粘液從里面流了出來,這是剛才姑娘被輪jian時射進(jìn)去的。

    劊子手這才一刀將zigong割下來,放到盤子里。周若漪此時圓睜大眼,嘴里有

    氣無力地發(fā)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對正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沒有反應(yīng),好象劊子手

    割下來的不是她身上的rou。掉出來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兩腿之間除了一片

    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可人們都知道,這姑娘的下身

    幾乎已經(jīng)被掏空了。

    劊子手把刀尖捅進(jìn)曾被roubang反復(fù)插入的鮮血淋漓的roudong,將roudong壁上鮮紅的

    嫩rou一刀刀割下來,不一會,姑娘的yindao就成了一個黑乎乎的空洞。劊子手將刀

    尖抵住姑娘的同樣紅腫、沾滿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長的尖刀就全部沒

    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聲突然升高,兩條大腿也劇烈地抽搐起來。

    劊子手手腕一擰,一個完整的菊門被割了下來,后面還拖著長長的腸子。他

    一刀將腸子斬?cái)?,把圓圓的菊門放在了盤子里。接著他開始割姑娘大腿上的rou,

    一刀下去,現(xiàn)出一塊白rou,接著血才慢慢地滲出來,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聲嚎叫,人們只有從她渾身肌rou不時的抽搐中才能感覺到她的

    痛苦。蕭雪韻在臺下看的渾身發(fā)抖,覺的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陣緊縮,

    絞痛不止,臉變的煞白。

    她悄聲對柳云楠道:「我們走!」柳云楠對眾人使個眼色,大家簇?fù)碇捬?/br>
    韻擠出了校場。

    到了校場外,一陣女人的哀叫隱隱約約從督府院內(nèi)傳出來,蕭雪韻覺得頭陣

    陣暈眩,小腹絞痛一陣緊似一陣,于是對柳、丁二人說:「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

    下?!?/br>
    丁雪婕見路旁有一家茶館,很大的門面,于是將帶來的人散開警戒,和柳云

    楠帶兩個女兵陪蕭雪韻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茶館,喧鬧聲撲面而來,她們選了一張僻

    靜的桌子坐了下來。雪婕替蕭雪韻要了茶點(diǎn),雪韻喝了口熱茶,頓覺腹中舒服多

    了。剛剛定下神來,卻聽鄰座一伙人旁若無人地吵嚷著,言語中,不時提到蕭梅

    韻,蕭雪韻等人立刻注意了他們。

    只見那伙人有十幾個,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當(dāng)中一人三十多歲年紀(jì),人高

    馬大,滿臉橫rou,興奮的喋喋不休。他眉飛色舞地對圍在四周的人講道:「程大

    人說,這女長毛是絕世蕩婦,大家不用擔(dān)心……」

    有人插嘴:「三老爺,蕭梅韻我們都見過,可算是個端正秀麗的絕色女子,

    怎說是絕世蕩婦?」

    那人撇撇嘴:「騎馬走到街上當(dāng)然端莊,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圍

    的人轟地笑了起來。

    丁、柳二人見狀,怕蕭雪韻受不了,低聲勸她趕緊回金家大院。蕭雪韻卻一

    動不動,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緊了嘴唇,兩眼似要噴火,她認(rèn)出了這個人:這是胡家老三,搶著

    撥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沒有沖動,她知道可以很輕易地殺了這個仇人,但那

    會打草驚蛇,耽誤營救姊姊的大事,她決定留下來聽聽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繪聲繪色地講的起勁:「我家老爺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經(jīng)有好幾

    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個老七,水蔥似的人兒,娶進(jìn)來一年多還沒開成苞。我

    爹跟蕭梅韻不共戴天,聽說官府拿了她說什么也要打頭一陣。那官府也真不善,

    人剝成光豬,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隨你怎么玩??晌壹依蠣斪訉χ@么

    個大美女、大仇人,還一絲不掛門戶大開,竟然起不來。還是程大人名不虛傳,

    叫那女長毛給我爹吹蕭?!?/br>
    有人插言:「什么吹蕭?」

    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蕭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鳥!」

    眾人轟地笑了,有人問:「那蕭梅韻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聽說

    春宮里有吹蕭弄玉一說,沒想到如此銷魂。那蕭梅韻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爺子

    那話進(jìn)去是條小蟲,出來可就是條大棒了,小賤人滿嘴都裝不下。后來我也讓她

    給我吹了吹,那叫過癮,在她嘴里我就xiele,勸你們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爺子把大棒從她嘴里拔出來,再從下面插進(jìn)去,足足干了半天才xiele,cao的那

    娘們嗷嗷叫,老爺子可算解了氣了?!?/br>
    有人酸酸地問:「蕭梅韻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沒有不沾腥的貓,這娘們怕被

    官府這幫老爺干了幾十遭了吧?插起來還不是筷子刷馬桶?」

    胡老三連連擺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這么想,只想出口惡氣,好玩的娘

    們窯子里有的是。誰知這娘們不但臉蛋漂亮,下盤竟也無人能比,插起來象沒開

    苞的大閨女一樣,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緊?」

    人們立刻好奇起來:「這是為何?」

    胡老三詭秘地一笑,并不馬上回答卻接著說:「這娘們還有一絕,她居然有

    奶!我自記事以后還沒這么痛快地吃過奶,而且是人奶!上邊叼著女人的奶頭吃

    奶,一邊再插著這個女人的xue,聽她叫床,憑你是石頭人也得泄!」

    旁邊一個瘦小干癟的老頭若有所思地說:「難怪這娘們被官兵抬出來時那兩

    個奶子沉甸甸的,我當(dāng)時看著就有貨。不過,沒聽說她生娃呀?」

    胡老三yin笑著答道:「這娘們是沒生過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眾人聞言

    都吃了一驚,一旁的蕭雪韻則是心頭一緊,胸口一陣絞痛,她這時突然想起,姊

    姊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著說:「你道這娘們?yōu)楹谓泄俦媪藥滋?,xue還那么緊?肚子里有

    貨!一插進(jìn)去就能覺出來。」

    有人狐疑地問:「可游街時沒看出來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聽說才三個月?!?/br>
    另一個人插言道:「可才三個月怎么會有奶?」

    胡老三yin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個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來作引子,其實(shí)生娃之前讓男人cao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過一天一

    次可不成,少說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誰家女人懷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們都

    知奶隨娃下,卻不曉娃不下奶也可下。這女長毛這幾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幾十遍,

    那奶豈有不下之理?」

    眾人羨慕的頻頻點(diǎn)頭,胡老三眉飛色舞地接著說:「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

    懷六甲,插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要死要活,尋常難比。只可惜機(jī)會難得,尋常女

    人懷孕,如何肯讓人這么玩來玩去??!我直干的xiele好幾次,怕是難得再有如此

    良機(jī)了!」

    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羨慕地問:「那剛才在臺上給蕭梅韻灌的白漿真是幾位

    老爺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漿?」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裝在一個小木桶里?」見眾人點(diǎn)頭,他搖頭晃腦

    地嘆道:「程大人真是會家,我們六男玩二女,連吹蕭帶插xue,出的精全被他收

    集起來,原來又給蕭梅韻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眾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釋:「還有個姓陸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時陪綁的那個,真是一朵

    鮮花,不言不語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們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給舔的干干凈凈,

    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時候不用動,她自己會把小嫩xue套進(jìn)來,進(jìn)進(jìn)出出,sao的

    狠!」

    眾人聽的只流口水,卻聽他又嘆道:「可惜蕭梅韻只有一個,后天就要凌遲

    以后怕是再也沒有機(jī)會了!我家老爺子要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倆的身子,可程大人

    不允,說是曾大帥嚴(yán)令,蕭梅韻非殺不可,實(shí)在可惜了!」

    說完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錦囊,打開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發(fā),故作神秘地說:

    「不過程大人給我們留了點(diǎn)念物?!?/br>
    眾人齊伸頭,同聲問:「蕭梅韻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不過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這是我臨走時偷

    偷從那女長毛襠里揪的?!?/br>
    旁邊一個人盯著她手里的恥毛說:「外面這個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

    叫王大人拔光了賣了,我們一根也沒撈上。三老爺把人都玩了幾進(jìn)幾出,這毛就

    賞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話,另一個人插言:「三老爺別舍不得,我出一兩銀子買。」

    他話音未落,眾人七嘴八舌吵了起來,不斷有人加價,要買那撮帶血的陰毛,最

    后加到十兩,無人肯讓。

    蕭雪韻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將她扶

    住,蕭雪韻長出一口氣,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個眼色,帶著眾人出了茶館。

    丁雪婕會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聲說:「眾位不要爭了,我家相公出一白

    兩?!拐f著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遞給胡老三。

    胡老三見這飛來之財(cái)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地將那毛發(fā)裝入錦囊遞了過去。

    丁雪婕接過錦囊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蕭雪韻出了茶館,只覺頭暈?zāi)垦?,旁邊的親隨,趕忙抬來一頂早已備好的小

    轎,抬上她奔西王莊而去。進(jìn)了金家大院,蕭雪韻直奔密室,她將所有人都關(guān)在

    門外,伏在桌上放聲痛哭。親隨的女兵們在門外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個個淚流滿面,唏

    噓不已。忽然林雨瓊帶了一個衣衫襤縷、蓬頭垢面的女孩來到門口,她略微猶豫

    了一下,喊了一聲:「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門闖了進(jìn)去。

    蕭雪韻抬起哭紅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瓊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驚訝

    的神色。沒等她說話,那女孩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蘇蓉兒

    啊,梅帥……蓉兒有罪,沒有保護(hù)好梅帥,蓉兒有罪啊……」

    蕭雪韻見確是姊姊的親隨之一蘇蓉兒,激動地快步上前緊緊抓住她的兩臂:

    「快說,你怎么會在這里,姊姊到底怎么樣了!」

    蘇蓉兒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我們隨梅帥保護(hù)幼天王沖出天京,二十多天且

    戰(zhàn)且走,女營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帥和干王商議,要往江西去就遵王

    大軍,不想在這城外被綠營包圍,梅帥苦勸干王率天王府衛(wèi)隊(duì)護(hù)著幼天王潛出包

    圍,她率女營剩余的姐妹將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們從中午苦撐到黃

    昏,姐妹們死傷過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們從四面八方一齊沖上山來。梅

    帥見到了最后關(guān)頭,命我將輜重車上全部公私文書焚毀,要與清兵一死相拼。我

    剛把文書燒完,成群的清兵已經(jīng)沖上了山頭,所有能動的姐妹都與清兵扭打在一

    處,但清兵太多,姐妹們很快就淹沒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見一群清兵朝輜重車沖

    來,可身邊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鉆進(jìn)輜重車后面的一個暗箱里藏了起來。

    那暗箱上有個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見那群清兵把輜重車翻了個底朝天,

    把所有的東西都搶走分了。我正為梅帥和其他姐妹擔(dān)心,卻聽見一陣吵嚷,大群

    的清兵押著四十多個姐妹走過來,打頭的是梅帥,她被兩個清兵架著,杏兒姐、

    媚兒姐、妞兒都被俘了。有十幾個姐妹傷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動了,喪盡

    天良的清兵就把她們架到輜重車前的空地上,全都剝光了衣服,用長搶捅下身,

    用大刀割奶子,當(dāng)場全都給殺了……」

    蓉兒說到這,哭的喘不上氣來,她緩了口氣接著說:「梅帥大罵他們沒有人

    性,幾個清兵把梅帥強(qiáng)按在地上,手腳都用繩子捆了,扔到輜重車上。其余二十

    幾個姐妹也都被捆了起來,栓在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們把梅帥和姐妹

    們都拉到督府,一個姓劉的總兵和一個姓王的參將讓人把梅帥架到偏院的刑房,

    說是要審問幼天王的去向?!?/br>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們吊在院里,由姓劉的和姓王的發(fā)落。這兩個畜生對姐

    妹們動手動腳,不但看臉蛋,有的還解開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兒姐、媚兒姐

    共七個姐妹給拖到地牢去了,說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幾個姐妹大多有傷,姓

    劉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個漂亮的帶回房里,剩下的當(dāng)場就分給各營的清兵給糟蹋

    了。督府衛(wèi)隊(duì)分了兩個姐妹,還有先被拉回房里的兩個姐妹,當(dāng)場就被他們扒光

    了衣服糟蹋了。扒下來的衣服就仍在輜重車上,四個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這

    幫畜生的對手,整整給糟蹋了一天一夜。后來他們把輜重車?yán)胶笤?,我聽見?/br>
    院也傳來叫聲,叫的可慘了,不知這幫遭天殺的給梅帥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車上

    藏到半夜,又冷又餓,就偷偷爬了出來。督府院里看的可嚴(yán)了,偏院周圍和地牢

    口都有好多清兵看著。我后來發(fā)現(xiàn)后墻上有個狗洞,就鉆了出來?!?/br>
    「我出來后一直在這附近轉(zhuǎn),想聚幾個走散的姐妹一齊去救梅帥,可轉(zhuǎn)了兩

    天也沒有見到一個姐妹。昨天聽說天殺的們把梅帥綁出來游街了,我就遠(yuǎn)遠(yuǎn)的跟

    著。跟到城門,守城的兵不讓我進(jìn)去,我就在城門洞守著,不想碰見了雨瓊姐,

    雖然她換了男裝,可我一眼就認(rèn)出她來了。看見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

    梅帥就有救了。娘娘,你們?nèi)ゾ让穾洠欢◣先貎?,就是下油鍋我也去!?/br>
    蕭雪韻聽到此處已是心如刀絞,但她仍冷靜地問蓉兒:「你親眼看到杏兒她

    們幾個被清妖關(guān)進(jìn)地牢了?」蓉兒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

    這時杜夢瑤走上前來悄聲對蕭雪韻說:「金員外的侄子回來了,說是地牢里

    沒有杏兒,昨天他們從地牢里提過三個人。」

    蓉兒聞言,急的面紅耳赤:「我絕對不會看錯,杏兒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

    了。那個姓劉的老家伙當(dāng)時還一手摸著杏兒姐的臉、一手捏著她的胸口說:這有

    個小蕭梅韻,就是奶子小點(diǎn)。」

    蕭雪韻心中,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團(tuán),她伸手拿過丁雪婕捧著的錦盒,輕輕打

    開,看到里面躺著的一撮卷曲的綜色帶血恥毛,她的心又是一陣發(fā)緊。

    胡老三親口說這恥毛是從姊姊身上揪下來的,她幾乎可以肯定這恥毛是姊姊

    的,因?yàn)楹退约旱囊荒R粯印P觾旱膼u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見了,又黑又直,記

    得當(dāng)時她還想:這妮子,毛怎么長的這么張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jianyin的肯定是姊姊,她親眼在校場臺上見的,右乳上的痣杏兒沒

    有。特別是姊姊懷孕一節(jié),只有極少的人知道,從胡老三嘴里說出來,說明姊姊

    確實(shí)落在了他們手里。可杏兒哪去了?她相信蓉兒不會撒謊,也不會看錯,朝夕

    相處的姐妹,這是不可能的。杏兒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沒有陪綁游街,難

    道在哪個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團(tuán)也都浮上心頭,莫非這里有什么

    陰謀?

    她想了想對杜夢瑤說:「還得讓金員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聽一下杏兒的確

    切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杜夢瑤面有難色地說:「那后生說他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錢才打聽出這

    些消息,劉總兵的親兵已經(jīng)在懷疑他了,問他為什么一再打聽杏兒的消息,他說

    什么也不肯再去了?!?/br>
    蕭雪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馬虎不得。」

    蘇蓉兒這時抬起頭來,下了莫大的決心對蕭雪韻說:「請王妃娘娘讓蓉兒去

    試試,一定能說服那后生?!故捬╉嵖纯此凉q紅的臉,憐愛地點(diǎn)點(diǎn)頭。

    杜夢瑤帶蓉兒去洗浴更衣、梳妝,蕭雪韻對柳、丁、林等人說出了自己的決

    心:「看來救姊姊最好的時機(jī)就是校場劫人。他們每個時辰把姊姊帶出來一次,

    只有幾個人跟著,不足為慮。可慮的是校場周圍警戒的衛(wèi)隊(duì),大約有二百人。我

    們?nèi)康牧α恳彩嵌賮砣?,基本勢均力敵。如選在半夜時分,清兵人困馬乏,

    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把人救走了。接著她給所有人都分配

    了任務(wù),大家分頭準(zhǔn)備去了?!?/br>
    外院的西廂房里,金員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發(fā)愣,這兩天,他看見了太多的

    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殘花敗柳,連蕭梅韻這樣可望而

    不可及的傾城傾國之色也被剝了光豬,在嚴(yán)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個個白生生的

    裸女在他眼前晃動,可惜他在府衙只是個小跑腿的,只能看著大兵們在漂亮的女

    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連邊也沾不上。想著想著他有點(diǎn)無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輕輕地敲門,剛剛坐起來,見一個女子推門進(jìn)來。

    那女子二八年紀(jì),生的端莊秀麗、齒白唇紅,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脈脈含情;她穿

    一襲輕薄的長裙,款款而來如春風(fēng)擺柳,胸前乳峰挺秀,兩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的紅櫻桃

    攝人心魄。他看著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夢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聲道:「金大哥不認(rèn)得我了?我是梅帥帳下的蘇蓉兒

    啊?!?/br>
    那后生確實(shí)看這女子眼熟,但蕭梅韻駐莊上時周圍美女如云,他確實(shí)記不住

    名字。蓉兒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說,金大哥探聽消息立了大功,讓我把謝禮

    給大哥送來?!拐f著把手里的一盤銀子遞了過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銀子,忙亂中頭碰在窗欞上。蓉兒見狀忙放下銀子按他

    坐下,用細(xì)嫩的小手撫摸他的痛處。那挺秀的乳峰此時就在他的眼前,有意無意

    地蹭著他的身體,軟軟的,散發(fā)著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

    雙冰涼的小手就往懷里拉。沒想到那軟軟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懷里,嚶嚶

    地哭了起來。

    姑娘高聳的雙峰緊貼在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和隨

    著抽泣而來的陣陣沖擊。他在府衙里親眼看見衛(wèi)隊(duì)的大兵jianyin女俘時將她們白嫩

    的rufang抓在手里玩弄,當(dāng)時看的臉紅心跳;他也見過蕭梅韻那對傷痕累累、鮮血

    淋淋的rufang,聽衛(wèi)隊(duì)的熟人說,王大人在那奶頭里插進(jìn)去三四根竹簽,可惜他無

    福摸上一摸?,F(xiàn)在,一對活生生的奶子就貼在自己身上,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伸手

    輕輕地?fù)崦萌说膔ou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rou感遠(yuǎn)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兒似乎對他的撫摸沒有反應(yīng),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膽子更大了,手悄悄地

    從蓉兒的領(lǐng)口伸進(jìn)去,順著白嫩細(xì)滑的皮膚向高聳的胸脯摸去。蓉兒這時忽然抬

    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溫香軟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

    蓉兒跪倒在他腳下,雙手摟住他的雙腿,豐滿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

    說道:「蓉兒跟隨梅帥多年,不料梅帥突遭大難,蓉兒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

    責(zé)蓉兒未能盡忠護(hù)主,命我三天內(nèi)離營。我一個孤身女子,驟逢巨變,無依無靠

    走投無路。如蒙大哥不棄,愿以身相許,與大哥共同遠(yuǎn)走高飛。如大哥視蓉兒為

    水性揚(yáng)花的賤人,蓉兒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與杏兒姐、媚兒姐一同陪梅帥去

    死?!?/br>
    說到此處,蓉兒已哭成個淚人,那后生則是心亂如麻,愣在那里。

    蓉兒見他發(fā)愣,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過他的手貼在自己

    赤裸裸的胸口上說:「皇天可鑒,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終于耐不住了,一使勁將蓉兒豐滿的rufang攥了個滿把,一邊用力地揉

    著一邊不停地說:「我要你,我們一起走?!谷貎嚎拗鴵涞乖诤笊砩?,赤裸的

    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后生緊緊樓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雙大手從上到下、從前

    到后把她細(xì)細(xì)地摸了個遍。當(dāng)摸到姑娘柔軟的下腹時,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他雖然還沒有沾過女人,但這幾天多次見到府衙的衛(wèi)隊(duì)jianyin女俘,他知道女

    人胯下有個roudong會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進(jìn)去,女人會要死要活?,F(xiàn)在一個水靈

    靈的女人就在自己懷里,她的roudong伸手可及,他開始蠢蠢欲動了。他的大手一點(diǎn)

    點(diǎn)向下移動,越過圓圓的肚臍從姑娘小褲的下面鉆了進(jìn)去。

    姑娘好象沒有發(fā)覺,仍摟著他嚶嚶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恥毛,腦子里

    立刻顯現(xiàn)出被剝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誘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

    的陶源仙洞。他的兩個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兩片溫?zé)崛彳浀哪踨ou,他

    知道那后面就是roudong,心砰砰亂跳,正要繼續(xù)深入,一只小手隔著小褲抓住了他

    的手。

    蓉兒抬起哭紅的大眼睛,柔聲問:「金大哥,你探聽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

    重!」

    后生道:「梅帥營里的楚杏兒……」

    「杏兒姐!」蓉兒急切地打斷了他:「你打聽到她的消息了?」

    后生嘆口氣:「難啊,都說她和梅帥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內(nèi)哪里也沒有?!?/br>
    蓉兒聞言又嗚嗚地哭起來:「我與杏兒姐從小就親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隨侍

    梅帥,前日我親眼見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會沒她?一定是你沒盡心找她,你

    帶我進(jìn)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否則我連家也不能回了。我

    同她一同離家,你讓我如何有臉見她父母啊!」

    說著就要起身,后生一見,急忙按住她說:「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陰曹地

    府,女人進(jìn)去哪有好出來的,你沒見梅帥、周姑娘、陸姑娘……好,你容我細(xì)細(xì)

    地給你打聽杏兒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尸?!?/br>
    話音剛落,抓著他的小手松開了,小褲也松開了,姑娘身子向上輕輕一聳,

    他的手指滑入了兩片rou縫中間,一股濕潤的蜜汁沾滿了手指,他興奮地一手摟緊

    姑娘的裸體,一手在她的rou縫上來回地揉著、搓著,下身那話兒已是漲的發(fā)疼,

    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處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yinchun之間揉搓,仰起嫵媚的粉臉

    嬌羞地說:「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爭這一時,待我們離開這兇險(xiǎn)之地,找個清

    凈之處,我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讓你弄個夠。」說完紅著臉鉆進(jìn)后生懷里。

    后生只好耐著性子又捏住rou縫和奶子揉搓起來,姑娘嬌聲連連,不多時小褲

    都被湮透了。

    姑娘紅著臉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說:「你看我這樣還怎么見人,天

    已經(jīng)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復(fù)命了,今夜二更天我還來這里聽杏

    兒姐的消息?!购笊鷳賾俨簧岬貜娜貎簻?zé)岬纳砩铣榛厥?,看著她整好衣衫,?/br>
    款而去了。

    蓉兒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蕭雪韻復(fù)命。蕭雪韻聽說金家侄兒答應(yīng)全

    力打探杏兒的消息,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她掃了一眼蓉兒輕薄的衣衫和紅紅的眼圈,

    急切地問:「你把身子給他了?」

    蓉兒搖搖頭,決絕地說:「我的身子要留著救梅帥用!」說著眼淚就流了下

    來,旁邊的幾個女兵都陪著垂淚,蕭雪韻的眼圈也紅了,她抱住蓉兒的肩頭動情

    地叫了一聲:「好meimei!」

    夜劫刑場的準(zhǔn)備都作好了,隊(duì)伍已分頭進(jìn)入了預(yù)定位置,北門的守衛(wèi)也已買

    通,但蕭雪韻堅(jiān)持要等杏兒的消息。夜深了,外面?zhèn)鱽泶蚋陌鹱勇暎K蓉兒坐

    立不安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忽然院門輕輕地響了一下,蓉兒趕緊向外院走去。西

    廂房門口一個男人站在緊張地那里東張西望,蓉兒看清是金家侄子,過去拉起他

    的手,兩人一同進(jìn)了屋。一進(jìn)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兒

    也不攔他,任他把手伸進(jìn)自己的領(lǐng)口抓住rufang動情地揉。

    那后生興奮地對蓉兒說:「楚杏兒的消息打聽到了。她確實(shí)也被抓住了,先

    關(guān)在地牢里,昨天湘軍的程大人到后個提的她。我在衛(wèi)隊(duì)的一個兄弟親眼見

    了,說那姑娘長的可象梅帥,程大人見梅帥渾身都打爛了,劉大人出主意提了楚

    姑娘出來給程大人弄。程大人給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來劉大人、

    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亂叫,但還是挺過來了?!?/br>
    「后來跟程大人來的一個什么萬香樓的湖南老鴇,說死說活要買楚姑娘的身

    子,給了不少錢,劉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點(diǎn)頭把楚姑娘給賣了。那老鴇連

    夜啟程把楚姑娘帶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親眼看見的,說楚姑娘光著身子給捆的

    象粽子一樣,嘴也堵了,裝在一個大木箱里用車?yán)叩??!谷貎郝犞蹨I就流了

    下來,任那雙大手揉搓著自己的rufang,象是全無感覺。

    杏兒終于有了下落,但她的歸宿是在妓院里讓男人隨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

    象這樣先jian后賣已是很好的歸宿了。她定了定神,推開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

    回頭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我們什么時候走?」蓉兒一愣,對他說:「你先收拾一

    下東西,我現(xiàn)在還要給王妃值夜,一完事就來找你。我們走也不在今天,我還想

    再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拐f完給了他一個溫婉的笑轉(zhuǎn)身走了。

    蘇蓉兒回到里院向蕭雪韻報(bào)告了楚杏兒的情況,蕭雪韻靜靜地想了一會,心

    頭的疑云漸漸散去,對周圍的人說:「走,進(jìn)城!」

    她們一行進(jìn)到城里,校場上已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場子上只剩了二百來人,

    一大半是自己人。臺上周若漪的剮刑已到了最后,從臺子上擺的刀子看已經(jīng)換了

    五個劊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見了白骨,血淋淋地掛

    在那還在喘氣。全身只剩了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對豐滿的rufang,雪白的rou體與森森

    的白骨構(gòu)成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劊子手細(xì)細(xì)地割完了姑娘腋窩上最后的一點(diǎn)rou,看了一眼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扭

    曲了的臉,兩個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頭。他用力一搓,從奶頭中拔出一根又粗又

    長的鋼針,然后一手提起奶頭,一手舉起利刀。噗地一聲,血花四濺,刀尖扎進(jìn)

    rufang根部的rou里。只見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劇烈地動了幾下,一個完整的rufang已

    經(jīng)被活生生割了下來提在劊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血窟隆。

    劊子手將割下的rufang放在盤子里,毫無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個rufang。姑娘似

    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在刀子捅進(jìn)rufang的一剎,那用最后的力氣哀嚎

    了一聲,當(dāng)劊子手手起刀落,rufang被割下來的同時,一股鮮血從姑娘嘴里噴出,

    她的頭無力地垂下,終于熬完了這漫長的地獄之路。

    臺下的蕭雪韻和太平軍見清兵如此獸性地殘殺自己的姐妹,早已義憤填膺,

    但子時馬上就到,為了救梅帥,只好強(qiáng)壓怒火,耐心等待。臺上的眾刀斧手已開

    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們把她的頭割了下來擺在一個盤子里和先前的兩個盤子

    一起端進(jìn)去領(lǐng)賞去了。

    蕭雪韻發(fā)現(xiàn)周圍警戒的馬隊(duì)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動,周圍圍觀的小混混

    們已經(jīng)開始叫起來:「女長毛怎么還不抬出來示眾?老爺們在里面玩的盡興,也

    讓我們飽飽眼福!」

    校場上的叫聲越來越高,在寂靜的夜空顯的非常刺耳。蕭雪韻安排的幾十個

    人混在圍觀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門,就等蕭梅韻一被抬出來馬上動手搶人,同時

    將府門封住,后面接應(yīng)的人馬和轎子也已嚴(yán)陣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點(diǎn)動靜,大門開處,太平軍正要一擁而上,

    卻見出來一群衣著光鮮的紈绔子弟,興奮地一面嚷著過癮一面叫過校場上等著接

    的人騎上馬走了。

    后面出來一個老書吏,打著燈籠,睡意未退,他身后一個大漢,光著膀子披

    件上衣,一面打著呵欠一面系著褲帶,正是王倫;他四周簇?fù)碇畮讉€親兵,卻

    沒見蕭梅韻的影子。

    王倫睡眼惺松地對吵鬧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們還沒看夠?現(xiàn)在女長

    毛蕭梅韻正忙著伺候老爺們,沒功夫出來見你們。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說完咣地關(guān)上大門,校場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聽見院里飄出女人連續(xù)不斷令

    人心碎的哀嚎。

    蕭雪韻心里咯噔一下象墜入無底深淵,林雨瓊、柳云楠等人一聽急了,拔出

    兵器就要攻門。蕭雪韻心里一陣刺痛,低聲喝住了她們,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

    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幾倍,不等打開府門,城外的湘軍和綠營就會圍上來,那時不

    但救不了姊姊,連手下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進(jìn)去。她咬咬牙,強(qiáng)壓心頭怒火,

    果斷地命令丁雪婕傳令全隊(duì)回城外待命。

    蕭雪韻帶著幾十個親隨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頭喪氣,有的女兵還嗚嗚地

    哭出聲來。

    進(jìn)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紛紛要求:「明天天明梅帥還要游街,我們

    就去劫了刑車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蕭雪韻壓抑住沮喪的心情沉吟道:「明天應(yīng)是游城西,這邊是一馬平川,既

    無山又無河,現(xiàn)在莊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搶出來,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馬上派人去偵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過二百,周圍警戒不

    超過千人才可動手,否則誰也不準(zhǔn)輕舉妄動?!?/br>
    其實(shí),蕭雪韻心里最大的疑團(tuán)是,程秉章為何不把姊姊帶走卻在這里如此張

    揚(yáng)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張揚(yáng),要讓什么人知道。

    難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這些天,一直默默地帶人尋找姊

    姊,根本沒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樣,絕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涉㈡⒃趺?/br>
    才能救出來呢?

    她冥思苦想,一個念頭突然跳入她的腦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轉(zhuǎn)

    念一想,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也許正是最易成功的,看來只有兵行險(xiǎn)著了。想到這

    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蘇蓉兒。等人都散盡,蕭雪韻看著蓉兒紅

    紅的雙眼緩緩地說:「蓉兒,有件十分要緊的事要你去做?!?/br>
    蘇蓉兒噗通跪倒哭道:「蓉兒未能盡責(zé)照顧好梅帥,罪無可恕,王妃娘娘有

    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帥,下油鍋蓉兒也去。」

    蕭雪韻長嘆一口氣道:「你也不要過分自責(zé),當(dāng)時你就是在姊姊身邊也不過

    多一個人被擄,如今連個報(bào)信的都沒有了。現(xiàn)在這件事倒不是下油鍋,但未必比

    下油鍋容易?!?/br>
    她盯著蓉兒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隊(duì)到督府jianyin姊姊的人都是誰,排

    隊(duì)的順序、時間,情況越詳細(xì)越好。這件事只有請金員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

    讓他心甘情愿、盡心盡力?!?/br>
    蓉兒臉一紅道:「娘娘信的過我,我一定辦到??赡锬餅楹我肋@些呢?

    難道……」

    蕭雪韻咬咬牙,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虎口拔牙!」

    蘇蓉兒大驚:「王妃娘娘……」

    蕭雪韻果決地?fù)]手打斷她:「你什么都不必說,去辦吧!」

    蘇蓉兒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見西廂房已經(jīng)熄了燈。走到窗下細(xì)聽,有粗重

    的呼吸聲,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著了,她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敲了一下窗。里面

    立刻有人低聲問:「誰?」

    蓉兒心里猛跳:他在等這自己。她一咬牙,柔聲答道:「是我!」

    話音未落,門已無聲地打開,一只大手伸出來把她拉進(jìn)屋里。

    她人剛進(jìn)屋已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原來金家侄子合衣而臥,大睜雙眼在

    等著她。她壓抑著怦怦直跳的心嬌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

    嘿一笑,手臂松了一點(diǎn)。

    她掙脫他的手臂坐到他對面問:「東西收拾好了?」

    后生說:「沒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賞的金銀帶上就行了?!?/br>
    蓉兒嘆口氣道:「這點(diǎn)兩銀子夠什么用?我這里有姐妹們幫的一些首飾,可

    也沒有多少。我們出去要白手起家,這一點(diǎn)怎么夠?難道你帶我去討飯?」

    后生急了:「那怎么辦?」

    蓉兒抓住他的一條臂膀摟在胸前媚聲道:「看你愿不愿幫我!」

    后生悶聲道:「我能干什么?」

    蓉兒用柔軟的乳峰蹭著后生的胳膊柔聲說:「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負(fù)梅帥的那

    幫畜生,她發(fā)了話,只要有人告訴她明天誰要去督府jianyin梅帥,誰排前誰排后,

    什么時辰帶什么人去,她就賞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著?!?/br>
    后生渾身一哆嗦道:「這可太難了,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師爺知道,他那嘴

    比葫蘆還嚴(yán)。再說,打聽這事是滿門抄斬的罪!」

    蓉兒聞言頭一低,眼淚巴嗒巴嗒落下來,嚶嚶地哭出聲來。后生被他哭的心

    慌意亂,手足無措,卻見蓉兒緩緩起身,一個一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輕

    舒玉臂,上衣無聲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溫?zé)岬捏w香包圍了后生,黑暗中一雙豐滿

    的乳峰若隱若現(xiàn)。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卻被一雙小手擋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

    雙冰涼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從上到下挨個解開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脫

    掉了,他興奮的一把摟住了姑娘,兩個年輕、光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了一起。

    后生喘著粗氣,拼命體驗(yàn)著緊貼胸前的那對富有彈性的rou峰的柔軟和溫暖。

    姑娘的小手卻沒有停下來,摸摸索索地解開了后生的褲帶,他還沒回過神來,褲

    子已經(jīng)脫落到地下了。蓉兒一回手,把自己的褲子也解了下來,兩個年輕人只穿

    一條小褲摟在了一處。

    后生摟著蓉兒的裸體躺到床上,騰出一只手向她小褲內(nèi)摸去,不料蓉兒手一

    抬將自己的小褲脫掉,一絲不掛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后生興奮難抑,一只大手順

    著姑娘的小腹插進(jìn)了兩條大腿之間,摸到了那兩片令人銷魂的嫩rou。

    這次rou縫里還沒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著,手指漸漸地,插進(jìn)了溫暖的rou

    縫;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雙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順勢把臉埋在兩

    團(tuán)溫暖柔軟的rou峰之間來回蹭著。姑娘在上下同時摩擦下開始嬌羞地呻吟起來,

    那聲音讓他的心徹底地軟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進(jìn)了他的小褲,冰涼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燙膨脹的陽具,他

    渾身一抖,那東西又脹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說:「好大呀,這不要把人插死了!」

    后生低聲道:「我見王大人的家伙比我這大的多,插梅帥時我偷偷看了,插

    一下叫一聲,慘極了,可也沒插死。聽說程大人的還要大,不過人說只要女人情

    愿,洞里有水出來就不會疼?!?/br>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許你提那可惡的王倫!」說著鼓勵似的把他

    的小褲也脫了下來。

    兩人都脫光了,象兩條蛇一樣絞在一起,后生的頭,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

    了,他抬起頭不顧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個奶頭,吱吱地吮了起來。

    蓉兒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來,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斷地出來了。

    后生弄的興起,將一條腿插在姑娘兩腿之間,抽出在rou縫中沾滿了蜜汁的手指,

    陽具頂住了姑娘的下陰。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發(fā)燙的陽具,嬌羞地說:「現(xiàn)在

    不能進(jìn),日后再給你?!?/br>
    后生急的滿頭大汗,也不管姑娘說什么,將陽具抵住rou縫就往里頂。姑娘嘆

    口氣,將roubang順過來夾在兩片yinchun中間,后生不管三七二時一就拼命抽插起來。

    roubang與yinchun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滿了roubang,姑娘夾緊了大腿,不讓roubang豎起

    來,roubang被火熱濕潤的yinchun夾著來回摩擦了幾十次,終于達(dá)到了高潮,猛地跳動

    了幾下,一股nongnong的jingye沖了出來,蓉兒兩腿一熱,胯下頓時一片狼藉。

    后生摟著姑娘溫暖的裸體喘息,蓉兒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間摸了一把嗔

    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聲說:「小寶貝,你是我的心肝寶貝,為你我什么

    都干。你等著,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