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熾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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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已經(jīng)形成了某種默契。 這么晚了,她跑過來,也就意味著她不會回家了。 這里倒也有她的房間。在五樓,還帶一個小閣樓。 她很小的時候,就曾住在這里;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爬到閣樓上去看月亮和星空。從小閣樓爬出去,就是寬闊的屋脊。他和她也曾坐在屋脊上看星空大海和聊天。 此刻,盛夏躺在床上,可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他心細,知道她愛看星空,特意在臥室頂上做了改造,開了一扇玻璃天窗。那會兒,她還笑,他絕對是一個好爸爸,誰做他女兒一定很幸福。 其實,從一開始,他也是當她女兒、或是meimei一般寵的。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是她,讓這份感情變了質。 她想要更多。 她對他,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這種愛帶著欲望。 并非親情。 雪球跑進她房間,將她從床上拽了下來。 她扔了一個球給它,“你跟牛沒區(qū)別,一股蠻力!” 雪球汪汪兩聲,跑去揀球了。 她赤著腳,走到樓下他的房間。 她在猶豫,在他門前流連。 “門沒鎖,進來吧?!泵餮厝岬?。 盛夏推門而進,他在泡茶喝。 “這么晚了,還喝茶?”她詫異。 “睡不著,干脆泡茶。也挺好玩。”他笑。 她在他身邊坐下,看他泡茶。 他泡的是荔枝汀蘭茶。 純白的小圓蠱子里放了五只剝好了皮的荔枝,荔枝rou晶瑩雪白,像他名字,也像他這個人一樣可愛。 雪酪撐起它孔武有力的四只腳,兩只腳站立起來,而兩只“手”攀住了桌子,想要吃荔枝。 “這吃貨成精了?!笔⑾耐虏?。 明雪又剝了一只荔枝給它,“雪酪自從嘗過荔枝后,就愛上了。在國外時,可沒有這樣的美味?!?/br> “你在國外時的日子是怎樣的?”她坐在沙發(fā)上,抱著雙膝,也不管穿著裙子,走光了。 他說,“以前不是告訴過你么”他回頭看她,卻看到了她紅色裙子下純白的絲質內褲。他耳尖紅了,從沙發(fā)靠上取過毛巾被覆在她膝上,道:“空調下還是涼的?!?/br> 他講,“從前,雪酪最喜歡陪我練琴,它比我還要勤奮。它可以趴在琴凳邊聽我彈七八個小時的琴,也不厭?!?/br> 盛夏看著他唇畔笑意,艷羨道:“我很羨慕雪酪,它是陪你最長時間的那個?!?/br> 她從后伏上來,就輕輕地靠在他寬闊的背上,臉也貼在他背上,喃喃道:“我一直希望,可以一直陪著你?;蛘呤悄阋恢迸阒摇!?/br> 她的長發(fā)鋪了他滿身,他驀地僵住,一動也不敢動。可是她的發(fā)絲還是鉆進了他心里,一直鉆,一直鉆。 魯莽的雪球猛地撞了進來,化解了這一場尷尬。 盛夏揀起地上的網(wǎng)球,朝休閑室另一邊扔去,它又沖了去揀。 她笑,“雪球真是精力旺盛?!?/br> 她岔開了話題。 明雪也是笑,“像你一樣。” 他手不停,從黃花梨木盒里拿出一小撮茶葉。 茶葉帶著淡淡的清雅蘭花香,是汀蘭白蘭花茶。 他夾起兩個去核荔枝,放進白色蓋碗里,再投進叁克汀蘭茶葉,用八十度水沖泡,再用白色碗蓋輕輕磕了幾下,十來秒后,他把茶水倒進另一個杯子里,瞬間香氣四溢,花香、果香交織,如在演奏一曲交響樂。 他泡茶的手勢嫻熟,優(yōu)雅,好看得像在彈琴一般,行風流水一氣呵成。 “試試。”他將淡綠色的茶盞端到她面前,清新甜潤的香氣瞬間將她包圍。 她淺嘗了一口,滋味實在美妙。 有荔枝果的甘甜,有蘭花的馨香,以及茶的清芬??伤?,猶愛茶中甘甜。 他瞧她可愛表情,莞爾:“夏天很適合來一杯荔枝蘭花茶飲?!?/br> 她舉了舉杯,“時令。” “小叔叔,我想喝上次你做的那個荔枝冷泡茉莉。像冷果凍一樣的茶,夏天喝太清爽了!”她撒嬌起來。 明雪含笑舉起手來點了點她的嘴角,“這么貪冷飲。” “夏天嘛!”她繼續(xù)撒嬌。 “明天好么?明天我做給你喝?!彼f。 “小叔叔最好啦!我明晚還賴這里不走!”她在沙發(fā)上高興得又叫又跳的。雪球學著她樣子,跳上沙發(fā),它也是發(fā)了瘋般地又跳又叫:“汪汪汪!” 他輕笑:“現(xiàn)在是荔枝季。我進了許多新鮮荔枝,還可以做荔枝冰激凌?!?/br> “男女老少都愛這一款呢!偏偏能吃到這款味道的冰激凌卻很難?!彼f。 明雪想了想,道:“是。因為荔枝極易變質走味,即使是做成了冰激凌放在負二十度的冷柜里,也不能存放時間超過五天。所以成品往往極少?!?/br> “明天我早點起來,看你做荔枝冰激凌?!彼Σ[瞇地。 明雪摸了摸她頭,溫柔道:“可以。那你現(xiàn)在去睡吧。不然明日可起不來?!?/br> *** 可是喝了茶,哪能睡得著! 盛夏躺倒在床上,眼睜睜望著星空發(fā)呆。 最后,她無可奈何地爬起來,抱著平板從小閣樓爬出了屋脊上。她坐在屋脊上,看著遠處大海出神。 手本能地打開了網(wǎng)站,她連載和雪糕叔叔日常的那個網(wǎng)站。 已經(jīng)有人留言了,說這些都是她臆想,搞不好他根本就不厲害。 盛夏一看,就來氣了,馬上回復:【我看過實物!巨大!】 那人秒回:【你自己說的,還沒吃到過你家叔叔呢!怎么可能知道大不大!而且你家叔叔還那么保守!】 【我就是知道!我偷看過他游裸泳,就在他家對出的海邊,他從海里起來,沒勃起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大得驚人了!】 可是回憶一經(jīng)打開,根本按都按不??! 她又想起了那個夜晚。 也是盛夏。 明雪從海里游泳上岸,他沒有穿任何東西。淡淡的月光下,他的身材頎長,身上沒有一點多余的rou和脂肪,全是恰到好處的比例。他的肩很闊,腰細長,而長腿更是結實修長。水珠沿著他濃密卷曲的發(fā)滴落,滑過他飽滿好看的額頭,又從他右眼底眼睫下中間的那顆小淚痣上滴落,滑過鎖骨,然后是平坦又塊壘凸起的小腹,最后是濃密打卷的陰毛里…… 他有一管和他挺拔鼻梁一般的yinjing,那么長直,那么粗壯與宏偉,和他俊秀的臉容一點都不相稱。 他一雙腿又長又直,雪白的肌膚,緊實的肌rou和肌理,踏著月色一步步走來,而那管巨大的陽物即使還沉睡著,都那么漂亮引人,隨著他雙腿走動而輕擺。 就在偷看他游裸泳的那一晚,她就做了春夢。 夢里,依舊是他,從來也只有他。 她和他,在夢里顛鸞倒鳳,被翻紅浪。 因為看過實物,所以當天晚上那個夢特別真實,特別來勁! 天?。∷剡^神來,夾緊雙腿,覺得自己又濕了! 她沒有試過自慰,也不喜歡那種感覺。她只想和心愛的人真刀真槍地干。 她被海風吹得昏昏糊糊的。 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一點了。 她又爬下小閣樓,回到房間里。 中途不小心滑了一下,手肘刮破了皮,雙膝淤青,而一只腳踝也腫了??伤⒉辉谝?,從前打架時傷得更多更重,她也沒在意過,更何況是現(xiàn)在。 她把紅裙子摘掉,赤裸著走到衣帽間,從里面挑出一套姜黃色的吊帶配短睡褲的真絲睡衣。 可是想了想,她又把真絲睡衣擱在衣帽間的小案幾上。 她走到花灑下,把冷水澆下。 她全身瞬間濕透。 她把花灑噴頭重重地往地板扔,發(fā)出巨大的“嘭”的一聲。 然后,她把噴頭掛好,冷水依舊澆著,她快速躺到了冰冷的地磚上去。 明雪來得比她預計的快。 他的腳步聲焦急而雜亂,他沒有敲門就沖了進來。 浴室門也是虛掩的,他一把推開門,盛夏的心一下子揪緊,她看到他愴慌的神色,他連唇色都是白的。 那一刻,她是內疚的。她害他擔心了。 “夏夏!”他沒有顧及到她渾身赤裸,跑到她身邊,“你還好嗎?” “沒事的,小叔叔。別擔心,只是摔了一下,不痛,真的。”她軟軟地說,她知道應該怎樣去卸下他的心防。 他快速取下大毛巾將她堪堪包裹住,然后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浴室。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就要去找藥油。 她剛才爬屋脊時的確是磕碰到了,膝蓋上全是淤紫色,左腳踝也有點紅腫,而手臂蹭掉了一塊皮,怎么看,都像剛才“摔”在浴室傷到的。 她抱著他腰,偷偷地用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部分去蹭他,“小叔叔,別走好不好?我害怕!” 家里的電燈閃了閃,忽然就全熄滅了。 黑暗里,她的嘴角勾了勾,剛才她用電腦黑進了他家的電路里,設定好了時間。嘿嘿,現(xiàn)在時間剛剛好! 她挺翹又豐滿的乳貼在他胸膛上,她摩擦,擠壓,她身上的水濕了他的白襯衣,而她又悄悄扯掉了他叁顆紐扣,她的臉貼著他胸膛,指尖“無意似”地從他左胸的那點殷紅尖上劃過,他驀地低吟了一聲,聽在她耳朵里,性感嫵媚極了。 她還真是沒想到,她這個古板小叔叔是這么會叫床的。實在是叫得好聽…… “夏夏,你住手!”他聲調變了。 盛夏打蛇隨棍上,裝得十分委屈巴巴的模樣:“小叔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扭到手了,現(xiàn)在很痛。你別抓我手,我真的痛?!?/br> 她在他耳邊吹氣,“小叔叔,你輕點好不好,我痛!” 說著,她往他身上蹭,雙腿不知何時已經(jīng)盤到了他腰上,而屁股輕輕壓在了他小腹和鼠蹺部上,她又不動聲色地蹭了蹭……她突然睜大了眼睛,在黑暗里,沒有光,但有月亮和星空,微弱的星光月光析下,她一對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硬了! 原來,他對她,也并非沒有欲。 他一手松開她手腕,卻又用力地按在了她腰間,把控著她腰,讓她臀部離開他。 她被他推坐在床褥里。 他半晌沒有回音。 她有點怕,怕自己玩過火了。他是溫柔的人,從來從來沒有發(fā)過火。正因為這樣,她不好把控,就怕他真的發(fā)火了。 可是他只是吸了一口氣,十分痛苦地說,“盛夏,對不住。我沒控住好,我……我失禮了。有沒有嚇到你?對不起,你……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盛夏咬了咬唇,倔強地仰著頭看他。 他看了她一眼,看見她嫣紅的唇,以及少女美好青春的胴體,他又匆忙移開了視線。 她身上裹著的大毛巾,早掉下來了。 她看見,他那里高高挺著,將褲子撐出一個可觀的弧度。 真的是很巨大!剛才,它在她腿心間摩擦,她就知道了。尺寸驚人。 “別看!”他匆忙來捂她眼睛,自己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失控的地步呢?最要命的是,自己還硬了! 他猛地轉過身去。 她從后貼上來,用那兩團豐滿的乳rou擠壓他,她環(huán)抱著他,囁嚅:“小叔叔,我全身都痛?!?/br> “我先給你上藥。我去拿藥,你把衣服穿上。”他說,聲音已經(jīng)不再抖,他終于讓自己冷靜下來了。 盛夏卻說,“我沒有拿衣服。衣服在衣柜里?!?/br> 他紅著臉,先跑去衣柜給她拿衣服。 衣服她早準備好了,就搭在衣帽間的小桌幾上。他本就心急火燎的,也沒有仔細找,拿起就跑了回來,給她放床上。 等他拿了藥回來,他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穿內衣,而姜黃色的小吊帶是低胸的,勾勒出她的好身材,顯得她白皙的肌膚越發(fā)白膩誘人,穿比不穿還要要命! 他趕忙將注意力移到她傷口上去,先拿冰袋給她腳踝冷敷,然后給她手臂傷口涂碘伏,再給她腳踝熱敷。 一通忙碌下來,他全身都是汗水。 停電,不僅停掉了電燈,還停掉了空調冷氣。 她看著他,注視著他身上性感的汗水從胸膛滑落,滑進更深處。她不自覺地舔了舔唇,她現(xiàn)在渴得厲害。 “我渴。”她糯糯地說。 明雪馬上去給她倒水,可是她接過水杯時,水卻搖晃了起來,灑了他一身,他上衣完全濕透,貼著他軀體,將他性感朦朧的男性軀體一一展現(xiàn)。她剛才是故意腳滑的,水灑了,而她又再度跌倒在他懷里,她沒忍住,悄悄伸出舌頭,舔舐掉他胸膛前的水珠。 他雙手猛地箍在她腰上,緊得她都痛了。她軟軟地呼:“小叔叔,別再把我摔出去!我痛!” 她緊緊纏著他,擁抱著他。 他攬著她腰的手往上一提,將她又抱回了床上,而她趁機把他另一只手一抓,不經(jīng)意地按在她左乳側。 他雙手用力時,那只手抓到的是她沉甸甸的半個rufang。 那個感覺讓人戀棧,他不可控地摸了上去,整個手掌覆在了她綿軟細膩又豐盈的乳上。 被他摸的感覺妙不可言,尤其是他拇指腹按壓在她乳尖上時,她雙腿自動盤緊了他勁瘦的腰,而一聲呻吟從她喉頭滾過…… 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根再度抬頭,高高地挺著,摩擦著她腿心的那處致命的凹陷性感。 明雪覺得很難受,全身都難受,他全身緊繃著,而整個人已經(jīng)壓在了她身上,將她壓進了床褥里。 明明她高挑豐滿,可此刻在他身下卻顯得那么嬌小玲瓏,她還瑟瑟發(fā)抖,像只受驚了的小鹿。 明雪知道此刻自己的失態(tài),并非一句道歉可以了事。 可是盛夏只是抱著他,雙手挽著他肩頸,溫柔地說道:“沒關系,明雪。我們是盛年男女,更彼此單身,你會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你沒有什么好失禮的。人類的正常欲望而已。” 她覺得,夠了。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不能真的把他嚇跑了。于是,她乖乖地放開了他。 明雪倒也沒有多難堪,他平靜地在她身邊坐下,檢查她的傷處,問她:“還疼嗎?” 她輕輕搖了搖頭。 “小叔叔,剛才實在抱歉。我有點腿軟,站不住,所以累你這樣?!彼终f,“爸爸要我改專業(yè),可笑地還想強行送我出國學經(jīng)濟、金融,我不愿意。我這么大了,他已經(jīng)奈何不了我了。他打了我一掌,然后就跑去二奶家陪二奶和那個野種了?!?/br> “你mama呢?”他嘆息。 “她?她不是有另一個男人另一頭家么。她和我爸一樣會玩。他們是兩家聯(lián)姻,沒有任何感情,又不會離婚,各玩各的。都這么多年了,我也習慣了?!?/br> “但是,小叔叔,”她指了指自己的心,“我也是會難過的。我是人,我有感情,我受傷了。所以,我才來你這里。小叔叔,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肯對我好?!?/br> “小叔叔,我是怕你也會離開我。你別生我的氣……” “不會?!彼嗔巳嗨陌l(fā),“乖,別胡思亂想。你和明海聊得來。他暑假要過來玩,明天就到了。他陪你玩好不好?” 她聽了就笑了,“我和他整天吵架,小時候還打架。你居然說我們聊得來!” “我知道你喜歡和他玩。他是一個好玩伴?;蛘?,叫費海過來小住一段時間也可以,他能請到公休嗎?”他笑著摸了摸她發(fā),“身上還痛嗎?要不要我給你泡杯牛奶?喝點熱牛奶好睡覺。” “不啦。一肚子水會老要跑廁所的。我沒事,小叔叔快去睡吧!”她又變回了乖巧聽話的孩子。頓了頓,又道:“小叔叔,我是和你說認真的,我和費海真的沒什么,我們沒有在一起?!?/br> 明雪看著她,有些為難,最后只是道,“慕西琴也過來玩,你從前和他最投緣,你也肯聽他說話。我還記得,有一年圣誕節(jié),你和他四手聯(lián)彈圣誕曲,十分合拍?!?/br> 等他走遠了,她才喃喃道:“我喜歡和明海玩,是因為他是你侄子,他長得有七分像你呀……而慕西琴,他和你性子最像,也和你一樣會彈鋼琴,他彈鋼琴時的模樣最神似你……小叔叔……” “小叔叔……明雪,我喜歡你。女人對男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