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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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1點,屋外的雨剛停,忽而狂風(fēng)大作,吹響窗戶玻璃。 賀枝南用紅楓葉當(dāng)成書簽放進(jìn)書里,拿起手機回復(fù)妮娜剛發(fā)的微信。 妮娜:『叁壘?』 枝南:『否?!?/br> 那頭回了個敬佩的表情包,她知道這不是發(fā)給自己看的,抬頭瞥了眼未合上的木門,聽著隔壁廁所傳來的清晰水聲,垂眼笑了笑。 魏東洗完澡,未干的上身裸著,毛巾隨意搭在脖子上,下頭套著寬松的長褲,他剛走出廁所,還沒到自己房門前,對面的門開了。 他回頭,細(xì)細(xì)打量著佇立在門前的女人,她背靠門框,穿著淺灰色的蕾絲睡裙,這么冷的天也不怕冷,雙腳赤裸,一只輕輕踩著另一只,白嫩的腳趾蜷縮著摩擦腳背。 “今晚才幾度,鞋不穿鞋,你想干嘛?” 他眉頭皺得緊,大步朝她走去,嘴里粗聲念叨。 賀枝南不說話,笑瞇瞇地等他靠近,男人高大的身軀倏然罩過來,擋住身后黯淡的樓道燈。 她眼前忽地一暗,那雙清潤的杏眼藏在濃密的長睫毛下,似點綴夜空的流光,既有少女的清純,也有小女人的輕熟。 “回房間去?!?/br> “不去。” 魏東這段時間把她脾性摸準(zhǔn)七八分,她是那種看起來很軟實則固執(zhí)又偏執(zhí)的人,大多時候軟硬不吃,純看心情好壞。 “踩我腳上?!?/br> 他妥協(xié)的很快,畢竟答應(yīng)過要給她數(shù)不盡的愛,話已出口,自然信守承諾。 “好?!彼凉M意的笑,冰冷的雙腳踩在他腳背上,好不容易站穩(wěn),仰著頭認(rèn)真問他,“會不會很重?” 男人攬過她的腰怕她跌倒,濃眉輕挑,“再來叁個你,我都接得住?!?/br> “鬼才信?!?/br> 女人盯著他身上散出的虛白水氣,剛從廁所出來,渾身燥熱不堪,水滴不斷滑過肩頭,胸前,順著凹凸不平的肌rou下滑。 她下意識想替他擦干,水珠滑的越快,她擦的越來勁。 魏東沒動,低頭看她專心致志干活的樣子,唇角提起,“擦澡這活也會上癮?” “嗯?” 賀枝南愣了下,剛開始沒聽懂,可抬頭看他耐人尋味地笑,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燃起的囂張氣焰瞬間啞火。 她忽然憶起一些不愿面對的破碎記憶,臉色突變,羞憤得推開他,又一次落荒而逃。 準(zhǔn)確來說,是那次他外出辦事的前夜所發(fā)生的事。 那時候他還沒暴露自己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零的屬性,痞起來妥妥的流氓氣質(zhì),隨口幾句話撩得她面紅耳赤。 那晚,他洗完澡從廁所出來,撞上準(zhǔn)備下樓喝水的女人,他沒穿上衣,過分性感的肌rou看得她呼吸發(fā)燙,于是,她化心動為憤怒,言辭灼灼的控訴他。 “屋里不止你一個人,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影響不好。” 魏東伸手抹開身上的水滴,硬凸的肌rou看著更有型了。 “我在自己家,我想穿什么穿什么?!?/br> 話趕著話,她幾乎脫口而出,“那你有本事脫光阿?!?/br> 他聽著皺了皺眉,似乎正在認(rèn)真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突然大步流星朝她走來,她措手不及,直接被他逼到墻上。 “干什么?”她心跳如雷。 “我認(rèn)可你的建議?!?/br> 他滿眼肅靜,分外認(rèn)真,低手開始解褲頭隨手綁的活結(jié),賀枝南腦子炸穿,慌忙止住他的動作。 “你瘋了?” 魏東笑了下,又痞又欠扁,“你到底想怎么樣?又想我脫,又怕我脫?!?/br> “我” 她耳根紅得發(fā)燙,努力放緩呼吸,悄瞇瞇的抬眼瞄他,身高差距下,剛好能近距離看見喉結(jié),小骨頭滾了幾下,她也跟著吞咽幾聲。 目光順著滑到喉結(jié)的水珠緩慢下移,她不知哪根神經(jīng)接反了,又或許是強迫癥作祟,伸手替他擦干滴在胸口的水珠。 他微微詫異,但沒阻止,任她借著擦水的借口將他赤裸的上半身摸了個遍。 直到男人喘息聲加重,直到空氣里的燥熱分子逐漸分解,直到自己的呼吸越發(fā)急促。 她終于意識到到自己在發(fā)瘋,觸電般的收回手,抬頭對上他不懷好意的笑,轉(zhuǎn)身就要逃回房,被他伸手扯住手腕。 “跑什么?”他意味深長的笑,“還沒擦完呢?!?/br> “” 她現(xiàn)在只想殺了自己,亂刀砍死的那種。 “流氓?!?/br> 賀枝南弱弱的罵了聲,順便在他鞋面印上一記無影腳,推開他火速回房。 “砰”,一聲巨響。 男人盯著緊閉的房門,想著剛才柔軟溫?zé)岬男∈?,揉了揉額頭,笑得無奈至極。 到底誰才是流氓? 夜里近零點,狂亂的風(fēng)聲從四面八方響起,鬼哭狼嚎地嘶吼。 男人靠著床頭閉目養(yǎng)神,時不時掏出手機瞧一眼。 零點剛到,他的房門準(zhǔn)時被人推開,門前的女人以冷漠掩蓋羞澀,她大搖大擺的進(jìn)入,大搖大擺的掀開被子爬上床。 他盯著身側(cè)背對他的一小坨,眼底漾開絲絲淺笑,伸手關(guān)了燈,低身滑進(jìn)被子里。 心里默念十個數(shù),掐著最后那個數(shù),床上微動,她一點點湊過來,細(xì)長胳膊環(huán)住他結(jié)實的腰身,用力收攏,下巴緊貼著凸起的鎖骨,嘴里輕弱喘息。 “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br> 他愣了下,“你哪來那么多問題?” “那你要不要回答?”她爬起來,下巴抵著他的胸口。 “你問?!?/br> “你身上為什么沒有刺青?” 其實這個問題在他第一眼她就想問了,可那時候兩人完全不熟,只能逼迫自己忍住。 “我之前看手機,有的刺青師全身都是?!?/br> 男人沉默很久,久到她以為他睡著了,起身確認(rèn)時,他用力按住她的腰,啞聲開口:“做這行不是我的夢想,嚴(yán)格來說,更不是我的喜好。既然不是因為熱愛,我沒有必要去追蹤這種信仰?!?/br> “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在暗光中散盡憂傷,似乎觸碰到一些不愿提起的傷疤。 “以后再告訴你,現(xiàn)在不想說,可以嗎?” 賀枝南很想刨根問底,但男人的聲音太過壓抑,她聽得隱隱心疼,沒再繼續(xù)追問,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自然的轉(zhuǎn)移話題。 “你有問題想問我嗎?” 他細(xì)細(xì)一想,“沒有?!?/br> “你難道對我一點也不好奇?” 她真是服了這個男人。 她現(xiàn)在對他的一切都在乎的不得了,可一段時間過去了,他從來沒開口問過她之前的事。 魏東一手枕著頭,另一手摸她腦后的長發(fā),“你想說,你會告訴我,你不想說,我就不問?!?/br> “你不怕我之前離過婚,還有兩個小孩?” 他聞言笑了,直言不諱,“我的舌頭告訴我,不可能?!?/br> 賀枝南聽懂這話,耳朵紅透,害羞的低頭咬他脖子,他也不躲,任她咬出淺淺的牙印,埋在他頸邊細(xì)喘。 “你問一個問題,必須問。” 他拗不過她,思來想去,手指慢慢摸進(jìn)她衣擺,撫摸后腰那朵妖艷的花。 “為什么要弄這個?” 她垂眼,很長時間一言不發(fā),他以為自己觸到禁忌,剛要開口,她悶悶的開嗓:“我之前死過一次,差點沒了?!?/br> 男人身子猛顫了下,氣息也飄,“然后呢?” “我想換一種活法?!?/br> 他聲音停了幾秒,悠悠地問:“那現(xiàn)在是你想要的嗎?” “目前是,但我還不能確定” “好。” “好什么?” 魏東沒說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黑暗中,他看不見她的臉,卻能準(zhǔn)確吻到她的眼睛。 “那朵花是我刺上去的,所以,我有責(zé)任陪你走完后面的路?!?/br> “你就不怕我把你帶去溝里嗎?” 他無所謂的笑笑,“上了車,誰還會在乎去哪里。” 女人心頭一暖,兩手輕輕捧著他的臉,送上自己柔軟濕潤的唇,他欣然接下,大手揉著她的細(xì)腰,兇狠的啃咬。 一通深吻過后,她眼眶發(fā)熱,呼吸迷亂,男人胸前起伏的厲害,忍著沒再繼續(xù),重新睡回她身邊。 “就這樣?”她滿眼失落。 “還想干什么?” 他壓抑喘息聲,低聲解釋:“明天一早我要去朋友那里,這次大概得去兩叁天。” “我也要去。” “我過去辦事,你跟著做什么?” “我想去?!?/br> 她低聲重復(fù),那根執(zhí)拗的神經(jīng)再次發(fā)作,“帶上我一起,魏東。” 男人輕輕閉眼,低嘆了聲。 “行吧。” 她心滿意足,乖乖閉眼睡覺。 可下一瞬,剛才滿臉正氣的男人再次翻身壓上來,順手扯過被子蓋住緊密重迭的兩人。 肩頭那根搖搖欲墜的細(xì)帶被他扯下,濕吻從鎖骨一點點親上來,尋到兩片軟滑的唇瓣。 “唔你” “我想了想” 男人氣息guntang,熱浪逐漸蔓延至耳垂,軟rou被人含在唇齒間廝磨。 “今晚要不干點什么,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