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你家小祖宗馬甲掉了 第2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夫人打斷腿后我重生了、治愈任務(wù)失敗后、太后、錦鯉幼崽,娃綜爆紅、穿成孤兒后,首富爸爸來接我回家、搖搖晃晃的夜、我靠文物修復(fù)爆紅全星際、屠龍勇士為我做社畜【1v1高H】、鎖蝶記、巫山往事
但同時,也有著很多修者界無法感同身受的悲苦,短短十幾年,歲月短暫,卻也因此讓很多凡人懂得什么是珍惜可貴。 祖盅兒看著桌面上的畫,思緒一點一點的回到了當初。 那時候的她還不懂這些,更加不了解自己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只是有個信念,仿佛想要尋找什么一樣,離開的魔族,前往了一個自己晚上不熟悉的凡塵界。 她還記得,在她剛破開虛空邁進凡塵界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在她眼里是那么的弱小,仿佛自己揮手間就可以毀滅眼前的一切。 她厭倦了魔族的殺戮,厭倦了無休止的血腥與黑暗,她雖更適合生活在黑暗中,但內(nèi)心深處依然向往著那不屬于她的光明。 她雖被生父拋棄,在魔族那個冰冷且充滿了殺戮血腥的地方一個人不斷地成長前行,內(nèi)心深處卻依然期盼著有一份屬于的溫暖與救贖。 那婦人脆弱的不堪一擊,好像她隨便動動手指就可以讓那人瞬間灰飛煙滅。 甚至,就連當時那輛發(fā)了狂的馬車都可以輕輕碾死那個可憐的人類婦人。 在那個無止境殺戮的魔族生活了足足千年的她,當時險些控制不住心里暴虐的魔性。 可是,就在她想要發(fā)狂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為了救自己的女兒險些喪命于馬下的柔弱婦人。 看著街道中間抱著自己的孩子哭泣卻又滿臉劫后余生的喜悅的婦人,祖盅兒眼中露出了一抹迷茫。 當時的她,不懂,完全不懂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 但,那婦人在看到馬車即將撞向自己年幼的女兒的時候,卻奮不顧身的沖了出去,將自己的孩子緊緊的抱在懷里,隨后將自己脆弱纖柔的后背對向了瘋狂撞過來的馬車。 祖盅兒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下意識的抬起手攔住了那輛瘋狂的馬車。 在她對一切還十分懵懂的情況下,她被神族驅(qū)趕出了神界,丟在了一個充滿了黑暗與殺戮的魔族。 她已經(jīng)忘了,為了活下去,她第一次滿手鮮血,徒手穿透一只企圖想要吃了它的魔物心口之時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身為前任魔尊之女與天道帝尊的孽種,雖是千萬年難得一見擁有神根的魔種,生來天地不容,跳出三界不在五行。 神族視她為恥辱,魔族視為她異類,在兩族看來她是不該存在的孽種,出生之時生母為了她慘死,被生父接回神族,生活不了不三百年,那年紀放在人族當中也不過是三歲的幼童而已。 可是,這也得她到了凡塵界之后,竟然就算是被人當初小乞丐驅(qū)趕,也從未造就過一條殺孽。 這會兒想來,可能是因為在她裝作小乞丐而餓肚子的時候,被一個看起來很窮的老婦人帶著滿臉的善意塞了一顆白白胖胖的大饅頭。 哦,好像……是一邊哭著喊帝父一邊將那只還小小嫩嫩的手從魔物心口處抽了回來吧。 看吧,果然是天生的魔種,即使在那種情況下,依然頑強且兇狠的活了下來。 明明是那么弱小的一個世界,卻對她充滿了善意。 不過,祖盅兒想,若是他們知道那小乞丐其實是一只能讓魔界所有魔恐懼害怕的新魔尊,想來又會是另外一種情況了吧。 也可能是因為被一個明明骨瘦如柴,卻將討來的一碗剩飯留給她的老乞丐。 又或許是因為在風(fēng)雨天被一個看起來溫柔又柔弱的大jiejie打著雨傘帶回家中安撫。 而在那里,她不僅學(xué)會了如何壓制自己的魔性,同時遇到了那個足以改變她一生的人。 封崇! 還好,她忍住了,她壓下了血脈中時刻暴虐的魔性,選擇了默默的善待那個對她施于善意的世界。 凡塵,普通又弱小的兩個字,卻好像又蘊含了很多強大的力量。 祖盅兒微微一笑,抬起顫抖的十分明顯的右手:“握筆的時間有些長,想回去冰敷一下?!?/br> 看起來十分不長,但完成這幅畫也用了祖盅兒差不多將近五個小時的就時間,眼看著就要下午兩點了,中途甚至沒休息過,正常人估計這會兒都有些受不了的。 祖盅兒微微一笑,抬手將完成的化作放在了前方展示板上,抬頭看向主持人開口道:“我完成了,晉級賽應(yīng)該不向初賽那樣不得提前離場吧,那么……我現(xiàn)在可以提前回去休息嗎?” “你不舒服?”主持人一愣,頗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北都那位一鳴驚人的小畫師,同時就連直播平臺上的彈幕也紛紛飄來了一道道詢問、擔(dān)憂的文字。 現(xiàn)在不過是因為還有正事兒等著她去做,所以驅(qū)動靈力壓迫下手脈神經(jīng)什么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可能是因為這幅畫,讓她突然回憶起了很多自以為忘記的過往。 不過,這只是在正常人的情況下。 祖盅兒這個非人類,就算是讓她再連續(xù)畫個三天三夜估計也不會出現(xiàn)手抖的情況。 魔族冕下對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從來不會遲疑,更加不會去控制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 這些回憶竟然勾出了她內(nèi)心深處少有的善意,對這個世界的善意,對那些平凡的普通人的善意。 原本對于那些與她沒多大關(guān)系的事情抱有幾分敷衍的態(tài)度,但是現(xiàn)在她竟然產(chǎn)生了某種,想要守護這份平靜凡塵的感覺。 “那還等什么,既然畫完了就感覺去休息,小李給這孩子叫醫(yī)生,把你們云省最好的大夫叫過來,她的手要是出了什么事,老頭我饒不了你!” 祖盅兒那只明顯抖動的手讓在場始終關(guān)注她的一些書畫界大佬瞬間緊張了起來,不過看那丫頭一副風(fēng)輕云淡,還掛著一抹淺笑的臉,幾位大佬總有種恨其不注重自己的無奈感。 隨心所欲,即使驕縱任性,即使狂妄自大,也無所畏懼。 “……”祖盅兒看著混亂的評委席,嘴角微微一抽。 完犢子,玩大了! 她就想借此機會,帶著她賀叔他們進山抓人而已! 第525章 成了國畫界的團寵 一間明明看上去很寬敞的山莊套房內(nèi),此時竟然被一群人擠的看起來是那么狹小。 賀聿、莫銀霄兩個人都只能無奈的站在沙發(fā)后面,小法醫(yī)和苗謙兩個人甚至只能可憐巴巴、委委屈屈的靠墻站著,滿臉迷茫的看著那一屋子的老人家。 這些人,隨意一個出點意外,都能讓整個樺國的書畫界震動幾分,所以幾個人誰都不敢去擠他們,生怕這些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老藝術(shù)家一個不小心摔著、碰著。 然而,此時這些原本應(yīng)該受到保護的老國寶藝術(shù)家們卻滿是焦急的圍在沙發(fā)四周,聚精會神的看著此時正在為坐在中間的小姑娘檢查右手的知名老中醫(yī)。 老先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名說要坐車去醫(yī)院的老朋友,隨后拿出手機,一邊說道:“我給我兒子打電話,讓他安排直升飛機?!?/br> “那我給我侄子打電話,讓他安排航線的權(quán)限給我們?!绷硗庖幻雌饋磔^為沉默的老先生,同時一臉嚴肅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老鐘,你檢查完沒有,小姑娘的手到底怎么樣了,你別磨磨唧唧的,給我們個準話啊,不行就感覺安排車去醫(yī)院。” “安排什么車,哪還有時間坐車啊,萬一遇到賽車,那不是耽誤治療嗎?”一名穿著灰色長袍衫,看起來七十多歲的老先生因為焦急而滿頭的汗水,原本被精致搭理過后的短發(fā)都因為煩躁而抓的一團亂。 “你這老家伙知道什么!”那個要讓自己那個忙的半年都見不到一次的不孝子安排飛機的老先生狠狠的瞪了一眼沙發(fā)上的老中醫(yī),隨后目光小心翼翼看向小姑娘那雙白皙嬌嫩的小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以為這是一雙普通的手嗎,不是……” 老者一聲大喝,著重強調(diào)了那“不是”兩個字,隨后接著說道:“這可是我們國畫界的希望,是我們幾個老頭子的希望,以這孩子的天賦與對畫的感悟,她的未來一定會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我們國畫界震驚全國,壓倒其他幾個系列的目標可就要靠這雙手了?!?/br> “你們急什么!”坐在小姑娘身邊的老中醫(yī)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幾位平日里德高望重、做事素來穩(wěn)重甚至還帶著幾分傲然高冷的老朋友,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小孩兒的手沒什么大礙,別一天天遇到點什么毛病就往醫(yī)院跑,那些西藥和儀器并不是絕對安全的,還不如老夫的一根銀針管用!” 老中醫(yī)十分的高傲且自信,鉆研了一輩子中醫(yī)的老頭,對于自己的醫(yī)術(shù)有著一股固執(zhí)的執(zhí)著與自信。 接著就聽他說道:“這孩子的畫可不是普通的畫,她畫里面蘊含了一種很神奇的力量。咱們這里也沒有外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昨天大和尚云明大師突然閉關(guān)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他就是看了這孩子的畫之后突然有所感悟,說是觸碰到了晉級的邊緣,這會兒已經(jīng)在閉關(guān)突破修為的屏障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成功出關(guān)了。 我們早就說了,畫畫也是一種修煉,一幅擁有靈性的畫作甚至可以讓欣賞它的人從中得到新的感悟,從而突破停滯不前的屏障成功晉級。這種方法在古時代就有了,只不過之所以失傳,那是因為現(xiàn)在的畫師都沒有這個能力而已,這東西可比什么提升修為的丹藥安全可靠的多。 “……”老中醫(yī)一副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目光看著神情激動的老朋友,十分忠懇的說了一句:“我覺得這小孩兒沒什么毛病,她的一切都很健康。反倒是你這老家伙,我建議你去醫(yī)院掛個精神科看看腦子,你這病,我肯定是治不了的?!?/br> “老鐘,霍老說的雖然聽起來有些夸張,但那是事實,你是沒看到所以不清楚?!蹦俏幌胍屪约旱闹蹲娱_通飛機航線權(quán)限的老先生一臉嚴肅的看著老中醫(yī),眉頭緊鎖,那一身強勢的氣息倒是可以給人一種可信的感覺。 而作為修者,想要延長自己的壽命、讓自己變得更強就只能不斷地提升自己的修為。 但這個時代已經(jīng)屬于末法時代,丹藥的稀缺、很多古籍的殘破,甚至就連空氣中的自然之力都在逐漸減少,提升修為也越來越困難。 重點是,這種方法對那些低階的修者沒什么大用,但對于我們這些修為在很多年就開始停滯不前的老家伙來說,卻是一個新的希望?!?/br> 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壽命再長一些變的更強一些。 其實,她很想說,這幾位老人家真的是想多了! 她沒有什么奇特的超能力,更不是什么天賦高超的畫界奇材,她之所以能畫出讓他們修為產(chǎn)生波動的畫,那是因為……她是天道之女,最受天地靈氣所喜愛,加上畫畫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投入進去,乃至引動了空氣中的自然之力進入到了畫里而已。 那些年輕的修者們還沒能摸到這些關(guān)鍵的時刻,但他們這些老修者卻已經(jīng)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種無力。 幾位老者不知不覺聚集在了一起,圍成一圈討論了起來,作為被關(guān)注的中心點,祖盅兒默默地抱膝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弱小、無助、可憐的小模樣,滿臉無語的放空著自己。 祖盅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又不能解釋這些,說到底都是一些凡人,若是知道的太多,指不定哪天睡一睡就被一道天雷給轟沒了! 加上,她的畫技乃是修真界那位以畫入道、可畫天地萬物的修仙大能所傳授,畫出來的東西自然就不一樣了。 不僅如此,若是她畫一些充滿了負面氣息的畫,甚至可以讓欣賞畫的人快速勾出心魔,從而入魔! 祖盅兒無奈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身后的賀聿身上,抿了抿嘴角:“賀叔,救我……” 賀聿嘴角微微一抽,身體前傾小聲問道:“什么情況,不是說好等你畫完以后咱們就出發(fā)進山嗎?你咋帶回來這么多老頭呢,這一個個的……我也不敢碰啊,萬一傷了哪個,你賀叔我就要被上面請去喝茶了!” 雖然以賀聿的身份根本不怕去喝茶,但……丟人?。?/br> 祖盅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隨便找的一個借口,反響能這么大?。?/br> 第526章 賀聿:我很傷心 最后還是莫銀霄出面,用一種強勢且不失禮貌的態(tài)度配合著趕來的高大師將一屋子老國寶藝術(shù)家們給哄走了。 當套房客廳中就剩下祖盅兒等人之后,幾個人看向站在沙發(fā)后面的賀聿,頭頂上跳出了四個大字。 啥也不是! 賀大主席委屈的呦,差點哭成一個三百多斤(并沒有那么胖)的大傻子! 畫畫,且畫一幅需要畫師全身心投入到其中的畫,是十分消耗精神力的,所以晉級賽后借著需要評委仔細觀摩打分的由頭,主辦方給各參賽選手們留了整整五天的休息時間。 “盅兒寶貝,你實在是太貼心了,你看看你看得上你賀叔的啥,賀叔統(tǒng)統(tǒng)給你,要不……”賀聿一副狼外婆引誘天真小紅帽的表情,笑瞇瞇的看著祖盅兒說道:“你賀叔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你紀阿姨和小雯君了,你紀阿姨天天惦記呢,估計不用你主動要了,小雯君你都不用勾手指就主動跟你走,估計都不帶回頭看我這個爹的。要不……賀叔吧武修聯(lián)盟主席的位置給你吧。 盅兒寶兒,叔跟你說啊,武修聯(lián)盟主席可威風(fēng)了,你要是坐上這個位置,那將是揮手間,就能著急出成千上萬個武修精英隨你指揮,只聽你一人號令。 你想想,你只要往那一站,身后就有成千上萬個精英唯你是從,你指哪打哪,多霸氣,多威風(fēng),要吧,要吧!” 正好給了祖盅兒他們自由活動的時間。 “我已經(jīng)安排人模仿我們幾個人的外貌,這幾天會在云省的各個商場里走動,所以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失蹤,另外我學(xué)校的那幾個學(xué)哥、學(xué)姐,我也安排了他們出門采風(fēng),所以我們這一層基本上不會有什么人在?!弊嬷褍阂贿吺帐皷|西,一邊對著幾個人說道:“另外門外我臨時加裝了隱秘監(jiān)控攝像頭,會有人監(jiān)控我們房間內(nèi)的情況,若是真有人進來,會暗中進行激光掃描,從而得到那人的基本信息?!?/br> “哦,我的寶貝侄女!”賀聿一高撲到了祖盅兒的身邊,要不是怕被莫銀霄那個越來越不在乎自己的狗兄弟打,賀聿都能一把將面前這個可可愛愛、十分靠譜的大侄女靜靜的摟進懷里,好好地稀罕稀罕! “……”賀聿:無話可說! “您覺得,你說的那些我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