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斷腿后我重生了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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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太太拉開車簾:“你父子倆個吵什么呢?還走不走了?” 顧侯立馬變臉,一臉的大孝子:“走走走,這就走!”又揮揮手,轟趕兒子:“滾!” 顧誠站在一邊,忽然道:“爹,等這次事了,您跟我娘再給我多生幾個弟弟meimei吧?!?/br> 顧侯笑得肆意:“好!” 侯夫人在車廂內(nèi)聽到了,紅透了臉,低聲咒罵:“臭不要臉?!?/br> 車簾掀動,侯夫人偶然看到兒子停在路邊,撲過去:“小誠,你在干什么?走啊!” 顧誠:“娘,我還有事。” 顧老太太心中有數(shù),不知是該喜該憂。 ** 顧誠重新回到山洞,看到里里外外的布置,忽然笑了起來。 還怪有意思的! 他不清楚善善會不會回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就這么一走了之了,他一定會后悔。 也許善善會回臨安,也許不會。 不管她回還是不回,他都擔(dān)心她。 顧誠從巨樹下?lián)旎啬莻€斧子,拎在手里的時候,大逆不道的想:“是該享享我爹的清福了。” 他繼續(xù)干葉善沒干完的活,劈柴打法時間。 他一直以為劈柴很簡單,真當(dāng)自己干了才發(fā)覺,都是學(xué)問啊。沒干一會,斧頭崩了,缺了個口,又一會,手柄直接脫落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顧少爺試著用火石點(diǎn)火,打了半天,只看到火星子,想點(diǎn)火?呵呵,做夢呢。 遠(yuǎn)處傳來嗷嗷的狼叫。 他想:不會是真的不回來了吧?那我該去哪找?回一趟臨安城?還是直接去清風(fēng)山莊? 正胡思亂想,外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 洞外有微弱的光亮,顧誠一瞧那人影就興奮的飛起了。 葉善剛要進(jìn)來,就察覺到不對勁了,正要走人。誰知內(nèi)里忽然傳來一聲極為跳躍快活的聲音,“善善姐!你可回來啦!” 葉善有被這一聲嚇到,腳步一頓。片刻的遲疑,顧誠已到了跟前,沒碰她,而是直接握住她拎在手里的野雞,矯揉造作道:“我等你等得都快餓死啦,善善姐!” 顧誠捏著雞翅膀,葉善一直抓著雞爪,誰都沒放手! 僵持大概持續(xù)了十?dāng)?shù)秒,遠(yuǎn)處有狼嚎聲傳來,隱隱有漸行漸近的趨勢。 葉善松開手,大步入了山洞,先是找出火折子,點(diǎn)燃了油燈。 顧誠跟后頭嘖嘖稱奇:“原來咱家有火折子啊,還有油燈呢!”這些東西都是葉善那次帶侯夫人下山看病,順便買的。他們雖是逃命,然而畢竟是權(quán)貴人家,身上還是有幾樣好東西的。葉善半夜出去一趟,偷盜打劫。侯夫人巴拉一兩樣隨身佩戴的寶貝,當(dāng)了換錢,就買了一堆雞零狗碎的東西。當(dāng)時買的時候看上去是要在此久居,做長久打算的樣子,實則借口買東西拖延時間留下線索。 這些東西都還沒用呢,人就已經(jīng)走了。 葉善不說話。 屋內(nèi)亮堂起來,她又開始生火。 顧誠忙說:“烤雞??!這個我會?!?/br> “我跟你說啊,這個烤雞,真的是有講究的……”他巴拉巴拉,一直沒完沒了。 葉善全程沒說話,只將山洞的房間又收拾了一遍,之前人多,很多東西還很雜,現(xiàn)在人都走了,她就按照她的習(xí)慣擺放物品。 等顧誠將雞rou烤好,屋內(nèi)物品歸置整齊,已非常僅僅有條了。 顧誠說:“姐,過來吃雞啰!” 葉善過去,打開水袋洗了洗手,將顧誠烤好的雞整個的放在那種大的黃盆里。顧誠以為她要撕開了分自己一點(diǎn),誰知她從自己吃第一口開始,就沒再抬起頭。最后,壓著氣打了個文雅的飽嗝。站起身,倒水洗手洗臉。 顧誠翻動了下烤雞,喜悅道:“還成,給我留了倆雞爪還有雞屁.股?!彼膊幌訔?,真扯下雞爪就這么啃了。 葉善回頭看他一眼。 顧誠抬頭看去。 她又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去。 葉善吃過了,吹熄了燈,就往床上一躺,解開外衫,脫了鞋子就睡了。 顧誠:“姐,我晚上睡哪兒?”他剛才只顧著夸她能干,沒留心,她將之前的地鋪都收了,是沒打算給他留地兒睡啊? 先前銀燭她們都是地上墊了木板,挨著老太太她們睡的。 顧誠一天沒怎么吃東西,餓得前胸貼后背,他主動將木板搬到火堆旁,守著火說:“姐,你安心睡,我給你守著洞口,不叫狼來咬你,啊嗚!” 無聊。 葉善翻了個身。 ** 臨安城,大理寺。 何不憶將倆個衙役打扮的人領(lǐng)進(jìn)了監(jiān)牢。 當(dāng)值的正打瞌睡,猛然間看見,慌忙起身,行禮,問:“何大人,都這么晚了,您怎么過來了?” 何不憶:“突然想到幾樣要緊機(jī)密要提審犯人,你們倆個先出去?!?/br> 獄卒不敢違抗,只經(jīng)過衙役的時候微微偏頭。何不憶立刻道:“還不趕緊走,慢慢吞吞干什么呢?” 獄卒忙伏地做小,恭恭敬敬的離開了。 何不憶拿起獄卒的鑰匙,臨著這二人走到了曹老賊的監(jiān)牢門口,說:“這是我答應(yīng)你們的事,現(xiàn)在我辦到了,從今后倆不相欠?!?/br> 那獄卒抬起頭,赫然正是許家兄妹。 許白說:“兩不相欠!” 許潔偏開目光不看何不憶。 何不憶說:“我不管你們要和他說什么,甚至拳打腳踢都沒關(guān)系,只一樣,一定要給我留條命。恨他的不止你們一家,要是他死在牢里了,我不好交代?!?/br> 許白握緊拳頭,“嗯?!?/br> 何不憶得到肯定答復(fù)后,仍不放心,又說:“許小姐,看著你哥,有什么事叫我,我不妨礙你們了。” 他說完就走。 許小姐曾在皇家獵場的地宮生活過,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說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對他們不信任。而唯一能開啟她心房的,也就是和她有同樣命運(yùn)背負(fù)家族血海深仇的親哥哥。 何不憶私下找過許白好多次,他擅長拿捏人心,二人,暗地里達(dá)成了交易。 所有說,他會讓葉善裝鬼嚇皇帝也不是光憑著一腔孤勇的猜測。他是心里有數(shù)。不過要想在臨安掀起風(fēng)浪,必須要皇帝親耳聽到。 如果任由皇帝和平登基,仍留著曹家這顆毒瘤,只怕新朝廷新政策永遠(yuǎn)也無法順利推行。現(xiàn)在陣痛一把,徹底切除這個毒瘤,會死人,會動蕩。但他相信,與長久的隱患想必,這一刀切的必要! 而且皇帝也要在謊言欺騙以及傷害中成長。 朝堂中的腥風(fēng)血雨,他無畏無懼,甚至可以踩著一些人的尸骨,上位奪權(quán)。而藩王的不安,可以交給顧家。他不信什么歲月靜好,顧家人那種一直掛在嘴邊“將來太子登基了,他們就回青宣一家團(tuán)聚,平靜度日了”一直也是他看不上的。 他覺得,顧誠不應(yīng)碌碌無為的過此生,他應(yīng)該同他一文一武,帶領(lǐng)大晉國走向前所未有的盛世,開創(chuàng)宏圖偉業(yè)。他應(yīng)該比他父親,比他祖輩更有出息!才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 ** 葉善連著好多日沒有踏實睡過覺,這一覺竟意外好眠,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一張大臉,正懟到她面前。 她面不改色的閉了閉眼,又睜開,坐起身。 顧誠擦了擦嘴角,假裝無事發(fā)生。 盯著自己喜歡的人看能看到癡呆流口水,顧誠,真有你的! 醒了就要開始一天最重要的事情,吃飯! 顧誠:“jiejie,我們今天吃什么?。课液灭I呀?!?/br> 葉善仍是面無表情。 顧誠心道:“很好。”探出兩根手指頭就要捏住她的袖子搖擺,被她敏捷的躲過了。 葉善從角落里翻出米面,庫存不多,但還是有一點(diǎn)的。還是前天下山,銀燭她們買的。 顧誠早看見了,又故意裝作才發(fā)現(xiàn)一樣:“太好了,jiejie,我來淘米做飯?!?/br> 葉善沒理她,卻是翻揀起了工具。她一直以來對工具都是情有獨(dú)鐘。目光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顧誠隨身攜帶的佩劍也很隨意的靠在墻上。 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配劍,而是很有來頭的寶劍。從他十二歲那年偷偷離家,從他爹的兵器庫偷帶走的。 當(dāng)年就是仗著天高皇帝遠(yuǎn),他爹不能拿他怎么著。 葉善將那柄劍抽出,劍鳴錚錚,殺氣畢露。 顧誠不由自主回頭看了眼。 葉善拿起長劍就走。 顧誠追了她兩步,又頓住,揚(yáng)聲喊:“jiejie!你主外我主內(nèi)!等你回來吃飯噢?!?/br> 顧誠經(jīng)過了昨晚的試探,看得出他動她的東西她也不會翻臉,這才開始翻翻找找起來,在山洞口,架起了支架,吊了口鍋。 抱了米出來,正要淘米做飯,發(fā)現(xiàn)水沒了,正猶豫要不要去找水源。 葉善回來了。 長劍還串著兩只不知什么鳥,還挺大的。 顧誠看著這把威名赫赫的“太乙劍”,心情復(fù)雜。據(jù)說這把劍的主人就是他顧家的老祖宗爭霸天下的時候使過的那把。后來顧家歷代子孫也沒再用過,都是當(dāng)祖宗似的的用香火供了起來,閑暇的時候勤擦拭,緬懷先人。 二人一起去了水源處,打了水,又用這把劍祖宗給野物開膛破肚,顧誠心里一直默念:“劍祖宗啊,實在對不住!對不住!”下手可半點(diǎn)沒含糊。 這次燉的是鍋?zhàn)?,顧誠采了野生姜野辣子,燒好了后,先沒放辣子,盛了一碗出來,擱在一邊。后來放了辣子,又燉了會開鍋。 他盛了一碗遞給葉善。 葉善吃了,沒說什么。 顧誠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樂呵呵道:“我還以為你喜歡吃甜的不能吃辣,跟我娘一樣。沒想到你也挺能吃辣?。 ?/br> 他這才將那碗不辣的端出來,也放到葉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