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男主們的求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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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室篇 美國紐約曼哈頓ST。P啊truck‘sCathedral 訂婚在冰室氏和秋元氏兩大家族的摻和下,硬生生整的比婚禮還要隆重。作為最年輕的冰室氏繼承人,短短幾年就徹底的擺平家族倒也說不上,但有秋元新的幫助,此時也是勢頭正上。兩個家族互相攀比間,將這場訂婚宣揚的人盡皆知。 作為當(dāng)事人的熙久是最后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她平生并不太好熱鬧。但看到對方家里人的極力安排,倒也沒有提出什么。 婚紗是邀請頂奢品牌的設(shè)計師起草,裹胸蓬蓬裙的設(shè)計,腰間點綴了一顆白金鉆,連著裙子上都手工刺繡進(jìn)了千顆珍珠,潔白的婚裙昂貴又優(yōu)雅。 哪怕整個流程都變得簡單輕松許多,等真的站在教堂門口,備受矚目間那種不適應(yīng)依舊存在。秋元新挽著熙久的手,輕聲問道,“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取消?” 她也一愣,為了這場婚禮,秋元新把第五大道的所有閑人都驅(qū)散開了,重金花費的婚禮,許多名流貴客,要取消定是很麻煩。 她思考了很多,才搖搖頭。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秋元新沒帶熙久繼續(xù)走下去,停在了紅毯間。哪怕這場婚禮沒有邀請記者這類,也有不少人舉著手機。 今日他們是焦點,而在教堂里是等著她的冰室辰也。 下一秒,在一些吵鬧聲里,冰室就這樣從里面跑了出來,迎著六月的晨光,跑到了熙久的面前。他同樣穿著手工定制的白色燕尾服,配的襟花是秋元為他選的符合他瞳色的黑雪姬蘭花,打理的頭發(fā)因為奔跑有些凌亂的散著,但他絲毫不見狼狽,甚至格外明艷。 她還沒搞懂現(xiàn)狀,冰室后面還烏泱泱的跟著不少人,看著都面熟大抵是冰室那邊的親戚與保鏢,還有著急的喊著冰室不能破壞規(guī)矩,不能出現(xiàn)。但她還是體貼的替他撥開刺眼的碎發(fā),溫柔的問他怎么了。 是了,新郎應(yīng)該站在紅毯的盡頭等著她走過去,然后在這些古板上了年紀(jì)的有權(quán)人面前,順應(yīng)牧師的指揮,再做完他們頂下的一整套流程。 可是,他一口氣越過阻攔的人海,往日里的沉穩(wěn)肅冷沾上了點點淺紅的澀意。淚痣因為愉悅變成了眼底的朱砂櫻色。 他難得笑了,笑容艷色舒麗。 “這位美麗的小姐,可愿意和我一起去私奔” 他半彎著腰退了一點,紳士的伸出手,用英語說的wouldyouliketoelope? 她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秋元新,男人眉眼輕松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擁抱了她然后在耳邊說道,“哥哥永遠(yuǎn)都在,放心去吧” 她定了定神,露出了一個笑回應(yīng)秋元新,將手搭在冰室的掌心,笑著回應(yīng)等待著的未婚夫“我很愿意” 手被收攏,身后的那群人被秋元由梨和冰室雪黛的人攔住,甚至還有從旁邊跑來的虹村前輩與阿列克斯,他們看到這邊的動靜都是帶著祝福的揮手。她看著這個莫名像搶親的現(xiàn)場,那邊的冰室氏的人正攏了不少保鏢。 在她的答應(yīng)下,秋元新松開了手。冰室摘下了束縛她的沉重珠寶,一旁走出的秋元(保鏢)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平底鞋,就這樣牽著她越過了這些繁瑣和禮儀,他們越跑越快,將身后的一切都全部丟下。 她鮮少有這樣的機會奔跑,甚至說在這樣一個莊嚴(yán)的情景下,跟著冰室不管不顧的奔跑,一直跑下去,那股勁頭就好像沖上心頭直達(dá)顱頂?shù)淖杂伤烈狻1澈笄f嚴(yán)隆重的教堂被拋棄在身后,還有許多人的聲音,雜亂的變得很遠(yuǎn)。 潔白的紗裙揚起細(xì)碎的光,男人到后頭直接笑著抱起了秋元,他那樣的快樂,帶著她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了這里。懷抱是溫暖安全的,她收著手環(huán)著冰室不放。 坐上車的時候,她還有種不真切感。居然能和冰室在今日跑掉,可是敞開的風(fēng)吹在臉上,最愛的人就在身邊,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他踩著油門,開著車,他們甚至可以不用問地點,只要是雙方在的地方,任何時間都是婚禮。 就這樣舉辦一個屬于冰室辰也和秋元熙久的婚禮。那一日,太陽也沒有追上這對新婚夫妻。 他們停在了一個岌岌無名的海邊,迎著日頭,牽著手許下諾言,男人在日落時分吻在了她的額頭上,蓋章一樣的承諾下。 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富裕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快樂還是憂愁,我將愛著你、珍惜你,對你忠實,直到永永遠(yuǎn)遠(yuǎn)。 后續(xù)是秋元新強制的壓下了那群長輩,再加上冰室留下的幾個得力手下,這場訂婚宴雖然沒有新郎新娘,但也順利的舉辦了酒席舉杯慶賀。 綠間篇 又是一年七月七,秋元早就準(zhǔn)備了禮物,她挑選了好久的貼心用禮盒封上。按照約定前往了清水寺,里頭淺顯的沒有看見幾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迎接即將而來的花火大會,開始掛上了喜慶的紅綢布條。 她先從正苑洗手禱告,流程并不復(fù)雜,很快就拿到了福條。 她按照記憶去了那條小道,和服有些冗長,熙久特意選了一件相當(dāng)正式的禮服為他慶賀生日。榕樹林還是老樣子,寄托著眾生心愿,她很快就找了屬于綠間的那棵。能看見一些較新的布鍛,說明主人今日也有來過。 背后傳來腳步聲,是踩在石臺階上的清脆帶著樹葉噗酥的聲音。等待聲音變得靠近,她也轉(zhuǎn)過身去,眉眼彎彎的笑,”你來了,生辰快樂“ 男人也一如既往的回應(yīng),然后上前將人擁抱進(jìn)了懷里。 隔著胸腔,都能感受到他的開心,心跳聲都帶著熙久的有些錯亂。她保持著這個姿勢,埋在他胸口問”怎么這么開心?“ 雖然心里也很清楚,大概率是和自己有關(guān),但也要去逗逗綠間。 這種樂趣就像是逗貓貓一樣,小貓雖然大多一副矜貴冷淡的樣子,但其實順順毛,都是格外黏糊的。 注意到了綠間的耳尖熏紅,她伸手幫他壓了壓,發(fā)現(xiàn)不是冷導(dǎo)致的紅,而格外的熱乎。 也對,七月天怎么能是冷呢。 是不是禮服太熱了? 男人搖搖頭,因為過度的緊張所以一時笑不出來,過于響亮的心跳讓他頭腦都開始暈乎的漲漲。極度的喜悅與緊張交織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紅暈攀上了眼角,將原本的冷漠樣帶上了好欺負(fù)的脆弱。 秋元愣了愣,又想到了什么?!蹦阍敢猓覆辉敢?,嫁,給我“哪怕在私底下練了千千萬萬遍,實戰(zhàn)的時候依舊磕巴又真誠的一個字一個字蹦。 綠間只有在熙久身上才有這幾分愚鈍,但聯(lián)系到他往日高知又不近人情的工作樣,極大的反差實在是惹人喜歡。 “那你再和我說一遍?”她笑著退開了一點,能看進(jìn)綠間的眼底,看透他的羞澀與衷心。 “你愿意嫁給我嗎?我會用我的一生愛你”許是有了第一遍,后面的話就能變得很順溜。他還是那副僵硬的樣子,因為怕被拒絕握著熙久的手都冒了點汗。 可他還是堅定的表達(dá)著。 “我不是早就同意你了嗎?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小真” 她不再多說,踮腳籠著男人的臉湊上去吻在了他順從的唇畔。 帶著偷腥想法的要離開,腰間不知何時插入了一雙手臂,就這樣被箍著壓進(jìn)他松香泛冷的懷抱,他再也難以抑制的索求一個深入的,不會分離的吻。 等到結(jié)束了這個吻,他又比秋元更不好意思的移開眼。 “你親完了不負(fù)責(zé)?” 男人聽這話眼睛跟著飄回到熙久身上,可是她這副面頰泛粉的樣子太犯規(guī)了。綠間抬手,壓了壓控制不住的嘴角,漂亮的指節(jié)合攏壓上她的眼睛罩了一半容色。 沒有她輕靈帶著責(zé)備的注視,他才有力氣喘氣平息錯亂的呼吸,喉結(jié)動了動。 “負(fù)責(zé),判我負(fù)責(zé)到底,可以嗎?”聲音也啞了些。 她將綠間的手往下稍稍移了點,輕咬了口他的手掌 說,“好,審判成立” 笑容愈深,兩人相處的氛圍總是默契自在的很。但這次,他們牽著手一起做完了寺院里的整個過程,恭敬的收下了主持送的祝福玉串枝。 最后被綠間高高舉在肩上,將兩人一起求的姻緣紅線系上他的樹梢。他扶得很穩(wěn),不見顛簸。 兩人好一陣欣賞,看著身邊人的笑,熙久輕聲問“圓滿嗎?” 男人點點頭,揉了揉她的頭,虔誠的拿出了信徒的姿態(tài),吻在她的手背上 道“得償所愿了” 牽著手,熙久開始幻想兩人應(yīng)該在這間有緣的寺院舉行。男人在她身邊笑容就未曾停下,不管她說什么也應(yīng)下。 兩人背影相襯,在路邊的紅燈籠下,影子被拉長,但始終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