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繼承道觀后 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穿書后我嫁給了養(yǎng)豬大戶、引他、做龍傲天未婚妻的那些年、我用學(xué)習(xí)系統(tǒng)搞科技、追光、重生六零:做個低調(diào)的富婆/她帶著頂級空間去六零,不挨餓!、作精美人穿成豪門對照組后
宋檀沉默了片刻,選擇繼續(xù)瀏覽這篇帖子: “鬼城受害者又增加一位,含著怨氣的衣物到底怎么處理?” “主樓: 「樊靜華-坤元道觀第23代弟子」:前兩天有對新婚夫妻找到我,丈夫是鬼城人,從小沒遇到靈異事件,外出打工認(rèn)識妻子,兩人結(jié)婚后準(zhǔn)備回老家辦酒,妻子在老家整理舊衣柜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件做工良好的旗袍,妻子好奇試穿旗袍,照鏡子的時候覺得鏡子里的人漂亮得不像自己,還給丈夫看了,丈夫也夸她好看,妻子就把這件衣服收起來,準(zhǔn)備帶回去。 當(dāng)天晚上妻子就跟被鬼迷一樣,凌晨一點起來換旗袍,坐在床邊梳頭,丈夫喊她也不理,丈夫覺得邪性,第二天問妻子的時候,妻子完全不記得這件事,夫妻倆都害怕,就想著把旗袍燒了,沒想到剛燒掉,回頭就看到那件旗袍還掛在衣柜里。 兩個人連老家都沒敢住,當(dāng)晚住的賓館,結(jié)果丈夫再次被吵醒,又看到妻子穿著那身旗袍坐在床邊梳頭,他們特意問賓館調(diào)取監(jiān)控,都沒看到有東西靠近房間,夫妻倆直接離開老家,回到打工的h市,但是不管他們跑到哪里,妻子每晚必定穿著旗袍坐在床邊梳頭,他們尋求幫助,最后找到我身上。 我看了那件旗袍,的確有很重的陰氣,就用驅(qū)煞符把旗袍燒了,陰氣的確消失了!但是等驅(qū)煞符燒完,我就感覺到這股陰氣又出現(xiàn)了,回頭一看,那件旗袍果然還掛在衣柜里。 目前已經(jīng)嘗試過九天驅(qū)邪陣、玄陽雷霆符、封陰符,但全都以失敗告終,我還特意把旗袍帶回道觀處理,可是旗袍依舊會出現(xiàn)在夫妻倆家中的衣柜里,還請道友們幫幫忙?!?/br> “「解小瑜-玄微道觀第40代弟子」:有試過引天雷嗎?天雷對這種東西天然克制?!?/br> “「樊靜華」回復(fù)「解小瑜」:多謝前輩回復(fù),引天雷也嘗試過?!?/br> “「周蒙生-龍威道觀第39代弟子」:又是鬼城?我去問問師父” “「樊靜華」回復(fù)「周蒙生」:多謝師兄!” “……” 宋檀大致刷了刷,這樓主更新了其他玄門中人介入處理的后續(xù),全部以失敗告終。 其中被姬善夸過拿得出手,還帶著弟子解決過鬼胎的邱南頌也發(fā)表了自己的觀點: “「邱南頌-龍威道觀第38代觀主」:這件事根源不在旗袍,而在陽平市本身,陽平市地勢凹陷,氣候潮濕多雨水,很難見太陽,特殊的地勢氣候?qū)е逻@里陰氣難以散開,本道也束手無策?!?/br> 而在一周前,樓主發(fā)了最后一條回復(fù): “「樊靜華-坤元道觀第23代弟子」:昨晚凌晨一點,妻子穿著旗袍把自己溺死在水盆中,丈夫精神崩潰,即將被送往精神病院接受治療?!?/br> 溺死在水盆里…… 看完這條帖子,宋檀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如果她能早點聯(lián)系玄門中人,說不定就能早點看到這條帖子,從而救下這對夫妻倆。 宋檀揉了揉臉頰,決定繼續(xù)翻看該板塊下的求助,不過像這這樣的緊急求助帖沒有看到,倒讓她找到一個同樣與鬼城有關(guān)的委托案。 “「鬼城受害者——身上沾了陰氣總能聽到有人敲門,試過破陰符,但無效」” “主樓: 「駱婉-玄天道觀第20代弟子」:有位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跟我說她的經(jīng)歷,她不是鬼城人,只是上周去鬼城參加同學(xué)婚禮,從那回來之后,每天晚上午夜十二點就會聽到敲門聲,敲門聲特別大,她第一天睡得特別沉都被吵醒,從貓眼看沒有看到人,但是敲門聲還在響,她不敢開門,希望那個人會自己走,或者因為吵醒鄰居被趕走,但是那天晚上特別安靜,只有敲門的聲音。 她實在害怕,特意跟物業(yè)的打電話,讓值夜班的保安上來看看,保安很快就到了,給她打電話說外面沒人,但她還能聽到敲門聲,她甚至還看到保安站在走廊上,敲門聲一直沒有停,一直到一個小時后,敲門聲才停止。 第二天她就回到父母家,當(dāng)晚再次聽到敲門聲,她特意去叫醒父母,但父母都說沒有聽到,只有她能聽到敲門聲,她父親看她這么害怕,想開門給她看看,被她阻止了,她覺得如果開了門,門外的東西會進來,那會變得更危險。 現(xiàn)在敲門聲維持了一個星期,午夜十二點準(zhǔn)時響起,一到凌晨一點就結(jié)束,整整一個小時,她現(xiàn)在晚上都帶著耳塞睡覺,效果不好,還是能聽到,但勉強也能忍受。 我和她見了一面,她身上沾了很重的陰氣,我用破陰符無效,當(dāng)場驅(qū)散了,但很快又會重新出現(xiàn)。她是個活人,又不能用殺傷力特別強的符,還請各位幫忙看看?!?/br> 這個求助帖也有好幾位觀主介入過,但都以失敗告終,那位委托人現(xiàn)在每晚帶著隔音耳塞入睡,幾乎要習(xí)慣這種生活。 看來這陽平市的確有些問題,只要沾上陽平市的陰氣,都很難從中脫身。 宋檀關(guān)上手機,她今天要早點休息,等明天抵達陽平市,就知道陽平市到底是什么情況。 ------------------------------------- 次日上午八點,宋檀拖著行李箱找到自己的位置,她剛要把行李箱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一個熱乎綿軟的東西撲到她的小腿上,緊緊抱住她的腿。 “???” 宋檀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了眼,正對上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眼睫毛長翹濃密,非常漂亮。 這是一個看起來才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她穿著一件紅色連衣裙,襯得皮膚越發(fā)白嫩,圓圓的小臉帶著可愛的嬰兒肥,看起來就像瓷娃娃一樣可愛軟萌,只是額頭上有一塊格外刺眼的淤青,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疼。 小女孩抱著她的腿,眼巴巴地看著她,似乎想尋求幫助。 “寧寶!” 年輕的女聲焦躁地喊著,宋檀順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位年輕女性,她身材略顯豐腴,生的一張秀美的圓臉,看起來倒是溫和內(nèi)斂。 對方朝宋檀歉意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寧寶,快過來?!?/br> 說著就要過來拉走小女孩,小女孩卻避開她的手,小身子靈活地躲到宋檀身后,小手緊緊抱著宋檀的腿,一副尋求庇護的樣子。 這一幕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他們懷疑地看向那名年輕女士: “你是孩子她媽?” “怎么了?” “這是你孩子?” “……” 女士急得連忙解釋,“我是孩子親媽,真是親媽,我手機里還有她小時候的照片!” 就在她要拿手機證明自己身份時,有乘客彎腰去問小女孩,“她是你mama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 這一反應(yīng)讓氣氛緩和下來——還以為是人販子呢! 那乘客看她害怕,注意到她額頭上的淤青,耐心地問到:“是mama打你嗎?” 小女孩搖搖頭。 這下連乘客都弄不明白了,既然是親媽、也沒有被虐待,她為什么抱著別人的腿不放,不肯回到mama身邊? 宋檀倒是理解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別怕,我?guī)湍憬鉀Q?!?/br> 小女孩眨著烏黑的眼睛,似乎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宋檀牽著她的手,拖著行李箱往走向年輕女士,對方正想拉過孩子的手,小女孩卻側(cè)著身子不肯讓她觸碰,整個人都依賴地貼在宋檀腿上。 這反應(yīng)讓年輕女士難過又不解,“寧寶你怎么了?” 宋檀輕捏了捏小女孩軟綿綿的小手,問這位母親:“請問你們坐在哪?” 盡管不明白女兒為什么會纏著對方不放,她還是回答說:“就在這排?!?/br> 母女倆是一起出來坐車,最外側(cè)是一名獨自出門的年輕男孩,正好宋檀的位置也在最外側(cè),男孩二話不說就同意和她換座位。 換好位置后,宋檀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因為小女孩不肯靠近母親,宋檀只好坐在母女倆中間。 “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回事?!?/br> 溫晴——也就是孩子的母親,她看著孩子居然寧愿靠近陌生人都不肯靠近自己,心里格外受傷。 見她神情低落,宋檀安慰道:“未必是你想的那樣,她應(yīng)該是看見了某些不干凈的東西?!?/br> “不干凈的東西?” 溫晴一聽這話,表情立刻變得狐疑起來——這女人不會是個騙子吧? 這眼神絲毫沒影響宋檀的心情,她耐心地說:“你孩子是不是經(jīng)常會摔倒,或者磕到、碰到?” 溫晴點點頭,眼神仍舊狐疑:“但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是這樣,這能有什么問題?” 小孩子本來就活潑好動,會摔跤也很正常。 宋檀解釋說:“如果她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摔到,那的確沒什么問題,但她不是?!?/br> “你想說什么?” 溫晴眼底的防備越發(fā)明顯,發(fā)現(xiàn)宋檀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衣領(lǐng)處,她下意識捂住脖子上的玉佩,“你看什么?” 宋檀好脾氣地笑了笑,“你佩戴這枚玉佩很久了吧?” “那又怎么樣?” 仿佛沒有看到女人臉上的警惕防備,宋檀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懊懊恋貑栆痪?,這枚玉佩是陪葬品吧?” 溫晴滿臉的不敢置信,“你——” 她怎么會知道? 宋檀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模樣,她稍稍壓低聲音:“如果我沒看錯,這枚玉佩的來歷恐怕沒那么正,是墓里來的吧?” “你!” 溫晴這下是真的震驚了,“你怎么會知道?” 當(dāng)年她父親回家的時候遇到兩個很奇怪的人,他們行色匆匆、背著大包袱,這枚玉佩就是從包袱里掉出來的。 她父親看這玉佩成色好,就把這玉佩昧下,當(dāng)成禮物送給了她,至于那兩人的身份,很可能就是盜墓賊。 “看出來的。” 宋檀沒有說太詳細(xì),“你先把玉佩摘下來。” 聽她說出這玉佩的來歷,溫晴也不含糊,直接摘下玉佩遞給她。 宋檀接過玉佩后捏在手里,這才開口說:“你的女兒之所以經(jīng)常摔倒、碰到,是因為這玉佩中的精欺負(fù)她?!?/br> “什么?!” 溫晴當(dāng)場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宋檀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她下意識看向女兒,卻發(fā)現(xiàn)女兒飛快點頭,眼眶都紅彤彤的,格外委屈。 這反應(yīng)更是讓溫晴難以理解。 這枚玉佩中的……精? 欺負(fù)她女兒? 溫晴表情空白了幾秒,說話都磕磕絆絆:“怎、怎么會?我戴著很多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聽說過狐貍精,沒聽說過玉佩還能成精的! 宋檀詢問道:“你是什么時候戴上的玉佩?” 溫晴連忙回答說:“17歲的時候,這是我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從那之后一直戴在身上。” 這個年齡倒是能理解,不過這玉佩作為陪葬品,含有主人的一口怨氣,但還需要大量的陰氣供養(yǎng)才可能誕生自我意識。 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