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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人?”簡延恩的眉心皺起,有些猶豫不決,“畢竟是違了朝廷的禁令的,若是讓恩師知曉,反而連累了他?!?/br> “從海上走貨,如同爹爹說得,利益可翻兩倍、三倍甚至十倍。商人逐利是天性,三分利足以讓他們鋌而走險。”簡寶華伸出三根指頭,同簡延恩說道,“更何況這般的利益,父親可知道,京都之中就有賣番邦來的琉璃制品了?!?/br> “你可確定?” “父親你看。”簡寶華從鬢發(fā)之中取出了發(fā)簪,慶幸自己帶的發(fā)簪正是趙淮之送的那只,“這便是番邦來的發(fā)簪?!?/br> 簡延恩仔細(xì)看過了發(fā)簪,面色變得肅穆起來。他接觸海運(yùn),番邦來的物件經(jīng)手甚多,自然認(rèn)得出這是舶來品。 簡寶華見著父親的面色,開口輕聲說道:“海運(yùn)的事情是瞞不住的,告訴蔣大人,也好早做打算。” “你說的對,我是應(yīng)該拜訪一趟恩師,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罪于我?!闭f到了最后一句,簡延恩苦笑著。 “爹爹,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怎會怪罪于你?你只消同蔣大人說清楚各種的利害,尤其是轄內(nèi)民生的改變。堵不如疏,若是能有法子開了海運(yùn),造福于萬民,這才是最好的?!焙唽毴A輕輕地說道。 簡延恩聽此言,心中一震。他所想的,從來都是如何讓轄內(nèi)民眾過得更好一些,如果開了海運(yùn)是一件好事,那推廣至整個大梁…… 看了看小女兒,倒不如她的眼界廣。 之后忽的想到,自己怎的同女兒說起了朝堂之事,看著女兒,她的面容是說不出的鎮(zhèn)定與沉穩(wěn),與剛剛所見郡主天真爛漫完全不同,心中一凜,莫不是過得不好? 像是讀懂了父親眼底的關(guān)心,簡寶華便笑了,眼彎彎似月牙,“爹爹,還有沒有旁的好玩的事?” 岳家當(dāng)是對女兒不錯,剛剛女兒講了京都里的事,也應(yīng)當(dāng)是過得好的。他回到了岳家后,也可以細(xì)細(xì)觀察,暫且放下這樁事,說起了旁的事。 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有人叩門,打開了房門之后,是簡寶珍身邊的小丫頭,她行禮后說道:“老爺,小……姐生了熱。”因?yàn)楹唽毴A的存在,小丫頭有些不知道如何稱呼簡寶珍是好。 簡延恩要往外走,想到了女兒還在屋內(nèi),便止住了步子。面色流露出忐忑,還沒有開口,就覺得一只柔軟的小手拉住了自己的手,低頭一看,拉著他的是簡寶華。 她仰著頭,“爹爹,我同你一起去看看meimei吧?!?/br> “好?!焙喲佣髡f道,剛剛原本對簡寶珍的存在避而不談,見著女兒的模樣,簡延恩心中想著,稍晚些時候,如論如何都要和女兒說說簡寶珍的事情了。 “我們走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用完了…… 開始拼命擼稿子。 什么時候?qū)懲?,什么時候就發(fā)出來~ 今晚上還有一張,明天依然是三更! ☆、醫(yī)治簡寶珍 一下午應(yīng)當(dāng)是說了許久的話, 那瓢潑的大雨已然成了朦朧細(xì)雨,天色陰沉加上被滂沱大雨澆涼了整個京都,涼沁沁的風(fēng)鉆入到衣領(lǐng)之中, 只覺得涼的出奇。 到了廂房里, 簡寶珍躺在床上。她的面上更紅了,聽到是簡延恩和簡寶華的到來, 掙扎著想要起來。 “meimei躺著便是。”簡寶華說道, 低頭看著簡寶珍, 她的臉更紅了,高熱讓她的唇瓣干著起了皮, 失去了過往的姣好。 坐在床榻邊,簡寶華自然而然伸手去摸簡寶珍的額頭。 她似乎下意識想要躲開,因?yàn)樯〉臒o力,由著簡寶華的手碰觸到她的額頭。 額頭上的溫度很高,簡寶華的手相對而言冰涼, 她便舒服地一嘆。 “什么時候傷風(fēng)?” “已經(jīng)有三日了?!毖诀哒f道, 低聲說道,“因?yàn)樾〗悴幌氲⒄`了行程, 一直不讓我說。今個兒實(shí)在是雨太大, 匆忙趕路, 累著了。” 簡延恩的眉頭皺起, “這樣的事沒有下次?!?/br> 簡寶珍細(xì)聲細(xì)氣地說:“爹……爹,不要怪罪紅箋,是我……咳咳。”后面的話實(shí)在是說不出了, 簡寶華坐在她旁邊,看得是清楚。簡寶珍用了全部的力氣說話,這會兒更難受了。 “你別說話了?!焙唽毴A說道,“爹爹,柴胡還剩下多少?” 簡延恩說了一個數(shù),簡寶華站起身子,“爹爹,剩下的柴胡夠了,meimei燒的太高,得快些降溫,我去找江寧世子要些酒,讓meimei降燒?!?/br> “酒?”簡延恩眉心不展,“你會醫(yī)?” “外祖家中,最多的便是書了,許多的書都是娘親讀過的,這其中也包括了醫(yī)書?!焙唽毴A說道。 簡寶珍想要聽清簡寶華的每一個字句,想要揣測她的情緒與意圖,只是高熱讓她的腦成了漿糊,每一字都聽得分明,又好像每一字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她睜開眼,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閉上眼,也像是坐在浪中小舟,上下沉浮分不清方向。 亡妻的本事簡延恩是清楚的,簡延恩看著小小的女童,正色道:“你確定?” “萬事都不可言說十足的把握?!焙唽毴A說道,“但□□成的把握是有的。”簡寶珍雖然是燒得厲害,目前卻還沒有失去意識,讓她快速降溫,等到穩(wěn)定了,用柴胡發(fā)汗,這病就去了大半。病去如抽絲,剩下的需要細(xì)細(xì)調(diào)養(yǎ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