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嫁給了養(yǎng)豬大戶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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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春華聽后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而后又馬上冒出了新的問題,“嫂子,你既然懂這么多,為什么不去考大學啊?” “春華,瞎說什么呢?”賀春華話音剛落,柳芳芝就走了進來,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你嫂子跟你哥才剛結(jié)婚,等有了娃,那事情多著呢,可不能瞎折騰。再說了,那大學是那么好考的嗎?還是在家安安生生的好,你說是吧,老二媳婦兒?!?/br> 江梨微微一笑,安撫道:“媽,你說的是,我跟小妹就是瞎聊,沒別的?!?/br> 柳芳芝瞥了賀春華一眼,臉上才又重新掛上了笑,“衣服都給你做好了,一件小薄襖現(xiàn)在穿,還有一件單的等過幾天熱了穿,先都拿去試試吧?!?/br> 賀春華看著鋪在床上的兩件新衣,眼里心里都是羨慕,“二哥可真偏心,不過,看在他對二嫂這么好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br> 江梨也有點受寵若驚,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便順著賀春華的話說:“咱倆身形差不多,你可以挑一件喜歡的穿?!?/br> “別,二嫂,還是你穿吧。那都是二哥的心意,再說了,我可沒你那么白,這顏色我穿上太顯黑了。” “是啊,老二媳婦兒,你趕緊上身試試,不行我再給你改。春華那就是瞎嚷嚷著好玩,不用跟她認真?!绷贾ゴ钤挼?。 江梨盛情難卻,于是便將兩件新衣都試了一遍。 不得不說,柳芳芝的針線活做得還真不錯,兩件衣服大小都正正好。 她身上原來那件衣服已經(jīng)被洗到發(fā)白,因為是江杏淘汰下來的舊衣服,所以袖子也要短一些,說起來,這還是“江梨”這么多年第一次穿屬于自己的新衣服。 所以,她穿上后便沒有再脫。 既然衣服合適,這兒也就沒什么事了,柳芳芝便喊著賀春華出去和她一起做飯,江梨想著讓賀春華在屋里學習,自己過去幫忙好了,沒想到被柳芳芝給攔下了。 行吧,不用干活在屋里閑著也挺好。 “春華,以后可不能在你二嫂面前說什么考大學的事了,聽到?jīng)]?!绷贾コ林樥f。 “啊,為啥呀?” …… 江梨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書本,聽著兩人的聲音逐漸消失。 其實,在這個年代考大學確實是一條能徹底改變當前命運的出路,她也不是沒想過,但要重新學習掌握那些科目,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事。 她沒那個條件,更沒那個耐心。 其實,說白了她就是怕背書,那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童年噩夢。 考大學確實是這個年代最好的出路,但卻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也不必因此覺得遺憾或者可惜,這條路不通,總還會有其它路的。 —— 廚房里,賀春華一邊往灶膛里填柴,一邊聽她媽不知道重復了幾遍的嘮叨。 “你二嫂長那么好看,要不是名聲不好,那是嫁不到咱家來的。咱家這么窮,我是生怕留不住她啊?!绷贾フf著,伸手戳了戳賀春華的腦袋,繼續(xù)道:“你可倒好,還偏在她面前說什么考大學。你可別忘了,隔壁村好幾個知青媳婦,孩子都不要了,搶破頭了要回城考大學?!?/br> “那么大人了,以后說話長點心。聽見沒?” 賀春華伸手揉著腦袋,應付道:“聽見了,聽見了,您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又不聾?!?/br> “但是媽,我覺得二嫂不是那樣的人,就算她真的考上了大學,也不會不要我哥的?!辟R春華篤定道。 “我不管這些,反正,你以后不準在她面前提這事?!?/br> 賀春華點點頭,放棄了跟她媽講道理的想法。 —— 賀嚴冬進屋的時候,江梨正在認真研究一道數(shù)學題。 題目設(shè)計得有些巧妙,她竟沒有一眼看出解題步驟。 看她如此專注,賀嚴冬也沒有打擾她,只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 許久之后,江梨長吁一口氣,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賀嚴冬看她忙完了,才開口道:“剛進來看你那么用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考大學呢。” 江梨眉眼一彎笑了,慢慢轉(zhuǎn)過身,一字一句地問道:“如果我真要考大學呢?” “那你肯定能考上。” “你不怕我進了城,就不回來了?”江梨沒想到賀嚴冬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居然還能如此鎮(zhèn)定,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賀嚴冬兩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那不會,你不可能再找到比我對你更好的人了?!?/br> 說完他又有些不確定道:“你真要考大學???” 江梨抬手,對著他的胸膛,不輕不重的推了一把,“傻子,逗你玩兒的?!?/br> 賀嚴冬順著她手的力道微微側(cè)身,江梨抬腳欲走,被人握住了手腕。 眼看男人那張鋒利冷峻的臉正疾速靠近,江梨心里一跳,竟下意識閉上了眼。 下一秒,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媳婦兒,逗你玩兒呢?!?/br> 星星之火,瞬間自耳垂蔓延至臉頰,江梨深吸一口氣,重重地踩了賀嚴冬一腳,而后揚長而去。 玩你個大頭鬼。 第17章 我錯了(修改結(jié)尾) 江梨因為撩人不成反被撩,把自己鬧了個大紅臉,臊得一下午加一整個晚上都沒給賀嚴冬好臉色。 賀嚴冬也就只是表面上看起來老實,其實心里活泛得很,特別是在面對自家媳婦兒的時候,那心眼多得簡直用不完。 明知道江梨是因為中午的事情跟他慪氣,故意不理他,他不僅不去哄,還背地里偷著樂。 剛嫁過來時跟他說句話都會害羞臉紅的人,現(xiàn)在居然都敢主動跟他開玩笑了,這進展他能不偷著樂嗎? 不過,他也沒舍得把人晾太久,第二天一大早就麻溜過去認錯了。 自從腿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之后,江梨就不再睡懶覺了。做飯的事落不到她頭上,于是她只好去掃院子,偶爾還給小白兔和家里的幾只老母雞喂喂食。 早上,賀嚴冬擔最后兩桶水回來的時候,江梨剛做完手上的活兒,正站在窩棚下看小白兔吃青菜葉子,從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就可以看出她心情還不錯。 后來賀嚴冬也沒皮沒臉的湊了過去,江梨看到他雖然沒立刻扭頭就走,但臉上的笑意卻是瞬間消失了。 “我錯了?!辟R嚴冬微微側(cè)頭,突然用極慢的語速說出這三個字,語氣誠懇至極。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江梨耳廓,她有些不自在的往旁邊挪了挪才義正辭嚴的問道:“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 “你真要我說?”賀嚴冬語氣輕佻,不知道又在醞釀什么鬼主意。 聽到他這語氣,江梨突然又有點不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問下去了。想到昨天中午的事,其實細究起來起因還是在她,但賀嚴冬之前明明答應過她不隨便對她動手動腳的,結(jié)果居然那樣欺負她。 不過就算有錯,也是兩個人都有錯,現(xiàn)在賀嚴冬既然都認錯了,江梨覺得還是就這樣算了比較好,要是再問下去,難保賀嚴冬那張嘴里再說出些什么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來,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我不問了,但你要答應我以后不準這樣做了?!苯嬲Z氣嚴肅,然而在賀嚴冬聽來,卻更像撒嬌,威懾力幾乎為零。 “嗯,都聽你的。” 賀嚴冬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這事解決起來這么簡單,他昨天就直接親下去了啊! 所以說這事兒它就壓根不可能再有以后,再有的話賀嚴冬覺得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 這兩天村里幾位懂行的老人已經(jīng)把拖拉機運石的路具體修到哪里給徹底定下了,賀嚴冬打算等圖紙出來后,就再多找?guī)讉€人,然后分成兩組,一組在山上采石,另一組在山下開路,這樣兩頭同時動工,才不耽誤事兒。 然后最重要的是還得找?guī)讉€人去十里八村吆喝吆喝,得讓人知道他們賀家大隊的采石場重新開了才行。 賀嚴冬自己琢磨完,馬上又去了隊部,得到老書記和老隊長的雙雙肯定后,他就大刀闊斧的準備開干了。 采石場這兩天才剛剛開始開工,大小問題層出不窮,賀嚴冬是一時一刻都不能離開,有時候他都甚至想給自己搞個□□。 之前晚上回去還有心情逗逗媳婦兒,現(xiàn)在一閑下來滿腦子都是怎么才能讓大家伙干活積極性提高點,怎么才能實現(xiàn)效率最大化,諸如此類的問題還多著呢。 像江梨那么細膩敏感一人,自然是能察覺到賀嚴冬的不對勁兒,有時候看他實在煩得厲害了,她也會問兩句,偶爾陰錯陽差還能給他提出些比較實用的解決方法來。 比如,家寶肚子里有墨水,就可以讓他專門記工;老三干活踏實又熟練,就可以讓他做個小隊長,一來能指導新人,二來也能刺激一下大家伙,好讓大家更有干勁兒;至于像賀前程這種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整天就靠著一張嘴叭叭叭,還愛偷懶的,就適合出去賺吆喝。 江梨管這叫權(quán)力下放,知人善用,賀嚴冬雖然搞不懂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但不影響他領(lǐng)會其中的意思,并融會貫通。 照著這種方法做了之后,賀嚴冬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果然輕了不少,而且連帶著整個采石場看著都正規(guī)了不少。 現(xiàn)在不用cao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賀嚴冬就一門心思把精力都放在了怎么提高效率以及提升銷量的問題上。 負責去附近村子里吆喝的人已經(jīng)從賀前程一個人上升到了連他在內(nèi)的一共三個人,整體來說,效果還是不錯的,自從各大隊都開始搞承包之后,家家戶戶一年光從地里都能撈不少錢。 這掙了錢,無非就是吃好住好,以前人結(jié)婚,破土房都能當新房,現(xiàn)在不行了,手里但凡有點錢的,最低也得是磚瓦房了。 反正不管是磚瓦房還是小平房,只要你蓋房子,就肯定需要石頭,那首先想到的必然就是賀家大隊的石頭。 兩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其實也不長,想到后山可以免一年的承包費,賀嚴冬瞬間渾身都充滿了干勁。 —— 江梨這幾天在家里也沒閑著,除了偶爾幫賀嚴冬排憂解難出些小主意外,大部分的時間她都在給賀春華做英語的學習計劃書,從單詞到語法,從閱讀到寫作,這些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和學習方法,她都事無巨細的給寫了出來。 頭兩天柳芳芝一看到她認真學習的樣子就心里發(fā)怵,生怕這好好的兒媳婦兒突然開口來一句,說要考大學,后來還是江梨主動找她談了好幾次,多番保證自己不是要考大學,這事兒才算罷了。 中間大妞來過兩次,說李青懷了,江梨本來還想著自己現(xiàn)在腿好了,能跟她一起過去看看了,誰知道李青跟學校請了幾天假,回城里娘家去了。 江梨也是聽大妞說才知道,李青在知青下鄉(xiāng)那幾年吃了不少苦,傷了身子,結(jié)婚五六年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才懷上,那兩家人能不高興嗎? 怪不得呢,上次見到李青,江梨就覺得她身形過于單薄了些,臉色看起來也有些蒼白。 想到李青的事,江梨心里難免一陣唏噓,如果她當初也像當時的許多人一樣,毅然選擇放棄這里的一切,回到城里,至少會比現(xiàn)在過得好很多吧。 如果這個人換作是她,她又會怎么選呢? 江梨的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賀嚴冬那張看向她時始終帶著笑的俊臉,他正十分夸張的大喊著,“媳婦兒,選我?!?/br> 江梨被自己的腦補逗笑了,在心里無聲回應道:“嗯,選你?!?/br> 第18章 旁敲側(cè)擊(修改結(jié)尾部分) 賀嚴冬自從發(fā)現(xiàn)江梨給他出的主意好使之后,基本上每天晚上就要回來跟她講講采石場的事,沒辦法,他媳婦兒這腦子就是比他好使,多講點,說不定還能想出些讓采石場越辦越好的點子呢。 現(xiàn)在采石場有了訂單,雖然不多,但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運石的山路眼看著也要修好了,一切看起來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但賀嚴冬這段時間也觀察了,大伙兒的干活積極性好像不是太高,連家寶和老三看起來都一副提不起來勁兒的樣子。 賀嚴冬一早就找倆人談了,對此家寶原話是這樣說的,“你那媳婦兒都娶上了,你是不用擔心,可我們大家伙還都是光棍兒一個,這一天天的悶頭跟著你干,這也沒個盼頭,哪個能拿命干。 ” 確實,大家伙干了十多天,都還沒領(lǐng)到工資,賀嚴冬只是個帶頭的,對大隊的收支情況也不了解,除了能口頭保證一句只要努力干,該給大家的絕對不會少,其它的他也沒底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