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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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從風(fēng)有些惱怒:“莫非你是嫌棄七娘商戶出身,還是你嫌棄她是個啞巴?” “不,都不是……” 陸從風(fēng)更加惱怒,臉色也冷了下來:“那你為何不肯答應(yīng)娶她?” “屬下……屬下不想這么快成親?!?/br> “你也二十有二了,該是成親的年紀(jì)了。” 顏鈺絞盡腦汁地想著拒絕的法子:“北戎未滅,屬下不愿成親?!?/br> 陸從風(fēng)直接道:“這是軍令!” 顏鈺呆若木雞,違抗軍令,那是直接斬首了,可是如果說出自己女子身份,也是欺君之罪……現(xiàn)在太子 梁珩還在西州督軍,自己不能給將軍惹出事來,她咬咬牙,說道:“將軍,屬下實在不能娶七娘,屬下愿以死明志!” 說罷,她就抽出劍,準(zhǔn)備自刎,陸從風(fēng)直接一擊給她打掉:“阿鈺,你……” 顏鈺撲通跪下:“屬下有難言之隱,實在無法再娶七娘,求將軍恕罪。” “罷!罷!”陸從風(fēng)也無奈了:“你下去吧?!?/br> 顏鈺走后,陸從風(fēng)獨自一人,黯然難安,顏鈺不愿意娶七娘,可是梁珩又虎視眈眈,本想給七娘直接送走,偏偏她中途遇襲,又被梁珩所救,若再將她強行送走,難免會讓梁珩起疑,現(xiàn)如今,他到底該如何護(hù)七娘周全? - 將軍府中,梁珩饒有趣味地聽著侍衛(wèi)的回稟,他說道:“所以,那舞姬來到西州城后,反而與顏鈺過從甚密,陸朗為了成全二人,才認(rèn)了那舞姬做妹子?” 侍衛(wèi)道:“西州軍對陸朗忠心耿耿,極難打聽到消息,屬下也是百般查探,才拼湊出這些消息?!?/br> 梁珩道:“連心愛的女人都可以送給將士,也難怪西州軍對陸朗忠心耿耿。”他想到當(dāng)日在太子府中,陸從風(fēng)求賜美人,不由道:“陸朗此人,天生就擅于籠絡(luò)人心,以前在京城,人人都說他紈绔浪蕩,但他離開京城,卻有四十六個兒郎愿意跟隨他前去西州赴死,如今在西州,更是人人只知他陸從風(fēng),不知父皇與孤,偏偏此人執(zhí)意與孤為敵,真是讓孤進(jìn)退兩難?!?/br> 侍衛(wèi)說道:“屬下見陸朗并未私心,應(yīng)不會挾西州軍威脅圣上換儲?!?/br> 梁珩道:“他雖無私心,但到底手握重兵,孤不得不防?!?/br> 侍衛(wèi)小心翼翼問道:“殿下預(yù)備如何?” 梁珩思索片刻:“那舞姬雖然卑賤,但是也可用她來敲打敲打陸朗,讓他知道,什么事應(yīng)該做,什么事不應(yīng)該做!” 作者有話說: 年前工作太忙,所以更新時間沒以前固定了,有些慚愧,會盡快恢復(fù)固定更新的,本章留言都會發(fā)紅包的~然后馬上要進(jìn)展到火葬場階段了~大概就是太子啪啪自打臉 第51章 翌日, 陸從風(fēng)去軍營,只是他剛?cè)ボ姞I沒多久,就見霍青闖進(jìn)來:“將軍, 不好了,太子殿下將七娘帶走了?” 陸從風(fēng)驀然站起:“他帶走了七娘?” 霍青咬牙,單膝跪下:“太子殿下今日本是前去城郊狩獵的,但狩獵前,他卻派人強闖進(jìn)后院, 帶走了七娘, 而且,太子殿下還讓人給將軍帶一句話……” “什么話?” 霍青偷偷看向陸從風(fēng), 但終于將那句話說了出來:“太子殿下說, 云七娘本是他心愛舞姬,是將軍說看中了云七娘,殿下才割愛賜給將軍的, 但是將軍來到西州后,卻又要將云七娘賞賜給部將顏鈺, 這實在有點不守承諾, 所以殿下帶走了七娘, 以示小小懲戒?!?/br> 陸從風(fēng)拳頭握得咯吱作響:“梁珩!他把七娘帶去哪了?” “帶去城郊狩獵了。” 陸從風(fēng)一把推開霍青,然后就跨上馬匹,往城郊方向奔去。 - 寬大的馬車上,梁珩面前, 放著一把古琴,他試了試音, 琴聲錚錚, 如流水般從他指尖劃過。 他忽輕笑一聲:“陸朗現(xiàn)在, 大概正快馬加鞭,趕往城郊呢?!?/br> 蕭寶姝穿著素白衣裳,她發(fā)髻有些散亂,懷中仍然抱著雪狐兒,雪狐兒正齜牙咧嘴,弓著身子,朝梁珩低聲咆哮。 蕭寶姝是強行被梁珩帶走的,她剛開始并不知什么事,驚恐之下,掙扎了一下,發(fā)髻和衣衫都有些散亂,銀狐兒強行跳到她懷中,跟著她一起被梁珩擄來。 蕭寶姝整了整衣衫,她又往角落躲了躲,梁珩見她這樣,卻是嗤笑道:“孤橫看豎看,也沒看出你這舞姬有何過人之處,竟能將陸朗和顏鈺兩人都傾心不已。” 馬車案幾放了一壺酒,梁珩自顧自斟了一杯:“陸朗看中你,哼,無非是因為你有些……”他頓了頓。又道:“你還真以為陸朗會喜歡你這個低賤舞姬?否則,他又怎么會將你賞給顏鈺?” 他如何羞辱,蕭寶姝都不言不語,只是抱著銀狐兒,低著頭,一副不敢反駁的樣子,梁珩甚覺無趣,于是指了指古琴:“過來彈彈?” 蕭寶姝也不敢激怒梁珩,她將雪狐兒放下,然后又撫摸了下它的皮毛,和它比了一個乖的手勢,雪狐兒甚通人性,雖然喉中還在低聲咆哮,但是也沒有往前竄去咬梁珩。 蕭寶姝去到梁珩身邊,梁珩斜靠著車壁,正在飲酒,蕭寶姝硬著頭皮,就去彈琴,但是她重生前十指盡折,重生后,怎么也彈不了琴寫不了字了,果然她彈出的琴聲難聽異常,根本不成曲調(diào)。 梁珩皺眉,將酒杯放下:“你果真不會彈琴?” 蕭寶姝搖了搖頭。 不會琴,不會說話……五年前,那人十指盡斷,喉嚨盡毀,從此不會琴,不會說話,梁珩眉頭緊蹙,眸中神色幽深,半晌,他忽回過神,道:“不會也罷,孤教你便是?!?/br> 他手觸碰到蕭寶姝手的時候,蕭寶姝卻如碰到蛇蝎一般,飛速地甩開他的手。 梁珩愣了一愣,他聲音隱隱帶了些許怒意:“如此卑賤,也敢忤逆孤?” 他忽將蕭寶姝扯到他面前,扣住她的腰,將她帶到身前,雪狐兒見主人受辱,于是弓起身子,竄向梁珩,咬向他手臂,但是卻被梁珩揪住尾巴,扔到車外:“將這狐貍皮扒了!” 侍衛(wèi)得令,就擒住雪狐兒,蕭寶姝大急,忙抓住梁珩胳膊,眸中似乎有懇求之意,梁珩道:“你是讓我放過這只狐貍?” 蕭寶姝眼中含淚,點了點頭。 她的眼睛極美,如霧朦朧,如月似幻,梁珩盯著她的眼睛,恍惚間,又似乎想起了那人。 猶記得和那人初成親的時候,他為了殺人誅心,刻意在洞房之夜去玉琢處歇息,那人也是如現(xiàn)在這般,眼中含淚,仰著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任他再怎么痛恨蕭清遠(yuǎn),也忍不住對他的孫女心中生憐。 他不由撫摸上那雙眼,喃喃道:“若是你求我,一百件,一千件,我都答應(yīng)。” 他嘴角,終于忍不住喊出了心中徘徊千萬遍的名字:“寶姝……” 蕭寶姝陡然一驚,梁珩這是認(rèn)出她了嗎?不,若他認(rèn)出她,等待她的,將是萬劫不復(fù)! 她拼命推搡著梁珩,梁珩也在她的掙扎中回過神來,他頓時惱怒不已,一把推開了蕭寶姝。 蕭寶姝被推的撲倒在地,梁珩徹底回過神來,車外雪狐兒咆哮聲更大,侍衛(wèi)怯怯問道:“殿下,還要扒皮嗎?” 梁珩頓了頓:“給它找個籠子關(guān)起來,孤不想再看到這只野狐貍?!?/br> “是,殿下?!?/br> - 雪狐兒得救,蕭寶姝終于松了一口氣,她重新又躲回了角落,梁珩撥弄著琴弦,他抬眼看了眼蕭寶姝:“過來?!?/br> 蕭寶姝完全不想過去,梁珩如今在她眼中,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但是梁珩卻沉聲道:“不要再讓孤說第二遍?!?/br> 他語氣威逼之意明顯,蕭寶姝無奈,只好過來他身邊,梁珩卻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抱于自己腿上,蕭寶姝一驚,又準(zhǔn)備掙扎,但是梁珩卻道:“別動。” 他拉起蕭寶姝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手指,蕭寶姝的手指纖細(xì)白皙,梁珩細(xì)細(xì)摸著她的指節(jié),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又從案幾拿了塊半透的鮫紗帕子,將帕子蓋上了蕭寶姝的臉,半透的帕子遮住了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只有她那雙眼,在朦朦朧朧中,反而愈加清晰。 梁珩透過帕子,著迷地?fù)崦纤难?,他喃喃道:“寶姝,是你回來了嗎??/br> 蕭寶姝心中陡然一驚,難道梁珩真的認(rèn)出她了? 她掙扎了一下,頭上帕子飄下,掉落在案幾上,梁珩惱怒:“你做什么?” 蕭寶姝猶疑地望著他。 梁珩復(fù)又捏住她下巴,道:“下賤的東西,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這雙眼,孤早就殺了你!” 眼睛?梁珩似乎對她眼睛很是著迷,而且一直看著她的眼叫喚著蕭寶姝的名字。 蕭寶姝如夢深醒,她明白了,梁珩原來是將她當(dāng)成蕭寶姝的替身了。 她自借尸還魂到云七娘身上后,容貌已大不一樣,以前的蕭寶姝樣貌是偏明艷的,現(xiàn)在的云七娘,則是偏柔弱的,但大概是因為一個人容貌再怎么變幻,眼神總是變幻不大的,所以一雙眼睛,倒是有幾分像以前的蕭寶姝。 難怪梁珩要拿帕子蓋住她的臉,難怪在帕子掉落后,他如此生氣。 原來梁珩并沒有認(rèn)出她,只是覺得她的眼睛像蕭寶姝罷了。 再聯(lián)想到京城每年元宵的煙火,還有太子府中仆婦訴說著太子的深情,所有人都以為太子對前太子妃蕭寶姝一往情深,卻原來,梁珩騙了所有人后,已經(jīng)連自己都騙過了嗎? 他難道忘了當(dāng)日是怎么將蕭寶姝酷刑加身,是怎么折斷了她的手指,是怎么灌啞了她的喉嚨,是怎么將她扔到妓船上去的嗎? 蕭寶姝想笑,又想哭,曾經(jīng)她是如此渴望梁珩的深情,但如今,他的這份“深情”,連狗都不會在乎。 又何況是她蕭寶姝! - 梁珩眉間神色冰冷,他將蕭寶姝推開,然后自顧自,飲起了酒。 他一身月白長袍,頭束玉冠,端的是清冷如月,人還是一樣的人,但蕭寶姝的心境,卻早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她再次躲在角落,但心中已不再是猶疑和害怕,而是可憐,她可憐梁珩,他騙到所有人都信了他的深情,最后騙到自己都信了,他在四處尋找蕭寶姝的替身,卻不知道在他面前這個被他嫌棄卑賤的舞姬正是蕭寶姝。 而蕭寶姝,早已對他無愛無戀,她心中的,只有刻骨恨意罷了。 也不知道馬車行駛了多久,才停了下來,梁珩先行下了馬車,蕭寶姝下來一看,她瞬間有點懵。 這根本不是西州郊外,梁珩不是說要來西州郊外狩獵嗎?她環(huán)顧四周,只看到高聳雪山,還有連片的帳篷,這應(yīng)該是燕蕩山腳,大梁和北戎的交界處,胡商和牧民聚集的地方,梁珩來這里干什么? 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梁珩嗤笑了聲:“陸朗去了西州郊外,這下,可不知要何時才能找到你了?!?/br> 蕭寶姝咬唇不語,梁珩看了遠(yuǎn)處的帳篷:“走吧,孤倒要看看,是不是連燕蕩山的胡人,也是只知陸朗,不知帝王!” - 蕭寶姝被迫跟著梁珩走著,梁珩此次輕車簡從,微服出巡,應(yīng)該是為了查探陸從風(fēng)在天下人心中威望到底如何,這邊境偏遠(yuǎn),如果連做買賣的胡人都是只認(rèn)識陸朗的名號,那陸從風(fēng)功高蓋主的名頭,就是徹底坐定了。 但也許,如果連邊境胡人都只知道陸從風(fēng),京城那邊,會多些忌憚,不會對陸從風(fēng)下手? 蕭寶姝思忖著,不知不覺,她和梁珩已走到集市處。 集市許多胡商在趕著車子,叫賣著自己的貨品,車上都掛了一面“陸”字軍旗。 梁珩不由停步,他問其中一個胡商:“這軍旗,可是陸朗將軍的旗子?” 胡商點頭:“就是陸朗將軍的旗子?!?/br> “為何要將這面旗子掛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