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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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非是你過錯?!笔拰氭参克骸叭绻虹窈褪ド喜粚δ阆率郑髦蒈娨膊粫?,常樂也不會從佛國回來,所以說到底,是他二人疑心太重。” 陸從風(fēng)苦笑,他這些時日在獄中受盡磋磨,身上遍體鱗傷,心中郁結(jié)之氣,更是難解,他喃喃道:“我不想讓天下大亂,西州軍成為叛軍,所以才屢次拒絕五皇子的拉攏,沒想到因我厚葬連曄,被圣上猜忌,哐啷入獄,五十萬西州軍,竟然為我一人,掀起叛亂,如今天下已亂,就算我身死族滅,只怕他們也在劫難逃?!?/br> 他此生最重一個“義”字,因這個“義”字,雖然對梁珩痛恨入骨,但也不愿挾西州軍逼宮,廢梁珩太子之位,只因他與西州軍情同兄弟,在他心中,西州軍都是浴血奮戰(zhàn)擊敗北戎的功臣,怎么能因他個人恩怨就將西州軍卷入廢儲之事,英名盡喪呢?卻未想到,梁珩搶先一步,借連曄一事污蔑他謀反,將他下獄,西州軍聞訊憤然起兵,終究成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但若時光倒流,他仍然會厚葬連曄,連曄不是大梁的叛徒,他只是被卷入宮廷陰謀的戍邊將領(lǐng),他不應(yīng)受到那種待遇,所以對于自己做的一切,陸從風(fēng)從未后悔。 陸從風(fēng)郁郁之下,牽動身上傷口,不由疼的倒吸一口冷氣,蕭寶姝一慌,她問:“是傷口又裂開了嗎?” 陸從風(fēng)搖頭,蕭寶姝知道他身上的傷,遠(yuǎn)沒有他心中的傷來的疼痛,他在內(nèi)疚,也在自責(zé),自責(zé)自己讓西州軍成了叛軍,自責(zé)因為他一人,而讓西州軍的父母妻兒有可能會遭受殺身之禍。 蕭寶姝輕聲道:“表哥,士為知己者死,你不后悔厚葬連曄,顏鈺等人,也不會后悔為你起兵反叛,你以至誠之心,對待西州軍,他們也愿意為你肝腦涂地,假若你死在了大理寺中,西州軍群龍無首不說,顏鈺等人,必遭屠戮,所以你不能死,如今事態(tài),只有你才能力挽狂瀾?!?/br> 她所說的,陸從風(fēng)何嘗不知,自從顏鈺和西州軍殺皇帝監(jiān)軍,舉兵反叛,事情就已經(jīng)是個死結(jié)了,皇帝疑心深重,根本不會放過顏鈺和西州軍,只怕他們會落得和連曄父子一樣的下場。 陸從風(fēng)道:“幾日前,梁珩曾讓我給西州軍寫勸降文書?!?/br> 蕭寶姝有些緊張,這的確是梁珩的作風(fēng),既然西州軍是為陸從風(fēng)反叛的,那讓陸從風(fēng)寫勸降文書,如果陸從風(fēng)不寫,那就是有意縱容,掀起兵戈,如果他寫了,就是背棄西州軍,真是一招好算盤,蕭寶姝不由問:“表哥,那你寫了嗎?” 陸從風(fēng)搖頭:“沒有?!?/br> 他雖不想讓西州軍成為叛軍,但如今西州軍已叛,事實無法改變,他再寫招降文書,就算西州軍降了,又有什么好下場呢? 蕭寶姝道:“不寫是對的,為今之計,只有你逃出去,回到西州,才有和圣上談判的籌碼?!?/br> 陸從風(fēng)點頭,既然已成事實,那再在這里黯然神傷,也沒有什么作用了,蕭寶姝一來,和他互訴衷腸,知道她逃離了梁珩掌控后,他也略微安心了點,于是道:“寶姝,你說得對,我不能死在這里,否則,西州軍和常樂,就真的斷無生機了?!?/br> 蕭寶姝見他終于又振作了起來,她也心中高興,是的,表哥從來就不是一個甘于消沉的人,她說道:“表哥,顏鈺心思縝密,我猜她一定已經(jīng)派人秘密潛入京城,準(zhǔn)備營救你了,你身上有沒有可以和他們聯(lián)絡(luò)的信物?” 陸從風(fēng)搖了搖頭:“我身上所有物件,都被搜走了,并沒有和他們聯(lián)絡(luò)的信物。” “那可如何是好?”蕭寶姝有些焦急,顏鈺認(rèn)得她,可是顏鈺派來的西州軍不一定認(rèn)識她啊。 陸從風(fēng)忽撕下自己一塊衣襟,他動作一大,傷口又裂了開來,他忍痛蘸著傷口上的鮮血,寫下“見字如見吾”五個字,又在上面寫下“陸朗”二字,遞給蕭寶姝:“有我的手書,他們應(yīng)能認(rèn)得你?!?/br> 蕭寶姝點頭,她細(xì)心將這血書藏好,陸從風(fēng)又問:“可是,你怎么能出大理寺?” 蕭寶姝一笑:“你放心,我自有辦法?!?/br> - 翌日,蕭寶姝便借口說帶來的傷藥用完了,要出去買。 梁珩派來監(jiān)視她的探子不耐煩,說差人送來便是了,蕭寶姝卻道:“這些傷藥,我要親自去藥鋪抓了才放心?!?/br> 探子還是不愿意,蕭寶姝便紅了眼眶:“殿下說了,讓我好好照料陸將軍,如果他死了,我自然是活不下去,你們也難逃其咎?!?/br> 探子面面相覷,是的,西州軍反叛,陸從風(fēng)現(xiàn)在可不能死,他們想去請示梁珩意見,但派去的人只說梁珩整日和府中那來歷不明的女子呆在一起,聽說那女子長相極美,和以前的太子妃長得一模一樣,梁珩現(xiàn)在根本無暇管其他事,更別提這種小事了,探子咬咬牙,便準(zhǔn)備和蕭寶姝一起出大理寺抓藥。 一路上,他們盯蕭寶姝盯的很緊,蕭寶姝磨磨蹭蹭,進了幾家藥鋪,都借口藥材不全,等招招搖搖走遍了大半個寧安城,才走進了一家藥鋪抓藥。 兩個探子都嫌累,于是坐在藥鋪外面的茶館喝著涼茶,歇息起來,藥鋪里面,藥鋪老板低著頭,在幫蕭寶姝研藥,他不咸不淡說道:“你這傷藥分量要的這么多,看來那病人傷勢很重啊?!?/br> 蕭寶姝點頭:“遍體鱗傷,體無完膚,能不重嗎?” 藥鋪老板抬頭看了她一眼:“這是犯了什么罪搞成這樣?” “謀逆之罪?!笔拰氭馈?/br> 藥鋪老板搗藥的手頓了頓,他面色不悅:“謀逆之罪是要誅九族的,還輪的到你來抓藥給他治傷嗎?小小年紀(jì),滿口謊話?!?/br> 蕭寶姝笑了一笑:“自然是因為他如今還不能死,所以才輪得到我出來給他抓藥治傷?!?/br> 藥鋪老板臉頰肌rou跳動了下:“你說的這人,到底是誰?” 蕭寶姝望了望左右,確定無人,才從懷中掏出陸從風(fēng)血書,展開給那藥鋪老板看了看。 那老板大驚失色:“你是陸將軍的人?” 蕭寶姝又將血書收起來:“不錯?!?/br> 陸從風(fēng)交友廣闊,京城之中,販夫走卒,屠狗打鐵之輩,都是他的朋友,蕭寶姝在六年前,就知道他在京城,還認(rèn)識一家安林藥鋪的老板,她曾聽他提過,這老板名叫林五,俠肝義膽,是一個值得結(jié)交之人,陸從風(fēng)這次回京城,還去找他喝過酒,所以她這次出來,先想到的,就是這藥鋪老板。 林五顯然很是激動,他低聲問道:“陸將軍如今怎么樣了?” 蕭寶姝黯然道:“你看我配的這些傷藥,就知道他如今狀況了?!?/br> 林五憤怒不已,他一拳砸到柜臺上:“陸將軍為大梁出生入死,就換來這種結(jié)局?!?/br> 蕭寶姝噓了聲,她看了看左右:“我不能在這里呆太長時間,我只想知道,現(xiàn)在京城中,有沒有可以救陸將軍的人?” 林五道:“我去見過臨川公主,只是她被困在公主府,又沒有兵馬,是沒有辦法救出愛子的,不過,我聯(lián)絡(luò)了京中一些朋友,大家都愿意為了陸將軍而死?!?/br> 蕭寶姝點了點頭:“我猜除了你們,西州軍應(yīng)該也有一些人已經(jīng)潛入京中,若要找他們,去大理寺旁邊找就行了,他們定然日日在那徘徊,林老板愿意的話,能否幫忙聯(lián)絡(luò)?” 林五一口答應(yīng):“這包在我身上?!?/br> 第116章 果然如同蕭寶姝所料, 顏鈺秘密派了一些西州軍潛入京城,只是京城現(xiàn)在風(fēng)聲緊,為了避人耳目, 只有二十人混了進來,他們?nèi)杖站驮诖罄硭屡赃吪腔?,指望著能夠救出陸從風(fēng),只是大理寺守衛(wèi)森嚴(yán),縱然他們每個人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 有萬夫莫敵之勇, 也沒辦法從大理寺將陸從風(fēng)救出來。 還好,林五來了, 他還帶來了陸從風(fēng)的血書, 這些西州軍見到陸從風(fēng)血書,一個個都激動不已:“將軍還活著,太好了, 不過這血書,是怎么傳出來的?” 林五道:“這血書是云姑娘給我的, 她僅憑陸將軍提過我?guī)状? 就對我極為信任, 還將血書托付給我,她這般信我,我自然也不能辜負(fù)她?!?/br> 一個西州軍道:“將軍為人,也是這般疑人不用, 用人不疑,云姑娘是他愛侶, 自然也就隨他性子?!?/br> 林五點頭:“既然如此, 我們就商議商議, 怎么救出將軍吧?!?/br> - 蕭寶姝找林五倒真是找對了,這人雖是個文縐縐開藥鋪的人,但是膽識勇氣,都是一等一的,他六年前也本想隨陸從風(fēng)去西州,只是家中還有八十歲老娘奉養(yǎng),也就沒去了,如今他母親已去世,他更加毫無牽掛,盡心盡力為陸從風(fēng)籌謀了。 除了這二十西州軍,林五還找到了京城中陸從風(fēng)的朋友,陸從風(fēng)本就喜歡結(jié)交販夫走卒之人,仗義每多屠狗輩,這些人是最重義氣的,他們根本不信陸從風(fēng)會謀反,反而認(rèn)定陸從風(fēng)是因為功高蓋主,被皇帝陷害,于是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就算拼了身家性命,也要救出陸從風(fēng)。 林五便暗暗在京中整合一支數(shù)百人的隊伍,一行人商議之后,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劫獄。 - 兩日后的深夜,京城各地,都遍燃大火,甚至皇宮附近都被人縱火,戍守京城的衛(wèi)隊都傾巢出動去救火,連大理寺的看守都被拉走不少,整個京城,一片兵荒馬亂。 大理寺的監(jiān)牢中,陸從風(fēng)和蕭寶姝卻渾然不知,蕭寶姝細(xì)心給陸從風(fēng)上完藥,幫他穿好衣服,她眼眶發(fā)紅,咬牙道:“梁珩下手實在太狠了,就算他再怎么恨你,你母親好歹也是他姑姑,他簡直不是人。” 陸從風(fēng)安慰她道:“皇家向來沒什么親情可言,何況我還是他表親。”他皺眉:“我如今,最擔(dān)心的,就是母親了?!?/br> 蕭寶姝猶豫了下,道:“我今日跟那些看守打探,他們說,舅母幾日前就被圣上召進皇宮,至今未出。” 陸從風(fēng)嘆了口氣:“名為召見,實為軟禁,西州軍謀反,圣上他這是不放心,想要再握個人質(zhì)在手里?!?/br> 蕭寶姝咬了咬唇,說道:“表哥,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舅母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妹子,他應(yīng)該不會傷害她性命的?!?/br> 話雖如此,但是她自己都沒有底,皇帝為了奪位,兄弟都?xì)⒘藗€干凈,甚至干出了弒父的事情,那他,真的會放過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子嗎? 兩人都不說話了,忽然間,喧囂陣陣,蕭寶姝驚道:“外面這是怎么了?” 二人側(cè)耳傾聽,只聽囚室外,均是刀劍兵戈的聲音,還不斷傳出獄卒的慘叫聲,陸從風(fēng)道:“有人劫獄?!?/br> 蕭寶姝喜上眉梢:“定是林五來了!” 話音未落,只見有幾個西州軍一路殺了過來,砍斷囚室外的鎖鏈,踹開鐵門,他們一見到滿身傷痕的陸從風(fēng)時,先是一驚,然后個個哽咽出聲,單膝跪下道:“將軍,是屬下來遲了,讓將軍白受許多苦楚?!?/br> 蕭寶姝攙扶著陸從風(fēng)站了起來,她忙道:“現(xiàn)在不是請罪的時候,快走!” - 京中燃起大火的時候,梁珩正在與常樂對酌,他說道:“難得你會主動邀我來這弄玉軒?!?/br> 常樂學(xué)著蕭寶姝清清冷冷的樣子,她冷冷一笑:“我只是想問你,到底準(zhǔn)備將我表哥怎么樣?!?/br> 梁珩飲了一杯酒:“謀逆之罪,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常樂道:“既然如此,那他死后,我也就跟著他去了?!?/br> 梁珩并未說話,事實上,他與常樂相處幾天后,已從一開始的深信不疑,到越發(fā)起疑,她雖口口聲聲說是蕭寶姝還魂而來,但是梁珩卻并未在她身上找到熟悉的感覺,這與當(dāng)初云七娘不同,當(dāng)初云七娘雖然面貌與蕭寶姝完全不同,可他一見到云七娘,就總不由自主地想到蕭寶姝,但是常樂出現(xiàn)后,他卻并未如此。 只是常樂會彈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琴聲,愛好習(xí)慣,都和蕭寶姝一模一樣,并且和他說了一些只有蕭寶姝和他才知道的閨房密語,他才深信不疑了常樂,但幾日相處下來,卻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了。 梁珩放下酒杯,突然對常樂說道:“寶姝,不要再提陸朗了,孤不想聽,孤想和你對弈一局。” 蕭寶姝的棋藝,向來是和梁珩不分伯仲的,而常樂從未學(xué)過棋,就算短時間突擊,也達不到和梁珩一樣的水平,這不像彈琴,模仿蕭寶姝只彈奏一首曲子就行了,所以,如果常樂和梁珩對弈,定然會露出破綻。 常樂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她冷笑道:“我可不想與一個無情無義之人對弈。” 梁珩默然,他忽道:“你就真的那么喜歡陸朗嗎?” 常樂道:“是,我喜歡他,就算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愿。” “但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明明是孤。” 常樂譏嘲道:“你配和陸朗比嗎?至少陸朗不會因為仇恨,放任我被夾斷手指,灌啞喉嚨,他更加不會親手將妻子送上妓船……” “不要提這些事!”梁珩驀然站起,他極力想忘記自己曾經(jīng)對蕭寶姝的傷害,仿佛他忘記了,這些事情就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他和蕭寶姝就能重新在一起了,可是現(xiàn)在常樂又提了,而且是用著蕭寶姝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聲音,說著這件事,就如同蕭寶姝在控訴著他的薄情一番,這讓他心中郁結(jié)之氣難解,常樂只是冷笑,梁珩平復(fù)著情緒,才緩緩坐下,看著那張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臉,說道:“寶姝,以前的事,是孤不對,殺母之仇,孤也不想報了,孤如今只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寶姝,忘了吧,求你忘了吧?!?/br> 但是常樂卻用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聲音尖銳道:“忘?沒有哪一個女人,會原諒自己的丈夫親手將她送上妓船,殿下想忘,但蕭寶姝一輩子也忘不了?!?/br> “你!”梁珩十分惱怒,他郁結(jié)之下,又不敢傷害蕭寶姝,于是自顧自一杯杯灌著酒,很快他就有些醉意了,醉眼朦朧中,他喃喃道:“是,是孤親手將你送上了妓船,但是這六年來,孤也無時無刻不在后悔,孤也想著,如果時光能夠倒流,那孤絕不會如此傷害你,可時光如何又能夠倒流呢?寶姝,你我之間,難道真的沒有回旋余地了嗎?” 常樂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 梁珩忽苦笑了聲,他說了聲:“罷了”,然后便喝下幾杯酒,很快他就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常樂看著大醉的梁珩,眼神漠然。 忽然門外傳來急促敲門聲,侍衛(wèi)一直喊著“殿下”,似乎很是焦急。 常樂過去開門,問:“怎么了?” 侍衛(wèi)見是她,有些局促:“娘娘,屬下有要事要稟報殿下?!?/br> 常樂道:“殿下歇息了,你告訴我便是?!?/br> “可這……” “不想說,那便不要說了。”常樂說罷就準(zhǔn)備關(guān)門,侍衛(wèi)急切道:“請娘娘代為稟報,就說京中四處,都燃起大火,只怕這火情不太尋常?!?/br> “知道了?!背伏c點頭,然后便關(guān)起了門,走到梁珩身邊。 她推了推梁珩,梁珩還有沒有反應(yīng),看起來真的醉的很是厲害。 常樂悄悄從袖中拿出早已藏好的匕首,然后靠近梁珩,她手心都在冒汗,只要這一匕首下去,梁珩就會死于非命。 不過,假若梁珩死于非命,那她自然也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