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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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城渾身一僵,這才發(fā)現(xiàn)包間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看了過來,而他的手則正好搭在后門的門把手上。 眾人紛紛沉默。 那一瞬間,鄙夷、詫異、嘲諷的眼神一一從這些往日與他交好的朋友們的臉上閃過。 方紀(jì)明一愣,隨即目光中都仿佛帶了火花,死死地盯著林羽城:“羽城?你什么意思?!” 他今晚這么慘都是為了誰?要不是為了幫林羽城找回場子,他至于一下子惹了御寒和謝司行兩個人? 而現(xiàn)在罪魁禍?zhǔn)拙尤幌氤萌瞬蛔⒁馔低盗镒撸亲尫郊o(jì)明覺得一番苦心被錯付。 “要不是你前幾天跑到我面前訴苦,說你從鄉(xiāng)下回來的弟弟讓你在林叔叔面前丟了臉,把自己說的那么慘,我才懶得組這個一個局。”方紀(jì)明咬牙道:“結(jié)果你想讓我一個人承擔(dān)?好啊,好得很?!?/br> 林羽城臉色一白:“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剛剛是想出去叫人……” 謝司行輕笑:“叫人?林少爺是不是將我想的太壞了些,是覺得我會對你們做什么嗎?” 謝司行簡單一句話,卻讓林羽城冷汗直流:“不,沒有……我沒這么想……” 他想辯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來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離開。 在大家或鄙夷或驚詫的眼神,林羽城無地自容,面色漲的通紅,昔日溫文爾雅的表面被御寒輕輕松松擊個粉碎。 ……對,都是御寒! 林羽城猛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御寒的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他突然就明白了一切。 御寒是故意的,故意一個人來赴約,故意讓自己覺得他好欺負,原來他都算計好了,就是要讓自己在眾人面前丟臉。 林羽城全身發(fā)冷,止不住地顫抖。 而御寒的下一句話,更是讓他如墜冰窖:“林少爺,該兌現(xiàn)承諾了吧?” 林羽城驀然瞪大眼睛。 那個學(xué)狗叫的承諾,不過就是他隨口答應(yīng)的而已,誰知道他們真的會輸。 如果不是方紀(jì)明那么信誓旦旦,他根本不可能答應(yīng)! 他看向方紀(jì)明,希望這個時候方紀(jì)明能站出來為他說一兩句話。 但方紀(jì)明只是哼了一聲,直接避開了他的視線,閉口不言。 林羽城見狀就知道不會再有人替自己說話了,臉色十分難看:“小寒,咱們怎么說都是一家人……你一定要讓我這么丟臉嗎?” “誰和你是一家人,你惡心人真是有一手?!庇Σ[瞇道:“你有空在這和我攀親戚,不如想想待會怎么叫能讓我高興?!?/br> 林羽城:“……” -------------------- 作者有話要說: 《夫妻一唱一和》 謝司行:保護老婆義不容辭 御寒:我真的謝謝你(悄悄握拳 第十七章 這是林羽城有生以來最屈辱的一天。 他之前挑唆方紀(jì)明組這個局,本意是想讓御寒認(rèn)清楚自己的地位,順帶再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卻沒想到他們不僅被御寒狠狠耍了一通,就連方紀(jì)明也對自己徹底失望。 而他現(xiàn)在還在被御寒威脅。 所有人都仿佛在看他的笑話,根本沒人愿意站出來替他說句話。 林羽城已經(jīng)絕望了,此時的他無比后悔,就不應(yīng)該組這個破局!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在御寒極具威懾力的逼視中,迫不得已地叫了三聲。 而御寒還不是很滿意,嫌棄道:“林家沒讓你吃飽飯嗎?” 林羽城氣急敗壞:“……御寒,你別欺人太甚!” “這回承認(rèn)我和你不是一家人了?”御寒冷哼一聲,抬起下巴讓保鏢放林羽城離開,“以后滾遠點,別老在哥周圍晃悠,哥嫌晦氣?!?/br> “……你!” 林羽城還想說話,但站在御寒身后的謝司行只是輕輕掃了他一眼,就讓他小腿肚發(fā)軟。 相比起御寒的暴躁和直來直往,他身后的這位活閻王才叫恐怖,陰狠的法子層出不窮,所以才說惹到誰都別惹上謝司行。 林羽城今晚面子里子都丟完了,聞言也只能滿臉屈辱地離開。 其他人今天看了好大的熱鬧,也不敢再繼續(xù)待下去,怕謝司行直接把他們就地滅口,這個說mama催回家了,那個說等會還有約,都馬不停蹄地跑了。 不過片刻,整個包間就只剩下了御寒和謝司行兩個人。 御寒揣著合同看都沒看謝司行,也打算往外走,面前的男人慢悠悠開口。 “膽子大了,為了躲我,敢一個人來這里?” 謝司行已經(jīng)從付閑那里知道,御寒赴約的理由居然是為了不想讓自己去接他。 聽到這個理由,他當(dāng)即就氣笑了,本著無論如何都要讓穿書者不如意的想法,謝司行處理完工作便驅(qū)車來到自己名下的紫荊會所。 紫荊會所是全a市最高端的會所,沒有人知道幕后的老板就是謝司行,御寒當(dāng)然也不知道。 但他依舊敢來,不知道是有多大的膽子,居然毫無畏懼,甚至一個人都沒帶。 他是料定自己一定能夠斗得過方紀(jì)明這些在圈子里臭名昭著的富二代嗎? 御寒不知道謝司行心中所想,冷冷一笑,回敬道:“區(qū)區(qū)螻蟻,我一只手就能解決他們!” “你想怎么解決?”謝司行似乎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漆黑的眼眸里涌起嘲諷的笑意:“像在醫(yī)院一樣,把這些人都打一頓,然后大搖大擺的離開?” 御寒蹙眉,不解地問:“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謝司行仿佛被這個略顯天真的問題問住了,挑了下眉。 “他們設(shè)計我在先,我將計就計反將一軍,結(jié)果他們又想耍賴不認(rèn)賬,那我就算教訓(xùn)他們一頓,又有何不可?!庇碇睔鈮训仃种杆憬o謝司行聽,并且直言道:“我若滅世,誰人阻攔?天若有怨,葬之何妨!” 謝司行:“……” 御寒發(fā)表完自己的一番言論,還不高興道:“今晚就算你不出現(xiàn),我也能毫發(fā)無傷全身而退?!?/br> 謝司行一來,那些人就怕的和什么似的,他一點也沒有稱霸全場的快感。 “很好?!敝x司行冷笑一聲,漆黑的眼眸滿是嘲色:“那么明天全a市就會知道,我謝司行的夫人身手了得,一只手就能單挑十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他們還個個都是富家子弟,到時候他們齊齊向你尋仇,你以為你能逃得了?” 御寒微微一笑,盡展傲天風(fēng)骨:“那又怎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我便要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 謝司行:“…………” 有點頭疼。 這是謝司行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感到啞口無言。 他原來以為這個穿書者也就是行事風(fēng)格較之以前會不一樣一些,誰知道竟然是全然跳脫于世界之外。 就像一個原本被他捏在手中、盡在掌握的事物,突然某一天開始極度失控,朝著某個奇怪的方向瘋狂逃竄一樣,讓他有些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并沒有想象中的挫敗,而是深深的興奮。 謝司行覺得,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所以你怎么會來這里。”御寒終于想起要問這個問題,他明明都囑咐好付閑,不能讓謝司行知道。 謝司行冷笑:“當(dāng)然是擔(dān)心御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把我這小廟攪得不得安寧?!?/br> 御寒點頭,覺得此話有理。 還算謝司行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他的厲害。 御寒抬腿想往外走,但身上漸漸涌上來一股無力感,一直被他強迫壓下去的醉意在放松后驟然反彈。 正當(dāng)謝司行還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眼前的人卻突然緩緩下滑。 謝司行一愣:“?” 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往地上倒的御寒,將他攬在自己懷里,這才發(fā)現(xiàn)御寒蒼白的臉色正泛著不正常的紅,身體也在發(fā)燙,哪怕是隔著一層衣物也覺得燙手。 包間內(nèi)的光線太暗,在朦朧的燈光下連表情都看不真切,所以謝司行才一直沒有才沒發(fā)現(xiàn)御寒的異樣。 直到現(xiàn)在接觸到御寒的身體,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謝司行才發(fā)現(xiàn)御寒其實早就已經(jīng)喝醉了。 所以剛剛一直都在強撐? 抱著御寒,謝司行莫名氣極反笑。 還說什么一只手就能解決所有人,卻連自己的酒量都算不清楚。 就這樣還敢只身赴約,只怕是沒等那些人先求饒,他自己就先醉的不省人事了。 笨死了。 / 御寒第二天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熟悉,御寒的腦袋還有點昏沉,險些以為自己穿越回了剛穿書的那一天。 他剛醒,還搞不清楚狀況,正好門外走進來一個醫(yī)生,看見他醒了,也有些驚喜。 “醒了?有沒有覺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御寒搖頭,那名醫(yī)生就又板起臉:“謝夫人,你剛出院,對自己的身體怎么沒有一點數(shù)?你的身體本來就弱,居然還過度飲酒,你這是對自己身體的不負責(zé)……” 御寒愣住:“你說我弱??” 醫(yī)生嚴(yán)肅道:“對,雖然聽說夫人最近有勤加鍛煉,但還遠遠不夠?!?/br> 御寒深受挫敗。 在他穿過所有的世界里,他永遠千杯不醉,縱情豪飲,誰能想到一朝穿錯書,他也有被人說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