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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65節(jié)

    季唐山聞言,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謝司行不知情,也困惑地朝御寒看了一眼,這事他怎么不知道。

    “都別著急啊。”御寒微微一笑:“他沒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上課吧?!?/br>
    季唐山:“上課?!”

    御寒:“嗯?!?/br>
    那天請季溫風(fēng)“幫忙”錄了個視頻之后,御寒嫌他唱歌難聽,差點壞了他的一世英名,事后就讓付閑給他報了個歌唱基礎(chǔ)班。

    季溫風(fēng)基礎(chǔ)太差,還是得從頭學(xué)起。

    御寒拿出手機,翻出一個名為“小太陽花幼兒歌唱基礎(chǔ)班”的群,展示在他們面前。

    小太陽花帶班老師:【@季溫風(fēng)家長御爹,季同學(xué)表現(xiàn)的還不錯喲,今天拿到了三朵小紅花,表揚表揚~】

    底下還附帶了一張照片。

    季溫風(fēng)坐在一群小豆丁中間,滄桑中夾雜著痛苦的笑臉怎么看怎么滑稽。

    季唐山:“……”

    何錦繡:“……”

    謝司行:“……”

    這么損的招,也只有御寒才想的出來了。

    反應(yīng)過來后,謝司行低笑出聲。

    御寒往后一靠,姿態(tài)散漫隨意:“我說了,遵守我的規(guī)矩,才是你的生存之道?!?/br>
    他微笑道:“要兒子,還是要盛景,你們選一個。”

    第45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季唐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御寒會用他的兒子來威脅他。

    在得知謝司行要來赴宴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已經(jīng)盤算好了千百種從謝司行手里挖出點好處的辦法。

    他設(shè)想了很多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唯一沒料到就是御寒居然還留有后手。

    他沉著臉,陰晴不定的目光在御寒和謝司行之間流轉(zhuǎn),似乎是在權(quán)衡利弊。

    何錦繡卻顧不了這么多了,季溫風(fēng)是她最寶貝的兒子,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么苦,怎么可以被送去和三四歲的小孩兒一起上課,這不是在侮辱人嗎?

    她哽咽道:“當(dāng)家的,你可不能看著溫風(fēng)受苦啊。”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御寒皺著眉道:“我好心交學(xué)費讓他去上課,怎么可能讓他受苦,你看他在照片里笑得多開心啊?!?/br>
    謝司行也道:“確實?!?/br>
    何錦繡:“……”

    她怒聲斥道:“這分明就是在侮辱人!”

    御寒笑了一聲:“我真正侮辱人的方法還沒用呢,你想見識一下嗎?”

    何錦繡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年輕的小輩竟然比謝司行還狂。

    謝司行好歹還會偽裝一下自己,御寒倒好,完全不裝,就差把“整的就是你們”給寫在臉上了。

    何錦繡還要繼續(xù)反駁,被季唐山不耐煩地打斷:“夠了?!?/br>
    季唐山在這個家積威甚重,連何錦繡都不敢輕易反駁,他一開口,她立馬就閉上了嘴。

    呵斥完何錦繡,季唐山蹙著眉對御寒道:“把溫風(fēng)放了,那個公司你們喜歡就留著吧。”

    即使是求人,他也沒有半分祈求的語氣,仿佛像是施舍一般。

    這位大半輩子都無比強勢的老頭,應(yīng)該不知道“服軟”這兩個字怎么寫。

    剛好,御寒也不知道。

    御寒慵懶地掀起眼皮:“晚了,我改主意了?!?/br>
    季唐山:“?”

    御寒:“聽說你們季家在女兒過世后還霸占著人家留給兒子的遺物不放?。磕贸鰜砜纯?,要是合我眼緣,就歸我了?!?/br>
    “……”

    要不是還顧忌著謝司行也在場,季唐山都想罵他一句“土匪”了。

    這哪是來赴宴的,這明明就是來洗劫的!

    季唐山臉色難看:“司行,這是什么意思?”

    謝司行輕輕一笑:“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br>
    這是打算支持御寒的決定了。

    季煙柔的遺物是他們用來在謝司行那里換取利益的利器,怎么可能輕易就拱手讓人。

    現(xiàn)在好處沒見著,季溫風(fēng)又在他們的手中,季唐山頭一次感覺到了棘手。

    這兩個人組合在一起堪稱無懈可擊,季唐山只能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不是我們不給,只是前陣子家里起了火,轉(zhuǎn)移東西的時候煙柔的遺物不知道是被燒了,還是被家里的傭人隨手放在了哪里,現(xiàn)在找不著了?!?/br>
    簡單來說就是現(xiàn)在拿不出來,但以后如果他們想要從謝司行那里獲得點好處了,說不定就能找到。

    季唐山還煞有其事地嘆了口氣:“煙柔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她的遺物我一直好好地保存著,也當(dāng)成是一個寄托,要是真被燒沒了,我心里第一個過意不去?!?/br>
    裝成一副慈父的模樣,其實只是在女兒死前不停的吸血,死后也不肯放過最后一點利用價值的蛀蟲罷了。

    不止御寒看不上,就連謝司行也冷冷地笑了一聲。

    “原來如此?!庇c頭:“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了?!?/br>
    御寒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謝司行道:“走吧,我們?nèi)ソ蛹緶仫L(fēng)放學(xué)?!?/br>
    謝司行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二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對方眼底的狡黠讓謝司行心中的郁氣也漸漸消散了不少。

    他笑了下,從善如流道:“好?!?/br>
    他們剛剛的眼神對視沒有避開季唐山和何錦繡,看在這兩人的眼里,他們就像是要針對季溫風(fēng)干什么見不得光的壞事一樣。

    眼看他們真的要走,何錦繡急了,一個箭步攔在他們面前,對季唐山道:“不行啊當(dāng)家的,溫風(fēng)還在他們手里,得先讓他們把溫風(fēng)放了!”

    要是真把季溫風(fēng)留在謝司行的手里,她都不敢想象以謝司行陰狠的手段,會對她的寶貝兒子做些什么。

    何錦繡對近些年謝司行的傳聞也略有耳聞,再加上她和謝司行本就是有積怨在身,更不能讓季溫風(fēng)留在謝司行那里。

    但她的話沒有起到半分作用,季唐山坐在原處不為所動,大概在他的眼里,利益還是要比一個廢物兒子重要得多,兩者沒有什么可比性。

    御寒一手插在兜里,散漫道:“麻煩讓讓,別耽誤我接孩子放學(xué)?!?/br>
    季唐山不肯為兒子出頭,愛子心切的何錦繡咬咬牙,道:“不就是季煙柔的東西,我知道在哪,我拿給你們就是!”

    御寒挑眉:“早這么配合不就好了?”

    “蠢貨,站住!”季唐山聽到何錦繡的話,氣得用拐杖在地面狠狠跺了兩下,還邁步想要追出去。

    但他的行動能力根本沒有何錦繡快,她出去之后很快又回來,手中捧著一個掌心大的紅木盒子。

    御寒拿過來,打開看了一眼。

    盒子里是一枚小巧的鳶尾花胸針,即使是十幾年前的舊物,在現(xiàn)在看來也非常精致漂亮。

    御寒料想何錦繡應(yīng)該也不敢騙他,更何況這種精致的小物件也沒那么容易復(fù)刻。

    御寒蓋上蓋子,嘴角含笑:“行了,人你們自己去接吧?!?/br>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御寒隨手拋給謝司行,轉(zhuǎn)頭就出了書房。

    目的已經(jīng)達到,季家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下去,他們便在季家人的注視下雙雙離開。

    坐上車,御寒往后一靠,問:“哥剛才帥嗎?”

    謝司行彎唇:“帥。”

    御寒微微一笑:“基cao而已,以后有這種好事都叫上我?!?/br>
    達成的打臉成就越多,也就離他的完美成就越近。

    不愧是他,一個事業(yè)心爆棚的龍傲king。

    “好?!敝x司行答應(yīng)道:“以后都叫上你?!?/br>
    御寒點頭以示滿意,又微抬下巴道:“既然是重要的東西,以后就好好收著。”

    他說的是那枚鳶尾花的胸針。

    謝司行一笑:“當(dāng)然?!?/br>
    重要的東西,當(dāng)然應(yīng)該好好收著。

    從季家離開,他們沒有選擇馬上回家,御寒說想要去賽車俱樂部轉(zhuǎn)轉(zhuǎn)。

    御寒最近對賽車的興趣非常濃厚,大概是因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就沒有再感受過這種極致的速度,所以這兩天閑暇的時候他還找了些賽車的視頻看看。

    有次他邊吃早飯邊看視頻,謝司行經(jīng)過他身邊時也瞅了一眼。

    “喜歡賽車?”謝司行當(dāng)時問了這么一句。

    御寒莫名覺得這個句式有點耳熟,但也沒有多想,隨口說了句喜歡。

    后來謝司行也沒有再提,御寒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正好這兩天方紀(jì)明和喬藍也在微信上問了他很多次,什么時候再來俱樂部和他們一起跑一跑賽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御寒打了場勝仗心情不錯,干脆就讓司機直接開往俱樂部。

    對此謝司行沒有異議。

    車子停在俱樂部門口,兩人走進去,得知御寒要來的方紀(jì)明早就把喬藍也叫來了,正好走出來迎接。

    他們看到迎面走來的御寒,臉都笑開了花,然后又看到了御寒身旁人高馬大的謝司行,呲著的大牙花又收了回去。

    雖然謝司行可能只是陪同御寒一起來的,壓根不會對他們做什么,但他們內(nèi)心對于謝司行的畏懼還是已經(jīng)深深刻在了心里。

    “走吧,不是說有好東西要給我看?”

    御寒走近,順手捏了下喬藍的臉:“為什么一看到我來就耷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