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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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升上半空炸開的聲音,夾雜著岸邊傳來的歡聲笑語,卻半點都無法打動御寒。 御寒微微睜大雙眼,一時無法消化謝司行話中巨大的信息量。 “你……” 謝司行卻沒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傾身含住了他的唇,也吞下他未說出口的話。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結(jié)束,他們從甲板吻到了艙內(nèi),御寒被他掌控著,承受著他細密如雨點般的親吻。 御寒還是不大熟練,也依然不精通各種技巧,以往都是謝司行讓著他,這次卻顯然變成了由謝司行主導(dǎo)的接吻。 比暴風雨還要肆虐的纏吻讓御寒幾乎無法呼吸,只能被動地被他帶領(lǐng)。 謝司行的身體熱得像一塊烙鐵,深深地吻著他,他們從甲板到船艙,再到某一間房門口,謝司行一邊勾著他的舌尖,一邊伸手打開門,握著御寒的腰,將他帶到了里面。 直到背部接觸到柔軟的床墊,御寒才終于從缺氧的昏沉中找回了一點神智。 “等等,謝司行……你剛剛說什么輪回?”御寒喘了兩口氣,兩眼迷蒙地看著上方的覆下來的人影。 干澀的喉嚨像是缺少水分的魚,雙眼卻仿佛在水中潤過,呈現(xiàn)出瀲滟的粼光。 謝司行眼眸深沉,俯身在他喉結(jié)邊緣的那個小痣上輕輕吻了一下。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br> 御寒愣了愣,居然有比他穿錯書還大的bug! 我去,這要是上報給穿書局,能拿到多少績效。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甚至都沒有實施的興趣,很快他又被謝司行碰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熟悉的感受漫上來,他感受到了謝司行比以往都兇猛的攻勢。 但他此刻已經(jīng)無心去考慮是什么讓謝司行變成了這樣,心中繃著的弦斷掉的那一刻,他啞著嗓子問:“難怪……” “難怪什么?” “難怪……他們?nèi)蝿?wù)失敗這么多次,唔。”御寒瞇著眼睛道:“原來是因為這個?!?/br> 黑暗中看不清謝司行的表情,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湊上來的熱度,和傳來的一聲輕笑。 “就算不因為這個,他們也成功不了。” 謝司行修長的手指順著縫隙鉆入,變成十指相扣的模樣,在床單上凹陷下去。 他嗓音喑?。骸拔艺f過了,我的一切都屬于你?!?/br> 不管是過去和將來,都不會改變。 御寒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進去。 但他還是忍不住好奇:“所以……其實你清楚每一步的劇情?” “嗯,我還清楚?!敝x司行湊在他耳邊,藏著熱意:“現(xiàn)在該走小黑屋劇情了?!?/br> 第96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等下……什么時候有這個劇情了?” 御寒努力回想了一陣,都沒有想起記憶里有過類似的劇情,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遺忘在了哪個角落。 “以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br> 御寒一愣:“什么意思……” 他不清楚謝司行話中的具體含義,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忽然懸空,陡然變成了上方。 他被謝司行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能夠清晰地觀察到對方的每一個表情。 但謝司行輪廓分明的半張臉隱藏在黑暗中,就連一雙眼眸也幽若深淵,并不能很快辨明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蝴蝶骨被一雙炙熱的掌心一壓,呼吸貼近,溫熱的唇舌圍繞在他的脖頸邊打圈,擦過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戰(zhàn)栗的電流,直往更深處鉆。 迷迷糊糊間,御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被謝司行掌控的晚上,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在體內(nèi)流竄,心間灼燙,幾乎分不清是此刻夢境還是現(xiàn)實。 他們進來時沒有開燈,此時的房間內(nèi)仍是一片漆黑,但御寒低眸看去,還是看清了某一瞬間,男人眸中比之前更甚的濃重愛欲,比任何東西都能夠蠱惑人心。 他看著,感覺心跳也快了不少,一下一下重重地敲擊著耳膜。 關(guān)于剛才的話御寒有太多的話想要問謝司行,但謝司行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黑暗中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密不可分,所有的話語在此時都變得無關(guān)緊要。 呼吸交纏,熱度也節(jié)節(jié)攀升。 分開時,謝司行的手指壓著他的后頸,啞聲問他:“想試試不一樣的嗎?” 御寒愣了一下,隨即哼了聲道:“……你這是準備兌現(xiàn)諾言了?” “嗯?!敝x司行聲線低啞,又近了他一點。 御寒很懂的伸出手,模模糊糊道:“那我來……” “不用?!敝x司行摁下他忙頭無緒四處亂碰的手,輕笑了一聲,抬手用掌心輕輕蓋住了他的眼,身體近了幾分,說道:“我來?!?/br> 視線受阻,聽覺便變得靈敏,御寒聽到了什么塑料薄膜被打開的聲音,還有謝司行磁性中混雜著沙啞的聲音在某一瞬間靠的很近,掃過耳畔:“……讓你在上面?!?/br> …… 今天要干大事,因此出門前,御寒還特意看了眼天氣預(yù)報。 白天晴空萬里,一到了晚上就會開始狂風大作,似乎早就注定了這是個不太平和的夜晚。 御寒起初覺得應(yīng)該并沒有太大的問題,但事情卻好像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夜已經(jīng)深了,岸邊早就沒有了閑逛放煙花的游客,但江面仍被風吹的波浪翻涌,看上去并不比波瀾壯闊的大海平靜多少。 他們所在的游輪也被風浪推著一起輕輕地搖晃,帶動頭頂懸掛的小吊燈也隨著發(fā)出吱呀的聲響,像□□里的交響樂此起彼伏。 一同而來的,還有御寒控制不住的罵聲。 “讓我下去……謝司行,嗯不、不是這個上面?。 ?/br> 又過了一會兒,罵聲驀然歇了下去,又或許是被外面的風聲給掩蓋,變得幾不可聞。 游輪外的風刮的更加厲害,嗚嘯著橫掃過城市的半空,有再多的言語,最終都還是淹沒在起伏得更加猛烈的浪潮當中,變成了其中翻卷的一部分。 大浪吞過小浪,拍打著游輪的邊緣,以御寒的視角其實并不能看到頭頂?shù)牡鯚簦既婚g他仰起脖子,便看到了隨風浪一起起伏的那一盞。 室內(nèi)仍然是暗的,沒人提起要將燈給打開,但御寒的視線里卻仍有白光閃過。 后半夜,風漸漸停了,他們的游輪也終于停邊靠岸。 謝司行伸出手,指腹溫柔地刮蹭過懷中人滴著汗的下巴,黏膩溫熱。 御寒困倦地躺在他身上,連手臂都不想伸展一下,累的像是剛才打了一場分不出勝負的仗,只想昏昏沉沉地睡去。 謝司行也由著御寒犯懶,握著他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腕,拿出了什么東西。 御寒太困了,根本分不出心神去關(guān)注他在做什么,渾身連動一下都疼。 他只感覺手指上被套上了一個冰涼的物體,激得他現(xiàn)在敏感的身體輕輕抖了一下。 后背被人安撫地撫摸,與此同時,他好像聽到謝司行在自己的耳邊說了句話。 御寒沒有聽清,也不想和謝司行就剛才以下犯上的事情打一架,只能稀里糊涂地應(yīng)了一聲。 “明天再找你算賬……”御寒不知道他這句話有沒有說出口,但這個夜晚似乎還很漫長。 …… 第二天,經(jīng)過一夜的狂風洗禮,今天的陽光似乎顯得格外明媚。 江面風平浪靜,謝司行意識歸籠,下意識往身邊一撈,卻只撈到一個空蕩蕩的被窩。 他睜開眼,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但身旁的位置還留有余熱,應(yīng)該是剛離開不久。 謝司行輕輕皺了下眉,起身下床,走過一地的狼藉。 地面上散落著衣物和皮帶,還有幾張用過的紙巾和一些污漬,險些讓他無處落腳,但謝司行無暇去收拾,邁著步子走出了房間。 沿著通往外部的道路走,視野逐漸開闊,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單薄背影。 御寒迎風站在甲板上,雙眼望著遠方,背影透露出幾分蕭瑟和悲涼,整個人籠罩在一種極為復(fù)雜難言的氣場當中。 御寒習(xí)慣了早起,即使昨晚戰(zhàn)況激烈,也一樣不能影響他體內(nèi)準到可怕的生物鐘。 所以當御寒在謝司行懷中醒來的時候,他望著天花板放空了好一會兒。 空氣中充斥著曖昧的氣息,昨夜的畫面像潮水一樣涌進腦海,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連不上片,有些卻清楚地像是上一秒剛發(fā)生過,就連某處的感覺都十分清晰,絲絲麻麻地牽動著他的神經(jīng)。 御寒震驚、憤怒、不甘……種種情緒揉雜在一起,最后他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忍著四肢的酸疼來到甲板上吹風,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其實御寒原本是想打坐休息的,但他現(xiàn)在不管用什么姿勢都如坐針氈,所以他只能選擇了站著。 但御寒還是低估了這種足以穿透靈魂的疼,腳落在實地的那一刻,他的魂都飛走了一半。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緩解了一點,他就用手扶在圍欄,吹吹冷風來給自己降溫。 謝司行往前走的步伐頓了頓,目光在御寒的身上停留,若有似無地掃過他脖頸邊用唇舌描繪出來的幾個印子,暫時沒有上前打擾他的沉思。 謝司行想,或許是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惹毛了這位祖宗。 御寒一手扶著圍欄,站在甲板上極目遠眺,看似是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情,實則又是在和系統(tǒng)吵架。 系統(tǒng):【啊啊啊啊!】 御寒:“煩不煩啊,你叫什么?” 他現(xiàn)在心情極度不爽,系統(tǒng)正好撞在了他的槍口上。 系統(tǒng):【我叫007】 系統(tǒng):【嗚嗚怎么才幾天不見,宿主你就屁股開花了哇嗚嗚嗚】 有種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兒子被別人拐跑的感覺。 御寒:“……沒問你編號?!?/br> 頓了頓,他又忍無可忍道:“注意一下你的措辭?!?/br> 他現(xiàn)在不想聽見任何一個有關(guān)他屁股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