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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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朝,今天是你的新戲宣傳,是我在配合你演戲,你惹我?” 陸以朝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被激起來,他最看不慣祁硯清這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走過去泄憤地咬住他的鎖骨,直到嘗出血腥氣,緊接著又釋放出alpha信息素壓迫他。 “滾……嘶!”祁硯清受他掣肘,動彈不得,瞬間眼前發(fā)黑,如同被浸在了水里呼吸困難,再多一瞬就要窒息。 陸以朝看著軟倒在自己懷里的人,聲音低沉帶笑。 “讓別人看看,這就是純欲頂流的清神,在我身邊爛成一灘泥?!?/br> 咔噠一聲—— 門被打開。 祁硯清站不住,呼吸不穩(wěn),臉色想也知道有多難看,眼看著門被拉開,他連忙抱住陸以朝,臉埋在他肩頸處。 兩人就這樣出現(xiàn)在鏡頭下。 “哇啊~~暴擊!狗糧暴擊~” “我們可計時了啊,12分39秒才開門,陸老師和清神在干嘛?快說說!” “清神這是還沒睡醒就被陸老師撈起來了?” 陸以朝單手摟著祁硯清的腰,跟大家打招呼,溫和道:“大家早上好。” “清清?”他笑著拍祁硯清的后背,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現(xiàn)在體溫有多高,噴在頸間的呼吸潮熱膩人。 “清清,有這么困?被拍到了?!标懸猿Z氣寵溺,神情跟剛才判若兩人。 祁硯清用力抱著他,過快的心跳還沒緩和,他還要臉,這副浪蕩丟人的模樣不想被外人看到。 陸以朝笑:“我抱著你走?昨天還做了餅干,請大家吃?!?/br> 中島臺上放著一盤烤好的黃油餅干,賣相味道都不錯。 記者:“怪不得陸老師總是著急回家,這擱誰誰不想回家?。 ?/br> 祁硯清狀態(tài)好了一些,極度缺氧的感覺在漸退,發(fā)熱的腺體在冷卻。 可是被他的alpha這樣擁抱,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鎖骨的咬痕摩擦著衣服,總是想到被唇覆蓋時的觸覺。 軟的溫的,碰一下像是帶電的,細密的針從傷處蔓延到心臟,心悸難耐,忍不住悄悄攥緊他的衣服。 陸以朝面對鏡頭,時不時揉揉他的腦袋問他醒了沒有。 就這樣和大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關(guān)于電影的問題也回答了幾個。 幾分鐘后,祁硯清才從他身上分開,從容地面對大家:“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剛起床有點低血糖。” “嗚嗚嗚我清神的美顏暴擊!” 純素顏懟臉拍,祁硯清比陸以朝還上鏡。 五官妖冶精致,一雙眼眸瀲滟含春,鼻尖右側(cè)有一顆痣,更添萬種風(fēng)情。 “牛奶。”陸以朝把一杯牛奶放在祁硯清面前,“唇色這么淡,昨晚又不好好吃飯。 “謝了陸總?!逼畛幥逦惨羯蠐P。 仿佛剛才針鋒相對的不是這兩人。 牛奶是溫的,喝下去胃里發(fā)暖。 可能是發(fā)情又被標記的緣故,他會有些依賴陸以朝,也更容易沉溺在陸以朝的溫柔里。 “結(jié)婚三年還這么恩愛,我又相信愛情了?!辩R頭對著兩人猛拍。 記者也滿臉羨慕,“兩位有什么愛情保鮮秘訣嗎?” 祁硯清喝著牛奶笑了一聲。 “清神笑什么?是不是想到有意思的事情了!” 祁硯清看向陸以朝,“還是讓你們陸老師回答吧,我容易說錯話?!?/br> 陸以朝不輕不重地拍著他的頭頂,聲音懶洋洋的,“誰讓他是祁硯清,這輩子都膩不了?!?/br> 在大家笑聲中,祁硯清安靜地喝牛奶。 ——秘訣就是,都是演的啊。 你們陸影帝演技高超,獎杯真是實至名歸。 那邊,陸以朝回答記者的問題,不多時就煮好了一碗清湯面,放在祁硯清面前,“吃光。” 祁硯清眼眸含笑,清湯面是他喜歡的口味,沒有蔥姜蒜,放著兩顆嫩綠的菜心。 記者笑著問:“一般都是陸老師做飯嗎?我看您動作很嫻熟吶?!?/br> “是我?!标懸猿孔诓妥琅裕笫滞嬷畛幥逡豢|長發(fā),“誰讓清神什么都不會?!?/br> “哎呀呀,陸老師真是現(xiàn)在的好老公,以后的好爸爸。” “聽說陸老師今年不接戲了,《絕戰(zhàn)黎明》是最后一部,那剩下這大半年……冒昧猜測一下,難道是要備孕嗎~” 陸以朝笑了一聲,祁硯清的烏發(fā)繞在指尖,一圈又一圈,“清神?不如你來回答。” 祁硯清:“是啊?!?/br> 場面僵了一瞬,包括陸以朝也在意外。 還沒等來大家的尖叫,祁硯清就笑著開口:“開玩笑,今年我有很多比賽?!?/br> 他起身和陸以朝站在一起,兩人身高相近,只是他看起來比陸以朝纖細單薄許多。 “反正陸總等得起,對吧?” 常年跳舞的人,骨子里都浸著傲,這點在祁硯清身上尤其明顯。 狂傲肆意,張揚妖冶。 陸以朝圈著他的腰,按在昨晚揉青的部位,看他臉色又顯出蒼白。 “等你當然等得起。” 兩人面對面,眼中暗潮涌動,誰都看不到。 也就是一頓早飯的時間,記者們就離開了,素材已經(jīng)很夠用了。 室內(nèi)溫情盡褪,陸以朝換好衣服,冷聲道:“下周五老爺子生辰,別忘了?!?/br> “我盡量。”祁硯清把玩著一個打火機,在指尖流利地轉(zhuǎn)著,關(guān)心也表現(xiàn)的漫不經(jīng)心,“慢點開車,我可不想看到陸總出車禍上熱搜的新聞?!?/br> 陸以朝看了他一眼,“發(fā)情期少抽煙,我也沒時間再送你去醫(yī)院折騰。” 祁硯清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聲音稍稍上揚。 陸以朝出門后,祁硯清點了支煙,靠在沙發(fā)上出神。 陸以朝的溫柔縱容是假的,溫馨幸福也是假的,他們之間處處都是做戲。 他沉溺在陸以朝演繹的愛意中,他清楚一切都是假的。 可他還是上癮。 第3章 祁硯清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 陸以朝下樓,司機已經(jīng)等在車里,今天要連夜去梧市錄制綜藝。 司機掐滅煙頭,轉(zhuǎn)頭笑道:“陸老師為了照顧清神這頓奔波,昨天早早回來還被導(dǎo)演叫走幫忙了,都沒和清神待多久,不多住一天嗎?” 陸以朝熟練地揚起笑容,“時間來不及,看他沒事就放心了?!?/br> “可羨慕死我了?!彼緳C又問,“說起來陸老師是怎么跟清神認識的?沒聽說你們談戀愛,忽然就結(jié)婚了?!?/br> 陸以朝跟著笑了,打開平板看綜藝劇本,“高中同學(xué),大學(xué)是隔壁校友?!?/br> “原來還是青梅竹馬……” 后面司機說了什么,陸以朝沒注意了,劇本打開也一頁沒翻。 其實在結(jié)婚前,陸以朝和祁硯清的關(guān)系不算差。 直到三年前陸家瀕臨破產(chǎn),公司財務(wù)出大問題,流動資金徹底斷裂,各方貸款找上門。 那時陸以朝正在抓緊機會談最后的項目,為陸家抓住一線生機,整天奔波于各個合作公司。 “別來了,祁家動手了,你們公司不是沒事了嗎?” “什么?”陸以朝一臉懵,“祁家……” 然后他就得到了消息,祁硯清當時動用自己全部人脈和錢,不惜扔了在祁家的股份也要控制陸家的生意,把陸家的命脈握在手里。 就在那天夜里,祁硯清找到了陸以朝。 不知道他在雪里待了多久,身上覆了一層雪,動一下雪籽就往下落,他蹲在路邊抽煙,手背凍得青白干裂,懷里還抱著一堆文件夾。 祁硯清呼吸微喘,他看著陸以朝滿身是雪,一臉頹喪,眼里慢慢顯出幾分笑意。 “陸以朝,你想救陸家就跟我結(jié)婚。如果我明天沒在祁家看到你向我提親,我就把陸氏注銷的消息發(fā)給你,過時不候?!?/br> 之后,陸以朝如約提親。 好巧不巧聽到了祁硯清打電話,那抹少年音他現(xiàn)在都忘不了。 “為什么和陸以朝結(jié)婚?這樣他就是我的狗了啊,我花這么多錢買條狗,當然要栓在我身邊?!?/br> “是啊,你沒見過他圍著我轉(zhuǎn)的樣子,聞著我的信息素,多像一條圈地盤的瘋狗……” 隔著門縫,陸以朝能看到祁硯清愉悅的表情,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一切都是祁硯清的惡作劇。 但祁硯清做的遠不止此。 兩人婚后不過半月,祁硯清就把陸以朝從陸家剝離,徹底斬斷兩方聯(lián)系,中途他的母親出車禍,祁硯清都讓人看著他,不許他去見最后一面。 狠絕的不像個22歲的年輕人。 陸以朝將自己從回憶里剝離,對祁硯清的恨意更加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