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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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朝心不在焉地打著電話,“別貧了,嘴嚴(yán)實(shí)點(diǎn)?!?/br> 季朗月開嘲諷:“怕清神知道啊,瞧您這做好事不留名的德行?!?/br> “不過也行,陸老板幫我約一次清神,下一單買賣我給您打?qū)φ?。?/br> “自己約?!?/br> 季朗月正要說話,有人叫他,“陸老板不聊了,中秋快樂?!?/br> “慢慢跟你野o混去吧?!标懸猿瘧猩⒌鼗亓司?。 季朗月被逗笑了,“這話說的,我中秋節(jié)有人一起過,不像你,結(jié)了婚也跟個寡婦一樣。” 陸以朝看著手機(jī),季朗月都有伴了? 再看看自己的手機(jī),微信里各種中秋祝福,唯獨(dú)置頂安安靜靜。 祁硯清你有種,那發(fā)情期你自己熬吧,別指望我像狗一樣主動上門。 a9套房里充斥著馥郁的紅玫瑰信息素,濃香膩人,空氣都半凝固似的,吸一口氣都覺得噎人。 祁硯清發(fā)情了,很難受,他的alpha不在身邊,腺體干涸的疼著,抽扯的痛意在全身游走。 他無數(shù)次拿起手機(jī),目光渙散地看著,確認(rèn)沒有信息。 他知道周簡一定會給陸以朝發(fā)信息。 是陸以朝不來。 太痛苦了…… 祁硯清用力掐著胳膊,作死地去摳高腫的腺體,疼出一身冷汗。 他不能用抑制劑,會過敏,嚴(yán)重過敏可能會死,這么死太難看了,太不體面了。 他用力蜷起身體,痛苦地拿起手機(jī),猶豫地點(diǎn)向那個名字…… “楚星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祁硯清比不過他?!?/br> 砰—— 祁硯清把手機(jī)狠狠砸到墻邊!這句話像是魔咒,反復(fù)不停地在耳邊響起。 祁硯清不如楚星。 祁硯清你看看自己,發(fā)情的時候有多可憐。 祁硯清,香得膩歪。 祁硯清拿起手機(jī)不停砸向墻面,屏幕不再亮起,手機(jī)徹底壞了。 他倒在地上滿身虛汗,然后掙扎著往浴室走去,把自己泡進(jìn)冷水里。 他摳著不斷升溫的腺體,用疼痛讓自己冷靜。 只要一在alpha的信息素下,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了。 別犯賤,祁硯清。 至少今晚不行。 祁硯清哭了,他把臉沒進(jìn)冷水里,不斷有小水泡涌出,不到一分鐘就抬起臉,他雙手捂著臉緊咬著牙關(guān),卻還是有細(xì)小的哭聲溢出。 他今晚不看你跳舞,跟祁楚星打電話。 他也不選你。 第13章 沒人相信他 思緒混沌間,祁硯清覺得自己變得很輕盈,靈魂出竅似的飄過了冬夜,飄向了整片桂花香的別墅區(qū)。 白繁苦惱地看著自己這乖張的孩子,語氣無奈卻也盡量溫和。 “硯清你跟爸爸說實(shí)話,是不是你打了弟弟,你不撒謊爸爸就不會怪你?!?/br> 祁硯清最煩聽到他的質(zhì)問,才五六歲的年紀(jì)就叛逆至極,“他說的嗎?他說我怎么打他的?!?/br> 白繁皺了皺眉,還是沒動怒。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硯清,你怎么能對家人有這么大的敵意呢?” “我沒打過他,你們誰都不信,那我照著打一次我就承認(rèn)!” “祁硯清你夠了!” 倔強(qiáng),說不通,無法交流,壞孩子,全都是用來形容他的。 “爸爸,真的不是哥哥打我的?!?/br> 小楚星擔(dān)心地走過來,聲音也偏軟,眼睛都急紅了,去扯白繁的手。 “我沒有說謊,哥哥沒有逼我說謊,真的不是哥哥,你別訓(xùn)哥哥了?!?/br> 白繁看著這兩個兒子,都是omega,長得一模一樣,偏偏性格差了這么多。 白繁:“楚星,我知道你喜歡哥哥,可你要勇敢一點(diǎn),爸爸又不會偏心?!?/br> 祁楚星哭了,“可真的不是哥哥??!” 白繁嘆氣,隨他們吧,然后就撇開他們不管了。 祁楚星幫祁硯清拉好衣服,哭著說:“哥哥,對不起,爸爸不信我的話,明明就不是你打的?!?/br> 祁硯清重重搓了一把祁楚星的臉,“別哭了,很丑。” 是啊,怪誰啊。 明明是他們不信,他們認(rèn)定的事情,誰說什么都不信。 再大一些后,祁硯清愈發(fā)不像個好孩子。 聚眾打架鬧事,逃課泡吧整老師,已然成了家長們最頭疼的那種壞學(xué)生。 白繁回鄉(xiāng)下看過他幾次,燙了頭,染了一頭奶奶灰,一個耳朵上好幾個耳洞,和家里那個一點(diǎn)都不像了。 “硯清,你這是在毀你自己,你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天搞這些,你以后人生怎么辦?” 祁硯清當(dāng)時初二,已經(jīng)開始跳舞,身形修長筆挺,這么非主流的造型放在身上也是很好看的。 “如果是來罵我的,以后都別來了?!?/br> 白繁語頓,幾次下來還是忍不住發(fā)了火,一把拽下他的耳釘,要帶他去剪頭發(fā)! “祁硯清!你不懂事了,你這樣跟爸爸作對,你讓我心寒!” 祁硯清當(dāng)時就跑了,鄉(xiāng)下多土路,白繁根本追不上他。 他們太喜歡給人定罪了,但凡去學(xué)校問一句就知道,老師們并不頭疼祁硯清。 全校第一的成績不是作弊來的。 大考全市第一,全省第三,老師們放心得很。 再到后來,22歲讀完了研,舞蹈得了無數(shù)國際大獎,在這條路上已經(jīng)光芒璀璨。 卻被陸以朝困在墻邊,聽他震耳的怒吼,“祁硯清你他媽別鬧了!我媽不行了!讓你外面的人撤走!” 祁硯清捧著他的臉,讓他冷靜下來看自己,“你信我,我不會害你!” “祁硯清!你他媽是不是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有心!父母兄弟的死活都跟你沒關(guān)系!” 祁硯清像是被掏空了,只能反復(fù)地說。 “你怎么就不能信我,你出去就出事了!” 陸以朝看起來像瘋了,紅著眼,瞳孔卻是散的,手機(jī)里不斷傳回醫(yī)院那邊的消息。 告訴他陸夫人尸骨無存。 告訴他陸夫人的血rou拼不完整了。 告訴他還有多久要火葬,給他倒計時。 祁硯清幾乎抱不住陸以朝了,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喊出口的話都破音了。 “陸以朝,我知道你痛苦,但你能不能清醒一點(diǎn)!我他媽是在保護(hù)你!” 手機(jī)再次響起。 “以朝,最后一面不用見了,火葬了,什么都沒有了?!?/br> 陸以朝捏緊拳頭,一拳砸向墻邊,用帶血的手捏著祁硯清的臉,逼他仰頭對視。 “祁硯清,我恨死你了?!?/br> 那樣濃烈的恨意,祁硯清沒從第二個人身上看到。 他最愛的人,恨他入骨。 于是他的愛不能再說出口。 愛恨都可以,純粹點(diǎn),選一樣就行了,沒必要再把自己搞得這么揪心。 反正也習(xí)慣被人討厭了。 祁硯清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已經(jīng)好久沒夢到過以前的事了啊。 還以為早忘了。 他動了一下聽到水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浴缸里,怪不得這么冷。 他從浴缸里爬出來鉆進(jìn)被子還是覺得冷,冷得冒寒氣,肺里都是冰碴。 不僅冷還很疼,到處都疼……他渾渾噩噩地想,發(fā)情期又熬過去一次。 隔壁房,陸以朝收到了周簡的微信。 “陸老師和咱們清清在一起嗎?我聯(lián)系不到他,他好點(diǎn)了嗎?過幾天有比賽呢,可不能生病,讓清清別逞強(qiáng),好好養(yǎng)身體哈。” 陸以朝聽完,拿著房卡去了隔壁,一邊刷門一邊說。 “又關(guān)機(jī),周簡找不到你,他問你什么時候去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