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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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清清了清嗓子,還是吃了。 周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踏實(shí)了,看來是真沒吵架了。 節(jié)目首次錄制時間定在三月份,春節(jié)前,節(jié)目制作好三期后就開始首播。 人都走了以后,陸以朝把碗放進(jìn)洗碗機(jī)里,去洗水果了。 祁硯清很久沒在家里待得這么安逸了。 美好的不真切,讓他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陸以朝把切好的獼猴桃放在他面前,“在想什么?” 祁硯清忽然皺了皺眉,盯著陸以朝的臉看,樣子有點(diǎn)迷茫。 “怎么了?”陸以朝彎腰,“是不是腰疼?” 不等祁硯清回答,他就拉開祁硯清的衣服看,“后腰全青了,傷口結(jié)疤了,你這是到底是磕哪了?”“你干嘛想?yún)⒓庸?jié)目?!逼畛幥宕鸱撬鶈枺澳悴皇钦f不接綜藝嗎。” 陸以朝拿了碘伏來給他上藥:“最近沒拍戲,時間充裕,也沒曝光度,正好后面有新消息想宣傳,這個節(jié)目很合適?!?/br> 冰冰涼涼的藥水讓祁硯清清醒。 陸以朝又笑著說:“再說也沒跟你一起參加過節(jié)目,看你沒什么安全感的樣子,我想你應(yīng)該喜歡?!逼畛幥鍎恿藙幼欤雌饋頉]安全感嗎。 陸以朝玩著他的發(fā)尾,將烏黑的發(fā)絲繞在指尖,拇指貼著他的腺體,“清神?我明天要出差了?!逼畛幥逍α耍魂懸猿Щ胤块g。 節(jié)目的事就這么定下了,演繹cp將要首次參加節(jié)目。 在參加節(jié)目之前,祁硯清還有幾個比賽要參加,得要更多時間泡在訓(xùn)練室里。 “這街舞就是維克托參加的,我給你報上的?!敝芎喺f。 祁硯清看著往年的視頻,聽周簡在耳邊說:“我昨天看論壇說這個比賽不太正規(guī),是不是真的?。俊逼畛幥鍛?yīng)了一聲,“就是大家玩得比較開,手段也臟,挺多高手在這兒折腰,但含金量和技術(shù)都古” “這么嚴(yán)重?”周簡慌了,“那我是不是報錯了?我該提前問你一句!” cockydancer比賽,算是一種野賽,對參賽者要求不高,基本是只要你報名就能參加,之前有黑料也沒人管。 近年來贊助商越來越多,這比賽正式了一些,也更有名氣了,那種跳著跳著忽然舉棒子砍人的事沒有了。 “沒事,正好沒有這個獎杯?!逼畛幥宀辉谝獾卣f。 周簡:“你這是什么冠軍收集癖嗎?清清我也有點(diǎn)奇怪,你為什么忽然這么拼啊?” 祁硯清:“沒為什么,就是想要?!?/br> 不是實(shí)話。 周簡都跟他五年了,算上今年都第六年開頭了。 “清清,你上次跟我說,讓我?guī)€新人是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打算跳了?” 祁硯清面不改色,“比賽都排到后半年了,你看我像不跳了嗎?!?/br> 周簡:“那你就別說那種話嚇人??!” 祁硯清:“總要把約的比賽都跳完再說?!?/br> 周簡:已氣死。心態(tài)在坐過山車! 到d國后,祁硯清和周簡去了酒店。 這里離比賽場地近,很多選手都會在這兒住。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頭金毛在酒店前臺。 維克托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看起來腿腳都正常。 周簡原本想避開,不想碰面,然后就看清清已經(jīng)過去了!他趕緊跟過去。 維克托還在跟旁邊的人聊天:“你知道qing要來參加嗎?他可沒經(jīng)驗(yàn),指不定就跳殘了,我該把輪椅帶過來的……” “是該帶過來,不然把你扛回去挺累。” 維克托驚恐地轉(zhuǎn)身,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運(yùn)動服的祁硯清。 祁硯清接過自己的房卡,笑著和維克托說:“清神讓你感受一下,被冠軍碾壓的快樂,不用謝?!本S克托也笑了,“知道這是什么比賽嗎?你狂個什么勁,我等著看你這次狼狽滾出街舞圈?!?/br> “生死局,敢接嗎?!逼畛幥逍θ莸?,目光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維克托愣住了,沒在第一時間懟回去。 生死局是街舞圈里不成文的比賽,兩人生死局,輸?shù)哪欠讲荒茉賲⒓尤魏伪荣?,名字將會在街舞排行榜上變成黑色,永遠(yuǎn)不能再翻身。 也不能私下做跟街舞相關(guān)的工作,對街舞生涯來說,死得徹底。 祁硯清迭麗的容貌在一眾外國人中都很出眾,他就這么斜靠著前臺,輕飄飄地發(fā)出了生死局邀請。 維克托也笑了,站了起來,“你是真不知道這里的比賽能玩得多臟?把你清神的名號折進(jìn)去了可別 哭?!?/br> 說著他擼了一把自己的金毛,目光定定地看著他,“我接?!?/br> 祁硯清指尖夾著房卡,揮揮手走了。 不遠(yuǎn)處站著個一身黑衣的alpha,目光冷幽幽的,脖子至鎖骨的位置,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qing,好久不見。”他沖著祁硯清離幵的方向嗅了嗅,似乎還能聞到那股玫瑰香。 他笑容森冷,一雙眼眸陰沉的像帶有劇毒的蛇,他跟旁邊的人說:“誰不想把高傲的清神踩在腳下 呢。” 作者有話說 發(fā)了粉包,明天見。 …… 第42章 清清受傷了 比賽是在一周后進(jìn)行。 比賽前一晚,祁硯清吃過助眠藥,用了一周時間調(diào)整好狀態(tài)。 周簡在一旁看著他吃藥,那一把藥十多個,“能這么吃嗎?談哥這次怎么給你開了這么多藥?!?/br> “正規(guī)比賽不能這么吃,有些是禁藥,這種比賽沒關(guān)系?!逼畛幥迕娌桓纳爻粤怂帲蛔右X。 周簡皺眉走到床邊,“我不是問比賽,我說你身體沒事吧?” 這幾年眼看著談妄給清清開的藥越來越多,做得檢查越來越多。 但這兩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們不想說,真話是死活撬不出來。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說話了,周簡坐在床邊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你這藥除了失眠還治什么???我實(shí)在不放心?!?/br> 祁硯清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坐我這兒干什么,去睡覺。” 他看周簡又動了動嘴,吃了藥后他精神很不好,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大半夜說什么悄悄話?!敝芎啗]脾氣了,關(guān)了燈還在念叨,“誰跟你說悄悄話了,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別生氣啊,明天加油。”“輸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不跳就不跳,咱別緊張,安全最重要!” 他說他的,祁硯清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不給。 比賽當(dāng)天。 場地是室外,安裝著各種射燈,橡膠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種波浪陡坡,還有臺階和障礙物。 其實(shí)一眼看過去,更像是滑板場地。 d國的天氣更冷,欄桿外面還有半米高的積雪,圍滿了人。 祁硯清沒跟人群坐在一起,他穿著黑色工裝褲馬丁靴,上面穿了件皮夾克,他高挑又勁瘦,在人群中特別亮眼。 更別說現(xiàn)在正捧著保溫杯暍水,裊裊熱氣,很不街舞! 維克托笑著走過來,“qing,做好準(zhǔn)備了嗎?” 祁硯清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我原本打算針對你一年,你參加什么比賽,我就參加什么?!本S克托挑眉,等他繼續(xù)說。 “但是后來覺得太麻煩了,一條金毛而已,直接封了你的路就行,省的我把時間浪費(fèi)在你身上。” 維克托嘲笑著:“我挺奇怪的,上次打架我也沒撈到好處,怎么就把你氣成這樣了,說你傲吧,你特別小心眼,不大氣,相處起來沒勁兒?!?/br> 祁硯清吹著保溫杯,聲音冷清清的:“對,我這人記仇還護(hù)短,你的粉絲打我弟弟,我就必須打你。” 維克托低聲罵了一句臟話,“看到現(xiàn)在場上的動靜了嗎。” 祁硯清沒瞎。 面前正在battle的兩人,一個不慎踩空滾下臺階,另一個撞到了障礙物,眼角有血。 這兩人跟瘋了似的,很少有人會這么動手了。 維克托笑著:“咱兩不管誰死了,都是街舞圈的損失。” 祁硯清沒說話。 維克托湊近一些,聞著他頭發(fā)上的香氣,笑著說:“不過,我也很期待?!?/br> “你再挨老子一下試試?!逼畛幥逭Z氣又平又冷,連頭都沒轉(zhuǎn)。 維克托看了眼他手里的熱水,笑著揮手坐遠(yuǎn)一個位置。 周簡在旁邊看著都要心梗了,他怕清清打人,更他媽怕清清被打! 剛才他都幵始找趁手的工具了,想著可千萬不能讓清清挨打。 “嚇?biāo)牢伊恕敝芎嗈抢录绨?,大冷天出了一頭汗。 祁硯清笑他沒出息。 周簡:“我不是怕打起來嗎,而且你看場上這架勢,這哪是跳舞,這就是打架!” 場上已經(jīng)又換了一組選手,地面上還有血,離得近的那些觀眾都瘋了一樣的叫喚。 祁硯清很煩這種比賽,像動物一樣被圍觀。 越血腥觀眾就越興奮,起哄聲會影響參賽者的心態(tài),平時能以安全為主,這種時候多半會拼命。又一組下來了,今天的battle都很上頭,氣氛已經(jīng)到這兒了。 祁硯清又暍了一口熱水,還是很平靜。 街舞本來是炸場的舞蹈,挑釁、輕蔑、厭惡、嘲諷這些都很容易融進(jìn)動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