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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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貼上去,那叫犯賤?!?/br> 談妄釋放出信息素,語氣沉穩(wěn)柔和,“好了不說了,是我不好,再不提他了?!?/br> 談妄安撫著他,余光看到他攤開的掌心全是血。 祁硯清比他想的更清醒,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可能很早就和別人沒關(guān)系了。 利刃的兩端筆直地刺入對方的心臟,不管是誰,進(jìn)退都只會遍體鱗傷。 房間里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談妄沒有再問,抱著祁硯清的肩膀安撫著。 幾分鐘后,祁硯清冷靜下來繼續(xù)裝獎杯。 “去洗洗手?!闭勍f。 然后把紙箱拿去客廳,五個大箱子才放得下,他剛打開約車軟件,就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陸以朝開門進(jìn)來,手機(jī)上顯示著祁硯清的定位,他沒想到祁硯清會回家,剛才還不敢相信。 只是臉上的愉悅還沒持續(xù)一秒,就看到了地上的獎杯。 他目光越過談妄直直看向祁硯清,臉色蒼白,黑眸深邃不安,開口時聲音不穩(wěn),“……你搬這些、干什么?!?/br> “看不懂嗎?!逼畛幥逅χ稚系乃?,目光淡然。 陸以朝大步逼近祁硯清,他很高,一米八九的身高走到祁硯清面前會籠罩出一大片陰影。 “一定要這樣嗎。”陸以朝聲音很冷,他攥緊祁硯清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了揉進(jìn)自己骨頭里。 祁硯清平靜地看著他。 陸以朝被他眼里的冷漠刺傷,受不了地把他推到墻邊,手臂撐在兩側(cè)把他禁錮起來。 陸以朝盯著他的臉低吼:“祁硯清我都不在乎當(dāng)年的事了!你就沒錯嗎!我們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嗎!” 祁硯清看著陸以朝眼里的淚,還沒開口又被他抱緊,勒得快不能呼吸了。 陸以朝把他按在懷里,可空虛不安的心臟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他低泣哽咽:“祁硯清……我們都不要再說以前的事了?!?/br> 祁硯清下巴抵著他的肩頸,微微仰著頭,眼淚打轉(zhuǎn)。 然后他動了動手,抓著陸以朝的胳膊,聲音沙啞,“你跟我去個地方?!?/br> 陸以朝松開懷抱,轉(zhuǎn)而握緊他的手掌,跟他牽著手,“去哪兒?!?/br> 祁硯清看著他,“你mama的墓地?!?? 第99章 被隱藏的真相,相互折磨的三年。 陸以朝猛地頓住腳步,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祁硯清牽著他的手,“走啊?!?/br> “……去干什么?!标懸猿曇舾蓡?,用力握緊祁硯清的手。 兩人相握的掌心一片濕涼。 祁硯清眼梢微紅,聲音還是很平靜,“當(dāng)著你mama的面,說清楚當(dāng)年的事?!?/br> 陸以朝恍然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祁硯清的目光太坦然和清冷了。 “走吧,我開車?!逼畛幥謇隽思议T,坐電梯去到地下停車場。 祁硯清的車有段時間沒開了,擋風(fēng)玻璃灰撲撲的,“算了,你的車鑰匙給我……” 話沒說完,就被陸以朝忽然抱住。 陸以朝把臉埋在他肩頸處,扣緊他的腰身貼著自己,“祁硯清,我不想去了?!?/br> 祁硯清沒說話,隔著衣服都感覺到了陸以朝偏高的體溫,這不是正常溫度。 “你發(fā)燒了?!?/br> “小感冒,怕傳染給你這幾天才沒去找你?!标懸猿Ьo他,“我輸液的時候跑針了,手背青了一大片?!?/br> 祁硯清目光往下垂,“走吧,早點(diǎn)去了你就去醫(yī)院?!?/br> 陸以朝把人抱得更緊了,下意識去聞他的腺體,但是一點(diǎn)氣味都聞不到。 沒有阻隔貼,沒有受傷,可他聞不到了,但是這個標(biāo)記明明存在。 “陸以朝。”祁硯清偏了偏頭躲開些,“不是嫌我難聞嗎?!?/br> “沒有。不難聞。”陸以朝動了動嘴,失神地回答,“很好聞。” 他的嘴唇輕輕碰上祁硯清的腺體,“祁硯清,一定要洗嗎。” 周圍太安靜了,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急促。 停車場有點(diǎn)黑,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不遠(yuǎn)處有車燈亮起晃過兩人的臉,陸以朝眼角閃過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 祁硯清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原來不清楚這件事會讓你恨我這么久,恨意會這么深,我本來也沒打算再說一次,只有今天這一次機(jī)會,你不去就算了?!?/br> 祁硯清輕抿著唇,試圖抽了抽手就被陸以朝握得更緊,他往前走去,陸以朝立刻跟上。 走到車前又停住了,祁硯清動了動手:“松手,你要去就上車?!?/br> 陸以朝喉嚨滾了兩下,眼皮垂著顯出倦意,臉色很白,看起來比祁硯清病得還嚴(yán)重。 他坐到副駕的位置,祁硯清一坐進(jìn)車?yán)锞吐劦絾苋说臒熚丁?/br> 是他之前抽過的煙,他彈了一支煙,點(diǎn)燃慢慢吸著。 陸以朝看著他,不由得看入迷了。 很久沒見祁硯清抽煙了,他手指很漂亮,夾著煙的時候尤其好看,長發(fā)都卷在白霧里,明艷的眼睛微微瞇著。 祁硯清一邊抽煙一邊開車,這里離墓園不遠(yuǎn),半上午這種時間車也很少。 到墓園后,祁硯清在路邊的花店買了菊花。 陸以朝不管不顧地牽住他的手,一起往山頂走去。 陸以朝的掌心很燙,祁硯清幾次抽手沒能成功,也就作罷了。 兩人安靜地走著,陸以朝直到現(xiàn)在才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他牽著祁硯清的手不想松開。 上山的路有段距離,他們走得很慢。 陸以朝聽到祁硯清呼吸聲有點(diǎn)重,他往前快走兩步,半蹲在祁硯清面前,“我背你?!?/br> 祁硯清繞開,“我怕你把我摔了?!?/br> “我背了你那么多次,哪次摔過你?!标懸猿譅孔∷氖郑皼]良心?!?/br> 祁硯清沒說什么,跟他一起慢慢往上走。 云城的雪還沒消,小路兩邊都是積雪,陽光也是薄薄的,有一點(diǎn)暖意。 陸以朝看著前面,這條路太短了,要是能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陸以朝?!逼畛幥搴鋈唤辛怂宦暎澳悴皇窍矚g楚星嗎,離婚了也不去追啊?!?/br> 陸以朝站定,拽著他的胳膊讓他也停下來,然后定定地看著他。 祁硯清輕笑,“怎么了?是不是看出楚星有點(diǎn)喜歡談哥了?!?/br> “你也知道你搶不過談哥啊?所以退而求其次開始找我……” “我沒有!”陸以朝連忙說,“我沒有喜歡過楚星!我也沒有把你當(dāng)成他!我就是想對你好,跟誰都沒關(guān)系……” 祁硯清沒什么反應(yīng),哦了一聲就繼續(xù)往前走了。 陸以朝舔著干裂的唇,有淡淡的血腥味,他聲音小了點(diǎn)說:“他一直都喜歡談妄,我知道?!?/br> “我……比不過談妄,我也知道?!?/br> “你知道就好?!逼畛幥逭f。 陸以朝:“我從來都不喜歡楚星,我是真的把他當(dāng)?shù)艿?。一開始……不知道為什么你會這么想,后來將錯就錯就、故意跟你說過幾次氣話?!?/br> “但我也解釋過很多次,我說過我不喜歡他。你是因為他才想跟我分開?那你現(xiàn)在能……”陸以朝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能信我嗎?!?/br> 祁硯清只是搖頭,“你覺得你還可信嗎?!?/br> 走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到了墓碑前。 墓碑照片上的人很好看,和陸以朝有些像,但比他要溫柔得多。 祁硯清把花放下,蹲在地上跟照片說:“我不想遵守約定了,帶你兒子來看你?!?/br> 聽到這句話后,陸以朝瞬間臉色煞白,下意識退后了兩步,“你們有什么約定。” 祁硯清見他眼睛很紅,還在發(fā)燒人顯得沒什么精神,現(xiàn)在無措的樣子居然有點(diǎn)可憐。 “陸以朝,你一直恨我關(guān)著你,沒讓你見你mama最后一面?!?/br> 陸以朝呼吸連帶著心肺胸腔都是疼的,他對上祁硯清的目光,“……是?!?/br> 祁硯清說:“當(dāng)年陸氏瀕臨破產(chǎn),是因為一種β型精神類噴劑,這東西是鉆了法律的空子,盈利太多,最終導(dǎo)致了陸氏賠不起那些錢?!?/br> “你mama是陸氏的研究員,她被陸堯脅迫繼續(xù)研究東西,陸堯很貪心,他想得到錢又不想被法律制裁。” “你猜他當(dāng)時打算做什么。”祁硯清問陸以朝。 陸以朝用力咽著口水,嘴唇顫抖著,“讓我頂罪?” “你看,你多聰明啊。”祁硯清自嘲地笑了。 繼續(xù)說:“他要留著你mama做研究,他不想去坐牢,但是這種噴劑的權(quán)限只有三個人能碰,他是掌權(quán)人,你mama的研究員,你的權(quán)限是繼承了你爸爸的。我沒說錯吧。” 陸以朝眼神都是木的,動了動嘴,“沒錯?!?/br> “陸堯當(dāng)時就準(zhǔn)備好了責(zé)任承擔(dān)書,只要你一出現(xiàn),他就會逼著你簽字,他會用你mama威脅你,你不可能不簽。” 陸以朝掙扎地問:“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br> “就是這么巧,我聽到的。陸堯從來不防我,他還想拉我合作?!逼畛幥鍙年懸猿诖锬贸鰺?,偏頭點(diǎn)了一支。 他緩慢地吐出一口煙霧,“這件事?lián)Q作任何一個人聽到,可信度都更高,但偏偏就是我?!?/br> 陸以朝:“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