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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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清按住陸以朝的后腦勺,把他的臉按向自己的腺體,“這個標(biāo)記馬上就要被洗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加深標(biāo)記,咬啊?!?/br> “我不是……”陸以朝害怕地往后退縮,卻被祁硯清緊緊抱住,兩人從躺著的姿勢變成了坐著。 祁硯清還在笑,兩人眼中盡顯瘋狂,濃郁的無法化開的情愫在蔓延。 祁硯清的唇跟他將貼不貼,眼眸低垂著,勾人蝕骨,他撫摸著陸以朝guntang的腺體,語調(diào)慢慢的,“畢竟我那么愛你,死在你手里也不錯,咬啊!呃!” 陸以朝用力咬住他的腺體,刺破出血,卻沒有釋放信息素,沒有將標(biāo)記加深。 他抱住祁硯清,吻去后頸的血珠,聲音溫沉氣息綿長,“祁硯清,是我死在你手里。” 祁硯清呼吸急促,身體發(fā)軟地倒在陸以朝懷里,太疼了,他沒力氣…… 陸以朝給他裹好外套,戴好帽子和口罩,“我們回家?!?/br> 祁硯清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眼神輕飄飄的也沒有力度。 他用微涼的唇蹭著祁硯清的臉,“你說不如死在我手里,可我舍不得你死,但我又不想放開你?!?/br> 咬omega的腺體,不管有沒有加深標(biāo)記,感官上都是相似的,沒力氣、昏睡都是正常的。 一回到家,陸以朝就把人按在墻邊親吻,動作越來越放肆。 發(fā)情的alpha是瘋子,陸以朝長期注射alpha抑制劑,早已到達(dá)臨界點,爆發(fā)是遲早的事。 “唔……陸以……你他媽是狗嗎!” 兩人跌撞攆轉(zhuǎn),一路帶倒了不少裝飾物,親密的呼吸聲伴隨著各種東西摔碎跌倒的聲音,直至臥室門被甩上。 陸以朝眼底猩紅,他把祁硯清按在床上,伏低身體說了最后一句話:“祁硯清,你殺了我吧。” 直到天微微亮起,陸以朝才恢復(fù)了些許理智,看著早已昏迷的祁硯清。 他給祁硯清洗了澡,換了睡衣,放進(jìn)柔軟的被子里再重重?fù)нM(jìn)自己懷里。 祁硯清身上終于有了白蘭地的氣味。 但是玫瑰花香太淡了。 陸以朝半夢半醒間,想起三年前,他在那晚標(biāo)記祁硯清之后,報復(fù)性極強(qiáng)地跟他說。 ——我?guī)湍闾用撈罴业目刂?,讓你在他們面前有底氣,你陪我在媒體面前演戲。 ——反正我們又不是相愛才結(jié)婚,用些利益更容易清算。 ——演戲而已,你不會不同意吧。 祁硯清只沉默了幾秒,輕笑一聲,“求我?guī)兔椭闭f?!?/br> 陸以朝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頓帶著嘲笑,漫不經(jīng)心地像是在哄鬧脾氣的小朋友,“求你?!?/br> 祁硯清拍開他的手,眼里還竭力維持著高傲,“同意?!?/br> 他記得很清楚,祁硯清說了這話就去洗澡了,浴室的水流聲很大,可他還是聽到了祁硯清壓抑的啜泣。 之后的幾年里,他們在外人面前越來越恩愛甜蜜。 祁硯清卻在私底下越來越冷漠,除了每個月的發(fā)情期,兩人幾乎零交流。 仿佛他對祁硯清來說就只是抑制劑的替代品,他恨透了被信息素掌控的感覺。 后來陸以朝就愈發(fā)期待在公眾面前露面,這樣他可以不受內(nèi)心的譴責(zé),不用時時提醒自己祁硯清間接害死了他的mama,他可以光明正大地?fù)肀вH吻祁硯清。 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推翻了,祁硯清那么愛他,祁硯清是為了保護(hù)他。 陸以朝的心臟一陣猛烈的痙攣,他的嘴唇貼著祁硯清的后頸,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安撫物,就這樣沉沉睡去。 時間慢慢走著,天亮了房間還是不透光。 家里一切都沒變。 床邊一直鋪著的毛絨地毯。 是因為祁硯清總愛赤腳穿衣服,再慢吞吞地找拖鞋。 床頭柜上擺著一顆天然寶石打造的水晶球,散發(fā)出柔和低亮的白光。 是因為祁硯清當(dāng)時說,他不習(xí)慣在沒有一點光的地方睡覺,但也不喜歡特別亮的光。 床上用品一直是純棉的。 因為祁硯清不喜歡絲緞的軟滑感,蓋起來太輕了。 整個屋子的細(xì)節(jié),全都在跟著祁硯清的習(xí)慣做出改變。 他們睡在最安心的小窩里,卻各自說著最狠絕違心的話。 到底是誰從一開始就沉溺在戲里。 借著演戲享受無法說出口的感情。 又到底是誰出不了戲。 兩人在瘋狂之后睡了這幾個月的第一個安穩(wěn)覺。 很奇怪的一件事,陸以朝反復(fù)高燒,腺體刺痛,在見到祁硯清后意外好轉(zhuǎn)。 所有不適感全部消失了,他醒了就發(fā)現(xiàn)祁硯清還在睡。 試了試他的體溫,沒發(fā)燒。 腺體上只有一個牙印,也沒發(fā)炎受傷。 他輕輕掀開被子起身,去外面做飯,很久沒給祁硯清做飯了,這個家也很久沒開火了。 把面條切好,青菜洗好,等祁硯清醒了就能煮…… 陸以朝才拿起手機(jī)就聽到臥室里響起水杯摔碎的聲音。 他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祁硯清在甩手,“手怎么了?不要亂動小心踩到玻璃……” 話戛然而止,他所有聲音都被堵在嘴邊,他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板藥片。 是祁硯清一直在吃的避孕藥,就放在抽屜里。 “手軟,沒拿穩(wěn)杯子?!逼畛幥迓曇暨€是啞的,藥片含在嘴里,他當(dāng)著陸以朝的面干咽下去,苦味一直從舌根蔓延下去。 陸以朝呼吸不穩(wěn),用力抿緊薄唇。 祁硯清站在他面前,昨夜的荒唐歷歷在目,“陸以朝,你的小孩沒有了?!保?/br> 第104章 清清昏迷,藥物反應(yīng)太大(5000字加更) “祁硯清!”陸以朝壓抑著聲音低吼,疾步走到祁硯清面前,炙熱的氣息仿佛要將人灼燒。 祁硯清臉上掛著輕飄飄地笑,長發(fā)有點亂,脖子上還有咬痕,這明明是陸以朝見過最多的樣子,現(xiàn)在看起來卻那么陌生。 “怎么,還想再來一次?”祁硯清睡衣松散,露出消瘦的鎖骨,上面是帶血的牙印。 “那你可要動作快點,我今天還有事。”祁硯清上前一步,明艷的眼睛盯住陸以朝,“反正我們之間也就只能做這點事了不是嗎?!?/br> 他說著話又上前,抓住陸以朝的衣領(lǐng),“不過沒感情了,這種事也讓人惡心得很?!?/br> 陸以朝鼻息間都是他的香氣,身體緊繃著,額角的青筋突出,牙關(guān)緊咬有了血腥味。 他想抱祁硯清。 想親吻扯住自己的這雙手。 想撫摸他的長發(fā)咬住他耳朵。 想把頭埋在他肩頸嗅他的香氣。 他想了,他也做了。 在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人摟在自己懷里,寬大溫?zé)岬氖终茡嶂?xì)瘦的脊背,按住他的后腦勺,狠狠吻上了這張唇。 “……祁硯清?!?/br> 輾轉(zhuǎn)在唇邊的也只有這個名字。 “抱我?!彼裥」芬粯硬渲畛幥?,身體微微彎著,“你抱住我……” 如果祁硯清沒有立刻抱住他,他覺得自己會死。 陸以朝無比渴求祁硯清的觸碰,他的聲音他的吻他的體溫他整個人都是讓自己安心的東西。 祁硯清低咳幾聲,身上很疼,腺體被咬過之后覺得不舒服,可他被包裹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讓他有了片刻失神。 “抱抱我……”陸以朝聲音不安,這個懷抱越來越緊。 祁硯清手指動了兩下,又被自己攥緊,發(fā)狠地用指甲掐住掌心。 陸以朝像是黏在他身上,像是要長在自己的骨頭上。 他喜歡擁抱的窒息感。 喜歡非常用力地被緊緊抱住,整個人都深陷進(jìn)去,頭埋在懷里呼吸不暢,緊貼的肌膚被強(qiáng)行按在一起。 被狠狠包圍住的時候,會有一種被強(qiáng)烈需要的感覺。 可是陸以朝他不會信了,他親密的懷抱不知道哪里藏著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說只是演戲。 ……你親手推開我,是你親手推開我。 祁硯清眼前發(fā)黑,舌根的苦味一直讓他想吐,吃了藥就開始不舒服,忽然之間有點暈,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抽光,失去了意識。 陸以朝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低頭就看到昏迷的祁硯清,下唇染著一圈血,臉色蒼白,“祁硯清?清清!” 醫(yī)院。 談妄看著報告單,“沒大事,他又沒吃飯吧,腺體還是老樣子,你以為自己咬一口就能咬壞了?” 陸以朝嘴唇動了動,“我的信息素傷到他了?!?/br> “標(biāo)記還沒清除,你的安撫信息素怎么會傷到他的腺體。”談妄忙了兩個通宵,現(xiàn)在很累了,“你看好他,應(yīng)該會睡挺久?!?/br> 陸以朝點頭,眼神發(fā)直地看著昏睡的祁硯清。 談妄正要走,忽然又看向他,“你怎么了?” 陸以朝反應(yīng)有點慢,“什么?”